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景象渐渐昏了花了,顾影倒在樱桃木酒桌上,雪白的脊背布满薄汗,沈时晔不停吻她?,让她?的身体更热。
过了会儿,她?被抱回自?己的卧室,仰面放上大床。
空气中弥漫着响亮的吮咂交吻水声,蜷在房间角落里睡觉的贝塔被吵醒了,跳到主人的枕头边。
小猫圆睁眼睛,好奇看着女主人弧度美妙的身体。它最喜欢踩奶的地方裸露着,如泉水般颤动不止,尖尖上还有未干的湿漉漉。自?己最喜欢的地方被另一个雄性标记了,贝塔有点不太开心,在旁边急得喵喵叫。
顾影被猫叫声吵醒,有一些清醒过来,沈时晔正伏在她?下面,餍足地吻了一阵,附在耳边命令她?,“把?那条睡裙拿过来。”
所以那条作?为成年礼物的睡裙还是被他记在心上了的。
兜兜转转,他成了第一个大饱眼福的男人。
沈时晔靠在床沿耐心地等她?换衣服,看起来很?绅士、很?礼貌。
但他看她?的眼神一点也不清白不礼貌。
十六岁时量体定做的睡裙,如今胸围竟然又小了。顾影摸索后背的丝绸带子?,系不上,不知道?怎么就急哭了。沈时晔却已无法忍耐强烈的欲.望,一把?握住她?小巧的脚腕将她?拉至身下,伸手掀起裙摆,在她?耳边低声说,“可?能会有些疼,一点点。”
下一秒,顾影“呜”地哀叫了一声,感到一种身心俱裂的疼。
然后,整张床都?在晃动,贝塔被吓得跳下床,只?有她?,被男人紧箍着腰,逃不开,挣不脱。她?疼得浑身直发抖,只?能一直哭着求沈时晔,“哥……哥哥,不、不要了。”
她?终于?发现了,她?对沈时晔的肖想只?是叶公好龙。
这么疼,是对她?的惩罚吗?
再?来一次,她?只?想做妹妹,不想做他的女人了。
其实?也不全是痛,可?她?太恐惧了,根本没办法仔细感受。
沈时晔但凡对他凶狠些,她?就细声细气地尖叫,“哥哥……哥哥!”
“真不像我教出来的人。”沈时晔低头吻去她?眼角的泪,“怎么这么笨?”
这种时候还叫哥哥,不知道?越喊哥哥他就越起兴吗?
顾影什么也听不清了,双手紧紧扣着男人肌群偾张的脊背,纤细的身体瑟瑟发抖。
最后一刻,热淋淋的一片。她?呜咽一声,抓在沈时晔后背上的手垂落下来,失去了全部的力气,脸埋在枕头里无声地哭。
沈时晔低头亲吻她?的耳朵,轻柔而眷恋,给人一种无比深情无比沉溺的错觉,好像充满了爱意与珍重。
可?是,如果他真的珍重她?,又怎么会这样?随随便便地带她?上床。@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顾影完全被他弄糊涂了。过去那么多年,她?从不怀疑沈时晔是真心地疼她?爱她?。现在,她?的信念开始坍塌。
两种割裂的念头在她?脑海里打架,她?紧闭双眼,煎熬到了天亮,轻手轻脚从沈时晔怀里脱出来,努力迈着合拢不自?然的双腿进浴室。
要先?清理掉那些糟糕的痕迹。
躺进浴缸,热水泡着身上好几处都?有点刺痛,顾影咬唇摸了摸,肿了,好像还有点破皮。
她?还想起哥哥并没做措施,虽然最后是留在了她?的睡裙上面,可?她?并不确定这样?是不是安全。
瞬间有些六神无主,她?毕竟年纪还小,身体是个女人,心理上却还是个孩子?,遇到这种事,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处理。
要问人吗?可?是被兄长夺走初.夜这种事,实?在难以启齿。顾影眼睛里啜着泪,又惶恐又委屈,只?想得起找诗曼求救。
带着哭腔,“诗诗,我和那个人做了。”
骆诗曼此时正在做晨间普拉提,闻言差点从器械上面跌下去,“啊???”
“他喝醉了,诗诗。”顾影痛苦地闭着眼睛,低声啜泣起来,“我甚至不确定他知不知道?是我……好疼呀……原来这件事会这么疼……”
“混蛋!混蛋!”骆诗曼咬牙切齿,“一定要让他负责!”
“不要!”顾影几乎是脱口?而出。
“为什么不要?你都?喜欢他这么久了!”
“可?是……他不喜欢我呀。”顾影又开始哭了,“我现在最害怕的事情,就是他明明不喜欢我,却为了负责任跟我在一起。”
“你别把?男人想得太好,”骆诗曼冷笑,“有的男人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别指望他们会主动负责的。”
“他……他和别人不一样?,他一定会负责的。”
骆诗曼被她?笃定的口?吻一噎,半晌,狐疑地问,“这个男人他究竟是谁呀,你到现在还不能告诉我吗?”
顾影一时间沉默,“……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还不能说。”
“……”闺蜜把?暗恋对象藏得严严实?实?的,骆诗曼简直觉得自?己正在隔空索敌,一拳打在棉花上。她?深呼吸,“你怎么知道?他不喜欢你,万一他也喜欢你呢?”
“酒后乱性,有多大可?能是出于?喜欢呢?人说到底也不过是动物而已。”
骆诗曼反驳不了这个,她?对男人的看法可?比顾影悲观多了。事实?上,得知他们在醉酒之?后滚了床单,她?心里已经给那个男人狠狠扣分扣到了负数。没有自?控力的男人,扣大分!
可?是,小影又是那么喜欢那个人,从心里说,她?还是希望她?可?以得偿所愿。
“那可?不可?以先?在一起,然后再?培养感情呢?就像我和东煜一样?……你看我们现在不是也挺好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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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沉默一会儿,“不好。我已经想清楚了我不要他的亏欠感。”
她?不知道?沈时晔是怎么想的。但是对她?来说这件事情应该到此为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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