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剧烈至极的刺激,让町霖连灵魂都颤栗。
镜中男人黝黑的巨兽已全部填满少女被操的拳头大的腿心,花瓣和穴口已经被绷的看不见了,少女白嫩的腿心嵌着他黝黑夸张的肉棒,像是长在她身体里的一样。
两个硕大的卵蛋紧贴着她的臀瓣,浓密乌黑的耻毛也扎在她娇嫩泛红的腿心,两人的私处都是黏糊糊的一片,如今更是千丝万缕的纠缠。
前所未有的紧密。
他就停在她的子宫里,看着她白嫩纤致的小腹上,凸起一块巨长的条状,还在她小腹里不安分的跳动着,他的形状!
他用手轻轻一按,少女的小腹就是一颤。
她的小子宫里柔软,温暖,紧致,被他填充的满满,无论是他的肉棒,还是他先前射入的精水,都是他!
他恨不得死在这一刻!
也甘愿!
他想狠狠挞伐,想操烂她的子宫,却又安静僵硬的不像他的兽性。
大约过去了几分钟,他将肉棒缓缓退出来,退到底,连龟头也脱离她的花穴口,花穴跟着蠕动,张开,带出一滩浓白的精水。
他伸出手,又去抠弄她的花穴,抠出好几股精水,证明操开宫口是有用的。
他复又重复好几次,将肉棒顶入她的子宫,再又拖着他的精水流出来,直到在地板上积聚了一滩精洼。
最后他还怕不保险,用花洒的温水将少女的小子宫都小心冲洗了一遍,又去找张文月施治愈术,要灵泉,给少女喂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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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篇放飞自我的自己都不认识(捂脸)
解析皇帝表妹元琼篇:结局(必看,包含作者写文态度)
思路改变后,姜如期是彻彻底底爱元琼最深的人,同样他也相信元琼的爱意,不会因为任何人动摇。
这篇本来应该写的更细致些,比如姜如期与元曜的对垒,在元琼被元曜带走后他做出的种种举措,以及对元琼爱意的心思描写,但前段时间由于搬家,更新不稳定,思路也不稳定,没有写出自己的预期,后面只是一笔带过。
同样姜如景的心路经历和元琼的感情起始缘由也没写出来,在后续番外本会补上。
至于思路有变后,元曜就成了典型的反派男主。爱的自私,自我,迟钝,爱的孤高傲慢。不到绝境不低头,是典型的“顺我者昌,逆我者亡。”的霸道性格。这点提现在他不要就弃如敝屣,想要就一定要得到的特点上。
同样,他对于爱是不容瑕疵和外物羁绊的,自私狭隘,爱元琼,却傲慢的不会开口,只会用行动占有,杀掉她在意的人,毁掉她和别人的血脉羁绊。
他的内心是阴暗的,却又对爱情抱有天真,以为给元琼最尊贵的荣耀,漫长的时间,血脉的羁绊,他爱不言明的唯一,也能让元琼跟他过一辈子。
也是这份天真让他无畏,痛下杀手,最后追悔莫及。
待他离世后,他睁开眼的第一幕是十四岁的元琼。他以为过往是梦,何尝不是在骗自己,他只是太希望眼前是现实,因为这是他过往痛苦的几十年最遗憾追悔的最初。
他回应少女的爱。
这也是他生命中最想做却错过的事,他做到了。
但后面元琼有跟他说明她已经不喜欢他了,希望那话不作数。
其实在这里元曜完全可以成全元琼,因为他知道元琼会在十五岁的宫宴上遇见她真正喜欢的人。
可他还是自私了,他以为他重来一世,占尽先机,与元琼成婚,终究会不一样。
同时得到后他又抱有惶恐,又更贪心,想要回应,忘了自己前世明明说过让元琼不用爱他,他爱她就好。所以在与元琼的日常相处中两人终归是不快乐的,他不能让元琼快乐。
但元曜的性格就是如此,不到绝境不知退步,最后还是看着她死亡的结局。
两世他明明都有机会,第一世如果元曜容下元琼的过往和孩子,哪怕元琼不爱他也能跟他白头。
第二世如果他愿意放给元琼自由,让元琼等到自己真正的爱人,元琼也能一世无忧的活着。
可人也许就是这样,刀子没有捅进心脏不知痛,路没有走到悬崖不知悔。
这中间有个设定,那就是元曜曾出现过不一样的面孔,那就是元曜已经在第一世痛悔几十年后重生的自己,魂穿入年轻时的自己身上。
可惜他还没来及改变局面,就被迫压制,看着曾经的自己做出自己曾经的事,走向一样的结局。
没法说经历两世重复老路,失去又失去的元曜,还是经历了两世不一样的路,失去又得到再失去的元曜,哪个更惨一些。
在我个人的意识里,破镜不能重圆,伤害过深原谅都是空谈,对不起没关系可以用在小事中,但不是小事就会有裂痕,哪怕强行补救也会让人如鲠在喉,我个人理想主义但理智化,纵然他人予我千般好,先看圆缺再看情。
我只能说我手残,那段时间确实脑子乱了,没写好。T^T
恶毒绿茶白月光17(放她走)
暮色四合,世界漆黑一片,不见往日万家灯火。
漆黑又危险的深林里,不时传出飞禽呕哑或尖利的啼叫,还有某种诡异到让人头皮发麻的筋骨咀嚼声。
而最深处那座古堡亮起的灯火,就像是黑暗中的庇护,指引人前往的安全港。
陆知意刚从那座城堡里逃出来。四天了,这是她第三次逃跑。前两次都是白天,她刚溜走没多久就被抓了回去,于是这次她选在了晚上。
但夜晚的森林实在太可怕了,伸手不见五指,耳边悉悉索索的都是未知的东西在爬行或走动的声音,还有那让人心惊肉跳的咀嚼声,像极了丧尸在啃碎人的骨骼。
她都不知道万一真的遇见丧尸了该怎么办?
可想起町霖的残暴,粗陋低俗的淫言浪语,肆无忌惮的羞辱,她骄傲又娇气的性子不允许她忍受。
从某个方面来说,她很矛盾,她怕死又恶毒虚伪,但涉及到尊严与人格,那前者又是可以放下的。
可她认为的事实又并非如此,除了町霖强占她第一次,后面她所以为的羞辱与折磨不过是男人在床事上的戏谑调情,和男人为她性命着想的手段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