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1 / 1)

胸口的刺激一狠江芜的下身就更湿了,肠液从深处缓缓溢出,紧缩的穴肉将路承的两指包裹,有模有样的收缩昭示了江芜动情的事实,路承松口之后嘴上也没闲着,他从深红的乳粒一直舔到江芜的下巴,等到他把江芜的两条腿架起分开之后他又俯身下去贴着身下人的鬓角不住的落下亲吻。

肿胀难忍的性器这会才从裤子里解脱出来,直挺挺的弹在男人水光淋漓的腿间,打在会阴和囊袋上的柱身实在是太具有威胁性,江芜被他吓得直缩身子,尽管止不住的发抖打颤也还是被路承牢牢按住,性器对准已经打开的穴口缓缓侵入,约莫进到大半的时候江芜受不住的瘫下了身子,搭在路承肩头的两腿开始下滑,瘦削平坦的小腹隐隐抽动了几下显然是被顶到疼得受不了了。

路承的性器远远比两根手指要长,扩张的深度不够,内里的穴肉还紧致,虽说已经湿润的穴肉就算被直接捅开也不会受伤,尽管会疼一点,但撑过去适应了就能觉出快感,可江芜却说什么都不干了,泪汪汪的摇着脑袋使劲的挪着身子想要摆脱这样的状态,他不哭还好,哭腔一溢出来路承就跟被人点了把火一样,铁杵似的性器又不声不响的大了一圈,卵蛋似的伞头卡在柔嫩的甬道里一个劲的要往里顶。

“疼……承儿……疼……啊……呜……出去……出……不……不行……呜呜!!”完全没入的性器直挺挺的闯进了深处,囊袋贴在会阴,耻毛扎着性器的底端,连根挺入的水声甚至还在山洞里回响了片刻,溢出的肠液滴滴答答的从结合出滴落,江芜的眸子失了焦,他弓着身子死死的扣紧了路承的肩头,被缚在一起的拇指已经被勒的冰凉麻木,其余四指尽管没有力气也还是在路承的肩上挠出了血痕。

“我不动了……不动了,乖……我不动了,很快就好。”近乎哄骗的话语掺着浓浓的情欲,路承根本做不到放慢进度,让他现在抽出来还不如直接给他一刀,江芜的体内又湿又热,温软紧致的穴肉再被他强行捅开之后被迫绞着他的肉刃不住收缩,被顶开的穴肉在痛苦之中也有本能的条件反射,路承连额角的青筋都绷了出来,他偷偷把手伸到江芜身后将他抱稳,手指滑进了粘腻的股缝中缓缓抽动。

缓慢进出的性器并没有履行诺言的意思,江芜被他哄得刚放松一点就被碾过了腺体,撕裂的疼痛还没完全散去,腺体被狠狠碾动的快感是依附在疼痛之上的,潮水夹着砂石开始拍打着理智的边缘,尖锐的痛苦和快感混在一起,可这并不是以往蛊发时那种来自血骨之中的疼痛,皮肉之苦仿佛成了情事中最完美的催化,江芜疼得两腿直颤,但随着路承再一次狠戾无比的顶撞他却无法自控的仰过颈子呻吟出声,敞开的两条长腿绷得笔直,深红的性器也颤颤巍巍的吐出了精水。

路承借机将他彻底抱起,手托在还红肿的臀上往下一压,他仰躺在松软的被褥上,江芜被他抱着按在了身前,性器进到足以开肠破肚的深度,死死的卡在内里最柔软温热的地方,将穴里涌出来的肠液都一并堵了回去。

突如其来的高潮算是成功榨干了江芜最后一点理智,他满心的羞恼却又根本没有说不的力气,松散的发尾披在肩上,路承没脱去他的亵衣,褪到臂弯的布料被汗液沾湿了不少,乌亮的发丝黏在脊背上像是墨迹晕染的图案一样,深入的性器直直的顶在最深的地方,两个精囊也像是要一并抵进去一样,江芜满脸的泪花,小腹一缩一缩的被操干出了轮廓,路承偏偏还不肯罢休,硬是抓着他的腰将他拎起来几分又狠狠按回去才开始认认真真的挺腰操干。

江芜也是个性子很轴的人,路承哄着他不动不动到最后却直接将他摆出了这种姿势,汹涌的情潮是无法逆流回去的,后穴里被摩擦碾压出来的快感也是实打实的,江芜再难受也生不出就此罢休的心思,他只是觉得委屈,倔劲上来就自己咬紧了齿关无论路承怎么顶弄他都不肯出声。

阵阵紧缩的穴肉热情之极,江芜两腿大张着坐在路承身上,柔软的穴口被完全顶开,肿胀的精囊紧紧挨着,性器跟耻毛上还挂着稀薄的精液,路承顶弄出的肠液沾在他们的交合处,晶亮的液体被拍打成细小白沫,江芜咬着下唇仰过颈子,脆弱而漂亮的肩颈上有一层薄汗,外头的火堆快要熄灭了,整个山洞里的光线暗了不少,沾满水渍的下身因而变得模糊,江芜看不清路承的表情,但他能感受到体内狰狞的事物正跃跃欲试的嵌进他的穴肉深处肆意搅动。

交合的快感和餍足不停的冲刷着他的脑海,江芜绷着腿根闷哼出声,路承发觉他不愿开口之后就更加过分的加重了动作,原本就不是什么温和的情事,路承接受了二十年前的旧事,即便是先前有所知晓也不可能真的做到平静,他心疼江芜曾经的经历和处境,也感概于他父亲生前的为人,路承不知道自己算是吃醋还是赌气,他总觉得江芜当年对路以安似乎应该有些感情,也许只是兄弟之间的感情,但他还是觉得别扭。

江芜的发尾能遮住小半臀肉,路承腰间发力将他往上一顶,硬生生的将他捅到双膝离地的程度,他去拉扯江芜的发尾绕到他身前的性器上,发丝成缕,绕着湿润的伞头轻轻刮蹭,路承撤腰等着江芜手软脚软的坐回来,抽离大半的性器被穴口从上到下完全吞入,穴肉摩擦柱身,跳动的经络贴着泥泞甬道,莫大的舒爽刺激的他俩同时发出声音,路承是爽得直喘,而江芜则是控制不住的溢出了呻吟。

血迹斑斑的下唇到底是被牙齿放过了,极淡的血腥味并没有引起路承的注意,他伸手环住江芜的腰身搂着他俯倒,另手则伸进他半湿的发丝之间扣紧了他的后脑,体位的交换引得体内的性器擦着内壁足足转了一圈,江芜被他磨得骤然尖叫出声,绷紧的脚尖打着颤,等到路承将他严严实实压倒身下的时候,那根可怜兮兮的性器早就射了第二次。

路承硬得吓人,他爱惨了江芜这副迷蒙又乖顺的模样,磨蹭着股缝的手指伸到被撑开的褶皱周边轻轻按压,原本就不住收绞的穴肉因而被刺激的更加激动,路承堵了怀中人的薄唇,带着厚茧的中指蹭着穴口缓缓深入,已经被撑开到极限的穴肉因而又被加进了一根手指,江芜眼角的泪水跟决堤似的汹涌而出,鼻腔中含糊不清的气音也满是悲戚,可路承却置若罔闻,他用中指缓缓抠弄着紧绷的穴肉,性器擦着自己的直接狠狠捣弄了数十下,最终碾着腺体朝江芜体内射了一股数量不少的浓精。

江芜只觉得自己是死过了一次,路承故意顶到他体内最深的那处射的,炙热的精液一股脑的浇在脆弱的腔壁上,一瞬间好像是五脏六腑都饱受了浇灌和蹂躏,他瘫在路承身下半睁着眼睛连眨眼的动作都做不出,路承将满是粘液的手指抽离,近乎被撑破的穴口这才好受了一点,然而那根半硬不软的东西却还是严严实实的埋在他体内没有抽出的打算。

粘稠的精液还被堵在后穴里流不出来,江芜瘫软的连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他两根拇指已经完全麻木了,血液循环不畅使得他拇指冰凉,路承用手指替换性器将他后穴再度堵好,挪了身子躺倒他身边,他连半刻喘息的机会也不打算给他,路承兀自捞起江芜还在发抖的左腿,很快硬起第二次的性器在手指抽出的瞬间又再度没入。

“师父……你觉得,我唤你什么好?”有力的手臂从身下穿过去箍住了江芜的双手,路承这回是侧卧,他胸口贴着江芜的后背,手臂一扣就死死揽住了他的上身,江芜泥泞的股间被他再度完全占据,左手则趁机摸上了那根软趴趴的性器,连同两个囊袋一起玩弄在掌中,粗粝的疤痕磨蹭着娇嫩的地方,江芜肩颈瑟缩了几下呜咽出声,半硬不硬的东西被他连撸带蹭的弄出了零星液体。

“江芜、师父……还是程叔?”路承能感觉到他每说出一个称呼怀里的人都会狼狈的缩起身子将他咬紧,他吻上江芜哭红的眼角,舌尖贪婪的舔去上头咸涩的泪渍,左手掌心的突兀伤痕明目长大的贴着伞头的边缘,最敏感的一圈被狠狠碾过,他搂紧了怀里不住挣扎的人下身用力将他彻底顶到浑身瘫软。

痉挛的腿根被粗糙手掌很是强势的慢慢抚过,江芜被他最后说出口的称呼生生逼到泪流不止,路以安如果还活着,路承大概真的会跟他叫程叔,他会回到程渊的身份,会给路承开蒙会在他淘气被路以安用家法的时候护着他,他们也许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但是路承一定不会像现在这样吃那么多苦。

眼泪一旦泛滥就很难止住,路承吻上他的发顶硬是加快了抽送的动作,侧卧的姿势很能考验腰力,不过路承一个马背上练枪的年轻人自然不会差到哪去,他攥紧手中不停跳动的柱身硬是要江芜给他一个答复,这是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了,他不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江芜完全释怀,但他愿意自己先做出举动让江芜安心。

粘腻的亲吻从后颈到肩胛骨,路承扣紧江芜的腕子,左腿搭在江芜腰间一勾一夹,他把江芜彻底困进了自己的怀里,性器抽插带出来的水声因为肢体紧贴所以不算清晰,路承拼命耸动着胯间硬是想把江芜就这么顶穿,犬牙咬着红透的耳廓留下印子,随意变化的三个称呼络绎不绝的从他口中说出来。

白光炸裂开的瞬间江芜是完全没有意识的,他被路承碾着腺体干到了高潮,后穴涌出小股肠液浇在硬挺的伞头上,身前溅出的液体黄白交杂片刻就在床褥上晕染开,他只知道整个人都被路承填满了,身体被路承的性器堵得一丝不漏,心口的情绪也满的快要冒出来,他后知后觉的感到了幸运,江芜到现在为止才第一次觉得自己其实不是运气很差,无论怎么样,即便到今天这种地步,他身边还有路承在。

“随……随你……嗯……出去……弄出去,承儿……我不……不行了……你别”江芜半点该有的警觉都没有,他嗓子哑透了,高潮过后的沙哑和慵懒使得他此刻的声音尤为诱人,撩人心弦的性感和尾音里哭腔使然的凌乱气音让路承只觉得更燥。

“我不师父,我还没做够……”

第16章

炙热的性器被穴肉紧紧咬着,江芜陷在高潮的余韵里难以脱身,湿软的穴肉一收一缩,蠕动收绞之间穴口溢出晶莹的肠液,银丝坠下,落在早已是一片湿粘的被褥上,整个穴口都被撑开,细小褶皱被粗长的性器抹平,江芜瘫在床褥里满脸的泪痕,一片狼藉的下身肠液和腺液混在一起,失禁过后腥臊的气味很快就在山洞里蔓延开来,江芜瞳孔无光,涣散到极点的眸子眨了数下都无法聚焦,路承心疼他这副被干到崩溃的模样,但却打心眼里想看他更多崩溃无措的姿态。

他吻上江芜的唇将他放平压在身下,甜腻柔情的亲吻缠绵入骨,唇齿间的勾动撩拨是最能让江芜忘情的举动,舌尖顶着上颚往口腔深处滑动,路承贪婪的占据了他口腔里的每一个角落,从齿列到舌根,一点一点的让他从里到外都染上自己的气息,他伸手抚平江芜蹙起的眉眼,下身深埋在紧致火热的甬道尽头暂且不做抽插。

“不够,师父里面太舒服了……我舍不得出来……”近乎撒娇的语气带着与年龄不符的黏人,路承的嗓音沙哑低沉,他的性器还勃发硬挺,根本没有得到满足,他捂住江芜的双眼剥夺他的视觉,凑到鬓角的唇细心亲吻着细碎的发丝,说话间微弱又烫人的气息沿着耳骨传进了敏感的耳道中。

路承又分外强势的按紧了身下人的腰胯,他杜绝了江芜一切挣扎的可能,性器顺势往里狠狠一顶,碾过那处被顶弄了许久的腺体使足了力气,江芜哭也似的呜咽出声,半软的性器被他顶得直淌水,晶莹的腺液似泪花一般源源不断的滚落,沾满了已经有些瘪的精囊。

“不行……我不行了……承儿……哈啊……不……呜”性器的根部被紧紧箍住,江芜的眼泪都快流干,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的性器被连根箍住,铃口被一缕发丝塞着搔弄,疼痛与酸胀同时蔓延开,他知道自己已经被路承插尿了一次,再这样下去恐怕还不知道会做出来多丢人的事情。

路承乐此不疲的用江芜的发梢去拨弄他的铃口,玩心上来他直接扯碎了江芜的亵衣,撕下来三指宽的布条蒙住了江芜的眼睛,所有的动作都是在保持交合的姿势下完成的,他一起身一伸手,甚至于稍一使劲都能带的埋于江芜体内的性器不停动弹,卡在深处腺体的性器无论怎么动都是莫大的折磨和刺激。

江芜哭得几乎喘不过气,他是真的被路承干怕了,眼睛被蒙上之后视觉并不是完全消失,他还能借着即将熄灭的火光模糊的看见路承的身形,可就在路承将发梢彻底刺入他铃口的时候,洞口的火光却熄灭了,突如其来的黑暗让他紧张的后穴紧缩,铃口被细软的发丝戳开,酸痛不堪的尿道在这种程度下被狠狠刺激,不管是快感还是痛苦都是成倍的。

凌乱的哭声和呜咽无助到了让人不得不心疼的地步,发丝进的不深,硬度也不够,所以捅不到太往里的地方,但痒意和刺痛毫不含糊,路承偏偏又不依不饶的一顿狠顶,他用拇指按住捅进去的发梢封住江芜的铃口,手上一得逞就立刻抽离大半再没命似的往里顶,江芜两腿都颤颤的悬了空,这个下身都被他捞起,唯一的受力点就是甬道深处的腺体,湿滑无比的肠液成股的溢出来,路承下了狠手,按在江芜铃口的拇指指节弯曲,封住头发的同时也将指尖死死的嵌进了那处最娇嫩的皮肉。

江芜没能叫出来,被布条蒙住的瞳孔紧缩一瞬,大颗的泪珠成串落下,泪水很快就湿透了薄薄的布料,他什么都看不见了,即便现在路承把布条取下,他也什么都看不见了,眼前除去一片白光之外什么都不剩,腺体被挤压到极限,钝痛和酥软一并炸裂开来,阵阵快感生生击碎了他的尾椎骨,江芜反射性的痉挛抽搐,平坦的小腹上能清晰看出路承性器的轮廓。

近乎凌虐的行径是路承目前为止对江芜最凶的一次,他满足于把江芜欺凌成这样,心下仅存的那么几分怜惜,也在看到江芜磕磕绊绊的抓紧他手腕的时候烟消云散,他没给江芜解开手上的发带,月光不够亮,他看不见江芜的拇指已经被勒成什么样子,他只知道江芜在这种境地下只是抓住了他的手腕,像是竭尽全力抓住了行凶者的刀刃,即便被折磨得几乎崩溃也还是温温顺顺的接受了一切。

路承很清楚一件事,江芜在他面前几乎没有任何底线,他再过分江芜也会承受下来,内疚也好亏欠也好,路承低头吻上江芜的眉心,隔着的布条使原本就轻柔的吻像是蜻蜓点水一般难以察觉,他一点一点吻着江芜的双眼,感受到被泪水浸透的咸湿,他有足够的耐心让江芜把这些乱七八糟的感情全部变成跟他一样的喜欢,他愿意等,也相信总有等到的时候。

眼下这种状况也说不上是很糟,最起码路承可以为所欲为,他松开了对江芜性器的钳制,转而架起江芜的双腿扛到肩上,俯身下去开始狠狠的顶撞,每撞一次他就咬着嫣红的乳粒狠狠一嘬,配合默契的性器和嘴把身下人逼到了前所未有的境地,仍旧被发梢占据的尿道里甚至溢出了浅浅的血丝。

疼痛混着饱胀的酸楚,江芜仰过脖颈悲戚的哀叫出声,路承立刻拧着他的乳尖埋头叼住他的喉结,高大温柔的青年仿佛完全变成了一只发情的凶兽,所有的动作都是为了将身下的伴侣操弄到崩溃,小巧的乳粒被拉长,性器横冲直撞的没入体内深处无情的搅动操干,白沫挂在深红的穴口,每一次冲撞都是直抵腹脏的深度。

会阴都被撞的红透,江芜只觉得自己八成要被生生干死,已经不堪重负的下身无论那处都疼得厉害,可又偏偏透着侵蚀性极强的快感,脑袋里乱糟糟的一团,拇指没有直觉,性器疼得难受,腰胯已经要散架了,后穴就更不用提,路承撞到腺体上带给他第一个感觉就是疼,紧接着才是酥麻到极点的舒爽,极乐的快感就是将人碾在地狱跟天堂的交界处,江芜到底是个男人,粗暴直接的情事能给他最强烈的刺激,路承这般过分的操干,只让他死死的绞紧后穴高潮迭起。

“承儿……承儿……呜嗯……哼嗯……承……路承……”含糊不清的话语凌乱的几乎听不出原有的音色,江芜只能发出气音,嘶哑的轻不可闻,他抵上路承的额头哭得不能自持,酸胀难忍的性器被从根部开始撸动套弄,发丝被拨了出去,刺痛不已的铃口沾着血丝和腺液,“别……不行……真的……呜会……会尿……承儿……饶……啊……哈啊呜……”

路承非但没有收敛反倒套弄的更加起劲,拇指按着伞头不停搓弄,硬是将上头溢出来的液体全部抹开,他也到了临界点,额角的青筋异常清晰,性器深凿进去捣杵似的开始抽送,他咬着江芜的颈侧开了口,无论是喘息还是音色都低沉的不像话,“师父……不怕,我帮你洗……”

小股的浊液硬是被撸了出来,江芜认命似的绷紧了身子,零星的精液混着淡黄的尿液,淅淅沥沥的淋在路承的身上,染的结合处一片湿软腥臊,内里最深处的穴肉被完全撑开,股股的热精争先恐后的浇灌进去,硬是把江芜灌到小腹微鼓生生昏厥过去。

许是路承实在做的太过分了,江芜昏过去之后睡得并不踏实,浑身上下几乎都疼得厉害,渗血的铃口还有些红肿,路承重新点了火才看清江芜被他折腾成了什么样,方才那点霸道嚣张的气焰全都无影无踪,江芜的拇指被勒得青紫,后穴根本合不上,穴口的穴肉惨兮兮渗着血丝,臀上的手印肿着,五指轮廓清晰,隐隐还有泛青的迹象,破皮的乳粒就更不用说,颈上和胸口的齿痕也都见了血,他只是抱着江芜想给他擦擦身就引得他一阵不安的低泣。

清理的过程格外漫长,路承只能抱着江芜又去了一趟那边的水潭,手指伸进合不拢的穴口将精液导出来,刚一清理完江芜腿上就抽了筋,疼得满头冷汗,红潮褪去的面颊上苍白如纸,蜷在他怀里连呼吸的声音都小了不少,微微弱弱的跟个幼猫一般惹人怜惜。

江芜直到第二天下午才睁眼,醒了之后根本动不了,整个下身都疼得没法动,身上一点力气都不剩,又虚又累,路承学着他的做法熬了一锅鱼汤,他本想连夜带江芜回去,但又怕折腾他,好在江芜没发烧,他就想等着他醒了之后再动身。

鱼汤是什么滋味江芜倒没喝出来,他只是恨不得先给路承一巴掌,手都抬起来了却怎么都落不下去,路承见状立马扔了饭碗规规矩矩的跪在他身边,自己扬起巴掌就往脸上扇了两下,扇完还顶着手印抬头看他,可怜巴巴的问他解不解气,江芜心底一软立马毫无选择的放弃了生气的念头,他舍不得,不管怎么样都舍不得委屈到路承。

回去的路上繁星满天,江芜躺在车里昏昏欲睡,路承把车架得很稳,一路上没颠着他,临近卧龙坡的时候江芜满身汗的从睡梦中惊醒,气势汹汹的蛊毒瞬间发作起来,他想喊路承都没喊出声,胸口像是有铁椎凿进去一样剧痛难忍,他一张嘴就呕了血,吃力的喘息和咳嗽声让车外的路承吓出了一身冷汗,他立马停了车钻进车里,江芜捂着嘴俯倒在原处,烧红的面颊上满是汗珠,鲜红到异样的血液从他指缝里接连不断的溢出来。

路承差点红了眼圈,他二话不说的抱起江芜就要去咬自己的手腕,慌乱之间江芜死死钳着他的腕子努力换气想要平复呼吸,路承昨天晚上做得太过,射进去的精液太深,只有小半被弄了出来,江芜眼下的情形还好,只是发作的太突然一时疼得喘不过气,可疼痛消散的也很快,没有以往的燥热和持续不断的疼痛,反倒是只发作了片刻。

“不疼了……没事……咳……真的……没事了,也不热了……”江芜有些费力的想把话说清楚,他将喉咙里残留的血都咳了出来,路承尽管稳稳的抱着他,但两只手一直在抖,江芜缓了片刻便跟他说再三自己已经没事了,路承抓着他的脉门紧张兮兮的坐了半晌,直到确认他脉搏完全平稳下来才松了口气。

江芜很快又睡了过去,路承整个后背都被冷汗浸透,他虽说松了一口气心却一直揪着,路承抓紧了缰绳开始认认真真的思考之后的事情,蛊虫不是长久之计,母蛊对他的侵害不大,尽管有点副作用但他身体底子好能撑住,江芜却不一样,子蛊每次发作都痛苦万分,江芜近来是被他看得紧,每次发作都能得到缓解,但长此以往下去,发作的次数多了再怎么修养也无济于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