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侍从回想昨天夜半的场景,唐宗绶心里有鬼,听的揣揣不安,手指蜷曲扣起了他三弟朝服上绣的仙鹤的眼睛。挠的他三弟淡淡俯首撇了他一眼,像是看破了他隐瞒不发的事实,直接伸手攥着了他的手,唐宗绶便不敢乱动了。

“行了,你们两个退下吧,昨晚陪侍在他房外的丫鬟,你说罢,侯爷昨晚什么时候回房的?”

“这……”那丫鬟额上冒出冷汗,她不敢欺瞒,可昨夜二房特意叮嘱不让她说出来。

她记得清楚,月下男人的轮廓深邃,身量高大,敞着几道抓痕的胸膛,脖颈上还带着几个红印子,坦荡的只披了一件褂子。

脸上却出奇的愉悦轻松,他怀里抱着的人光着白皙的小腿,看得出没穿裤子,在外面悠悠晃荡着。她单是偷撇了一眼被子里的脸,心里便是一阵惊雷炸响,两人经过时掀起一阵栗子花的甜腥味,她后知后觉之间,后背的衣裳都汗湿了。

“侯爷…侯爷昨日回来的早,夜里一更的时候就已经歇了。”

“是么”

这两个字的质疑被他刻意拉的长了,尾音颇为嘲讽的上扬。可他又立马不提这码事了,随后话题一转,又拐到了别处。

“我知道你,你是我亲手为大哥置办的人,虽然我之后不曾过问,但你家中除了病弱的母亲,还有个读私塾的弟弟吧?”

“昭明,你别逼这丫鬟了……”

“嘘,大哥你别插嘴。”

唐宗绶自然是欲图瞒天过海的,可他一出口,臀便被不轻不重的扇了一巴掌,穴里的白浊又流出来更多。当众流精的羞耻感令他立刻便闭了嘴,自暴自弃的把脸埋在唐昭明的朝服里。

唐昭明记性好,况且这又是他亲自给大哥挑的丫鬟,自然对背景个性家庭都了如指掌。

那丫鬟顶不住这样的软刀子明威胁,可她明白这空架子的侯爷恐怕保不住她,最后歉意的望了唐宗绶一眼,咕噜咕噜的跪在地上都倒了出来。

“老爷!我说,我都说……昨夜侯爷是晚上四更,不,是五更回房的!”

“那他是一个人回来的?”

丫鬟已是满头大汗,知道现今已经瞒不了什么了,“不是……二老爷肉雯群衣灵耙吾饲留遛粑肆巴同侯爷一起……”

满屋寂静。

唐宗绶面如土色,他只觉得他身下这人方才温暖的怀抱此刻冷的出奇,手被他三弟骤时用力而攥的疼了,他作势挣脱了两下,攥着他手的男人垂眸看他,眸色暗沉,笑容讥讽。

“都出去吧,一会送水进来。”

奴仆都走了,唐昭明轻声问他,“那么大哥,是我替你说,还是你自己说?”

他大哥唇瓣徒劳开合了两下,却被他竖起一根指头堵上。

唐昭明启唇,嘴角上挑出一个浅笑来,端的仍是青竹君子的翩翩风度。

“不急,一会沐浴的时候,再同我说吧”,唐昭明视线扫过他大哥脖颈的几处红痕,唐宗绶便好似被实质性烫到一般仰身要躲避他的视线。

“大哥是应该好好洗一下了。”

他这句话放的极轻飘,像是在自言自语些什么,又像是一句不容忽视的警告。侍从送好水,唐昭明便又让他们全数出去了。

从来待他极好的三弟直接扒了他唯一的衣服,抱起赤条条的大哥,将他轻轻放进了浴桶。

浴桶里水温适宜,唐宗绶方才神经绷紧到极点,昨夜又被二弟摁着猛肏深顶。温热的水浸润酸胀的肌肉,朦朦胧胧的泡在热气里,他腿站不住,便两手扶着桶边,虽然被热出了些汗来,还是舒服的闭上眼睛几乎就要睡过去。

可他神经方才放松,就察觉到水波荡漾,不算宽泛的木桶里挤进两个男人,自然有些拥挤,两人腿挨着腿,唐宗绶眼睛才睁开一条缝,便被他三弟箍住腰,一个转身搅动起水花,又趴在自家三弟身上了。

“大哥?”

他的好三弟却捏住他下巴,瞧他已经潮红的脸,迷迷糊糊的就要闭上眼睛,伸手轻轻拍了两下他的脸,一手顺着他腰窝下滑,最后放在他软腻的臀瓣上。

动作亲密又轻佻,还暗涌着一丝情热时的粘腻。

“大哥还没同我说明白,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呢。”

不成器的大哥(骨科总受)3、蠢大哥发烧时被三弟摸穴互撸腿交,二弟三弟修罗场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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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昨晚上…?”

脑中好似塞满了一团团膨胀柔软的空心棉花,将他本就少的可怜的、用于思考的空间全数挤占完了。

唐宗绶什么都记得个大概,却又不清明,浑浑噩噩、昏昏欲睡。他努力睁开眼睛去辨认,仅能从一道窄小的缝里看清身前这人模模糊糊的清雅轮廓。

大抵是真的太热了,唐宗绶眯着眼发出一声轻喘,这必定是在做梦了。

因为……因为他一向颇为冷静自持的三弟,不知道何时已经半勃,性器在水下气势汹汹的抵在他柔软的腿间,随着水流有意无意的向前挺腰一下一下顶他。

男人惯常拿毛笔文书,手指也生了茧子,却没有他二弟那么厚实,此刻指尖若有若无的试探,隔一会便轻轻触及他臀间的穴口的褶皱。空撩起一阵磨人的痒意与酥麻,却又吞吞吐吐的不肯给他快活。

唐宗绶是被他二弟开苞的,他身子昨晚知道有男人的滋味好处了,唐初尧让他结结实实的饱尝了灭顶的高潮欢愉,此刻这点隔靴搔痒的快感便算不上数了。

“难受……”

唐宗绶按着三弟的宽肩轻声抱怨,水下摆了摆臀,动作熟稔又勾人,声音细软。

在某个瞬间,唐昭明好像也被他勾住了自己的一缕魂魄,他突然就明白为什么二哥没有及时止损了。

他大哥合该被人宠着,下了地另说,在床上立马便变成这副烟视媚行的娇态。将他们吃的死死的,谁能狠下心去真的摔打他、教训他?

而唐宗绶也不知道到底是被热的狠了还是真以为自己在做梦,他觉得不舒服,竟然就大胆到拽着他三弟的手,直直地按上了穴口。

唐昭明的指尖完全陷入一片柔软紧致之中。他霎时顿住,不敢相信居然真的已经进入了自己大哥的身体里。

他更没想到,他的好大哥这样骚浪,穴都被一个弟弟肏肿了还不得满足,还要勾着他的另一个弟弟发发善心摸摸他再次发浪发痒的穴。

唐昭明下意识勾了一下指尖,身前的人便跟无骨似的软的直接倒在他胸膛上,还要溢出那些没什么意义的轻喘和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