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二弟怜惜他射的肾水不足,这次堵着他的出精孔,那柄凶器从下至上再次贯穿了他。上位的好处同劣处是一致的,过于深了。
胸前的一只乳珠也被含到嘴里好生伺候了,他那片小小胸乳上的纱衣都被口涎浸湿了,油光一片。唐宗绶面色涨的绯红,脚趾绷紧,嘴里溢出越来越失控的呻吟。
“初尧、唔……你肏的好深呀”
他面对面揽着对方脖颈,唇齿不清地抱怨。
一会儿又被插的在他二弟身上耸动不息,男人的鸡巴只是堪堪退出了一些,他大哥穴里的细肉就又合上了,还得有劳他再次撑开穴缝,恨不得一口气插到他肚子里去。
“笃笃笃”
拳指扣门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脉脉春情。
“侯爷,老祖宗同郡主回来了,请您去中堂叙一叙呢。”
临都郡主是他大哥唐宗绶的正妻。
然而唐宗绶此刻坐在他二弟鸡巴上,方才猛烈的攻势一下柔和起来,炙热的阳物在穴径里慢慢钻磨,又磨人又瘙痒。
他朦朦胧胧睁开眼看他二弟,像是好奇为什么突然变慢了。甚至自己还即不满足的扭着腰吃起鸡巴来,穴肉狠嘬猛吸,唐初尧被激的差点没直接射出来。
唐初尧被他大哥不分场合的骚浪气的拍他屁股,他大哥只知道昏昏的吃鸡巴,半点不察外面送的话。
“侯爷?”
外面那人没听到回复,没有主子允许又不得进来,只得又恳切的说了一遍。
唐初尧捏着他大哥满布情欲的绯红的脸,让他照着话回复了一遍,那人才欠身退下。
“大哥,郡主回来了。”唐初尧声音很轻,不知道是在说给他自己听还是说给他大哥听。
“…唔、郡主?”
唐宗绶隐隐约约的抓住一个熟悉的词,然而他没有心力去想,男人方才还温柔磨蹭的抽插突然猛烈起来,硕大的龟头跟报复似的故意次次都碾在敏感处,唐宗绶受不住这种酷刑,被二弟摁着胯,胡乱蹬着腿湿着眼睛又高潮了。
射精后的小穴也在收缩,温热紧致的吓人,唐初尧被贪吃的穴肉咬住,一个摆腰,浓稠的精水儿喷射在这口湿穴深处。
在某一刻,唐初尧还是感到了不能言的嫉妒。
唐初尧大掌按着大哥的后脑,嘴唇凑了上去,四片唇瓣便厮磨交缠在一起。
平生最无能为力之事,无非是我们在昭昭天光下永远只能以兄弟相称,口吐所有爱语皆是条条罪状。
即使洒脱如唐初尧,也无法释然这种长久伴生且无可奈何的苦痛。
唐宗绶被肏的软着身子许久回不过神。唐初尧给他脱下那身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纱衣。又给他换上衣服,扶着他大哥出了门。
唐宗绶是进了中堂才清醒过来的。
他的母亲老广平侯的夫人,侯府正儿八经的老祖宗,坐在最北面的紫檀太师椅上抬眼看他,显然是等的不耐烦了。
他的正妻临都郡主见他来了,清丽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姣好的笑来,然而下一秒便被止不住的咳嗽声打破了这份娴静的美丽。
他的三弟和四弟坐在西侧,这次都是意乱情迷后的首次相见,两人扭过头,两双眼睛同他视线交错。然而看到他身后还跟着唐初尧时,两个人的面色都微微阴沉下来。
唐宗绶僵在原地,后穴里二弟方才射的太深的精水儿此刻淅淅沥沥从穴口滑落,蜿蜒在他大腿上。
在那一刻,他莫名在这方中庭里,品出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迹象。
不成器的大哥(骨科总受)9、全员修罗场,四弟濒临黑化边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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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堂一时寂静无声。
老祖宗掀了掀眼皮,见自己这个傻大儿子怔忪地站在门口,看到极不容易回一次府的郡主也不知晓主动请安,当即怒道,“还不快点过来,难道要我过去请你坐下么!”
唐宗绶这才回过神,他二弟拉着他赶忙走上前给母亲和郡主请安,他才战战兢兢坐在东侧楠木交椅上。
然而他尚未坐稳便吃疼的发出一声惊呼,刚挨上椅子的屁股又抬了起来。
臀缝里的密穴大抵因为接连扛了几场激烈性事而累坏了,一圈褶皱被撑的艳红,凄凄惨惨的发肿了。更糟的是,被方才的疼痛一激,穴口仅是稍稍一松,白浊便如同失禁般涌出那个合不上的孔洞,将腿间的布料顷刻间沾湿了。
他这声惊呼里暗含的意义可就太微妙了,里面饱含的惊慌失措和羞恼不已,老祖宗和郡主没听出来,然而这两天才尝过他身子、入过他穴的人却立马反应过来他怪异举止的原因了。
老祖宗大抵是同这个大儿子犯冲,自小这孩子便不让人省心。她时常想,或许是生的其他三个儿子过分练达老成,以至于长子几乎耗尽她半生精力去为煞费苦心的为其铺路。
长子平庸,然而她到底疼爱她的第一个孩子,担忧他在其他聪颖的兄弟映衬下感到自卑,所以反而愈发疼爱。整个候府,较他年长的、较他年幼的都一贯这样宠着,不料最终宠成这样的草包作态。
她瞧着长子不知为何又猛地的站起来,活像是屁股被火烧着似的,方才在门口还压抑的火气忍了再忍,还是没能抑制住,数落起来。
“侯爷,你身为大哥,不求给弟弟们当个榜样,好歹莫要给你这几个兄弟添乱……”
唐昭明恰好坐在他对面,望着他大哥脸上泛起的绯红和不自觉微微发抖的腿便觉得事有蹊跷。二哥表情漠然,然而眼神不自觉闪烁,透露着一阵极少在他身上出现的心虚。
而他那个向来温文尔雅的四弟也有些怪异可疑,分明被骂的是他大哥,然而唐千俞却仿像他被数落似的红了耳尖,没由来耷拉着脑袋,眼睛还有一下没一下的往大哥身上瞄。
唐昭明将他两个兄弟异曲同工的神情尽收眼底,眉心重重一跳,脑海中霎时巨浪翻腾,震惊、愠怒混着莫可名状的酸涩一同打翻了船。他指尖落下轻敲了两下桌面,猝然间不得不艰难强迫自己再次接受某些心照不宣的事实。
然而他到底心思比只顾着心虚的两兄弟细些,又心疼极了现下两股战战、被母亲数落的垂头瘪嘴的大哥,招来小厮低声吩咐他去拿个软垫和靠背过来给侯爷铺上。
唐宗绶这才得以勉强落座在一片绵软里,却还得隐秘的翘起一侧臀瓣来,以减轻那处强烈的不适感。
老祖宗看人终于都安定下来,这才开始说起明日踏青祭祖的大事来。
当朝重视孝道,每逢清明便休沐三日,今年开年风调雨顺,圣上感召祖宗恩泽,护佑山河无恙,因而更是早早的三月十一停了朝。无论上到皇亲国戚亦或是平民百姓,踏青时节扫墓祭祖都已蔚然成风。
广平侯府一贯是安置当日扫墓祭祖,第二、三日前去穆苍山脚下的白鹭寺烧香祈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