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陆似颐被撑的哭,小脑袋左躲右闪,不让他亲,像个生闷气的小孩子。

真可爱。他想。

外表那么清冷高贵的大小姐,拨开了壳,内里就是个又娇又可爱的小女人。

齐蔚埋在她穴里几分钟,直到受不了又想狠狠?H起来,才万分不舍的退出来她的身体,抱起一身吻痕疲惫不堪的小女人去洗澡。

洗澡时他又忍不住,抵在她的臀缝间抽插了半小时,给她细皮嫩肉的都磨得红红的,最后又抵进她的花穴里冲撞了几十下射出来。

等抱到了床上,陆似颐立马翻滚出他的怀抱,滚到了床的另一边。

他屋里没有女人的衣物,光着身子他又怕自己忍不住,索性给她换上了他未穿过的黑丝绸衬衣。但他马上又为这个决定后悔,女人穿着男人的衣服无疑是绝佳诱惑。

领口可见她精致秀气的锁骨,由黑丝绸包裹下蔓延到耳根后的绯红吻痕,衣袖较她而言比较大了,滑落到手肘。下摆贴近大腿,但已经翻卷起来,暴露出丰满的蜜臀和大腿内侧密密麻麻的吻痕,花穴红艳水光潺潺,香艳诱人。

齐蔚看着看着,只觉鼻腔一热,他木然的伸手一摸,指尖是鲜红的颜色。

麻了。

他像恶狼一样扑上去,“操,这是你自找的,老子今天非要?H死你。”

“啊―”一声短促的尖叫。

陆似颐这美人是真不耐?H。齐蔚想。

不过两次,她就像丢了半条命似的,明明他温柔的不得了,没让她出力,也有意控制着不要让她频繁高潮,可她还是像被雨打落的娇花,被肆意玩坏的娃娃,泪水都流干了,嗓子哑了声,花穴红肿得不行,轻轻一碰就颤着喊疼。

他将她包在薄被里,裹得严严实实的,一丝春光都不露,只留下个黑乎乎的小脑袋在外面,生怕自己再兽性大发。

他走出卧室到客厅找手机,发现上面几十个未接来电,大头的都是柯瀚戈和肖野打过来的,还有陆似颐那个表姐。

他通通没理,而是翻出他属下林励的电话,让他去送些葡萄糖,女人私处的伤药,还有一系列准确尺码的女人衣物。

林励心中暗暗咋舌,难道那个赵小姐又被玩坏了?可以往也不见得上司这么体贴过,并且戚俪酒店47层他那个上司可从没带女人进去过吧??

但他还是严肃认真的回答“好的,蔚少。”

等东西送到了,他先兑了葡萄糖,扶起陆似颐喂她。

“乖乖,先喝点水舒服些,我再给你擦点药就不难受了,乖。”

城西别墅。

赵玉珠整个人趴在餐桌上,全身没一块好肉,脸上全是肖野射出来的精液,糊住了眼睛,让她看不起,鼻翼间也全是男人精液的味道,嘴角裂开了渗出血迹,喉咙也被撕裂了一般疼痛。

下身被烫伤的地方痛得她整个人都抽搐颤抖,没想到柯瀚戈又取了一瓶名贵的洋酒,对着她的伤口倾倒而下。

“啊――”赵玉珠痛苦的惨叫出声,扭动挣扎,又被身前的男人揪住头发按住脑袋,柯瀚戈在后面又按住了她的腿,让她只能承受这漫长的痛苦。

疯子,都是疯子,他们怎么能这么残忍。

她做错了什么,要承受他们如此虐待?陆似颐,陆似颐……

她宁愿毁了这张与陆似颐相似的脸,也不想承受这般苦痛的折磨。

为什么,真的好想死啊……

作者有话说:我可真不是个人啊嘤嘤嘤,但还是想要珠珠(72 0766` 72)

NP文学中的白月光13(陆似颐迷迷糊糊的想,怎么又是下药啊 微H,女粗口)

等到男人们抽身而去,已经是凌晨时分了。

这时躲在暗处的两个女佣人才带着鄙视和幸灾乐祸出来。

一个四十多岁,一个二十来岁,她们已经习惯于看赵玉珠的痛苦而自乐。

年轻的称小温,面容刻薄,语气带着尖酸与嘲讽:“哟哟哟,真可怜啊,这破开的两个洞,恐怕走路都漏风吧。是不是屎尿都兜不住了啊?”

“年纪轻轻的偏爱攀龙附凤,还不都是自找的。”年长的称徐姐,也是一脸鄙夷厌恶。

“这不,柯少们都玩腻了,今天都没有给这小贱货的浪逼捅一捅呢,难怪这浪逼和屁眼还欲求不满的张这么大,酒瓶和球棒还满足不了你了呵。”小温想着肖野用棒球棍捅赵玉珠的屁眼,就一阵快意。

赵玉珠听着她们锥心的话语,紧闭的眼眸溢出一缕泪痕。

即使她们再如何辱骂,也还是尽心尽力的开始处理赵玉珠的身体,毕竟这个货什下次还要使用。

陆似颐趁着齐蔚睡熟的时候跑了。

齐蔚抱得美人归,心思畅意至极,警惕心直线下降,抱着心中的爱人睡的心满意足,根本没想到被?H的又乖又娇的女人半夜里跑了。

陆似颐回国后都陪着五年未见的爸妈,住在陆家。但她今天一想起被亲人们合伙算计的事儿,就觉得心堵。

她现在清醒了,脑子还是转的过来,期间二伯家的表姐递过来的几次酒杯,若有若无的与柯瀚戈之间的暗示,她都完全看透。

或许他们是为了她好,柯瀚戈本来就是她的前未婚夫,若无江漾这个意外,他们本就是夫妻,所以无可指摘,本是她的错,是她违了婚约,她完全没有可以怪怨的余地。

但她心里还是很委屈,前二十年为家族荣光而活,生活,婚姻,情感全部掌握在他人手里,唯一一次出格就是为了江漾,她死去的丈夫,给了她为自己而活的勇气,然后结局悲凉,他先她而亡。

包包落在宴会上,她跑出来时只有一支自己的手机,有家不想回,儿子应该已经睡着了,橙橙一直都很乖,她发现她现在唯一的心灵寄托只剩下自己四岁的儿子。

能去哪里呢?她一个人行走在空旷的大街上,全身都又酸又软,花穴被那么粗大的肉棒撑开过,双腿都有些闭不拢,只能僵硬的迈着步子,在一条长椅上坐下。

冷冽的风吹过来,单薄的衣裳遮不住寒冷,她有些难过的双臂环抱住自己,像个没有家的可怜的流浪的孩子。

柔软微卷的长发偶尔被夜风吹起,半遮住了她的脸,她觉得鼻头和脸颊有些痒,又不想抽手拂,就像只小猫一样偏过小脑袋,用鼻子和小脸往自己的肩头蹭,把头发蹭开。

就这样坐了十几分钟,脑子里胡思乱想些什么连她自己都茫然了,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脚上毛绒绒的兔子拖鞋,是齐蔚让下属送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