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 / 1)

腿根细软的皮肉被手掌蹭动摩挲,路承掌心的疤痕在这时成了最好用的工具,突兀粗糙的伤疤贴着敏感细腻的皮肉,江芜腿根止不住的发软,两条腿瑟瑟发抖的分开露出性器跟隐秘的腿间,敞开的亵衣凌乱,锦缎似的长发此刻正一片狼藉的散在身下,打结的发尾被他自己抓在手里,连同被褥一起紧紧抓住。

细长的指节泛白,修剪整齐的指甲因为内伤的郁结而呈现出病态的乌青,江芜瘦到连手腕都是皮包骨头,手背上的青筋不用握拳也能看清,路承燥得难受,下身涨得快要撑破裤子,他是真想立刻就不管不顾的把江芜上了,操到他神志不清高潮迭起,淫蛊的催化可以让他无需进行扩张和前戏,即便后头完全撕裂江芜也不会觉出丝毫不适,所有的一切都会被情欲抹平,无论是尊严、理智还是痛苦。

江芜自己屈起了双腿,完全打开的腿间一片潮红,性器颤颤巍巍的立起,顶端的水渍格外显眼,淡红的穴口狭小而紧致,在他灼灼的目光下似乎还有张开的趋势,情欲使然的潮红病态而妖媚,江芜清瘦病弱,发丝跟衣衫尽数被压在身下,乌发如漆媚眼如丝,整个人似乎都年轻了不少,隐隐透出些许的青涩内敛的风情。

路承险些看直了眼,他喉结上下耸动一连咽了几口吐沫,试探的亲吻落在江芜的颈间和锁骨上,这种事情根本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光滑烫人的皮肉引人采撷,胸口两个乳尖嫣红挺立,一抓一拧像是能挤出些奶水一般,犬牙嵌入皮肉留下齿痕,细微的疼痛是难以抵挡的催化,江芜狼狈的喘息出声,弓起的肩颈又被压实按牢,路承彻底欺身而上的时候他连呼吸都无比吃力。

身体完全脱离了掌控,双腿被屈起的膝盖顶开,腿弯被捞着架起,路承差点扯碎自己的裤子才把狰狞的性器露出来,已经完全勃起的东西粗长硬挺,江芜看不见却能感受到那股骇人的热意,窄小的后穴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探入,已经湿滑的内壁被指节顶着撑开,湿软的穴肉被迫包裹住外来的异物,江芜耻于自己的反应,他急切难耐的下贱的妓子一样咬着路承的手指,草率的动作带出咕啾不止的水声,连润滑的脂膏都不用,路承亲他几下他就已经湿了下身。

当真是剑拔弩张,路承只需一挺腰就能寻到极乐的妙处,江芜也确实是被蛊虫闹得饥渴难忍,穴肉层叠温热,绞着指节收缩吞咽的动作也昭示了泛滥的情潮,路承撩开身下人额前的碎发看进他的眼底,江芜哭得很惨,睫毛上挂着泪珠,潮红一片的脸上尽是诱人的泪渍,半张的薄唇吐出零碎呻吟,浅浅的抽噎声能让人热血沸腾,但也让他肝肠寸断。

赤红的发带蒙住了男人的双眼,路承从他锁骨一路吻到下腹,江芜逃走时弄出来的淤青都已经消退的差不多了,苍白的皮肉上挂着薄薄的汗珠,路承毫不在乎的伸舌舔净,还留在后穴里的两根手指屈起刮蹭内壁,他慢慢的抽动指节寻找能带给江芜快感的腺体,薄茧抵到一处凸起的地方,他便不假思索的按了下去,江芜瘫在他身下两腿战战的啜泣出声,痉挛的腿根内侧满是流出来的肠液,挺直的性器失禁似的吐出大量清液尽数蹭到了他的手腕上。

路承是真的舍不得,他把江芜放在心尖上,与其说是喜爱到不如说是宠,江芜护着他长大,他不知晓自己的身世也从来没问过,他只知道江芜是真的对他好的人,或许不是像他这般的喜欢,但至少也是疼爱。

他猜测自己大概是一个寄托,也许他的父母曾是江芜的旧识,但无论怎样,路承是个十足的狼性,执拗与直率是他的本能,江芜对他好过一分他都要十倍偿还,更何况从前的十几年里,江芜为护住他几次都差点丢了性命。

视觉被剥夺之后并没有意想之中的侵犯,江芜神志不清陷在床里,流出来的眼泪打湿了眼睛上的发带,青年粗重的喘息声清晰无比,慢慢的盖过了下身淫靡的水声,乳尖被含得舒爽酥软,他没有羞耻的机会,因为路承很快就重点照顾了他后穴的腺体,潮水般的快感引得小腹酸软无比,汇集的情欲也化解了胸腔中的钝痛。

但他没法解脱,路承没有真正进入他,体液才是彻底的解药,江芜仰过颈子呻吟出声,路承将他完全浸在情潮里,或许是想通过这样的行为让他放松神经,但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毫不在意,路承比他小了一辈,他是他养大的徒弟,更是那个人的亲生儿子,他不管怎么样都不可能躺在路承身下欲仙欲死。

思绪一乱情欲就打了折扣,卷土而来的疼痛逼得他呜咽出声,喉间的血腥味也愈演愈烈,后穴的手指抽离出去,暂时合不上的穴口自行开始收缩,江芜艰难的喘了两口气等着路承挺身进来,他怎么想的根本不重要,他知道现在根本没有半点选择的余地。

后穴没有被性器捅入,取而代之的是一个满是血味的吻,路承扳住了他的下巴让他开口,温热的血液缓缓渡进了他的嘴里,路承怕呛到他,所以只是小口小口的喂他喝下去,后穴再度被手指插入,轻重适度的按压伺候着敏感的腺体。

江芜连惊愕的功夫都没有,路承的血像是一股甘泉一样流进他的食道,内里的疼痛和燥热都被安抚下来,所有的不适散去之后就是清晰而单纯的情欲,他从来没尝过这种滋味,腺体被挤压按揉,性器饱胀酸软,令人羞耻又愉悦的酥痒取代了先前所有的痛苦。

来自后方的快感往往都是绵长而粘腻,江芜生不出半点抗拒的意思,前所未有的舒适让他安然的呻吟出声,路承的吻又格外温柔,他迷茫而生涩的夹紧了双腿,精液小股小股的溅在路承的小腹上,挺翘的性器射过之后就垂了下来,后穴毫无规律的紧缩了一阵,肠液随着手指离开的动作润湿了小片床褥。

路承平复了片刻自己先穿上的裤子,还硬着的性器将裤子撑出个帐篷,他取下给江芜蒙上的发带吻上了他的眉心,哭红的眼睛还涣散失焦,路承拿发带草草裹了还在流血的手腕便打算下床去弄点热水,他不敢再在屋里待着,生怕再激得江芜蛊发。

房门轻轻合上,江芜陷在高潮过后的余韵里动弹不得,他用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神智,发软的腿脚和腰身提醒着他方才发生了什么,嘴里还有浓浓的铁锈味,身体平静下来之后江芜试着自己坐起,不同于往日蛊发之后的虚弱无力,路承的血让他舒服了不少,甚至连先前那种摇摇欲坠的无力感也消减了很多。

约莫半刻的功夫,路承端着冒热气的木盆进了屋,看见江芜已经清醒了他还有些不自在,裹在伤口上的发带缠得乱七八糟,发带太窄,路承是直接用犬牙将手腕咬破的,伤口没包好,外头又冷,估计发带和血肉都快冻到一起了。

路承挠了挠头将木盆放下,浸湿帕子之后坐到床边有些局促的喊了他一声师父,江芜衣服还没穿好,胸口和颈上全是他留下的印子,路承见状就更加坐立不安,布帕湿了袖口也不知道,只能结结巴巴的支吾了几句。

“师父……我帮你擦擦,我不做别的,真的,你出汗了,我怕你受凉。”布帕从脖颈开始擦拭,擦到小腹的时候江芜还没什么反应,路承倒是先憋红了一张脸,缠着发带的手腕有些发抖,江芜盯着他腕上看了好一会,空洞的眼底终究是有了几分波澜。

路承立马就换了一只手给他擦拭腿间,带疤的左手垂在了身侧,他察觉到江芜一直在看他腕上的伤,心里着实有些雀跃但也藏着没有表现出来,路承清了清嗓子转身将帕子放进盆里,又从怀里拿了个干净的布巾出来沾了热水给江芜擦脸。

“我问过了,血也一样,我知道你不想做。”路承给他擦去面上还未干的水渍,仔细擦过几遍之后才放下手里的东西揽了江芜进怀,江芜倚在他肩上倒是没什么反抗的意思,难得温顺的动作惹得他又止不住的心疼,“下回别忍,难受就说,别伤自己,我帮你弄出来,肯定不做,师……江芜,你不想我就不碰你。”

路承抱着他坐了一会就去添地上炭盆里的炭火,他们要在昆仑待上几天,等到外头山口的路好走一些再启程,路承续上炭盆再上床的时候腕上的血已经浸透了发带,江芜忍无可忍的扯开了亵衣的衣摆,撕下来三指宽的布条给他包上了伤口。

路承咬得有些急,腕上直接缺了一小块皮肉,江芜抓着他的腕子仔细看了一会发现没伤到重要的血管和手筋才松开他的手,路承也顾不上疼,摸着腕上的系好的布条咧嘴就乐,年轻俊朗的脸上挂上笑之后实在是令人心动。

而江芜只是盖着毯子冷冷的移开了视线,路承凑上来跟他讨吻,贴着他的鬓角跟个三岁孩子一般撒娇似的唤他师父,带着疤的掌心得寸进尺的伸进了缺了一截的衣摆里,江芜三分嫌恶七分无奈的使劲掐了他的手背试图阻止他的动作,有些沙哑的声音还带着情事过后的疲倦,

他语气不算温柔,但落在路承耳朵里却好听的要命。

“你……你身边有大夫,别在我这装。”

路承被戳穿了小伎俩也没觉得恼,他借故一边喊疼一边耍赖似的亲上了怀中人的唇角,江芜掐他的力道根本不叫泄愤,叫调情还差不多,路承自己心知肚明,他最大的资本就是江芜心疼他,江芜养了他将近十二年,剩下的八年也都时时牵挂着他,他只需要足够的时间,早晚有一天江芜能对他敞开心扉,这就是他最想要的,也一定会得到的机会。

第5章

龙门荒漠常年气候恶劣,唯独玉门关往昆仑去的一条路是物资来往的要道,路承从一开始就把主意打在了沙盘的上路,金水镇到枫华谷,再到龙门荒漠,辅以中路下路的佯攻,路承用了两年时间打通了整个上路,浩气盟派了重兵占据飞沙关,龙门客栈一带也是眼线密布,但荒漠气候多变,浩气盟能完全掌控的也只是交通要道,从飞沙关往龙门镇走的路上多多少少还是有零星的马贼出没。

江芜情况稍好一些路承就让车队启程了,先到飞沙关将护卫都换成浩气盟的人,马车换了一辆更宽敞的,炭盆和兽皮都撤了,换上遮阳避热的竹帘,里头铺好竹席备上水囊,车檐上挂着带着方鼎标志的旗子,但凡张了眼的马贼都不敢打任何主意。

龙门酷热难挡,江芜倚着车壁始终都是一副高烧不退的状态,路承替他将长发挽成了发髻露出后背,江芜浑身上下只穿了一条亵裤,裤腿还卷到了膝盖上头,他腰间盖着路承的亵衣,脚底下还踩了个盛满了凉水的皮质的水枕,即便如此他还是烧得面上通红,只有入夜外头气温骤降的时候才会好一点。

荒漠里的水源弥足可贵,路承每日都把自己水囊里的水倒出来一大半来给他擦身去热,江芜自打入龙门地界之后就再没清醒过,整日都浑浑噩噩的熬着,他不是染病的高烧,而是单纯的发热,蛊虫受了外界气温的影响每日都格外活跃,虽说离常理来讲的蛊发还有几日但蛊虫却始终都没消停过。

万幸的是路承做了万全的准备,他从昆仑出发之前就让人先一步给龙门的据点传了口信,车马物资都是提前预备好的,他带着江芜一到龙门就换了马车直接往长安去,路上没耽误,这几天气候也还凑合,没起沙暴,车马行进的速度也没受影响。

巫情一直跟着车队,江芜再烧下去迟早要出事,路承又放了小半碗血,巫情往里加了几味寒性的药草熬了一份汤药,浓稠腥苦的药汁江芜喝了半碗就受不了,路承搂着他的腰实在没办法只能口对口的喂给他,江芜被他闹得稍稍清醒了几分,隐约尝到了零星的血味,他半睁开眼睛看到路承脸上焦躁难安的表情,被热意扰得乱糟糟的脑海里总算是抓住了几个转瞬即逝的信息。

江芜睫毛轻颤了一阵继而乖乖喝完了一碗药,路承给他喂水的时候用的还是右手,左手上缠得布条满是血污也没有换下,江芜没什么力气,倚在他肩上发抖打颤了一阵便安静了下来,涣散无光的眸子合上,纤长的睫毛在眼底投下小片阴影,路承揽着他赤裸的腰身轻轻摩挲了几下,又多了一条刀口的左手抚上了江芜的面颊,等到江芜脸上的红潮褪下去几分他才松了口气。

到龙门镇暂作休息的时候也到了江芜第二次蛊发的日子,车队在傍晚到的,天气刚刚凉下来一点,路承在车里给江芜披了将外袍,淡紫的长衫简约素净,江芜偏瘦的身材被布料遮住,路承打横抱着他进了客栈,虽说惹人注目,但他这副样子任谁都没法将他同恶人谷的前任势力主联系起来,就是有人敢八卦闲话,也都当他是路承养着的情人。

龙门客栈里只要能拿得出银子该有的东西都有,路承躺在竹席上满脸的红潮,细瘦的指节被路承抓着拿清水擦拭,这段日子他一直在车里,路承怕勾得他难受也没不敢抱他太久,那碗药里草药的剂量比之前少了很多,最多也就是让他在蛊发之前能好受一些,到了时限还是一点作用都没有。

江芜眉心紧蹙,薄唇张着吐出毫无意义的呻吟,刚换上的长衫很快被汗液晕湿了领口,苍白单薄的胸口染上了诱人的绯色,他虽然虚弱了不少,但腰间和腹间的轮廓和线条都还是精干紧实,如今挂上一层薄汗,莫说是路承喜欢了他很多年头,就算是素味平生的人恐怕也难以克制。

路承想起从前的时候江芜总是谨慎又小心,处理事情认真仔细,熬到子夜处理事务更是常事,江芜对自己其实很严苛,即便没有战事要务他也会按时起来,很少有倦懒的时候,江芜即便在恶人谷待了许多年,但他身上仍然有一种抹不去的东西。

旁人大都认为江芜孤傲,路承心里却很清楚,江芜若真像外人所说的那边倨傲,又怎么可能抚养他到十二岁,他襁褓之中就被江芜带在身边了,江芜那会将将十六岁,未及弱冠的少年若是真的孤傲到不近人情大概最讨厌的就是他这样的小孩子,江芜性子冷清是真的,但对在意的事情又认真到了极点,他心地很好,有些事情更是执拗认真到惹人心疼的地步,任谁都觉得江芜待人待事太冷漠,只有路承清楚江芜所有的善良和耐心都统统给了他。

被汗液沾湿的衣襟黏在身上也不好受,路承将帕子拧得半干,叠了两下正好抚在江芜的额上,他低头吻上那张水润的薄唇,舌尖顶开齿关去纠缠烫人的舌头,他舔过江芜的齿列和上颚让他发出甜腻的颤音,路承眼中满是宠溺与怜惜,他用手撑着身体俯身堵住了江芜的唇,他掠走男人的津液和呼吸,直到将他吻到两腿颤颤夹紧才罢手。

路承穿得仍是烛天套,深红布衫打理妥帖,干练利索的装扮衬得他英气逼人,稍显寻常的装束让他展露出青年人特有的蓬勃,江芜嘴上不说,心里却很喜欢他这副打扮,年纪尚轻的小将军,眼神明亮衣冠端正,乌发束拢,张扬惹眼,优秀的让人难以移开目光,这样的路承有像他亲生父亲的地方,但又有他独特的气质。

路程没有精力去推测江芜心里在想什么,他先把江芜安抚下来便拔出了靴子侧面的匕首,又把腕上血污斑驳的布条拆下来,咬伤的地方已经结痂了,路途中割开的口子还没长好,路承背过身去将手腕贴到要来的空碗边沿,刀刃贴上皮肉未等发力却觉得衣角被扯住了。

江芜指尖发颤,乌青的指尖抓着他的衣摆,半撑身子的动作显得格外吃力,拢起的头发随着他摇摇欲坠的动作松散了一些,凌乱的发丝垂在额前和脸侧贴着他烧红的面颊,江芜张了张嘴也只能发出零星的气音,路承很快伸手扶住了他,手掌触到发热的小臂,即使隔着一层衣料也觉得心尖一酥。

江芜止不住的发着抖,他身上的热意很快传到了路承身上,心口的抽痛愈演愈烈,他口腔里很快就弥漫了血腥味,视线开始模糊,亏得路承还给他搭了个冷帕子,未拧干的帕子里蓄了冷水,沿着额角滚落还能带来几分缓解的清凉,江芜自己拿开了脸上的布帕,转而扯开了自己的衣襟,他拉着路承的手去摸他的腿间,半勃的性器将裤子撑出个明显的帐篷,路承动作一僵满身的血都涌了下去,江芜有些无力的露出个笑意,倚在他肩上断续的开了口,“别放血了……弄硬了……直接……直接进来……”

他没办法克服心理的羞耻和愧疚,但他更不忍心让路承再挨刀子,江芜头晕目眩的吻上了路承干裂的唇瓣,这几日路承为了腾出足够的水给他擦身,路上渴极了也只是稍稍抿两口,弄得嘴上都干裂渗血,大概是因为龙门天气太热,江芜这次发作的比以往都要厉害,心口的钝痛让他连呼吸都困难,他吻去路承唇上的血丝,无力的指尖抓着他的衣领试图扯开。

江芜主动的动作惹得路承心里一乱,他本能的把他按进床榻欺身压住,肢体紧贴在一起,彼此的下身都精神抖擞,江芜身子一颤几乎是瞬间就软了手脚,股间粘腻的感觉变得明显,路承将手伸进他股缝的时候已经是一手湿滑。

会阴和穴口被指腹轻轻抚蹭,江芜眼角泛泪,软绵无力的腰身绷了几下,腿间的性器很快便抬了头,铃口沾着水光,柱身上的经络也显露出了不少,路承瞥见他泛红的耳尖,整个心都酥软了下来,他吻上江芜的唇屈膝顶进他的腿间,膝盖配合手掌去蹭动他的下身,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肆意玩弄着敏感的地方,江芜颤颤巍巍的喘出了声,泪珠成串的从眼角滚落,晶莹剔透又蛊惑人心。

亵裤脱下去的时候裆部已经湿透了,也不知道是燥出的汗还是别的液体,江芜仰过颈子抽噎出声,路承用带疤的掌心握住了他的性器,从根部开始缓缓撸动,配合着拇指按压铃口的动作,一下一下的带给他难以抵抗的快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