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矢仓的眼神透露出他根本没这想法。

儘管身体已经是很色情的模样了,矢仓却还是不懂何谓勾引,盯着奥斯维德的眼神也只有催促之意。

‘...这样却显得更加情色了’

他双手穿过他的腋下将矢仓架起,娇小的成年男性好小一隻,体重也很轻,很难想像已经是个人夫了。

矢仓乍然脚下悬空,光洁的双腿有些失措地晃了晃,脚趾都绷紧。

他下意识想找个支撑点,却像是主动送上屁股小穴,柔软的臀瓣蹭了蹭奥斯维德胯下的巨物。

“好难得啊,这么热情的矢仓酱。”奥斯维德在矢仓的髮顶落下一吻,抱着他站在了储物间的门前。

“...话太多了,奥斯维德。”

面对着随时随地都有可能被前来查看的鬼灯满月打开的大门,矢仓的呼吸越发急促,“万一被满月君听到就不好了。”

“嗯?难道阿娜答的小穴之所以会这么紧,是害怕被满月发现吗?”

嘴上乖巧地喊着阿娜答,但是,身为妻子却试图将大鸡巴插进丈夫的小穴

矢仓脸庞通红,下身被刺激的挺立在小腹上。

奥斯维德的性器试探地插进矢仓紧窄的人夫小穴,许是太久没被使用,又或是矢仓太过紧张,只是吃进龟头都有点勉强。

他继续了话题:“不用担心哦,我们不是夫妻吗?这只是正常的交尾而已”

【阿娜答、夫妻、交尾】

几重buff砸下来,矢仓呼吸一顿,从紧密贴合的后背感受到身后的胸腔中传来奥斯维德有力的心跳声。

矢仓的心跳忍不住也加速了跳动的节奏。

奥斯维德还在努力凿进小穴,矢仓突然出声:“...我是人柱力,恢復力很好的。”

“已经可以了...快点进来......”少年低声催促。

矢仓被奥斯维德箍在怀裡,小孩子似的身板要容纳「妻子」雄伟的性器有些辛苦,被肏熟了的小穴却还是成功将男根吞进大半。

“唔嗯...进来了......”矢仓失神地喃喃,反射性的哆嗦,肠道再度被过分粗壮的性器开拓的感觉犹如破处一般。

虽然从一开始,丈夫的处女就是被妻子夺走的。

正如矢仓所言,他是人柱力,不管是第一次还是现在正在进行的久违的交尾,恢復力很好的他完全可以无视这些伤痛。

“...还要...全都插进来我的体内......”

回忆起大鸡巴带来的欢愉,身体本能地颤慄,矢仓的脸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晕,嗓音发颤地请求。

奥斯维德用力向上顶弄,粗硕的龟头顶开绞紧的穴肉,操进更深处的结肠口。

性器的前端顿时都进入了柔嫩曲折的甬道之中。

矢仓泄出一声失控惊喘,被贯穿的快感让矢仓绷紧身体,小腿肚直打颤。

桃色的眼瞳浸润着泪水,少年咬紧牙关却还是露出了痴淫的神情,不可抑制地在一次次强而有力的肏干中感到满足。

‘好棒...就是那裡...还是一如既往厉害、奥斯维德......’

...唔、太久没做了,一直这么厉害的操着骚芯的话...再这样下去......

矢仓颤巍巍地闭上眼,似是竭力忍耐着慾望,秀气的肉棒却还是很丢人的在插入后的短短几分钟内被操射。

“...射了!”

矢仓控制不住的大声喊出来。

被「妻子」操着屁股小穴高潮了...!

...太糟糕了,作为年长者,却被年轻后辈的大鸡鸡插射,而且好快、根本就是秒射男了!

这实在是有伤男性尊严,矢仓羞耻地红了耳尖,后穴收缩着绞紧,却让体内的大肉棒被夹得很舒服,胀大得更加厉害了。

“好厉害啊,阿娜答,小穴夹得好紧、好舒服......”奥斯维德的低喘在少年耳边迴盪,拽着矢仓的动作越发粗暴,即便少年还在高潮之中奥斯维德也没停下顶弄的动作。

不如说,这个姿势简直是把娇小的矢仓当作了飞机杯在使用。

要不是矢仓上半身的衣服还穿戴完整,肯定能从他的肚皮上看到肉棒顶出的形状。

但是上半身衣着整齐、下半身一丝不挂,喷精的肉棒被操的上下甩动,这不是更色情了麽!

奥斯维德的鸡鸡更硬了,大鸡巴不知疲倦地向上奸干,捣出下流的水声,浓厚的白浊洒落在半空中,甚至喷到自身的小腿上,黏稠的精液缓慢地淌下腿根,蜜色的脚尖牵起一道羞人的黏丝,缓缓滴落在地面上。

“唔......”

鼻腔中哼出难耐地哼唧声,矢仓朦胧着眼,在大鸡巴快速而凶猛的捣弄下,敏感的身体很快就被插到高潮。

少年潮吹时的反应比前头高潮时更激烈,脚趾有些痉挛地蜷曲,肉穴急促蠕动,痉挛着潮吹了。

大鸡巴被抽搐的人夫小穴骤然收缩着夹紧,青筋跳动几下,朝着矢仓的高潮小穴射入大股热精。

“呃嗯...不可以...在潮吹时被内射的话......”

矢仓带着一丝哭腔喊着,肉穴死死地咬住大鸡巴,勃起的前头扑簌簌地射出第二波精液。

因为过度的快感眼角滑下泪珠,矢仓张开了嘴巴,露出了近乎啊嘿颜的神色。

“呼嗯...好舒服...快要死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