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家讲因果,一报还一报,长兄将他拉进了这般肉欲窠臼,也妄图改日潇洒抽身而去。
方才指奸他大哥,于某个心神震荡的瞬间,唐千俞臆想道,反正他不争气的阳物也被那个软乎乎的穴勾的硬起来了,不如当众扒下的裤子,痛痛快快的挺进去,肏的他流一屁股水,将候府骇人听闻的乱伦丑闻以最石破天惊的方式撕扯下那层遮羞布来。
他大哥恐怕会因为惊慌与羞耻而吓得像珠串似的落泪,收紧穴嘬他的鸡巴,但这只会让他离经叛道的四弟更爽。
他们两人会因此被驱赶出这个候府,什么美名、爵位都化作青烟消散化为乌有,唐家族谱上将一笔勾销他们的名字,但这都没关系。
他会像他三哥一样,将这个娇大哥照顾的极好,让他继续维持这样纸醉金迷的生活,将他关在屋里,让他大哥日夜敞着衣襟露着奶子和那个被他肏干的艳红的穴来安抚他。
可这最终都不过是臆想,他们的母亲尚还端坐在高堂之上,倘若被这事骇到,母亲气短旧疾发作,他们几个背负着罪孽愧疚了结残生,死后也没有颜面再见父母。
所以唐千俞只能遗憾的走了会儿神,再度对上他大哥湿漉漉的眼睛。
对于唐千俞来说,离席这事情便很轻易了;老祖宗对这个幼子最为愧疚,也最好说话。可他自然不能这样轻易的饶了他,他还要下套从这个没心没肺的大哥身上寻些好处呢。
青年拽过唐宗绶的左手,指尖在上面轻划。
唐宗绶心里慌乱,第一遍没辨认全是哪几个字,直到青年坏心的将“肏”字在掌心写了好几遍,他才将将反应过来。
【回屋里肏你】
唐宗绶很想拒绝这样淫乱犯上的要求,也很想拽着他四弟掌心求他换一个。但他四弟只是稍稍眯了下眼睛,手掌又伸到后边捏他的臀伴搓玩了。
走投无路的长兄总算明白自己别无选择,要么体面出去后被四弟按着肏;要么就站起来,大剌剌向他的母亲、他的弟媳、他的妻子展示他被弟弟用指头干湿了的裤子。
唐宗绶垂头,红着耳尖点了点头。
青年这回才真情实感的扬起了唇角,他开口向母亲说道大哥恐怕真有些不适,要搀他回屋歇息。
正吩咐唐昭明事宜的老祖宗分了一缕目光过去,一扫长子的确面色有些苍白,也起了些怜爱之心,点头让他们离席了。
青年长身玉立,广袖垂下,遮住了唐宗绶臀后的那一小块湿润。兄长的腰被攥在他手里动弹不得,两人挨着,亲亲密密的出了厅堂。
“他们俩人什么时候这样亲了?”
老祖宗瞧着这兄恭弟敬的画面颇有些感慨,她只嘀咕了一句,但也没有深究。身为一个母亲,她自然盼着候府和顺、几个孩子其乐融融。
这样和谐友睦的兄弟俩,出了中厅,大哥便被四弟压在湖边郁葱的树上,唐千俞箍着他的腰,冒犯的一遍一遍舔吻他兄长的唇瓣,舌尖侵入他的口腔,在他红肿的下唇上粗鲁的咬了一口,恨不得一口吞吃了他
“呜!”
唐宗绶年纪最小的幼弟将胯下的硬热隔着衣衫顶在他臀缝间,解瘾似的猛顶他四五下。
像是在栓住自己近乎脱笼的欲望,唐千俞气息不稳的叠着唤了他大哥两声,埋首在他脖颈间吸出一个玫色的印来。
“大哥大哥……你说你怎么这么骚?”
不成器的大哥(骨科总受)14 野合3p/玉佩play/蠢大哥边哭边骂被操到失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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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昭明被老祖宗简单吩咐了几句。他一向明事理,但凡母亲交给的事都办的妥帖极了。况且回江浙为林家祖母庆生这事每年一回,他早已轻车熟路、能确保道上半点差错都不出。
老祖宗放下筷子想了想,又添了一句。
“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今年你们祖母过大寿,侯爷也免不得得过去。”
“昭明,你大哥性子浮躁、本事比不得你们几个弟弟,切记在林家要多看着他些,以防他又惹祸……”
老祖宗未及花甲,眉宇丝毫没有寻常妇人那副困于内宅、暮气沉沉之感,反倒瞧着精神矍铄,唐初尧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便生的像极了她。
然而到底上了岁数,自老侯爷逝去后乌黑的发间隐隐白了几缕,她这样恳切的叮嘱,难免露出少有的、慈爱使然的老态来。
“我知道的,母亲。”
恳切的叮嘱实则不在他这个三子,那番慈母的爱护全落在他大哥身上。但唐昭明只管认下,这种偏向在这偌大的候府里是极常见的景象,没人察觉出这种身份、长幼倘若颠倒的教诲的怪异来。
因为三个不被偏爱的弟弟也均是这样偏爱的迁就着他们的草包长兄。
等老祖宗说完,这场饭也吃到了尽头。
唐昭明礼仪周到,等母亲离了席才站起来,迈开长腿往他大哥房里赶。
可大哥房里没有,难不成是在四弟院里?
他心里少有的焦躁起来,这是他近期来新添的心病,又是担忧他大哥被四弟没分寸的折腾狠了,又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独占欲作祟。
直到他抬脚往四弟院里赶赴时,恰巧路过葱茏的湖边。
正值盛夏,热耀的日头灼烤万物,枝头的绿叶焉焉的打了卷儿,蝉虫也躲在绿茵里,有一搭没一搭的鸣叫。
然而在寂静无人的夏日湖边,有什么比蝉鸣更清楚、更炙热的声音,例如淫靡的咕叽声,悬着嗓子颤颤的求饶声穿进了唐昭明的耳膜里,骤然间消失不见、却又好似绵绵不绝的藏匿在那一片葱茏的林木间。
唐昭明停下了脚步。
他冥冥中预感到了林木后,一个决计会冲击他、震撼他的陷阱静候他落入,然而当他拨开横生的花叶、苍翠欲滴的绿枝,还是蓦地顿在了那儿。
他们正对着他,不偏不倚,仿像是未卜先知般算好了方寸。
衣物散乱在一旁,他大哥赤裸的背紧贴着幺弟的胸膛,被囚在他怀里,腿心打的极开,腿弯无力的挂在身后人手臂上,臀瓣被迫露出中心一点艳红,深色的阳物被吃的死紧,半点不留情的向上挺、往里捣。
除此以外,还有半截红绳,风流的露在穴外,随着他大哥被猛肏时抑制不住的颤抖而招摇。
唐昭明喉头一颤,他知道他该说些什么来打断这场乱伦丑事,可他嘴唇开合两下,干涩的连半个字都吐露不出来。
他们。
他的大哥、他的幺弟,皮下流着别无二致的桃红的血液的亲兄弟,在夏日湖边野合。他们为了规避世俗,所以如鼠妇虫昼伏夜出般,寻到树下,藏匿于阴暗中,才敢拉开腿揉着乳交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