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不想用这种手段对付她,可她太不乖,太欠教训。
元曜感受到她肠壁内分泌丰沛的水液,抽出手指,发出淫靡的一声“啵~”的声音,像拔瓶盖似的。
元琼“唔”了一声,仿佛连屁股也被他的抽离抬起来了一点。
他将手指上的蜜水抹弄在元琼挺翘雪白的玉臀上,亮晶晶的,他羞辱性的用手掌拍了拍。“皇妹这屁股也淫荡的很,挂着淫水,是想求皇兄来?H吗?”
元琼羞耻的闭上了眼。身子脸颊贴在冰冷冰冷的龙座上,心冷的发抖,可身子却像是在夏日的太阳下暴晒,炙热的滚烫。
元曜起身掀起帝服下摆,解了亵裤释放出颜色粉白却巨硕狰狞的庞然大物。
狰狞龙根对着元琼的腿心跳动几下,显得兴奋极了。
元曜伸手捞起她的腰肢,让她腿心朝外,跪趴在龙座上,对准他的龙根,骇人的巨物在她两瓣臀肉间磨蹭几下,留下濡湿的前精。
又慢慢滑到元琼的穴口上,对准了,龙物太大,将她的两瓣臀肉都挤压开两道半圆,紧紧的贴合着他。
指甲盖宽的雏穴面对拳头大的龙根,任谁看都狰狞可怖极了。
可元曜只觉得兴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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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探性的将龙首往元琼花瓣口顶了几下,强大的力道和慰烫的巨大让元琼身体害怕发抖,却无法出声。
元曜觉得这样没意思,于是扯出了她口中的布料,还牵扯出一缕银丝。
“元曜,你骗我的对不对,你一定是骗我的……”
元曜听她一副伤心欲绝,不敢置信的呢喃,胸中的怒火更甚。
“他死了,元琼。”他在她耳边如恶魔般的呢喃。
她抗拒听。
他抽出她鬓发间的两枚玉簪,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他的脸。
“朕说,姜如期和他那见不得光的兄弟都死了。”
一字一句,残忍至极,他看着她的姝丽面容由红转白,像是猝然凋谢的花。
他却笑,笑的畅意至极,眉眼生花。
瞳孔放大到极致,她像是个失去了灵魂的木偶,在元琼残忍进入的一瞬间,那么痛,那么痛……她却连表情都没有动一下,只有口中空洞的呻吟。
元曜双手掰开她的两瓣臀肉,注视着已经含入他龙首的菊穴,已经被绷张到极致,却因为药物的原因不易受伤,也哪怕元琼再疼,她的甬道里还是连绵不断的分泌着水液,给予了交合处最顺畅的润滑。
他毫不留情的寸寸深入,深入到底,将少女幼嫩粉白的雏穴插成一个拳头大的肉洞,绷的发白透明。
元琼身体本能的想躲,却躲不开,被他插穿肚子的恐惧席卷了她,却无能为力,只有哭喊。
元曜兴奋极了,欲火,怒火再转变的欲火,在他被元琼的身体所包容,被她菊穴咬的发痛,彻底进入了她之中,身体与心理得到了绝对的双重满足感。
在那么粗长骇人的巨物完全进入后,他一刻也没有停顿,就立刻开始捣弄起来,次次顶到最深,将她的肠肉都磨的发热,发软,发颤,然后服帖的服侍他的龙根,漾出迷离的声音。
她的臀部被抬的极高,腰肢和后背却被压的极低。两人的性器实在贴合的太过紧密,难舍难分,所以每一次元曜龙根抽出时,元琼的臀部都会随着他抽出龙根而抬高,淫靡至极。
膝盖几乎没有跪实的时候,一抬一落,撞在冷硬的龙座上红紫一片。
“元琼,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像是一条趴在地上淫荡的可以随便被人?H开的母狗。”他一边肆意奸淫她,一边冷酷的侮辱她,一边还伸手拍打元琼的臀,拍打出鲜红的指印,密密麻麻一片,火辣的疼。
她的内心荒芜疼痛,脸上却呈现出惊人的妩媚情动,嘴里也是淫荡娇媚的呻吟,身体和灵魂仿佛分开成两个极端。
在这空旷广大的朝殿,门窗闭合,空无一人,她的呻吟和他的?H穴声能轻易传到殿内每一个角落。
无人知道元朝艳名四方的元华公主,姜国高贵洁白的太子妃,如今被元朝的帝王,太子妃的表兄,名义上的皇兄,压在姜国庄严神圣的朝殿上强迫?H开了菊穴。
何其荒谬。
啪――又是一声拍打在少女已经红肿的臀上的一巴掌,“骚皇妹,都?H了这么久了还夹这么紧,松开点。”
将元琼抱起来,以背对他的形式双腿大开承受他的?H弄,只见少女赤裸着雪白泛红的身子,一丝不挂,娇嫩的腿心插入了一根与少女体型严重不符的粉白性器,“噗嗤噗嗤”的完全贯穿了她,就连两个硕大的精囊都一下下拍打着少女的臀部。
而元曜还是一身金贵暗色的帝服,若不是他抱着少女,少女腿心的巨物是从他袍子下伸出来的,腰胯间的顶撞有力,完全看不出他在奸淫她。
强与弱,禁欲与放荡,黑与白,她无意识的哭音,他凶悍的顶撞,绘成了此间最堕落的图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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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元曜放过的时候,已经从日午到了繁星。
全程,他不曾吻过她,不曾抚摸她,就像是面对最痛恨的敌人,用自己最锋利的凶器折磨她。
她的菊穴里全是满溢的精水,脸上,嘴里,臀上,胸前,全是,像是个从精水池子里捞起来的淫娃娃。
三张小嘴哪个都没有放过,明明/【小说屋群号】73;95;43;054;〉她那么哭求他,她有孕,求他放过她,可他还是强硬的插入她的花穴里,次次撞击到她的花心,让元琼觉得子宫里都闷疼不已,然后灌了两次龙精。
可他说,这是它的命。
是死是活,全看它的命。
到最后,元琼瘫倒在龙座上,人事不省。
而他,只将残破的衣裙披抛到她斑驳青紫的裸体上,就起身离开。
在完全漆黑的朝殿,殿门被战战兢兢的宫人们打开的一瞬间,月光照了进来,淫靡情潮的味道仿佛也飘了出去,让宫人们更加胆战心惊的头低深了些。
月光照到元琼眼睑上,她仿佛动了动睫毛,却不曾睁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