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抱着人出去之后就歪在了软榻上,硬不起来的阳根未被挤出让他心情好了不少,感受着艳穴里骚肉的蠕动,靖王浑身畅快。两个侍女跪在一旁轻轻的为张鸢擦拭那一头秀发,靖王让人将自己的公务送来,就这么的搂着昏睡过去的张鸢看了起来。

林想想结束了一天的课业来南春院看张鸢,靖王的人拦下了他,林想想一脸的不解,娘亲病了为何不让自己进南春院,奈何靖王下了死命令谁也不敢放他进去。林想想不是个好糊弄的人,他看到靖王的侍卫守在南春院门口就知道靖王也在,在他扯着嗓子喊了几声后,小莲出来了,与他说张鸢已经睡下了。

小莲劝了许久才将人劝走,此事靖王知道,张鸢却不知,已经睡着的她睡梦里都还含着靖王的阳根吸夹伺候个不停。爽的靖王一会儿眉头紧皱,一会儿低吼出声,心里的欲火久久不灭,靖王烦躁的抛开手里的公务,抱着人躺下轻轻的啃咬光洁的脖颈。

他今日对着腿间的艳穴狠狠地吃了一番,倒是忽略了这上半身,趁着张鸢睡了过去,趴在那一片胸乳上啃个不停,不一会儿红嫩的胸前就一片红紫斑驳,他的动作轻,张鸢并未被吵醒。

但她身体里下意识的有反应,吸着靖王的阳根就缩着厮磨个不停,奈何今日射了太多,缠着吸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硬起来,倒是靖王又一身火气,狠狠地咬了一口小尖尖,乳晕上的牙印又加深了不少。

那牙印是靖王送吃了一肚子公爹阳精的徐燕珠回房里时留下的,看着被自己灌得肚子涨起来的儿媳妇躺在不中用的儿子身边,靖王心里欲火怒烧狠狠地咬了一口,咬的鲜血直流,留下了深深地印子。

直到徐燕珠来了北境换了名字这印子都没消,这些年两人每次欢好靖王都要再啃咬一番,印子就一直留着,每一次靖王看到就浑身的血气不住的往头顶喷,要好好的啃咬一番才肯罢休。

靖王的性癖实在是过于变态,张鸢这浑身的皮肉还是在他不行的这段日子里养好的,往日靖王雄风正旺的时候,她身上的情色痕迹从未消过。靖王爱在显眼处留下一片青紫的痕迹,好叫人知道张鸢有多得他宠爱。

他还不许张鸢用药,要把这些印子长久的留在那一身娇嫩的皮肉上。这个啃咬吻痕标记占有的行为直到两个孩子都大了靖王才有所收敛,但张鸢被衣衫盖住的嫩肉上痕迹就从未消过。

靖王已经许久未在张鸢身上留下痕迹了,上一次他走之前留下的印子张鸢早就养好了,如今看着莹白的肌肤他再也忍不住了,又啃又咬像是护食的野狗一般,啃的张鸢浑身没一片好肉。

睡着的张鸢只觉得自己浑身酥酥麻麻,不住地有一片湿热擦过,过后就是轻微的痛感,只是她今日实在是被折腾的过了头,这般情形下都没醒过来,只是含着靖王的阳根绞的越来越紧,吸得靖王满头大汗,啃的更加卖力。

张鸢过于困倦一直睡到月上枝头才醒,还未彻底清醒就被浑身的疼痛折磨得忍不住的紧皱眉头,她肉疼尤其是胸前。她还不知道她的上半身被靖王啃成了何等凄惨的模样,她这会儿只感觉到靖王抱着自己睡得正沉,那不中用的阳根还插在她的腿心里,热乎乎的一大团让她的呼吸急促了不少。

借着微弱的光线看着靖王一脸平静的睡脸,张鸢恶胆横生狠狠夹了一下腿心,那不中用的就被她挤了出去。看着靖王有要醒的模样,她装作迷糊的样子用手去推靖王的胸膛,一边推嘴里一边含含糊糊地说着什么。

睡得正好的靖王就这么被她折腾醒了,睡眼惺忪地去拍摸她的头发“怎么了?做噩梦了?不怕,不怕”张鸢眼睛里带着水光抬头去看他,看了一会儿就钻进他的怀里不住地蹭来蹭去。靖王不知道她是怎么了,只当是她又做噩梦了,一下下的轻拍着她的脊背哄她重新入睡。

哄了一会儿靖王又起了睡意,谁知道怀里的小妇人的手摸上了自己的胸膛,声音细细弱弱的响起“王爷,夫君,夫君”靖王闭着眼睛嗯了一声握住她的手不让她再折腾,接着小妇人又说话了“夫君,我饿了”

柔软的身子在靖王的怀里动个不停,靖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摇了床边的金铃要人来去了夜明珠上的遮挡。一脸无奈的看着张鸢“你啊”张鸢一脸可怜的看着他。靖王能怎么办,他就知道白日里让她睡过去,到了晚间受折磨的就是自己。

张鸢醒了要吃饭,小厨房的人被叫了起来,整个南春院又亮了起来,折腾了一个多时辰,张鸢吃好重新睡下了,亮起的灯才一盏盏灭了,靖王这会儿已经被她折腾得毫无睡意了。

看着已经又重新陷入沉睡的张鸢,咬了一口她的鼻子泄愤,看人迷迷糊糊的又要醒的样子,又赶紧去哄,生怕人又醒了再折腾,这小妇人明日里能睡到日上三竿,他却不行,他还有一堆的事情。

次日午膳时林想想终于见到了张鸢,看着小儿子一脸的担心,张鸢忍不住的在心里骂靖王,面上柔和的对孩子说“娘亲无事,只是受了寒”林想想看着她红红的鼻子,有些担心问她“花姨可来看过?”

步花影自然还不知道这些事,张鸢只能说“孙大夫来看过了,无事,你安心去读书”看她精神还好,林想想也并未再追问。他今日来找张鸢还有旁的事,林钰宁要他去打听都城的事情,他一个还在读书的半大孩子能有什么法子,那日他去给林钰宁送书册回家的路上看到了一家倒闭的铺子,心里就起了主意。

只是没多久都城就来人了,张鸢又病了他也没心思再想这些杂事,如今王公公一行已经启程回都城了,张鸢的脸色看起来也还好,他就又起了心思。那店他看了不大,是卖女子首饰的,他这些年攒了不少的零花钱可以盘下来。只是此事他觉得需要与张鸢提前说一声,至于靖王,林想想是从未想过他会有意见,靖王很少管他,说了也是让他自己做主。

林想想与张鸢说了自己要开铺子的事,一脸忐忑的看着张鸢,当下商人地位不高他害怕张鸢拦着他。张鸢只是惊讶了一下就接受了,她细细地问了林想想要开什么铺子,不仅如此还拿了些银票给他。

林想想想说自己有,还是被张鸢硬塞进了手里,还与他说“娘亲这里还有不少首饰,这几日要人收拾了,给你送去,你看你能不能用的上”林想想赶紧拒绝,他只是想开铺子,可不是要卖自己娘亲的首饰,这事让靖王和林钰宁知道了得把他的腿打折。

张鸢点点他的鼻子,看着他一脸的害怕忍俊不禁的说“你想什么呢,只是借你的,在北境你再找不到比你娘亲我的首饰精致花样多的了”张鸢此话一点不假。她虽说鲜少出门,但曾经也是徐府娇养了许多年的大小姐,这么多年眼光就没差过,她为数不多的几次见人也是打量过旁的夫人的装扮的,自是知道自己的首饰衣衫在整个北境怕是没几个能比得上。

第一百三十五章 消息传回都城 扩张菊穴

靖王对张鸢旁的不提,这些俗物上是从未亏待过她,每次送来的首饰衣衫都是最华贵的,就连被张鸢和步花影嫌弃的金簪都是实心的,且做工精细拿出去在北境能让不少小娘子心生艳羡。

看他一副被惊到了的模样,张鸢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林想想的小脸一下就红了起来,他也没想要做多大,只是想有个地方打听消息。掌柜的他都找好了,是慈善堂的一个有腿疾的孩子,那孩子名唤念慈,年龄不小了会算些账。

步花影的医馆人已经够多了,还有一个大掌柜他去了只能帮些小忙,林想想知道他在找活儿干就把人招揽了,知道他要开首饰铺子念慈还给他介绍了不少干手工不错的小孩,都是些腿脚不便的,自小流浪的孩子都会做些小玩意。

如今他看张鸢为他操心的样子,不由自主的也上了心,张鸢唤初十去拿自己的金簪。初十不知道她要的是哪支,靖王送来的太多了,她就随意的拿了几支。张鸢接过随手拿起一支给自己的傻儿子看“看,这是娘的金簪”

那是一支荷花簪,一片片的花瓣栩栩如生,还有镂空的荷叶,中心处还有一颗耀眼的珍珠,莹润的珠光和金光相间富贵逼人,张鸢看着儿子继续说“在北境没有几个人可以用的起这般富贵的东西,你摆在你的店里,那些小娘子们怕是要抢破了头,噢,还有这根鸳鸯的,兆头极好”

张鸢平日里并不爱戴这些金簪,她多带翡翠珍珠琉璃那些的,这么富贵的东西一拿出来,林想想也有点愣神,看着张鸢抓着金簪往他手里塞,他赶紧拒绝“娘亲,使不得,使不得”张鸢看着他说“为何?只是借你做图样,我给你说,你去找些手巧的工匠,用银或是旁的替代做出来绝对卖的好,来来来,拿着,娘亲这旁的不多,首饰多的很,我这两天就开库房,挑些小姑娘时兴带的给你。”

林想想看她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收下那几只金簪说“那儿子拿去描图,描完就给您送来”张鸢摆摆手,一点也不在意“拿去,拿去。”张鸢又与他说了些开铺子的事情才放他离去,看着小儿子拔高了不少的身段,张鸢轻声笑了笑,孩子真是长大了。

小莲一脸担心的说“娘娘,那些都是王爷送您的,若是与外人撞了样,王爷怕是会不高兴”张鸢一点也不在意“我又不出门,再说了挑的都是些我不爱戴的,无事”小莲想想也是,又想到前几年她送了步花影一根金簪,靖王知道后只是让管家把她的月例升了不少。

这事最终被靖王知道了,靖王未说什么,他对这个小儿子实在是没有什么要求,只要他不去学那些纨绔子弟靖王就不会管他。靖王本想过了年等林钰宁在军中站稳了脚跟就把小儿子给他送过去的,如今看他愿意折腾觉得也挺好,到时候可以给他哥哥管军中内务。

靖王知道自己这小儿子与武学上实在是不如他哥哥,只能勉强自保,靖王府已经占了武,再出一个走文的小儿子,恐怕会惹都城众人忌惮。因此就算林想想学问还不错,靖王也从未想过送他去考科举。靖王知道了张鸢给他首饰也只是说了一句别把你娘的首饰拿去卖,就再也没管了。

倒是管家来问他可否需要府里插手,林想想拒绝了,这要是府里插了手他爹肯定得知道,此事还不能让他爹知道。管家见他拒绝也未再说什么,次日就拿了不少前院俗物去找他,说是靖王的交代,林想想只能在学习之余,一边看自己的铺子,一边跟管家学着打理府里的俗物,忙的脚不沾地,见了林钰宁不住地吐槽。

王公公一行经过多日的长途跋涉终于赶回了都城,正在御书房与皇帝禀告这一行的见闻,尤其是张鸢和林想想。皇帝听到他说,靖王的张侧妃确实和先世子妃一模一样,且靖王的小儿子长得与张侧妃极像,皇帝点了点头,怪不得只带林钰宁回来,不带那小的回来。

接着又问靖王对那对母子如何,王公公沉吟了一下,在想如何说,倒是皇帝看他的神情起了兴致问他“如何?难道有什么蹊跷之处?”王公公连忙说没有“奴才看,靖王殿下该是很看中侧妃娘娘,只是次日奴才还未走,就听闻侧妃娘娘病了,王爷下了令,谁也不许进侧夫人的院子,还有嘉南县子自军中赶回王府时,穿着一身小兵的盔甲灰头土脸的,看着还不如王府的侍卫,侧妃娘娘一脸心疼,王爷就跟没看到一样”

皇帝听后笑了一声“我这弟弟啊,还真是喜怒不定,行了,你退下吧”王公公轻手轻脚地告退,当天夜里靖王最小的孩子长得像先世子妃的消息就传进了皇后的耳朵里。皇后之前就派了人去探查张鸢的消息,但靖王府不是张鸢初去时的靖王府,现在也没有另一个张鸢需要靖王添加人手,南春院靖王又管得严,那一阵儿林想想不出门,他们什么都查不到。

这次皇后的人跟进了去送赏赐的队伍里,虽然那人没有见到张鸢,但见到了林想想,给皇后带来了一个大惊喜。皇后听完人这么一说,心里盘算了一下林钰宁的年纪就知道了,靖王怕是真的占了儿媳妇,不仅如此还又生下一子,皇后恍然大悟怪不得不带回来,是不能带回来啊。

皇后一时不知道该是惊叹先世子妃还活着,还是先去想林钰宁到底是靖王的儿子还是靖王的孙子。不管他是和身份都和白王妃起了龌龊,日后怕是知道了生母的身份,更不会善罢甘休,那孩子可不是个性子软和的,白王妃母子的好日子没几年了。

被皇后念叨的白王妃在府里大发脾气,气得脸色铁青,往日里靖王立了功,头一份的赏赐就是送进王府,这种惯例持续了几十年。就在白王妃在府里盘算着此次的赏赐时,她接到了一份不轻不重地赏,比着以往轻了不知有多少,接着就是张鸢封侧妃的旨意和林钰宁封县子的旨意。

白王妃当下就觉得自己浑身的力气被抽走了,单立了爵位,她的世子可怎么办啊,那孩子本就是因为要记在她名下才受罚的,如今他的生母因儿子立功被封侧妃,这不是当面在打她的脸吗?她这么些年何曾受过这般屈辱,白王妃心里不由得一阵的后悔,早知如此她就不该提什么记在她名下的事。

她的日子属实不太好过,前有靖王留下的管家看着,后有魏侧妃盯着,靖王亲自将后院的部分内务交于了魏侧妃,白王妃从佛堂移出来都未收回全部的权柄。如今多了一个膝下两子的张侧妃,她又彻底惹了靖王厌倦,她都不敢想自己往后的日子如何过。只能庆幸靖王没有废世子的打算,要不然她们母子就真的毫无活路了。

而徐府的徐潇沐去见了自己派去北境的心腹,人走后他在书房坐了一夜,他从未想过自己的妹妹还活着。当时那场大火将人烧的尸骨无存,他不是没起过疑心,只是折腾了数日什么都没找到,皇家又急着息事宁人将事情掩过去,他毫无对抗之力。

如今听到人或许还活着,他恨不得当下就辞了官去北境,去看看靖王靖王后院的那位侧夫人,哦不侧妃是不是真的是自己的妹妹。当晚徐潇沐想了许多,他妹妹还活着他的计划就要再改改了,毕竟妹妹生了两个孩子,他得为两个孩子想想。

徐潇沐想到了他远远见过一回的林钰宁,那是个孝顺的孩子,纵使怨恨靖王一家子,可那小小的惦记给母亲买糕的孩子他还是怨不起来。虽然还未确定那人就是徐燕珠,但徐潇沐已经认定了自己的妹妹还活着。

徐潇沐接下来忙活了好一阵儿,继续往靖王府安排人,还重新安排了人去北境,他得再去确定确定,若真是自己的妹妹那他得提前做好准备。徐潇沐送走了去北境的心腹,轻叹了一口气,去了自己母亲的院子。

看着徐母鬓边的白发和笑的一脸开心的小女儿,徐潇沐想了想没说什么,还不确定的事情还是不要说出来惹老人家伤心了。倒是坐在徐母身边的徐父看着自己儿子的神色觉得不对,将人叫去了书房问了两句,什么也未问出来的徐父最后也只能作罢。

张鸢对于此事一无所知,她最近可以说是毫无精力关心旁的事,靖王太能折磨人了,那往穴里塞药给泡药枣制药引的事在张鸢恢复了精神之后就又开始了,靖王守着她呆了一整日,本就难耐的情欲在他动手动脚之下更难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