诡异的春药让他的身体越发绵软,浑身的肌肉被迫放松下来。

如果是一开始他还有几分逃离的可能,但是都已经发作到这般地步,要离开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了。

这个人是带有善意的吗?这种方法真的是解开自己身上药物的方式?

【旗木卡卡西】不确定,却已然无力反抗。

奥斯维德将【旗木卡卡西】换了个姿势。

银髮忍者的腰杆塌下,双膝被打开跪在地面上,滚烫的大手按住了他翘起的臀部。

【旗木卡卡西】趴伏在地面上,双手的手背充当了脸与地面的缓衝垫,让他不至于因为身体的无力而让脸庞与地面亲密接触。

但显然,手套上的金属护手也让【旗木卡卡西】不怎么好受。

太硬了,脸等下肯定会烙下红印的...但是冰冰凉凉的感觉很舒爽。

他不由发出一声低低的喟叹。

【旗木卡卡西】心裡嘀咕,要是男人的体温也能低一些就好了。

这样也不至于每每触碰到他,都让【旗木卡卡西】有种要被烈火点燃的感觉。

“卡卡西是第一次吧,后入式会让你好受一点。”

奥斯维德掏出性器蹭了蹭【旗木卡卡西】的臀肉。

忍者臀肉结实,掰开后却能见到泛着水光的处子小穴情动地一张一阖。

早已在前戏中被【旗木卡卡西】色到的性器又硬又烫,抵着穴眼才挤进一个龟头,就让【旗木卡卡西】压抑不住地发出一声喘息。

“好青涩......”奥斯维德咕哝,颇有几分感叹的意味,他已经好久没见过这么青涩的卡卡西了。

就连当上火影的旗木卡卡西都比他放的开,哪裡像【旗木卡卡西】一样死死地咬着唇一声不吭,只有在被破处时,才会有些难以自制的发出声音。

“...不行的、太大了...嗯...!”

【旗木卡卡西】感觉自己被滚烫的硬物贯穿了身体,腰杆都不由向前拱起,试图逃离后穴裡的凶器。

可他处于勃起状态,不断流水的性器分明更加坚挺了。

只有交沟才能够解除这款媚药的效果。

【奥斯维德,就是【旗木卡卡西】的解药】

“别害怕,卡卡西。”

奥斯维德揉捏了下【旗木卡卡西】的臀瓣,复述道:“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粗长的性器被青涩紧窄的穴肉包裹,这款媚药无法让人屁股裡自主分泌淫液,都是靠奥斯维德的前列腺按摩,才得以让【旗木卡卡西】分泌出一些肠液。

配合肉棒流出的先走汁,作为润滑,勉强够用吧。

奥斯维德掐住【旗木卡卡西】的臀肉,胯下打桩似的操穴,粗硕的龟头来回辗过男穴裡的前列腺。

卡卡西的前列腺有点深,但奥斯维德的性器却能够恰到好处地触碰到那块敏感点。

过分契合的肉体加上媚药的加成,此时浑身上下都十分敏感的【旗木卡卡西】很快就被奸到潮喷。

高潮时银髮忍者露出了舒服又茫然的神情,显然并没有经历过雌性高潮的他无法理解这种感受是什么。

“...啊、啊...这是...什么...?”

高潮之后,银髮忍者夹杂着呻吟的问句传入奥斯维德耳裡。

“嗯?是小穴高潮哦?”

奥斯维德心中感叹,这款媚药也太过强力了吧?卡卡西明明是处子,却那么快就潮喷了。

【旗木卡卡西】身体被顶的不断向前,胸前的中忍马甲略微贴合地面,布料摩擦时发出的声音与肉体的碰撞声混合成淫靡的乐曲。

在这种暗巷中交媾,即便满是不情愿,【旗木卡卡西】作为男人的劣根性,还是让他的鸡巴兴奋地跳动,甩动时淫液都飞溅在各处。

看起来很快就要射了。

奥斯维德判定。

他身体前倾,强硬地扣住【旗木卡卡西】的十指,整个身体几乎要趴在他的身上,【旗木卡卡西】只感觉好烫、好重,还有令人难以忍受的痒意。

是他耸动腰胯时垂落的髮丝吗?还是【旗木卡卡西】加速了震动的心跳?又或者是自己被下了药的身体在躁动?

【旗木卡卡西】精神颤慄起来,黑眸氤氲着朦胧的水汽,淌下的唾液濡湿了微张的唇瓣。

奥斯维德滚烫的手掌紧紧扣住他的手,【旗木卡卡西】上半身挺起,腰杆低低地塌下。

粗硕的性器大开大合地操进满是淫液的小穴,肛口都被摩擦到略微红肿,被柱身触碰时更为敏感,伴随着肏进骚芯带着的快感,又疼又痒。

【旗木卡卡西】眼前发晕,嘴裡再也憋不住,泄出了一声声呻吟。

猛烈晃动的鸡巴朝地面射出了白精,便再度被奥斯维德拖入慾望的泥沼。

奥斯维德用牙拉开【旗木卡卡西】的衣领,伸出舌头舔了下他的后颈,男人肌肤上沁出的汗液也被一併舔去。

对一名忍者来说,脖颈是足以触及他们敏感神经的部位了,【旗木卡卡西】刚绷起肌肉,便被奥斯维德湿漉漉的舔吻夺去心神。

‘像小狗一样’

但是身后时刻张扬着存在感的男性荷尔蒙,却让犬派的爱狗人士【旗木卡卡西】清晰的认知到,就算是狗,这个男人也是凶兽级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