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些了吗?”
“嗯……”
唐昭明没有再叫大哥,即便叫了估计也绝没有往日敬重的意味,毕竟他大哥的奶子还拢在他掌心,奶尖儿被他揉红了,立起来供人采撷。
唐宗绶只看了一眼他被揉着的胸口就红着脸匆忙转了视线。
尽管被揉玩的身子微微打颤,可这位草包兄长却没有躲着不让摸,甚至没有出声,只是安静的窝在他三弟的怀里,任由全身上下都被轻佻的逗玩。
唐宗绶的默许给予了唐昭明更大的放肆余地,他又想去亲他乖顺、惹他怜爱的大哥了。
但此时到底比不上方才意乱情迷那会儿,他试探性的亲了亲他的额,顺着鼻尖向下,最后如愿以偿的落在唇上。
唐宗绶纵容的阖眼,眼睫却到底有些羞意的乱颤,可在唐昭明吻上来的时候却兀自启唇,好让他的好三弟舌尖伸进来同他唇齿相依,同他上下连为一体,耳鬓厮磨。
唐宗绶对他三弟是不同的。
这种不同于平日里不显,然而到了床事上,这种偏爱便淋漓尽致的暴露出来。
这是日积月累的温柔妥帖换来的,唐昭明是三个弟弟里同他大哥最亲近的一个。也只有这种不计代价的付出才能令这位兄长对他比对旁人多出一些的纵容与在意。
即使也是被拐上了床,也是被压着狠肏了一顿,唐宗绶也顾念着那些温情,不但没法摆出害怕惊慌的模样,反倒缘由是惯常亲近的兄弟而感到一阵隐秘而禁忌酣畅的快感。
但这种不公平的偏爱却不能被其他两个弟弟所容,尤其是年岁最小的老幺。
正如现在,唐昭明的阳物又被他的穴裹硬了,唐宗绶上边被缱绻的吻着,大抵也有残留的药效的缘故,他穴心被戳的又痒了,便自顾自的磨臀,自己肏起来。
唐昭明捏着他大哥的奶尖儿要吃,他大哥只得迁就的抬起酸软的腿,把挺立的乳珠送到他嘴里,任由他嘴上吸着奶子,下面挺胯往湿软的小洞里送。
唐千俞刚到院子里便听到了压不住的软吟,他有些难以置信,快步走近后却透过合的不严的窗牖瞧见了那些流泄出、大片大片的香艳春光。
青年几乎要把掌心的肉攥烂。
他径直推开门,冷眼看着他往常克制清冷的三哥停下动作,第一反应是有些慌乱的俯下身遮住了敞着衣襟,赤裸着奶子的大哥。
“四弟你先出去!”
青年快步走上前,不理会他三哥的呵斥,硬生生把他三哥怀里的人扯出来,却没料到他大哥居然被肏的腿软,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唐千俞面色更沉,他唇角的笑意反倒愈发灿烂,眼睛却死死盯着地上茫然慌乱、手忙脚乱要合拢衣襟的大哥。
地上散乱着一些纸笔,唐昭明怕他大哥跪在上面咯得疼了,赶忙上前扶起他,可唐宗绶好似是被吓到了,又或许是委实被肏狠了,软的压根支不起腿。
青年居高临下的按着他大哥的唇珠,掐着他的软腭,逼他启唇,恶劣的将两指绞到他窄小温热的口腔里。
他垂眸看着他可怜的大哥湿漉漉的眼睛,却毫不怜惜的下了命令。
“舔。”
番外(现代双性
不成器的大哥(骨科总受)1、被一直看不起我的合作伙伴发现我是双性了怎么办(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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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唐家联手海城林家,可谓是这些年市场上的头一等奇景。
唐家即使是在豪门遍地的京城,也是其中数一数二的翘楚。唐家先辈自从抗战那时候开始发家显赫,创办的广平企业经历一代又一代的发扬壮大,现下不仅囊括新兴的电子商务、网上交易平台,另一方面日常的衣食住行也多有涉及。
至于林家,八十年代时不过是一个国企普通员工的林兆行,背靠海城得天独厚的港口位置,率先下海挣得盘满钵满,自兆禄企业创办伊始,林家只用了短暂的二十年就一跃成为海城首富,在整个商圈里闯出了一条道来。
这两家一向南北分立,各自为王,互不干扰。南北方商圈本来就多有隔阂,虽然嘴上说全国统一市场,然而不同地区省份,市场与市场之间也是有壁的。
若不是这回两家都盯上了一个西北开发的大项目,两家都图这块广袤而亟待开发的土地,唐家自身雄厚的资本和金融实力、林家手上握有先进的资源开采技术,恰好优势互补,不然哪有这个机会让别人开眼瞧瞧这两个南北巨擎联手的场面。
然而摆在当事人双方角度来看,在这件“皆大欢喜”的合作达成前,而这个过程就没那么让人痛快了,两大企业均是产业的领头羊,当惯了上位者,即使是合作者之间,也免不了利益争分。
京城唐家显赫已久,年轻一辈儿的四个孩子,除了籍籍无名、从未露过面的神秘大儿子;其余三个都是在各自领域独占鳌头的天之骄子。老二唐初尧从商;老三唐昭明从政;老四还是大学生,虽然也不为外界所熟知,连名字都不甚清楚,只知道上的是国内首屈一指的艺术院校。
老二唐初尧原本是在军队混的如鱼得水,若是没什么意外,三十岁晋升少将是板上钉钉的事,奈何唐家家大业大,老家主逝去后,只得退役后继承家族的广平企业。
他是从兵营里退下来的、半路出家的生意人。即使脱下军装,穿上一身平整的西装,颇有一番金盆洗手的作态,像是驯服后顺从地被套上项圈的猛兽,然而那些人还是闻到他从骨子里冒出来的汗味和血腥味,不肯离他太近,怕被他连带着骨头吞下去。
名利场上的人精们个个嘴上奉承,私底下还不是暗自看低他这个军队里下来的“粗人”,等着这一介武夫到时候出洋相。他们像秃鹫一样不敢上前,只暗自蛰伏于暗处,盘旋在上空,注视觊觎着偌大的广平企业。
然而唐初尧一上位便结结实实打肿了所有人的脸。他平日里话不多,也不爱笑,从事间却显然还裹挟着在军队历练出的果断和莽气。
他也不爱与这个总裁那个经理什么的虚与委蛇,他仗着自个儿眼光毒辣、手段铁腕,看上了的项目就算是硬生生的明抢,也因为资本压制,稳压别人一头。
唯一一次失手,大抵就是这次同势均力敌的林家合作了。
唐初尧坐在谈判席上,眼眸黑沉沉地盯着对面漫不经心看合同的唐宗绶。他的手不自觉握成拳,指节在桌上无声的砸了两下。
这是他动怒之前的标志,意味着他要忍不住要教训人了。
这一周以来,双方仿佛拉锯一般定不下这个分项目。广平企业对西北开发市场抱有巨大的野心,林家又在这个稀有资源开采的行业里独占鳌头。正是其中的利害关系,不然唐初尧也不会亲自动身去海城坐镇。
而他们正在商议的这个技术分项目放在总体大局里,说重要也不重要。但是少了却也不行,总之是一个牵一发而动全身的关键环节。然而对方兆禄企业安排的分项目负责人,海城林家的长子唐宗绶,委实有些棘手难办。
林家两个儿子,相差岁数却几乎差着辈,大儿子唐宗绶已经二十八,小儿子林佑熙却才上了初三,将将十五岁的年纪。
至于为什么林家的长子姓唐,林兆行夫妇倒是意外坦诚。林兆行妻子体寒,不易受孕,夫妻两人本以为这辈子命中无子,便从福利院抱养了一个孩子,孩子脖子上挂着一块刻有“唐”字的玉,便也没给他改姓。
唐宗绶其人在海城也算是一个传奇,干什么什么不行,说是普通草包都嫌抬举,闯祸的本事更是一等一。讽他是纨绔又缺了那么点肆意妄为的意气,平日里跟在他弟弟后面嘘寒问暖,不像是个大少爷,反倒像是一个奴才,总之就是一个大些的无用。
虽说唐宗绶是抱养的孩子,林家照样跟亲生的一样宠。即使林兆行妻子在十年后意外怀孕有喜,生下一个男孩,夫妻两人也没有顾此失彼,依旧对唐宗绶极好。
不过唐宗绶大学随便挑了一个三本读,没有真才实学,平日里只在公司挂一个闲职,晚上继续出去花天酒地,这次极不容易差使他出面,大抵也是被自家老父亲赶着才肯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