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鸢喉间呻吟里一声,抬手搂上他的肩膀,绵软的香舌羞怯的回应掠夺个不停地来客,轻微的回应被靖王察觉,接下来的动作就更毫不留情。口腔里的每一处都染上了靖王的气息,齿间喉口,舌根,无不被粗舌舔过插磨,就像是对着另一口艳穴,粗厚的舌头化作了另一根肉具,进出抽插个不停。直到娇嫩的口腔被磨得火辣辣的疼,怀里的娇人不住的抽气,眼泪不受控制的往下流,靖王的动作才缓了下来。

动作轻缓地往娇嫩的口间渡自己的口水,大手摸在脆弱的脖子上,感受到喉间上下的吞咽,发出愉悦的低笑。顺着胸前往下,摸得张鸢抖个不停,只是不住的渡进口的口水已经占据了她大部分的心神,浑身上下只能无意识的随着靖王的动作抖个不停。

直到靖王的手掌摸进紧紧绞在一起的双腿中间,张鸢才想起来挣扎,靖王一只手就止住了她,要她老老实实的吃自己的口水,身下的手摸进又变的黏腻的腿心,靖王的低笑再度传出,张鸢羞涩的闭上眼睛不去看他带着愉悦的眼神。

靖王也不生气,手掌伸进腿心里重重的按揉下去,双指夹着豉翘得阴蒂揉搓,不一会儿张鸢就受不住了,吃着靖王的口水就这么的被他又玩上了高潮。靖王看着她浑身的香艳痕迹和湿漉漉的眼睛,吸着香软的小舌吸进自己的嘴里,狠狠地吸舔啃咬了一番,,感觉到那软肉肿了不少才放过她。

伸手倒了温水自己喝进嘴里温柔的渡给张鸢,微热的水液抚慰了火辣辣的口腔,张鸢忍不住的吸着靖王的舌头讨要更多,被插着敏感的喉口顶了好几下,才老实下来,乖巧的接受靖王喂进来的水液。

这一番的折腾浴桶里的水又要凉了,靖王给两人草草的擦洗一番,就抱着张鸢回了卧房,张鸢向来精力不济,今日虽说不像以往那样狂风暴雨,但还是让她疲倦不已。只是她还记着林钰宁突然回来的事情,强撑着不让自己睡过去,目光灼灼地看着靖王。

靖王在给她擦头发,擦完还要抹上护发的香露,靖王今日心情好,手上的动作格外的温柔。擦完看着还很精神的小妇人,挑了挑眉,往日被自己折腾过之后挨着床就睡着了,今日还挺精神,看来恢复的事情刻不容缓了,只是这娇滴滴的小人儿要吃些苦头了。

第一百二十六章 巧言令色哄人 被儿子逼问

靖王摸摸张鸢的脑袋,躺下搂着她柔声问“不困吗?”张鸢摇摇头,心里想着怎么与他问林钰宁的事情,她与靖王相处了这么些年,早就知道他吃软不吃硬。若是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怕是要惹到他,张鸢深知自己的处境,她现在还是惹不得靖王的。

在张鸢还在想如何开口的时候,靖王开口了“本王命人去打听了,你家里一切都好,你大哥家里新添了一个女儿,今年六岁了,自她出生后,你母亲的身子好了不少。你大哥如今已经是工部侍郎了,现在是陛下眼前的红人,你弟弟要参加今年的春闱 ,他平日里素来用功,应该能拿个不错的名次,还有你那个庶妹,前几年嫁了,那户人家虽比不上徐府,但胜在你那妹夫家中人口简单,至今房里未有旁人,你妹妹两年前生下了一对龙凤胎,日子过得也算顺遂。你父亲身子不太好,前些年辞了官,本王让人去问了大夫,现在已经好了不少了。”

还在沉思的张鸢没想到靖王会与自己说这些,一时有些愣住 ,她害怕惹靖王不喜,从不敢去打听家里的消息。她没想到靖王会与自己说这些,这些家里的消息她已经有许多年没有听到过了,初时静觉得像是在听旁人家里的事情,直到靖王说她父亲身子不好已经辞官了,眼泪的泪水再也忍不住了。

靖王听到她的抽泣声去看时,怀里的人已经泪流满面,双眼通红,一脸委屈的看着他,靖王伸手擦擦她的泪水“如此你可安心了些?”张鸢点点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靖王总是如此,在她想要恨他之际,做出一些出乎意料的事情,让她无法对他狠心。

靖王低头去亲她脸上的泪水“不哭了,本王是想让你高兴的,惹得你如此伤心不是本王的本意,不哭了,好不好,哭的本王的心都要碎了,嗯?心肝儿,不要哭了。”张鸢的眼泪流的更凶了,双手搂着靖王的脖子,不一会儿就哭湿了他的里衣。

靖王哄了好一阵,张鸢才不再哭泣,靖王叫了水,亲手拿着帕子给她擦脸,张鸢握着他的手,双眼含着水汽看着他,靖王被她看的心都要化了,轻声问她“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张鸢摇了摇头,声音里还带着哭腔的问他“王爷,不想我伤心,为何赶宁儿回来,他路上还遇到了劫匪,他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办啊,呜呜呜呜”

靖王一看她又哭了起来,更心疼了,给她擦擦脸温柔的说“不会有事的,我都安排好的,他不会有事的,不哭了,他已经不小了,你也在都城待过,顶撞太后是何罪名你也知道的。若是本王高高拿起,轻轻揭过,日后他真的入了朝,但凡有些错处,御史们就会提起此事,本王罚的重些,待日后再提起,就只会想到他一个孩子大过年的被赶走,而不是本王包庇他,你向来是个明事理的,怎么就不理解本王的一片苦心呢?”

张鸢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的说“我一个妇道人家,那能像你想的那么多,说了那么多,就是为了维护你的王妃,只是世子和王妃才是你的心头肉,我们母子就是那地里的草,任人践踏也不见你心疼。”

靖王被她一番话气的哭笑不得,伸手去拍她的翘臀“地里的野草?你去看看谁家的野草过得像你们一般,本王对你们母子用的心思,你还不知道吗?世子小时候本王是如何对他的,咱们两孩子本王是如何对他们的,嗯?你不知道吗?还在这跟本王拈酸吃醋,自从你来了,本王什么时候去过别处?旁人可不敢如此对着本王说话,就你一个,你一哭,本王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你”

张鸢埋头往他怀里钻,声音里还带着低落“谁知道呢,王妃一哭你是不是也心软了,反正我也什么都不知道,还不是任由你说”张鸢鲜少有这幅姿态,上一次在靖印象里,还是自己喝多了就去找她,那时她还怀着想想,靖王醒来一阵后怕,生怕伤到她,说了她几句,谁知道她倒好,噘着嘴说什么都不松口说让自己去别处,弄得靖王不知如何。

那副情态他已经多年未见了,没想到如今又惹了出来,靖王有心说她几句,又想她年龄还小,满心都是自己,斥责的话如何也说不出口,只能哄她“我的心肝阿,你就别折腾夫君了,夫君怎么对你的,你难道不知道,嗯?那个能比得上你?本王不对王妃和世子宽恕点,陛下能放心我这么出来?嗯?你怎么不明白呢?”

张鸢蹭蹭他低声说“我知道,可是我难受嘛,这个我又控制不住,还不是都怪你,你不带宁儿回去,什么事都没有”靖王笑了一声,把她搂紧“是,是,都怪本王,你呀,真是会惹本王心疼”

张鸢缓了缓又与靖王说起来林钰宁去军营的事,靖王一句孩子也乐意她就无话说了,靖王刮了刮她的鼻子,耐着性子与她说“本王已经不年轻了,他得尽早立起来,再说了本王看着呢,你有什么担心的,我们早晚都得离开他身边,他已经不小了,你得学会放手”

张鸢叹了口气看着靖王说“您说的我都懂,可是我还是忍不住的担心,时间过得好快啊,转眼间孩子都那么大了”靖王也叹了口气说“是啊,我还记得他那会刚去学堂,你也是如此,坐立不安的放心不下,那会儿还是在府里,你随时都能去看他们,都不放心。”

张鸢有些不好意思地蹭蹭靖王“您就别取笑我了”靖王抱着她说“嗯,不说了”,转了话头与她说起来两个孩子挪到前院去住的事情,靖王害怕她无聊了又多想,让她与王轻舞一起去看着收拾院子。

张鸢轻轻的应了一声,慢慢的在靖王的怀里睡着了,临睡前还在想,她可真是什么都做不了,三言两语的靖王就把她说服了。晚间在军营的林钰宁也回来了,一家四口久违的聚在一起吃了顿饭,席间张鸢看着林雨宁黑瘦的脸,一脸的心疼不住的给他夹菜。

靖王刚开始还不在意,谁知道后面张鸢竟停了筷子在看着林钰宁吃饭,靖王就不乐意了,他能理解张鸢心疼孩子。所以方才他忍着不乐意看她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林钰宁身上,谁知道她一点也不自觉,竟越发过分了。

靖王咳了一声,张鸢没理他,靖王又咳了一声,张鸢在给林钰宁和想想夹菜,直到靖王又咳了一声,她不理解的看向靖王。本想是让小莲给靖王倒杯水,可看着靖王那不怎么愉快的脸色,张鸢还是亲自给他盛了碗汤,一脸关切地问他“王爷,可是今日的饭菜不合胃口?”

说完看了看桌子上的菜色,不应该啊,他们父子三个胃口极像,不应该不合胃口啊,靖王看她注意到自己,脸色更臭了,接过她手里的汤,放在她跟前“无事,你吃你的,都那么大孩子了,不用管他们”

张鸢这才知道他的不愉快从何来,对着他笑了笑说“谢王爷,还是您心疼我”靖王的脸色这才好了一些,一家人吃完饭,靖王带着两个孩子去了书房,张鸢去了花园散步消食。靖王先问了小儿子的功课,考佼了一番,勉强满意。

至于林钰宁他在军营里的一举一动都有人汇报,他找他主要是为旁的事,林钰宁有些心烦意乱,他今日看到靖王对着张鸢的态度,就忍不住的想当时在都城,靖王说张鸢只是个妾,还有白王妃的那副嘴脸。

他想与张鸢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只能顾自纠结,这会儿看靖王看着自己,猛然回过神来对着靖王说“儿子在军中一切都好”靖王看向这个自己寄予厚望的儿子,他也知道此次孩子受了委屈,只是身份如此有些事情是避不开的,有的委屈,早些受了,早些长记性。

靖王压下心里的想法,摆了摆手示意自己不是问这个,开口说“你可知你当时错哪了?”林钰宁愣了一下坚定的说“儿子无错”,靖王头疼的捏捏额头,他就知道,这孩子什么都好,就是太倔强了。

只有林想想一个人不明所以得看着在说暗语的两个人,靖王叹了口气说“你只是个孩子,当时那般状况你该让人来找本王,推到本王身上,而不是自己与他们硬碰硬,知道了吗?”林钰宁自己知道自己当时钻入了白王妃圈套,但他毫不后悔,以前的他会以为自己的爹爹会向着自己和娘亲,但经此一事他不确定了。

林钰宁看着一脸不赞同的看着自己的靖王,开口问他“若是太后娘娘,执意要将我记在王妃的名下,父王你会如何?”靖王顿住了,若只是白王妃还好说,府中一切事由他都能做主,但若是太后开口,还是有些麻烦的。

他的停顿让林钰宁的眼里闪过一丝失望,靖王未注意到他的神色,思虑了一番说“太后是通情达理的人,不会逼迫你的”林钰宁心里的失望更深了,他又想到了晚膳时靖王对着张鸢的样子,他开口说“若我真的被记在了王妃名下,父王,你要如何对娘亲说呢?”

第一百二十七章 都城来圣旨 晋封侧妃

靖王有些慌乱,他自是知道张鸢绝对接受不了把孩子记在白王妃名下的,白王妃虽没有直接害了她,但也是帮凶,更别提张鸢生产时的种种磨难,都有白王妃的手笔。自己的孩子认仇人做母这件事对张鸢来说有些太残忍了,但靖王也知道此事若真的发生了,她只能认命。

林想想这才知道,哥哥和爹爹在说什么事情,听他们提到娘亲,随着林钰宁一起看着靖王。靖王被他俩看的有些心虚,但还是强撑着说“这都是没有发生的事情,何必庸人自扰,再说了你们娘亲通情达理,定会理解的”

这会儿不止林钰宁了,林想想的脸上也闪过了一丝失望,靖王看着他们的神色,心里很是挫败,开口说“过去的就让他过去了,日后不可再如此。”只是看着两个孩子脸上的神色,靖王也知道他们是一个都没听的进去。

靖王有些头疼地挥手让他们退下,自己召了管家问他走的时候府里发生的事情,那边林钰宁也在问林想想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发生,两个人上次对张鸢的身份起了疑,林钰宁在军营里鞭长莫及,打听的事情就交给了林想想。

林想想最近没出门,现在天还冷,那些走南闯北的商队镖师还未到北境来,他什么事情都还未打听出来。林想想摇了摇头,林钰宁叹了一口气,看着林想想和张鸢相似的脸庞灵光一闪问到“有没有人见了你反应奇怪的?”

林想想叹了口气说“我最近没出门。”林钰宁知道这个不怪他,自己不在,靖王不在,他除了给自己送书,确实没空出门。靖王见过管家,处理了一下他不在时积累的公务后,浑身疲惫的去了南春院。

他到时张鸢正在做针线,那件里衣靖王白日里就看到了,还以为又是给自己做的,坐在张鸢身边,拿过她手里的东西放下,把人揽进怀里“莫要做这些了,小心眼睛,本王还有穿的”

张鸢愣了一下看着他轻声说“是给宁儿做的”靖王脸上的笑意收敛了,皱着眉头说“他的衣衫自有针线房给他做,你何必劳累自己。”说着拿起那里衣一脸嫌弃的看了一眼,手里的重量不对,靖王看了一眼张鸢去看手里的里衣。

摸出一块沉甸甸的东西,靖王不解地看着他问“这是什么?”靖王指着内袋里装着的东西,张鸢接过他手里的里衣说“是银饼,自从宁儿去了军营我就担惊受怕的,我害怕他被伤到要害,就自己想了个笨办法,用银饼将他的心口护住,若是遇到了什么事,还能拿出去应急,让王爷见笑了”

靖王刚想笑她杞人忧天,可看着她一脸的担忧如何也笑不出来,他想到了张鸢给自己衣服上绣的蝙蝠,笑了一下说“知道了,不笑你,只是下次莫要晚间做这些了,你若伤了眼睛,我和孩子们都放心不下,好了也不早了,该歇息了。”

张鸢有些诧异于他的态度,但也什么都没再说,顺从地跟着他起身,服侍着他梳洗,两人都躺在床上后靖王想起了自己要恢复往日雄风的方子,其中一向还是需要张鸢配合的。靖王看着张鸢恬静的脸庞,想想往日里这会儿自己怕是正压着她折腾个不休,身边的人怕是浑身都是媚态。

靖王只要想起就浑身发热,张鸢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呼吸就急促了,还未睁开眼,靖王就整张脸埋进了她的脖子里,张鸢抖了一下,生怕他再折腾自己。好一会儿后靖王才压低着声音说“本王的身子还有救,你愿不愿意帮帮本王”

张鸢能怎么办,难道她说不帮靖王就会放过她?显然是不可能的,因而张鸢转个身看着他的眼睛柔声说“自然是愿意的,只是王爷能不能不要像上次一样,我害怕。”靖王分不清这是她第几次说害怕了,摸摸她的脑袋说“上次是本王失控了,放心日后不会如此了,只是那方子需要一道药引,嗯,你帮帮本王好不好?”

张鸢不解,什么药引需要自己来帮他,靖王看着她一脸的不明白,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含糊的说“过几日你就知道了,肯定不会伤到你的,与你是无害的。”那药引别的女子也不是不能做,只是靖王想想就觉得有些恶心。但放在张鸢身上,他不仅不会恶心,还一想到就会血脉喷张,只是此事还需要与孙铭商议一番,还要让人来看看张鸢的身体,他害怕吓到人,一时不敢与人细说。

果然第二日孙铭就来给张鸢请平安脉了,张鸢的身子还是老样子有些虚,有些忧虑过度,但比着前几年已经好了许多。孙铭请完平安脉就去回禀了靖王,张鸢次日就开始喝药了,张鸢也不知道喝的是什么药,步花影看过之后说对她的身子无害,她就放心的喝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