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1 / 1)

乖巧懂事的让人心软。

拾笕规定的两刻时间一到,两名仙娥走了过来,要帮她更衣。

凤落顺从的贴着一名仙娥的搀扶站起身,仙娥又蹲下身去擦拭她雪足上的水渍,明明是纤细白嫩的手指握住她的足腕,可力道大的跟男人似的,还有一种让凤落神魂惊颤的火热。

“嗯……”凤落惊呼了一声,后退半步,将脚从她手中挣出来,惹来另一个仙娥的关怀,“殿下,可有碍?”

蹲在叶上的仙娥生了一张清丽可人的脸,美是美,可仙娥都是这样的美,多了则平平无奇。

凤落多看了几眼,没有什么不对劲,仙娥在她的注视下缓缓抬起头,“殿下,可是我做错什么了吗?”

表情温顺怜美,可睫毛下掩着的情绪暗藏玄机。

“……无碍,你无错,是我自己。”

于是仙娥又要继续来服侍她。

凤落又惊的往后两步,“不用了。”

即使这位仙娥看起来美丽无害,可总给凤落一种危险强势的感觉,不亚于拾笕。

也许是自己有了身子,神思恍惚,多心了。

但骨子里的本能还是惧的,想离她远一些,不想被她碰触。

仙娥假装失落垂头,一双清丽黑眸红光一闪,残冷无比。

看来这只柔弱的小凤凰内心很是敏感谨慎呢。

黑龙白龙与凤凰17

魔界,岫遥神域,魔神殿。

几日前,魔神陛下突然不执念着跟拾笕上神分个高低,斗个输赢。而是丢给魔众们一张“神女”画像,让魔众们搜寻起美人来。

魔神陛下头一次有耐心跟魔众们说了除“滚”,“退下”以外的长句。

话是这样的:“你们照着这张画去找,头发及腰,要是火红色的;额间是火焰形的神纹(诏黯选择性的把拾笕赋予凤落的神纹忽略过去),脸蛋比不过吾一掌大,下巴略尖,肤色要白,像雪一样的颜色。眼睛是淡金色的,略微偏圆,像是里面有流光在转。最主要的是脚很好看,一眼看见就感觉很好看,想收藏的那种,可懂?”

“懂,懂,懂!”魔众们慑于魔神陛下强大凶残的气场,忙不迭的点头,一连用了三个“懂”字回应。即使这一群跟着魔神陛下混的只知道打架斗殴的糙魔们听的云里雾里。

于是魔神陛下满意了,心里觉得这一群小弟们还勉强有点用处,于是不像往日那般冷漠,这次有了些耐心道:“滚吧!”

“滚!”“滚吧!”多了一个字,魔众们感动涕零,恨不能这一刻死了也值了。

即使魔神陛下给他们看的画,像鸡爪子刨出来的,看不出是人是鬼。魔神陛下的描述也让他们晕头转向,云里雾里。但这群一贯信奉强者为“父”的魔众们,心里暗暗发誓,为了这一声“滚吧”,也要坚决完成魔神陛下吩咐的任务!

不就是美人儿?这还不简单?

当第四百三十七个“美人”来到殿内,诏黯坐在冰凉漆凛的麟台上,慵懒的半支着额,墨发无风自拂,倾泻一身,仿佛发着光。深黑色尊贵华美的衣袍沾染了魔神陛下威严凛冽的气息,也变得深沉难辨。

诏黯几乎是不抱希望了,他收回“这群小弟们还有点用”的错觉,连看一眼都懒得,半阖眼,凌厉又艳丽的眼尾勾勒出惊心动魄的美丽危险。

诏黯眼前仿佛又出现了前几日看见的场景,明艳冷淡的少女坐在银盘圆叶上用细白双足戏着水,玉足如新笋,趾粉玉润,足裸精美,握在手中更是纤细美妙的不可思议。只着单薄的银色纱衣,纤美有致的身躯若隐若现,她微微低头,像是看水中自己的脸,火红色的长发垂到水中,冷淡的表情散了,微微一笑,诏黯数千万年来第一次展开想象力,就像是寂静漆黑的星夜月亮一下子从厚云中钻出来,于是星夜烂漫,万物皎洁。

他堂堂先天之神,活了数千万年,开创下三界的魔神陛下,竟然被她一个笑一双足就迷倒了。

化成仙娥本是想挑衅事端,逼拾笕跟他打架,他醒来后两年都在跟拾笕作对,可拾笕却并未像以往一般与他应战。诏黯一查才知,拾笕要娶一只小凤凰为妻,小凤凰还怀了小龙,于是对他不感兴趣了。

这怎么能行?拾笕不跟他打架他还有什么意思?于是诏黯扮成仙娥混入莲昙神境就是去找拾笕心肝宝贝的麻烦的,谁让她碍了他的事。可没想到他竟然被那只小凤凰给迷住了,堂堂魔神竟然蹲下来给一只小凤凰穿鞋,那小凤凰还不领情,魔神陛下就没受过这鸟气!

魔神陛下认定是自己中了蛊,虽然这六界之内无人能伤他,给他下蛊。可万一呢?那只小凤凰分享了拾笕的神力,也许拾笕还教了她一些阴毒的东西,用来对付他。

反正要魔神陛下承认他是那个小仙娥,还对着一个怀了他死对头神裔的雌凤凰卑微跪舔,魔神陛下是坚决做不到的!

黑龙白龙与凤凰18(微h)

巫山云雨,春华浓盛。

待拾笕在湿软饥渴的胞宫里注入强盛纯净的精元,还不待他回味回神,怀里的凤凰就已经挣开他扶在她腰间的手,颤栗圆白的丰翘绝情果断的从他龙根上拔了去,狰狞柱体上细密半软的鳞片片片刮出她娇嫩艳红的穴肉。

直到整根离开她温热舒软的腔室,在冰凉的空气中泛着非一般的热度,拾笕还有些回不过神,一贯清冷艳绝的容颜微微发怔,心情难以言喻。

如果拾笕上神看过凡间的话本子,大概可以得出一句总结,那就是“拔穴无情”。

拾笕看向那只凤凰,先前还在他身下红着眼摇着臀求怜,媚惑娇柔无比。现下得到了满足,脸上冷淡淡的,哪怕眼角还有未褪去的潮红。下了地就开始自己穿衣,弯腰时可见那被入了一整日的花穴泛着淫艳的红肿,操出两指宽的穴洞还没有合上,却是一滴精元都没流出来,全流出穴儿里堆积已久的蜜水花汁。

如果拾笕看过凡间的话本子,大概又可以得出一个结论:他就是个献精元的工具人。

就这会儿思考的功夫,风落已经穿着好了,回头看拾笕还维持着最后灌精的姿势半靠在雪蚌圆床上,精致完美的男性身躯一览无遗,胯间浅色的毛发间探出两只臂膀粗的肿胀银麟性器。

凤落微微侧了侧眼,让自己不要去看他的身体,拾起床边玉匣子上搭着的雪色锦帛,双手恭敬递至拾笕身前,“请上神更衣。”

已经三年又六个月了。

拾笕从不觉得自己对时间的计算这么用心。

因为神明岁月不止,流光不尽,他以往的岁月无聊得很,所以会选择与诏黯对战,会选择沉睡,会用法则的苛刻来约束戏弄一群凡神。

他从来都不是什么严明大义的创世神,也许曾经是,但在他生出心魔以后,在他引出混沌劫以后,都不是了。

只有天帝大典上那惊鸿一眼,那心魔席卷,他才反复感受到龙心与热血活了过来。

从此每一天都有可念,有可盼,但伊人非如是。

也许心魔从未被他干净剔除,所以他此刻心里竟然有了些恶意的念头。

凤落手中的衣物久久没被接过,有些犹疑的抬头去看了他一眼,恰见他眸中血色花纹一闪而过,快的仿佛是种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