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
“不能随便碰你。”
“所以你又想惹我生气,让我抽你是吗?我告诉你,如果你打着这种主意,我会让阿杨代劳,他抽得狠,够你爽的。”
眼观鼻鼻观心努力淡化存在感的阿杨突然被点名,嘴唇动了动,到底是什么也没说。
卢斯言睫毛颤了颤,飞快地抬眼又垂下,主动示弱:“可是我也很想你,每次大费周章,不过只是想见你一面,我没有别的什么企图。这次的事情难道我处理得不好吗?我以为你会来夸我。”
照片曝光后,卢斯言确实做出了最迅速的反应,凭一己之力把第一波热度压了又压,甚至把好几家平台都给黑了一遍。但这种行为太过猖狂,再加上他在调查别人的时候太过嚣张,别人不盯,卢家也已经盯上他了。
他现在估计很难办,根本不像说的那么“自由”。
廖筠犹豫了两秒,用手背蹭蹭他的脸蛋:“只准亲手。”
卢斯言眸光一亮,立马狠狠地在她手上亲了一下。他很听话,只是从她的手背轻吻,然后转移到手腕,抵在香气逼人的脉搏跳动处,就像吸毒一样疯狂地嗅她。垂下长长的睫毛,贪婪地望着她近在咫尺的皮肤,用鼻尖一下一下地吻。
廖筠习惯被讨好,被伺候,被这么个亲法撩得心痒痒,还真冒出了一些兴致。
不过阿杨还在,她已经好久不玩组队游戏了,没了阿杨又得被这死变态纠缠,难以脱身。左右权衡一番,算了,想想晚上还有白月光等着她,跟这死变态随便玩玩,把慕邵凡弄走再说。
她对管教卢斯言很有一套,稍微动了动手,使唤他:“你这有药箱吗?去找,我帮你上药。”
卢斯言很惊喜,没想到她竟然会主动关心自己,难得痛快地松开她的手:“有,我这就去,稍等。”
廖筠让阿杨转了转身,更方便她靠着,然后接过卢斯言找来的药箱,从里面挑出碘伏,将棉球润好,头也不抬地说:“跪下。”
卢斯言的精神完全处于亢奋之中,想也不想地推开碍事的茶几,双膝跪在她面前,扬着张弛有度的笑容望着她,把*手擎到她面前:“好疼啊,你轻一点。”
廖筠瞪他:“再装?”
“……真的很疼。你都不知道这段时间,你的玩具有多凶,他会还手的,好几次都伤到我了。”
“别废话,”廖筠一边给他消毒一边问他,“你记得你说过,想要争取一个机会帮我办事。”
卢斯言趁她不注意,悄悄把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膝盖上,很上当地说:“当然记得,我知道你在亲自处理那些舆论问题,所以闲来无聊,把当年那几个参与校园暴力的人全都查了一遍,他们现在在哪里,做什么,我一清二楚。”
廖筠看着他手上的伤都觉得疼,实在是对血腥画面接受无能,下意识为他轻轻吹了吹。
这一下可算是把卢斯言给吹爽了,整个肌肉都紧绷了起来。轻柔微凉,缓缓拂过他受伤的皮肤,就如密密麻麻的针扎在他心口,不是疼,而是痒,甚至还有些不足够。
廖筠有意忽视了裤子的起伏,继续说:“除了胡鸿轩,还有一些人,当年的背景也很硬,现在估计全都事业有成了吧。你去跟他们聊聊往昔也不错。”
卢斯言勾唇,对于被重用这件事,眼里已然燃起了兴奋的光:“明白。”
把慕邵凡带走后,卢斯言无所事事就是个祸害,正好就让他去惹那些硬茬,继续招摇下去,不信卢家不把他抓走。
上完药。
卢斯言整个人已经完全地贴在了她的小腿,另一只手更是得寸进尺地抱住了她,恨不得趴在她腿上撒娇。
廖筠没有立刻松开,也没有驱赶他,而是捏了捏他漂亮的手。
他是她所有长期玩具里面最爱美,最爱打扮的一个,出门行李里最全的东西是化妆品,为了试探廖筠最喜欢的香味,香水近千瓶。在疗养院里学调香,学护肤,每天都要从手指头到头发丝儿全方位保养,只要是廖筠说过喜欢的,必须保持完美状态。
这都是因为他的危险性,不被允许主动靠近廖筠,没办法像张洵他们那样直白地勾引,只能远远地散发自己的魅力,让廖筠这个主导者对规则松口。
西裤的金属链终于试探着碰到她的人字拖时,两人难免都有所感应,廖筠露在外面的脚趾几乎已经感受到口口和口口。
她最近特别喜欢人字拖,每天换一种款式不重样,但是这会儿一碰,她却有点讨厌了。也不是说扫兴吧,就是觉得男人下贱。
自古好爱用“骚”字形容女人,可事实明明是男人更适合这字的意思,看见女人就想起裤丨裆那点事,说两句话就以为能有什么,摸摸手就想做点什么,男人是最不配提“爱”的物种,再风花雪月的浪漫到他们脑子里也只有交丨配和繁丨殖,对廖筠来说,这种人天生就是很适合被玩弄的玩意儿。(这段话虽然被标黄,但我不觉得有问题,骂得脏了是因为我本人没素质,而且这里骂的明显是男配,去掉了脏话,请重审,如果还不过审,请审核不要代入)
廖筠嘴边溢出一抹轻笑,看着他小心翼翼又贪婪卑贱的样子。她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很快就让这只小熊有所不满,皱着眉,气息不稳,却怎么也不敢对她继续央求更多。
再次扣住她的手,他抿着唇重新亲吻起她的手腕,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又开始找话题:“你知道吗,你的小狗特别怕下雨天,现在他就在淋雨。”
廖筠微怔,看向窗外,雨势不知何时变大了。
这客厅开着窗,温度不高,倒是凉爽。雨声分外吵闹地涌进来,几乎听不见舞蹈工作室的音乐。
“他真的很好玩,我在调查他的过程中,发现他住的地方有一间卧室,里面竟然贴满了你的照片和信息。他才是变态吧,我可没做过这种事。”
一边说,卢斯言一边口口她的手指,那语气,那眼神,恨舔不她得全能身:“他从小学的时候就认识你了,初中在你隔壁班读过书,高中的时候常去你们学校跟踪你,你看,他多变态,我都没跟踪过你。”
廖筠忍无可忍地抽回手,猛地掐住了他的脖子。掐得他被迫挺起身,别扭地仰着头直咳嗽,她却很嫌弃:“你还挺得意?这有什么好比的?放心,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变态。”
卢斯言涨红着脸,哪还有什么精英绅士的样子,眼神迷离而破碎,薄唇微张,轻喘着笑:“那我是不是独一无二的?”
廖筠俯身凑到他耳边,感受着他极微的颤栗,偏偏不肯碰他,只把气息灼灼地洒在他的皮肤上:“问这些东西有意义吗?别那么幼稚,想做就把衣服脱了,跪在这玩给我看,没有我的允许,自己忍着,不准...。”
廖筠知道,他这种人,离开她,是真的连手都不会用。
一方面是因为他长期吃药,有些精神方面药物会压制人性丨欲丨望,让他连正常男人的日常需求都很少,另一方面他性格如此,在认识她之前,也从来没在意过男女之间的事。这一点跟裴凛有点像,但两人的情况不同,裴凛那是一心搞科研,他是一心玩变态。
到现在一直憋了那么久,估计都要晕了,好不容易能跪在她面前,玩不了多久绝对会崩溃。
廖筠就喜欢看人崩溃。
无情地推开他,向后倚着阿杨,津津有味地欣赏帅哥脱衣服。
他对她有一种服从性,从初见那晚就已经自然而然地会听她的指令了,好像与生俱来的本能。
还记他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还不肯说话,对两人的行为和自己的反应也很不理解。可是很快,他就已经完全变了个人,她让出去就出去,让再来就再来。虽然那时还没有被驯服,听话也只是选择性的,被她踹开之后更是不满。但他是真心为了廖筠开始研究女人,了解女性的身体构造和身心需求,并且从那以后一心只想取悦她。
乌云密布的天气总是容易让人模糊掉时间的概念。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得到主人欢心的小熊过了控...的关,跪在口口之间。被习惯当沙发倚靠的阿杨全程没有说话,只是沉默地抱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