他的阳物本钱十足,此时在他亲大哥手心胀的发疼。

唐宗绶握住他的阳物后,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玩意似的,指尖顺着他鸡巴上暴起的脉络套弄,撸到根部还不忘捏捏两个沉甸甸的囊袋。

期间嫌他性器上毛发旺盛,还好玩的揪了两下。唐昭明隐约瞥见水下隐隐约约映射出那双手套弄柱身时的浮光掠影,他心跳如雷,却连一眼不敢多看。

过了一会他还是硬挺的耸立着,唐宗绶却懒怠了,手上的动作慢慢停下来,还腾出一只手,偶尔才套弄一下,倚着他嘴里哼唧哼唧的轻喘。

唐昭明低下头,才发觉他大哥一手握着他怒涨的性器,一手握着自己也已经精神挺立起来的阳物,秉承一碗水端平的态度,两边同时套弄着。

是了,大哥给他自渎的时候,自己……也情动了。

惯常冷静的三弟目光灼灼的盯着这场荒唐放荡的情欲盛宴,对方的情动令他更为兴奋。

罪责倘若全由一个人来背负,便显得沉重难忍;但若是两人都违背了圣贤人伦,那么至少能并肩行过这亘古长夜。

唐昭明装不下半点冷静的态势了,他揽过腰将同罪者圈在怀里,伸手便抚上了大哥翘起来的性器。

撸动的动作细致体贴,细致的研磨那人顶端的小孔,令唐宗绶舒爽的蜷起脚趾低喘着泄在他掌心。

他大哥耐性不强,许是他平日花天酒地惯了,又或许是昨日泄的多了,射出的静水稀薄量少。

但他三弟可还硬生生挺着,唐昭明看他一副发泄后昏昏欲睡的样子,也不强求他醒神。只哄他转过身,教他大哥撑着桶沿,便微微分开他的腿,把热烫的鸡巴压低,插在他大哥柔嫩的腿间。

还懂得用低沉饱含情欲的沙哑嗓音诱骗他夹紧腿。随后攥紧他的好大哥的腰,来回快速抽插起来。

“啊呀……”

唐宗绶身形晃的厉害,他得使劲抓着桶沿才不会被顶翻。

唐昭明年纪轻,情欲上来便不管不顾了。晃的水声振振,仿佛要把这桶凉下来的水都重新搅热似的。更让他意动的是,他的鸡巴捅在他亲大哥的腿间,两腿的嫩肉摩挲柱身,单单是这样挤压的快感就已经让他爽利的出奇。有时挺腰太快,龟头便不慎戳到臀缝,险些戳进那口水哒哒的、不断吸吮的宝穴里。

“呜…好快……”

搅拌出的激荡水声,他的胯骨狠狠撞击在大哥臀上时的肉体拍打声,大哥无意识的低吟声同他自己情到深处时的粗喘,汇成一派情欲的狂欢。

唐昭明只消低下头,便看见他大哥赤条条的脊背和圆臀,深色的阳物裹在两团腿间嫩肉里猛捣。他力道太大了,顶的唐宗绶扶住桶沿的指节都用力到泛白。

他大哥是烧的昏了头的病人,是没有力气的弱势方。可他不一样。

他是自诩端正清雅的伪君子,是监守自盗的假道学,今日走到这样一步,说到底是他自己犯了贪嗔痴怨的罪孽,万万怪罪不到他大哥身上。

唐昭明随后松开手,整个人附身贴到唐宗绶的身上,半是愧疚半是缱绻的吻他脊梁凹陷下的浅沟。

他挺腰速度愈来愈快,大手又从后方穿过摸住一只小小的乳珠揉弄,鸡巴将他大哥大腿嫩肉磨的红瘀破皮,最后猛地一僵,伴随他大哥一声惊呼,才压抱着他,堪堪射出浓浓的精水来。

男人射精后,对枕边人的留恋促使他抱着已经累的昏昏睡去的兄长温存一阵,才抬腿迈出了凉透浑浊的水。

唐昭明先把大哥裹着长巾擦干掉落的水珠,又吩咐门外候着的丫鬟新送了一次热水,嘱咐找来大夫看病。

他大哥昨晚本就五更才回房,刚刚又被他折腾了一番,这下完全睡死过去,任由他三弟摆弄,用热水细细清洗擦拭了一遍,才盖上干净被褥。

大夫过来看了看留下药方就走了,说是不打紧的热病,不过是注意少在冷水里沐浴时间长了。

唐昭明抿起唇,看着自家大哥难得虚弱的模样,懊悔自己鬼迷心窍非要在冷水里折腾有病在身的大哥。

他站在床边,眸色深深的看了一会床上人安静的睡颜,即使他再怎么喜欢偏袒,那也是一张极为普通,没什么特色的相貌,远不及他生的芝兰玉树,然而他脑中和身体还铭记着高潮时灭顶的欢愉,刚刚同他共赴巫山的大哥在他眼里便是顶顶好的。

他知晓自己刚刚一番情不自禁的胡搅,已经不可能和大哥再同往常相处了。可细细想想,他也并不后悔。他大哥太过理所当然的向弟弟们索要好处,昨日偷人偷到二哥房里,若是不加以管制,只怕早晚有一天会捅破篓子,覆水难收。

就是这管制教训的方式有些过于“出格”……他思来想去,最终俯身温柔亲吻了一下大哥额角。

唐昭明整理一番衣冠,一转身,却看见二哥唐初尧逆光站在门口。

他看不清二哥神情,但他就是莫名知道他正冷着一张脸逼视他,沉默无言的同他对峙。

两人都心知肚明,却又引而不发。

“出去说,别吵到大哥。”

唐昭明说。

不成器的大哥(骨科总受)4、二弟三弟修罗场,蠢大哥被拽进四弟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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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还不到巳时,候府的家厨便如临大敌的烧起炉火准备朝食了。侯爷没有出门,三方、二房的两位老爷今日破天荒的归早,灶台便要多做些合他们口味的吃食。

往常在候府用早膳的只有几房的一些妻妾,像今日三个兄弟聚齐的情况,便已经是今年头一回了。侯爷钟爱同文人雅士宴会,时常赶往烟云楼赴约;二老爷、三老爷朝中事务繁多,自不必说;四老爷年岁最小,却也最不着家,没有妻妾伴身,仅仅晚上回来宿一宿罢了。

可当家厨们使出看家本领将这一桌做的琳琅满目的朝食端上来,却发现三个主子没一个坐在桌旁。

唐宗绶是睡的不省人事了,而唐初尧和唐昭明两人此刻遣散了随从,两人正立在西院空置的东厢房前。

唐初尧推开门环视了一圈厅堂,先行在左侧的花梨圈椅落座,半点不同他亲三弟礼让。

“二哥倒是不客气。”

唐昭明淡淡讽了一句,踱步到右侧落座。

“哪有三弟来的严于律己。”

唐初尧眼皮都不抬地一句话冷声顶回去。

顾家四个兄弟奇怪的很,外界传他们兄弟情深到同盘而食,实际上却与他们想象的略有出入。

顾家年轻一辈四个儿子,老广平侯对他的长子唐宗绶抱有太多期望,多管齐下盼他长成少有的全才。

然而长子学什么都是高不成低不就,练武嫌马步蹲的腿酸,学高深策论他又听得似懂非懂,不肯下功夫去钻研,越长大越平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