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担心秦景文?”钟轻然和钟轻斐说着悄悄话。
钟轻斐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你又不知道老爸那德行,有什么好担心的,左右不过是被说两句,一点实质性伤害都不会有的。”
“那你刚才护鸡崽似的,干嘛?”
“要想男人爱你爱得深,你得会演戏啊,而且老爸板起脸的时候,的确挺唬人的。”
钟轻然醍醐灌顶,好像打开了什么新世界的大门,大拇指自动竖起,发出一声大大的感慨:“哇哦,还得是你啊,妹妹。”
“囡囡,景文和你爸上去这么久了,你去叫一下,等会儿开饭了。”钟母看了眼墙上的始终,对着钟轻斐说道。
“哦,好的。”
钟轻斐打开书房门,果不其然,看到秦景文在和老爸下棋,趴在秦景文的后背,观摩着棋盘上的局势。
“爸,你要输了,别下了,下楼吃饭。”
钟父抬起头,怒目圆瞪,他能不知道自己要输了嘛,还用得着说出来。
“姐姐,你来啦。”
“嗯,”钟轻斐无视老父亲快要杀人的目光,对着秦景文的嘴,吧唧亲了一口,说,“妈妈说要吃饭了,让我来叫你们。”
钟父一整个没眼看,以前在一起也不这么黏糊啊,怎么现在黏黏糊糊的,让他看了就想把两人扒开。
“这盘棋没下完,不算,下次再下。”
钟父撂下一句话,也不管女儿了,再多下两步,他就输了,先跑为妙。
“我爸什么意思?”
“他让我下赢他。”
“那你要赢了啊,我帮你把他抓回来,不差这两分钟的,死老头跑这么快,一定是知道自己要输了,在这耍赖呢。”
钟轻斐撩起袖子说干就干,被秦景文笑着制止:“姐姐,下次我也会赢的。”
“行吧,先吃饭去。”
一家人这么齐整,也属实不易,大家的职业释然,不是在工作就是到处乱飞。
秦 棢 詀 : ?? ?? ?? . ?? ? ? ? . ? ? ?? 景文扫视四周,钟家带给他的,不止有亲情,还有平等的爱。哪怕是爱屋及乌,他们愿意为了钟轻斐,来接纳他,来爱他,足够了。
酒足饭饱,该玩乐的玩乐,该睡觉的睡觉。
这还是秦景文第一次和钟轻斐在南山公馆同床共枕,以前他俩来,都是分房睡的。
钟轻斐双手撑在秦景文的两侧,居高临下地和他对望。
“我爸和你说了什么?”
秦景文抬起脑袋,在钟轻斐脸颊上印上一吻,继而回道:“没说什么。”
“没为难你吧?”
“没有,怎么可能为难我啊。”
闻言,钟轻斐卸了力,倒在秦景文身上,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脸颊蹭着脸颊,嘟嘟囔囔地说:“这倒也是,他们本来就很喜欢你。”
窗外的明月高悬,皎洁的月光洒进屋内,秦景文衔住钟轻斐柔软的唇瓣,温柔地吮吸,极尽缠绵,认真地凝视着月色下撩人的风景,也是他这辈子最爱的人。
用力地拥住她,像拥住了整个世界。
“阿斐,谢谢你。”
第78章 | 第七十八章 剃毛、龟责、拉珠、放置、连续射精
下午三点,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斜斜地洒落,为三楼的调教室蒙上一层金黄色的影子。
秦景文跪在房间中央,逆着光,像一尊堕入凡尘的神佛像,让人想要染指。
钟轻斐走进房间,拉起秦景文,将人摁在床上,双手固定在床头,双腿折叠,小腿贴着大腿,被静电胶带束缚住,下半身门户大开,后穴暴露在空气中,一览无余。
秦景文透过天花板的镜子,看到此时此刻的景象,即使见过千百遍,依旧感到羞赧。
指尖滑过胸前的凸起,轻微的触碰就让乳头变得挺立了起来。
真敏感。
下身的阴茎早已勃起,在面对钟轻斐时,秦景文常常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欲望。
钟轻斐的目光流转在秦景文身体的各个部位,带着欣赏与打量,像一把火炙烤着他,皮肤一寸一寸染上绯红。
阴茎前端溢出透明的前液,一滴一滴滴落在洁白的床单上。
秦景文被注视着,呼吸变得急促。
手掌从胸前缓缓地移动到小腹,而后,是大腿内侧的软肉,钟轻斐似是在思考些什么,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像是抚慰,落下的瞬间,秦景文的身体都会微微发抖。
“小奴隶,下部电影,没有要脱光光的戏份吧?”
钟轻斐与秦景文对视着。
“没有,主人。”
“嗯,”钟轻斐抬手,食指从龟头沿着柱身,滑到囊袋,“那剃个毛吧。”
“好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