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飞失落地垂下肩膀,“那好吧,前辈你说你想要人家怎么抵债?”
“难道就只是这样(穿着jk服)你就满足了吗?”阿飞不信。
奥斯维德当然不是这种人。
“让我想想......”巨龙沉吟片刻,道,“有了,不如阿飞酱来帮我一下好了?”
“来,咱们今天调换一下,平时我是怎么服务阿飞酱的,就换阿飞酱怎么服务我。”
奥斯维德站在原位,兴致高昂地等待阿飞先生的反应。
他会怎么做呢?又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阿飞掀开一部分面具,张开湿热的口腔。
下面的嘴巴吃不到,上面能吃到也好啊。
怀着这样没出息的想法,阿飞期待地张开嘴巴,口齿不清地喊:“前辈快把大唧唧插进来。”
这反应是奥斯维德没有料到的。
他睁大双眼,视线不由探入男人色气十足的口腔。
“想要吃到前辈的大鸡鸡……”阿飞娇柔造作的呼唤还在继续。
他拨开花魁身上的一层层的华服,扶住奥斯维德的性器亲了口龟头,恰好抵在唇瓣上的那道伤疤上。
“啾、今天就让阿飞酱来让前辈舒服吧~”
被阿飞握在掌心的性器涌出先走汁,弄湿了暗色的手套。
花魁捧起他的脸,性器缓缓顶进男人的口腔,“那就拜讬阿飞酱了哦。”
说是「拜讬」,他的语气却相当宠溺,有种阿飞撒娇发骚,却被纵容了的感觉。
热意倏然漫上耳骨,阿飞舌头发颤,粗长的肉棒顶开舌头侵犯到喉腔,在快要突破喉咙口时又停下了,一动不动地躺在舌苔上。
“唔唔!”
“不行哦,你得自己动才行。”奥斯维德轻抚他的脑袋,“回想一下,我平时是怎么帮你的?”
“…唔,这么快就想起来了?”
花魁微微瞇起眼,阿飞开始主动舔舐龟头,柔软的舌尖扫过繫带,彷彿要将裡头的精液榨出来一般贪婪地吮吸着马眼。
嘴角流出的唾液在吞吐中变成白沫,有的则顺着下颚淌下脖颈,在花魁屋内昏黄的烛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面对浑身散发着“求夸奖!”的气息的阿飞,奥斯维德揉了揉他短炸的黑髮,“真厉害,做的很好呢,阿飞酱……”
他轻柔的语气像极了哄孩子,“我很舒服哦。”
心底因被夸讚而涌出一股热流,阿飞喉咙缩了缩,吐出将嘴巴塞得满满的肉棒,猛然按倒没防备的花魁,肌肉结实的双腿卡住腰侧,跨坐在他的身上。
在肏干中变得柔软的臀肉夹住身后的性器,暧昧地摩擦了下。
“那就让前辈变得更舒服吧?”
奥斯维德还没来得及阻止他,阿飞就很自觉地退到花魁的胯下,“好的好的,阿飞酱知道,还不可以对吧?”
“所以说、要用的是其他方法啦……”
阿飞捧起厚实的胸肌,推往中间挤出一条沟渠。
包裹住坚挺昂扬的鸡巴,嫩红色的龟头从乳沟中探出,顶到衣领附近的布料上。
胸前被玩得胀大的豔红色乳头越发激动地挺立,顶起一部分胸前的布料。
“这个,是花魁小姐没有教我的呢。阿飞酱厉害吧?”
滑腻的淫水弄湿了白色的水手服,变得半透明,若隐若现地透出乳头的颜色,偏偏他还有意无意地蹂躏着乳肉,充血肿胀的奶头摩擦着坚硬的粗屌,被弄得东倒西歪。
花魁鬓髮散乱,喉咙溢出一声喘息,“衣服弄脏了……”
他指的是水手服。
阿飞的第一反应是:“糟糕,把花魁小姐的衣服弄脏了!”
他不顾自己几乎湿透了的水手服,慌乱地抹掉华美和服上的液体,却忘了自己手上沾着屌水,越抹越乱,皱巴巴的和服上满是淫靡的水光。
“完蛋啦…这下欠款又要增加了。”
阿飞嘤嘤哭泣,化悲愤为动力,捧着乳肉套弄起来,颇有压迫力地挤压着肉棒,“前辈真的不能和人家交往吗?阿飞酱还是jk,还不起这么多钱啊。”
“…答应的话,不就等同于阿飞酱卖身给我了吗?”奥斯维德陷入沉思。
“嗯唔、人家自愿卖给前辈也不行吗?”
阿飞抬起腰来,凌空坐在奥斯维德身上,湿润的嫩红色穴口贴着肉色的丝袜,淫液都濡湿了布料,“插进来好不好?前辈。”
肉嘟嘟的熟穴吐出透明的淫液,拉丝黏在腿根,还被色情地往左右两边拉开一条缝隙。
奥斯维德呼吸一滞,挺腰,坚挺的性器捅破肉色的丝袜,迳自插进了满是泥泞的小穴。
“好棒,终于进来了…!”阿飞满足地轻吟,故意撩起裙襬,让肉棒进入小穴的景象被看得一清二楚。
男人的肉穴被粗鸡巴撑开,嫩肉推挤着一圈箍住鸡巴,每当肉棒抽出时,便会一张一缩地呼吸着,吐出晶亮的淫液,熟红色的媚肉因为长时间的使用而微微向外翻出,完全是熟妇小穴的模样了。
阿飞叼住水手服上衣,露出一对被玩弄得满是红痕的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