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花影刚走出房门,就看到靖王的人守在门口,看到她就赶紧上前请她去南春院,步花影看她一幅避讳的模样还以为张鸢怎么了。毕竟昨日靖王的脸色谈不上好,步花影就这么一路心里七上八下赶去了南春院。

进了卧室一股淫靡的味道扑面而来,步花影心里还在纳闷,靖王不是不行了吗,怎么还这么能折腾。步花影心里暗自吐槽了靖王几句,默默的对着坐在窗边的靖王行礼之后,大踏步的就撩开了床帐,摸上了张鸢细白的手腕。

看着她这一番动作,靖王未说出的话咽了下去,看着她给张鸢诊脉,心想罢了,毕竟昨夜张鸢也受了不少罪,先给她看就给她看吧。还在诊脉的步花影可没想到靖王这次找她可不是为了张鸢。

摸着手下的脉象,步花影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她不知昨夜究竟是怎么了能让张鸢惊惧到这般地步,轻轻的拉了一下盖到下颌的被子,脖子上一片青紫的手印露在步花影的视线下,张鸢浑然未觉,呼吸轻飘飘的,不注意的都感觉不到。

步花影猛地抽了一口气,下意识的回神去看靖王,看着靖王冷静的目光,后背全是冷汗,默默的转回头,给张鸢盖好被子,磨蹭着走到靖王跟前。步花影心里乱的很,盯着靖王不明的神色,心里念头快速闪过。

“回王爷,侧夫人身子本就虚弱,以往落下的病根虽说这几年养的差不多了,但终究比常人虚一些,受不得刺激,再加上皮外伤,恐怕得养上几个月才能恢复”靖王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听到了。

接着带着扳指的手就伸到了步花影跟前,步花影惊讶的抬起头,一时有些愣住,看着靖王不耐烦的皱起眉头,才赶紧恭敬地搭在他的手腕上,凝神仔细感觉手下的脉搏,越摸脸色越凝重。

心里再次暗骂靖王真是能折腾,竟然还用药,步花影默默的收回手掌,双手交合在身前,心里想着该怎么对靖王说,倒是靖王看她吞吞吐吐,出声催促“有什么就说,怎么?本王是得了什么难症不成?”

步花影无法只得开口“王爷,王爷大病初愈,该好好静养才是,呃,不能再遭受刺激,这药物更是不能用,王爷”“药物?”靖王出声打断,步花影回“是啊,脉象来看,王爷体内还有药物的残留,药性虽说不大,但对王爷的身子恢复还是有碍。”

步花影顿了一下,顶着靖王阴沉的目光继续说“王爷的身子还,还需要节制,不然会落下别的病根儿”步花影故意把别的两字压重了声调,她不好直接对靖王说,你已经不行了,别瞎折腾了,把其他的地方再折腾出问题可就麻烦了。

也不知靖王有没有听懂她的暗示,阴沉着脸问“本王还有恢复的可能吗?”这下靖王不说,步花影也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她实在对这方面没有多少涉猎,平常看诊的大都是妇人,步花影心里想着靖王身边的孙铭呢,怎么问到了自己头上。

“观王爷脉象,王爷的身子已经在恢复了,嗯,这个终归是需要时间,这个时间不好把控,王爷还是先养好身子为重”步花影这话和孙铭说的大差不差,靖王轻哼了一声,让她退下了。步花影走出房门之后擦了擦自己额上的虚汗,赶紧写了药方交给初十,张鸢醒来肯定要难受的,赶紧把药备上。

靖王在步花影走后,就去了前院书房,步花影的话让他心里起了怀疑,唯一的怀疑对象就是昨日的侍女,侍女是白王妃送来的人,要说没有牵扯他是一点不信,回了书房就召了管家。

听完管家说那侍女死咬着说只是对自己心生爱慕才铤而走险,靖王面无表情的摇了摇头“再去查,她昨日用了药”“什么?”管家惊喊出声,对靖王下药那可是死罪啊,这侍女嘴还挺严啊。

靖王接着吩咐“把她身边的人和屋子都查了”看着领命要下去的管家又说了一句“带上步,算了,让孙铭一起去吧”管家低头应是。靖王有些头疼的揉揉额头,他一晚上没睡,这会头胀痛胀痛的,实在是不好受。

南春院的张鸢在午后终于醒了过来,一整个上午,在靖王刻意的放纵下,张侧夫人昨夜伺候靖王辛苦,起不得身的消息传遍了整个王府。张鸢还一无所知,在侍女的搀扶下颤颤巍巍的走向浴房。

浑身像要散架了一半,动一下哪哪都不舒服,直到坐进了温热的浴桶里,才浑身无力的轻喘出声,就这两步路折腾的她浑身是汗,再多走几步怕是就要不行了。小莲看着她脖子上发黑的手印眼里闪过一次心疼,到了一杯温水递到张鸢跟前。

张鸢脸抬手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由着小莲一点点喂过来,干咳的喉咙被温水滋养,张鸢喉间的疼痛缓解了不少“王,王爷呢?”沙哑的声音还带着虚弱,像是含着一嗓子的沙砾,动一下都磨的疼。

张鸢还是忍着难受问了出来,寻常没有波动的情绪在遭受了昨夜的那番的无妄之灾之后,终于添上了恼怒,就算是难受的要死去了,张鸢还是撑着要问个清楚,毕竟她昨夜是真的差点就死了,靖王掐在她脖子上的手当时是真的想要她死。

小莲听着她沙哑的声音,心里一阵酸涩,脖子上的青黑在白皙的肤色上格外明显,她不好说靖王什么,但可以劝张鸢,一边给张媛喂水一边劝她不要再开口了“侧夫人,您伤的厉害,别再说了,王爷无事,两位公子也已经去了前院,步女医晨起来看过您了,留了药方,奴婢们已经煎好了”

看着张鸢指向前院的手,小莲顿了一下,俯在她的耳边轻声说“兰若姑娘被带走了”张鸢一下愣住,看着小莲,小莲坚定的点点头。张鸢无力的靠在浴桶上,皱着眉头在心里埋怨白王妃,好歹也是一品王妃,做事能不能靠谱点,不靠谱也不要牵扯上她这个池鱼啊,真是和这母子俩八字不合。

小莲又送了水到唇边,张鸢摇摇头示意不要了,小莲撩起浴桶里的温水淋到她身上,一时之间只要哗啦啦的水声,听得张鸢昏昏欲睡,脑袋不住的往下点,另有侍女动作轻柔的给她擦脸洗头。她身上还带着伤,不能久泡,一番梳洗过后,小莲轻轻的摇了摇她,带着侍女扶着她出了浴桶。

绣着莲花的锦布裹上伤痕累累的躯体,身后的长发被裹起,两个侍女轻轻的捧着,一步步往卧房去移,零星的水珠一路滴答着落下,直到床前才消失。床上的寝具早在张鸢去梳洗时就已被换过,躺在干净带着日光气息的的床榻上,张鸢才觉得自己又回到了人间。

第九十七章 药膏揉穴 惊惧交加梦魇

靖王睡不惯女子的香软床榻,张鸢每每和他同床都感觉自己浑身都要被硌散架了,这么些年也就靖王不在的时候能享受一番。如今躺在软乎乎的床上,张鸢长长的舒了一口气,牵扯到喉咙的伤,一时之间咳个不停。

端着药的小莲听到她的动静快步的走到床前,放下手里的药碗,轻柔的拂着胸口给她顺气,这下张鸢更难受了。移开小莲的手,护着自己的胸前,昨夜靖王没少折腾这两团嫩肉,现在真是挨到就疼得不行。

咳了好一阵儿,张鸢才停下来,小莲扶着她坐起来,拿过一旁的里衣给她披上,胸前那两团嫩乳上的齿痕指印红肿一片,想是再轻薄的布料都太过粗糙了。

张鸢张口去喝小莲喂过来的汤药,昨夜饱受折磨的脖子带到了喉咙,就算是晾到温热的汤药,对张鸢来说也是折磨,每一口的苦涩磨过沙哑的喉咙又苦又疼,一碗药喝完,张鸢红肿的眼睛更肿了。小莲再喂过来的清粥喝了两口就开始摇着头拒绝。

看她实在难受,小莲也不好再逼她吃,放下药碗给她绞头发,看着张鸢没什么精神的脸庞内力由掌心散出,摸在潮湿的头发上,蒸起一阵热雾。张鸢的头发又厚又多,小莲一边拨开一边摸上去,热气笼罩在整个头上,舒服的张鸢更困了,浑身的疼痛似乎都没有那么难以忍受了。

好不容易烘干了头发,张鸢就要躺下,这时小莲给她手里塞了一个药瓶,看着张鸢红肿朦胧的眼睛,小莲轻声说“还得擦药,您得自己来”说完小莲就放下了床帐,张鸢握紧手里的药瓶。

良久之后,小莲听到一声轻叹,紧紧被遮挡住的床帐内就传来了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一阵药香传出来。床帐内张鸢抖着软弱无力的手指取了药膏往自己的身下去抹,给身下的那处艳穴上药也不是第一次了,但她还是忍不住的红了脸。

冰冰凉凉的药膏刚刚接触到伤痕累累的艳肉一阵刺痛就直冲脑间,让张鸢忍不住的嘶叫出声不住的吸气,眼睛里泪花转动险些就要哭出声来。心里不住的暗骂靖王禽兽,但为着自己能好受点张鸢还是忍着疼痛继续取了药膏涂抹。

单单抹上还行,在药膏微微发热之时,细白的手指还得伸进腿心将浓稠的药膏揉开揉化,直到肿胀的穴肉完全吸收才算结束。张鸢闭上双眼,咬紧牙关颤抖着手伸进自己的腿心,深吸了一口气手腕开始转动。

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呢,被啃咬的满是伤痕的娇嫩穴肉上一片青紫动一下都要疼的颤抖,现在却要残忍的揉按上去挤压,肿胀的穴肉被揉的变形,白色的药膏逐渐融化,手下的穴肉也逐渐湿润起来。

张鸢被腿心里火辣辣的痛感折磨的满身大汗,唇上被她自己咬的又添了新的伤口,一股子血腥味儿在嘴里散开。张鸢忍受着牵动全身的疼痛,忍不住的哼叫出声,手下揉按的更用力了,直揉的腿心热乎乎的仿佛冒着热气才如释重负的松开牙关瘫在床上急速的喘息。

张鸢喘息了一阵后,手指间重新沾上药膏,轻轻的剥开紧闭的肿胀穴口,细白的手指带着白色的药膏轻轻的伸进去,一股子淫水顺着指尖的缝隙往下流。

张鸢此时此刻有些厌恶自己这幅敏感的身子,不管是粗暴的对待还是温柔的抚弄甚至连抹个药膏都能轻易的勾出淫性,外面的唇肉肿胀疼痛都不能让这满身的情欲有丝毫的收敛,深处的嫩肉还在饥渴的蠕动着吸含着张鸢的手指不放。

张鸢眼神逐渐朦胧了起来,嘴里的淫叫又轻又媚逐渐带上了颤意,细白的手指转个不停,以确保每一处被磋磨的骚肉都能摸上药膏,香道里过高的温度接触到药膏就含化了。张鸢只能再次挖上一大坨药膏,浑身颤抖着往穴里抹。

带着弧度的指甲摸到肿起的骚点,张鸢猛得绞紧双腿“啊”红云密布的娇颜上满是痛苦,张鸢无助的抬起脖子急促的喘息。过电一样的快感带着穴上的胀热从整个腹部传开,张鸢觉得她整个的下半身都要烧起来了。

“呜呜,啊”尝尽了情欲的身子显然还在贪恋方才的快感,饥渴的含着细细的手指吸吮,张鸢眼睛里的泪水终于憋不住了,顺着眼角往下流。在将人要融化的热意里,细白的手指又按上了异常敏感的骚点。

“啊啊,好麻,呜呜呜,啊”压低的哭叫声不住的传出,听得床外的侍女耳尖红通通的低垂着脑袋不敢抬头,高高低低的呜咽声越来急促,随着一声尖锐的喊叫,总算是平息了下来。里里外外的人都送了一口气,侍女们捧着沾了温水的丝帕前去给张鸢擦脸。

撩开床帐就看到浑身赤裸的张鸢身上带着莹润的光泽,双眼无神的软着手都抬不起来,侍女轻手轻脚的给她擦洗,半响张鸢摇了摇头拒绝了侍女的动作,一脸痛苦的转身面向里侧,她不知道她怎么变成了这样,她有些厌恶这样的自己。

胸前的软团磨在细软的布料上,带起一阵阵的刺痛,张鸢仿佛没有察觉一般,抱着怀里的被子,就像溺水的人抱着浮木,娇弱的身子抖个不停,满脸的泪水模糊了双眼。张鸢不知道自己还要过多久这样的日子,心里一时有些悲凉。

与靖王相伴这些年,靖王平日里对她不算差,这也麻痹了张鸢的心神,像待在温水里的青蛙一样警惕放低,险些忘了平日里对自己百依百顺的男人可以轻易的要了自己的小命。昨夜靖王状若疯癫掐着她的脖子,那一瞬间喘不上气险些死过去的感受张鸢想自己永远都不会忘记,就像不会忘记带着火光的热浪包围全身一样将铭记一生。

张鸢的脑子里胡思乱想个不停,慢慢的意识就模糊了,睡梦中一会儿是芳华院的大火,一会儿是靖王面色狰狞的要掐死自己,又或是步花影帮她传递消息被靖王抓到,要被处死,张鸢在梦里急的满头大汗。

嘴里不住的低叫“不要,不要”带着汗珠的额头不住的来回摇动,苍白的脸上满是恐惧,靖王面色阴沉的看向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侍女们。这会儿已经到了晚间,靖王也知道自己昨夜怕是将人吓到了,今日一早结束了公务就来了南春院想着把人哄一哄。

谁知道刚一掀开床帐,就看到张鸢气息微若的挣扎个不停,嘴里不住的喊着不要,一幅被魇住的模样。靖王摸了摸她的额头烫的惊人,当下脸色就阴沉了,一群侍女吓得大气不敢出赶紧跪下请罪。

靖王带着怒气打发人去请步花影,自己亲自拿了沾了凉水的丝帕,去给张鸢冰敷,刚一接触到滚烫的额头,就见睡梦中的人双眼睁大嘴里喊着“不要,不要,啊”靖王不知道他这是怎么了,想来是做了噩梦。

放软了声音去哄她“怎么了?无事了,夫君在呢”,说着就要伸手去碰张鸢,正在粗喘的张鸢仿佛才看到他一般“啊”慌乱的喊叫着,扭着身子不住的往墙角躲,刺耳的尖叫声一声比一声高,吵得人脑仁疼。

靖王浑身的火气只能朝旁人发泄“都干吗呢?一个人你们都照顾不好,本王要你们有何用,还不赶紧去看看人怎么还不来?”跪着的侍女连滚带爬的往外跑,腿肚子都在打颤,动作却格外麻利,生怕靖王的火气更旺烧的自己面目全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