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落眼看着上神绝艳的面容妖冶至邪,银眸几乎都被红色覆盖去,一只白皙精致到极致的手微微抬起,仿佛要抚摸她的脸,她又是怯弱的后退几步。
神界的仙子们没有一个不曾爱慕过创世神拾笕的,也没有一个不知道永远得不到上神拾笕的心。拾笕天生无情,是公正与执法的化身,是诸天上界的父神。
凤落不可避免也爱慕拾笕,爱慕了一百多年,可这些爱慕又在数十年日复一日的梦境中一点点被磨灭,只剩下恐惧和恨意。
如果是以前爱慕拾笕的那个凤落,此刻恨不得主动贴上去,哪怕是与拾笕春风一度也是好的。可现在的凤落面对这般拾笕的亲密举动与压迫感,只剩想逃的冲动。
上界的时间以百年千年为单位,因此两神僵持的这短暂几秒可以忽略不计,如果能忽略这几秒间拾笕因为凤落明显躲避抗拒的举动,而气势敞开的话。
磅礴浩渺的神力在莲昙神境中翻涌,诸仙神本能的骨子里对创世神的敬畏与臣服压倒了凤落的脊梁,她不堪神力的压制一下子跪倒在艳红莲昙上。
“父,父神……”凤落被吓的脑子空白,艳美的面容颜色尽失,双手撑在水中,火焰一般的长发因神力的涌动而不断在风中飞舞,像是火烧的云要随风而去。
本就散乱的精美衣襟此刻没有了遮掩,衣襟半敞,从高高在上的拾笕的视角中,能清清楚楚的看见少女半边雪白圆润的肩头,精致秀气的锁骨,惊吓的颤栗。往下是松散的衣襟缝隙透出的盈白绵软的两团半个形状,足够神秘且诱人。
拾笕的视线露骨又尖锐,凤落想忽略都不行,她想伸手去挡,可绝顶的威压让她连手指都无法动弹,只能被迫蜷缩跪在莲朵间。
一贯雪色清冷的上神站在跪着的少女面前,微微弯下腰,手指揉按着她额间火焰一般的神纹。
“你在怕什么?凤凰。”神纹都惊吓的失色了。
“求父神宽恕……”凤落颤着声哀求,听着他如高山霜雪一般清冷纯澈的嗓音,此刻毫无欣赏之心,只有凛冽之意。
他想干什么?
上神拾笕不是高高在上,不可冒犯的吗?
他的命运之人明明是花洛,为什么还要轻薄于她?
拾笕蹲下身来,如轻纱白云一般不染纤尘的白色衣摆散开在凤落的视线里,然后映入眼帘的是拾笕清霜傲雪一般的艳绝面容,和那双妖冶无比布满艳红花纹的凤眸。
“凤凰。”拾笕拾过她的一缕火发,凑到鼻翼间轻嗅,可红眸却是紧紧的盯着她,像是野兽注视自己的猎物,“你好香。”
不知是说她的发香,还是别的。
凤落却是吓的腿一软,跪都跪不住了,直接瘫坐到水中。
他的身上有一种气息,难以形容,像是霜雪般凛冽的味道,极具入侵力和压迫力。
拾笕不紧不慢,低下头,银色的发落到她的脸上,肩上,像要将她一点点包裹。
“你好香。”
他又重复了一遍。
凤落准确的意识到,他说的“香”非彼香。
而是食物的香。
上界之神都已辟谷,唯有凡仙尚得口腹。凤落出生即是神,但她幼年时也曾好奇过人间的食物,拾笕此刻看她的眼神就跟她在凡间看见自己最喜欢吃的荷叶鸡一般,有过之无不及。
黑龙白龙与凤凰3(h)
凤落像是失了骨头一样软软的瘫在地上,繁复艳丽的裙摆迤逦的散了开,像是盛开的一朵绝世无双的火莲,被清白的霜雪一点点覆盖了去,凤落缩在拾笕的怀中几乎是瑟瑟发抖。
拾笕根本无需用手制住她,哪怕她再多的害怕与不情愿,只需释放神力的威压,凤落就像是凡间游戏的木偶一般任他摆弄。
上神不通情事,但具有着雄性的本能。他渴望着她,不惜违背立下的神规,将她拐到他的神境,这还是拾笕从诞生的数千万年间做的唯一一件出格的事。
她叫他父神,叫的声音可怜好听极了。
她是他所创造的。
他已不知诞生了几个千万年,而她才刚刚两百岁出头,还未成年,这让他隐约觉得欺负她过于没有脸面,但心底又隐约攀爬起一种兴奋。
她让他放过她,宽恕她,可她叫的这么娇,这么媚,几乎勾着他的心尖儿不放,让他怎么能放?
身下的一处兴奋极了,隔着好几层衣料蹭着她的大腿,腿缝,却快乐的那般真实,他忍不住细细感受着,胯间硬起的东西隔着衣料一下一下往她的腿心里撞。
凤落紧张的合拢双腿,偏过脸,躲开拾笕邪气的喘息,感受到他的唇落到了侧颈子上,落下冰凉又色欲的吻。
绯红色蔓延一片。
她几乎要哭出声来,小小声的低泣着,双手拦住拾笕想要拉开她衣襟的手,“父神,不要这样……”
“凤凰,乖一点。”拾笕亲亲她哭湿的眼角,手下一点,她的衣衫尽褪,不着寸缕,纯洁又诱惑。
拾笕自己也是如此。
他未尝情事,不代表不通情事。数千万年的孤高和冷清,早让他将神魔六界所有事物堪透。
凤落哭的凄惨,拾笕将神力敛回,不再给她造成压力,在这红云艳谭中,空间无际,无数艳红莲昙盛开在水面,支撑起赤裸雪白交缠的两个身影,半分不显下流,倒是亦如其然的圣洁又靡艳。
红发与银发交织在一起,几乎分不清谁是谁的,赤裸的身体也交织在一起。她的身子太过娇小,几乎完全被他笼罩,只有两只细白的小腿被分开在雪色美感男体的两侧,无助的扭动着,像是濒死的小动物。
心神上的渴望,再加上引发了混沌劫,让另一个充斥着恶念,欲望,毁灭的灵魂与神性合为一体,拾笕此刻却没有摧毁天地的欲望,只有渴望占有掠夺身下的这个少女。
听她哭,会兴奋。
看她挣扎,会兴奋。
哪怕她什么都不做,只单单光着身子,就是一副为他献祭的姿态。
让他兴奋。
兴奋过后是更迫切的欲望和占有。
拾笕身下的两个凶物如同狰狞的活物一般,虽是玉雪一般清高的颜色,模样也好看极了,顶端微红,冠状精巧如伞翼。可寻常的物什哪儿会有两根?又怎会有他拈着的少女脚腕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