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南:“人家专业的,技术是不是比我更好。”

这个问题简直是死亡组,答是也不对,答不是也不对,陆巽闭嘴了,这话题越说越完蛋。

其实陆巽身为一个gay,长到三十岁也没踏入过gay吧一步,没有任何同志交友软件账号,到去年才从互联网新闻上知道小蓝鸟为何物,更别提参加什么gay圈派对,他连gay圈的大门在哪里都不知道,也不怪他公司同事这么长时间没发现他是gay。

他从性启蒙开始就暗恋着岑南,从头到位的性幻想对象只有岑南一个,高中毕业之后幸运地如愿以偿追到了男神,虽然说在一起之后才发现男神有点二缺,但是瑕不掩瑜。岑南也是个没经验的,两个人的第一次还是靠手忙脚乱百度教程完成的,不过意外十分合拍。

也许只要爱到位了,哪怕只是最简单的触碰也会身心愉悦。

岑南也不纠结答案了,他把另一个乳夹也夹了上去。陆巽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可怜地看着他说:“岑哥,好疼。”

第三十二章 起浪了

岑南的心狠只坚持了十秒钟,很快就在陆巽楚楚可怜的视线中败下阵来,把乳夹全扯了。他把乳夹往自己胳膊上夹了夹,确实挺疼的,陆巽的乳头已经红肿起来了。

“疼吗,我给你揉揉。”岑南一边说一边上手。陆巽被他揉的气息不稳,他的手被拷着动不了,用膝盖顶了顶他那处,暗示他可以进入正题了。

但是岑南丝毫不为所动,他好像真的只是觉得陆巽疼才揉,揉了一会,又去翻那堆情趣玩具:“我们今天再玩点新花样,我再找找。”

陆巽内心os:你大爷的。

可是今天岑南玩心正重,不能扫了他的兴,他只好哄着他说:“你先把手铐放开,我好好配合你。”

岑南冷酷地拒绝了他:“不行,你不觉得这样拷着更有感觉吗?”他说着,挑出一根红色的小皮鞭,陆巽顿时瞳孔地震。但是岑南只是把它扔到了床边的箱子里,说:“我们今天不玩这些疼的,好好的夫妻情趣搞得这么疼干嘛。”然后扑过来亲了陆巽一大口,说,“我才不想让你疼。”

陆巽的小拇指和额头还包扎着纱布,看起来颇有几分病弱美,但是岑南似乎性致特别高。他突然想到以前偶然下过的一部重口味特殊人群片子,里面的受少了一条腿,抱着残肢被攻干得浪出水了,想到这里,他看了看岑南那张漂亮可爱的侧脸,为自己的这种揣度感到羞愧。

岑南又挑出一个红色的低温蜡烛,献宝似的冲着陆巽晃了晃:“阿巽,我们玩滴蜡怎么样?”说着,又翻出一盒火柴。

陆巽立马就推翻了刚才的羞愧,他现在就是个恶魔。

岑南点燃了蜡烛,滴了在自己的手背滴了几滴,和陆巽说:“稍微有点烫,不过一点都不疼,你试试。”

陆巽说:“……我不要。”

岑南单手拿着蜡烛朝他爬过来,陆巽的手被拷在头顶上行动不便,用脚踹他让他不要过来:“岑南!你别过来,你往哪儿放呢!别别别,要倒了!”

他是真的不喜欢用道具,他抱着岑南温暖的躯体都能高潮,但是绝不喜欢冷冰冰的道具。

岑南是什么身手,对付他还不是小菜一碟,轻轻松松就抓住了他的两个脚踝,一只手固定住他的两只脚,另一只手举着蜡烛,陆巽眼睁睁地看着红色的蜡油大滴大滴的掉在了他的私处,很快就凝固成一片。

确实不是很疼,但是

陆巽问:“你要怎么帮我弄干净?”

红色的蜡油和私处的毛混在一起,看起来惨不忍睹。

为了不让陆巽生气,夫夫两的下半场只能转移到了浴室,岑南拿沐浴露给陆巽搓了两次,搓得小陆巽都抬头了,还是有星星点点的红色碎屑洗不干净。

岑南说:“只能剃了。”

陆巽惊了,大声道:“剃了!?”

岑南转身去拿剃须泡沫和剃须刀,陆巽连忙喊他:“不要拿这个,这个剃须刀是我最喜欢的,拿柜子里那个。”

岑南只好折回去又拿了一次,跨进浴缸,把陆巽的腿折到两边,让他脚踩着两边的浴缸壁,整个人挤在陆巽张开的腿间。

这个姿势容易滑下去,他只好努力抓着头顶的扶手,小心翼翼地举着那只折了手指的手。

太羞耻了,就算坐在他腿间低头给他剃毛的是有过无数次肌肤之亲的岑南,这份羞耻也没有减弱半分。

冰凉的刀片触碰到皮肤,陆巽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肌肉,他不敢看,侧过头望着另一边,研究起了浴室的瓷砖花纹。来群散陵留灸2散灸留吃肉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岑南拿过花洒,热水冲刷着光溜溜的那处,陆巽只觉得这次异常敏感。他自打发育之后还没光得这么彻底过。

岑南托住他的屁股,把他下半身托起来,说:“你自己看看,我剃得特别好特别干净,一根毛茬都没剩。”

陆巽:“……”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嗯,确实剃得很干净。

花洒关了,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处顿时凉飕飕的,小陆巽颤颤巍巍地立了起来,顶在岑南的小腹上。岑南一把把他抱了起来,大步走出浴室,把他扔到了床上。

陆巽往后面靠了靠,曲起一条腿,向后撑着身体,用另一只脚去踩岑南下身鼓起的那处,问:“要不要?”

岑南脱掉了已经湿透的内裤,爬上床压到陆巽身上,一把握住他下面那根,说:“都被剃了毛了,还敢勾引我,狐狸精。”

陆巽扭头:“不要拉到。”

岑南一听,立马推倒了他,从正面进入他。陆巽舒服地呻吟了一声,小声对岑南说:“亲亲我。”

“狐狸精。”岑南俯下身,又说了一遍,然后低头吻住了他。

第二天陆巽又是晚起,他看了看外面高高挂起的太阳,睡眼朦胧地套了件睡衣走到客厅,岑南已经穿戴整齐在阳台上做俯卧撑了。他心想,以后早上遛狗的活一定得给岑南,他是绝对起不来的。

早上许苒打了个电话过来,告诉他宠物店已经选好了,预约了明天过去看小狗,然后把联系方式发给了他。

陆巽一边从冰箱里拿牛奶和水果麦片,一边想着许苒做他的秘书已经快四年了,现在公司规模越来越大,她又要兼着一部分生活助理的工作,太忙了,可以招两个新人替代她,顺便给她升个职,下放到部门去做个中层领导。

倒完牛奶,包上保鲜膜放进微波炉加热,然后正准备拿掉麦片袋上的夹子,陆巽忽然觉得这个夹子有点奇怪,仔细一看,正是昨天那个熊猫乳夹。他顿时大囧,拿着麦片气势汹汹地打开露台的玻璃门,去找岑南算账。

“岑南!”

岑南一听他喊自己全名,就知道没好事,立刻从地上爬起来,拿过毛巾擦了擦汗问:“怎么啦?”

陆巽举起麦片袋,说:“你为什么拿乳夹当麦片的封口夹?”

“我洗过了啊,这个很好用,又看不出来,”岑南一脸理所当然的样子,走过去拿掉一个熊猫乳夹,按给陆巽看,“你看,多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