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维德在男人的裤裆摸索了下,轻飘飘地道:“是的呢。”

“没办法,阿飞先生太可爱了。”

花魁的语气煞是苦恼。

“欸?!欸?我?”阿飞不可思议,指着自己脸上的面具。

“阿飞的桃花运终于要来了吗”

与其说是桃花运,不如说是豔遇。

握住男人勃起的性器,奥斯维德张开口腔,吐出猩红潮湿的舌头,哈出的热气喷洒在颊边:“想要我用嘴巴帮你吗?阿飞先生。”

室内响起明显的吞嚥声,阿飞嗓音颤颤,“用、用嘴巴?”

奥斯维德随意地揉搓了下努力分泌精子的卵囊,一路啄吻男人身躯上明显的分界线,那裡很敏感,被亲吻肉棒就会更激动地流出汁水。

与乐天的表象不同,身上残余的旧伤证明了男人确实是一位忍者没错。

“不懂也没关係,阿飞先生只需要知道我会让你舒服就足够了。”

他从宇智波带土身上下去,按着腿根分开男人的大腿。

温暖湿热的口腔叼住龟头,用嘴唇包覆牙齿,舌头舔弄着敏感的系带处,逐渐将肉棒含进紧窄的喉腔。

忍者的呼吸乱了,按住埋首在胯下的红髮,嘴裡直呼“好舒服!”,欢快的声调格外浪荡。

沉浸在快感中的男人没注意到,忍者裤连同内裤一同被剥下、掰开紧实的臀肉,紧闭的菊穴被过分熟稔的手法揉软,试探地插入一节指头。

按着柔韧的肠壁,浅浅地抽插着。含着手指的肠道泌出润滑的爱液,在插弄下又吃进第二根手指。

肉穴收缩了下,被手指奸得响起黏腻的水声,穴肉吸附上来,缠绵地勾住手指不放。

与很阳刚的、壮硕的身体不同,这口雄性小穴勾人得很,修长的双腿也不自觉合拢,夹住了位于腿心的脑袋。

奥斯维德将肉棒含到最深处,收紧了喉腔,同时往小穴插进一整根中指,按着男人的前列腺让他射了精。

射出的精液尽数被吞下,抹开唇角溢出的浊液,奥斯维德抽出手指,发出“啵”的一声。

迷迷糊糊的时候,花魁昂扬、充满了雄性魅力的肉棒抵在屄口,蓄势待发。

“嗯唔,花魁小姐想要做什么?”

透过面具传出来的声音仍旧是很有活力的,柔软的菊穴亲吻着肉棒,龟头都被淫液涂上,覆上一层水光。

张开的穴口吃进一小节肉棒,软乎乎地啜着龟头,如同勾引。

他分明是明知故问。

“当然是做快乐的事了。”奥斯维德解下外层的打挂,只穿着单薄的和服,将男人的双腿掰得很开,大到淫荡的尺度。

“我说过了吧?会让阿飞先生舒服的。”

“…你想要我吗?”

宇智波带土不可置信,“还是说,为了要封我的口,勉强自己做到这种地步?”

他对自己充斥着残破痕迹的躯体很自卑。

强壮又有什么用,被人造体填充的身体根本不像是个人类啊,更何况他还毁容了……

奥斯维德良心有点痛,目光飘忽了一瞬,他能说自己其实是见色起意吗!

身下的男人还在劝说:“阿飞又不是坏男人,花魁小姐不必勉强自己也可以的。”

“阿飞先生这么可爱,哪裡勉强了?”奥斯维德反问,挺腰将阴茎插进客人飢渴的小穴。

第二次了,又被夸讚“可爱”。

对于男人而言应该恼怒的形容词从奥斯维德口中吐出,却不惹人厌恶。

‘顶多称得上轻浮’

未经人事的男穴被操开,滚烫的阴茎侵犯进肠道,将一股股淫液捣出。阿飞夹紧了穴口,仍旧无法阻止肉棒的抽出,不一会又被重重插进骚芯,“嗯啊啊啊!”

“太深了、哈嗯,好烫、轻一点…嗯啊……”

生理性的泪水淌下脖颈,暗色的布料颜色更深了些,男人的语气湿漉漉的,很是可怜。

“阿飞先生这是在和我撒娇吗?”

作为叛忍组织的成员被花魁按在身下侵犯,向他求饶撒娇,祈求肉棒能够插的轻一点。

奥斯维德低头蹭了蹭他的脖颈,姿态亲密,如同交合的恋人般。胯下的动作却完全没因此减轻力道,将男人插弄的很狼狈。

汁水氾滥的小穴被插肿了,却还是延绵不绝的传来快感,快要将男人逼疯。

他的双腿讨饶地勾住奥斯维德的腰,手指用力按在了肩膀上,忍耐着过载的快感,奥斯维德身上的衣服都要被他弄破。

一下子就这么激烈,母胎单身的老男人忍受不了这等刺激。

浑圆的胸肌被揉搓,掐着乳尖肏进穴裡,上下被夹击,男人的性器再度挺立,垂在小腹滴下透明的液体。

直挺挺的肉棒被肏得胡乱甩动,淫液四溅,蜜色的肌肤沁出黏腻的汗液,两人的身体都升起高温,喘息声交缠,不分彼此。

阿飞没有回答,只道:“花魁小姐果然只是想要玩弄阿飞的身体……”

矫揉造作的腔调,也因染上情慾变得令人耳热的甜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