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我都说了,没有去找别人了啊。”带土叫床到变得沙哑的嗓音含着泣音,委屈地道。
他后来才从巨龙嘴裡一不小心得知,原来这次奥斯维德日的这么凶猛,是怕他去找别人,想让他体验一下自己的技术才是最好的。
【“是最能让带土舒服的哦~”】
‘怎么可能让其他人碰自己啊’
“我的身体,是属于你的、奥斯维德。”
带土勉强抬起手,摸了摸奥斯维德的脸颊安抚他。
奥斯维德垂下头,蹭了蹭带土的掌心,可怜兮兮地问,“真的?”
带土最受不了他撒娇了,小声地道:“而且、那个...什么,我们的身体,不是很契合吗?”
每一次的捣弄,都能让带土爽到泄出一点,从处男到现在,身体都会被奥斯维德插成带土令羞耻不已的淫乱模样,嘴裡也会被插到意识不清地吐出下流的声音,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所以只有你、也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舒服......”带土顺着巨龙的思路向他证明自己。
「只有你哦」
奥斯维德被哄好,下身又来了兴致,惹得带土一阵惊呼。
“唔啊!你怎么又硬了?...真的不可以再插进来了,小屄已经肿了啊......”
“呼噢...!...好爽、但是也好胀、呜,这次不可以再内射了,屁股要装不下了!”
带土欲哭无泪,他只是捨不得见到奥斯维德难过,不是还想要来一发啊。
奥斯维德捏着带土的大腿,大鸡巴又急又猛地奸干着黏糊糊的小穴,“不会的,我相信带土,一定还装得下我的精液对不对?”
“毕竟带土的小穴,这么贪吃嘛。”
坚挺的肉棒往前一挺,泥泞的肠道收紧了下,精液一阵晃荡,带土听着穴裡传出的水声涨红了脸。
可是肚腹的鼓胀感,又让带土有点害怕。
他已经度过了最不安的阶段,不会一股脑的想要奥斯维德的精液,而忽略自身的容纳限制,开始害怕肚皮会被撑破。
万一小穴被插坏了怎么办?松垮垮的绝对会被奥斯维德嫌弃!说不定还会说什么“因为带土的小穴已经不能满足我了呢”这样的话,和他提分手。
带土的脑海中浮现一个轻浮的渣男奥斯维德形象,打了个哆嗦,夹紧了小穴抗议。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
他很努力了,被肏得软乎乎的括约肌却被粗鸡巴侵犯开来,插进更深处。
红肿的肛口被摩擦一下都快要让人尖叫出声,带土无法想像再被操屄会变成什么样。
带土急了,口不择言,“那不然、你,你,射在其他地方吧?”
“其他地方?”奥斯维德投以询问的眼神。
“哪裡都可以......”带土皱着眉头,被身下的动静不知是难受还是舒服地哼唧,“嗯唔,不要再插小穴了啊。”
“好难受、屁股,要被插坏了。”
奥斯维德还是不为所动,迳自耸动着腰杆,将粗硕的性器往穴裡凿进凿出。
说什么呢,带土可是他的半身啊,才不会这么不争气。
“我、我给你口出来总行了吧!”带土真的拿奥斯维德没办法了,红着脸羞耻地道,“然后射到我的嘴裡。”
他拉开嘴巴,黏着银丝的口腔暴露在巨龙的视线中,舌头不安地乱颤,似乎连喉咙口都看得到。
奥斯维德被挚友涩得心肝一颤,“带土!”
他抽出肉棒,扑上去抱住了挚友,“果然是我的好兄弟!”你肯定是不忍心见到我受苦吧?
唧唧硬着的感觉可难受了。
“那么,这根由带土撩拨起来的肉棒就交给带土解决了哦?”
带土被喊好兄弟,一阵晕眩,哪门子的好兄弟会为对方做这种事啊?
穴裡的精液被奥斯维德一压,缓缓从合不拢的缝隙中流出来,不管几次,还是无法习惯这种感觉。宛若失禁的感觉让带土浑身不自在。
他知道奥斯维德缺乏常识,但自己本身并没有啊,这让带土内心充斥着教坏单纯的奥斯维德的负罪感。
“...好,我会的!”
带土闭着眼,掷地有声地立下承诺。
柔软的嘴唇被龟头抵着,往前戳了戳,上方传来奥斯维德好奇的声音,“带土,你怎么还没有动作啊?”发呆吗?
蹲在他腿间的带土抬眼看了看,突然觉得这个姿势好没有安全感,很容易被奥斯维德随随便便推倒,把大肉棒插进来。
带土头皮发麻,赶忙推着奥斯维德坐去床上。
奥斯维德也不好好坐,用个带土方便的姿势,盘腿坐在床沿,带土撑着手脚发软的身子蹲在奥斯维德的胯下,要碰到昂扬抬头的性器就得身体前倾,探头到奥斯维德怀裡。
这样反而像带土自己飢渴地渴求奥斯维德的大肉棒似的。
手臂撑在床沿支撑住身体,带土鼓起勇气,伸出舌尖舔了一口龟头。
红润的龟头亮晶晶的,甚至称得上漂亮,看起来并不惹人讨厌。
把热气腾腾的肉棒握在手裡,带土亲吻着柱身,时而伸出舌苔舔弄卵蛋,内心已经羞到挖个洞快要把自己埋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