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的淫液混合在一起揉在林钰安的阳根上,这淫荡风骚的画面张鸢只要想起就浑身发热,下半身抽搐着要喷水,呜呜呀呀的淫叫个不停。靖王还在逼问她,本就不甚清晰的脑子被折腾的失去了最后一丝的理智和清醒。

抖着嗓音娇媚的回应靖王“呜呜呜,父王大,父王好大,呜呜,夫君没有父王大,没有父王粗,呜呜呜,啊啊,出来了,啊啊,夫君出来了,啊啊啊,被夫君撑得好疼啊,呜呜,疼了好久,啊啊,阳精流个不停,啊啊,人家的裤子湿了两天,呜呜呜,啊,她们都私底下笑我,呜呜呜夫君,啊啊,父王,呜呜别,好疼,好麻,不要揉,呜呜,麻,好麻”

靖王听着她词不达意,夫君和父王混乱的喊个不停,知道这是被肏的要不行了,意识都混乱了。身下动作不停,不住的深肏缠绵的骚肉和子宫,阳根涨得越来越粗,嘴上还轻哄着张鸢“世子怎么给你开苞的?嗯?告诉夫君”

背德的快感让靖王身下的阳根硬的发疼,不住的挞责之下,浑身的火气越烧越烈,意识混乱的张鸢抽了抽鼻子,无神的看着他说“疼,好疼,流了好多血,呜呜呜,夫君,我好疼,哈啊,撑得我好大,呜呜,你还塞我,被貔貅磨的好疼,呜呜吗,比流血还疼,啊啊,太快了吗呜呜,不要,啊要出来了,呜呜好热,父王,父王 ,不要啊”

靖王听着她说被貔貅磨的好疼,就再也忍不住了,翻身压上她的娇躯,握着两条嫩腿盘在自己腰上,劲腰下沉,开始往里深顶,狰狞的龟头抽出子宫口又深顶进去,生过孩子刚恢复了没多久子宫被他急速又重力肏干的变形。

“小骚货,干烂你,貔貅磨得疼还是父王干的疼嗯?浪妇就会勾引父王,当初就该在新婚夜把你干烂的,让你发骚,被公爹干的爽不爽,啊?”含着阳根的艳穴在这番急促的抽插下,急促的收紧,小腹往上挺着要去躲这撞得浑身要散架的深肏,被靖王狠狠的拖回来肏进去,在一阵疯狂的抽搐里,靖王精关放开,深深的射了出来。

在靖王压上来急速肏干下疯狂喷潮的张鸢早就承受不住,昏厥了过去,只剩身下的艳穴含着靖王的阳根吸含伺候。小肚子被越射越大,浑身艳红的抽搐,在靖王射完后都没有平息,嘴里轻如蚊声的淫叫,眉头紧紧皱着,显然从就算是昏厥了过去也被可怖的快感折磨。

靖王看着张鸢气息微弱的样子,浑身的烦躁气闷在这一瞬间全部消散,摸着她汗湿的小脸心想“只要她安安分分的待在自己身边,有些小心思就有些小心思吧”轻轻的抱着人搂进怀里。靖王叹了口气,去摸她湿溻溻的头发,等着张鸢浑身的热意退散了不少才抱着人去沐浴。

一番折腾已经到了后半夜,靖王也有些困倦,抱着人睡了过去,折腾了大半夜,他也有些困倦,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张鸢的态度也松和了不少,靖王就也放下心来了。等到了次日浑身舒爽的醒来,看着怀里眼尾还带着情色红晕的张鸢,靖王心情好了不少,深埋在子宫里的阳根早已在夜间的舔吸缠夹之下勃起。

奋战了大半夜的靖王不见丝毫的疲倦,挺着腰缓慢动作还想再来一场久违的晨间情事,昨日被粗暴肏干的艳肉红肿不堪,靖王粗壮的阳根磨在肿胀的骚肉上,疼中带着麻痒,沉睡中的张鸢还未清醒,身体的情欲就被唤醒。

身下越来越快的抽插让她逐渐清醒,睡眼朦胧带着情欲看着靖王“啊,太重了,轻些,呜呜,夫君,啊,别”睁眼就是扑面而来的情欲让张鸢有些分不清状况,双手勾在靖王肩上,随着他的动作晃动。

含着阳精和淫水的子宫很快就承受不住,浑身的温度越来越高,香艳的软肉和靖王的肌肉厮磨在一起,在靖王深顶进子宫研磨时,无助的挺起上半身,哆哆嗦嗦的喷了出来,本就胀满各种液体的子宫更撑了。

靖王结实的腹肌随着每一次的深顶还要深深的压在鼓胀的小腹上,胀满的子宫被阳根深插,上面还有不断的施力,张鸢被整个小腹的憋胀折磨的浑身通红“夫君,好胀,好胀,呜呜呜,不要了,啊,好撑,啊”

靖王不为所动往下压的更深,嘴角带着笑意“这就撑了?小骚货,几日没吃阳根怎么就这般娇气了,好好含着,夫君射出来就放过你”张鸢难耐的闭上眼睛,红唇微张不住急喘“呜呜,啊,夫君,受不了了,啊,别啊,轻些,不要啊,太重了,好麻,啊”

一肚子的液体不住的顶撞,偏偏穴口被靖王堵得死死的,满涌的液体随着靖王的抽插进进出出,占满整个穴道,只能在穴口泄出一丝半点,一点也不能缓解张鸢的憋胀,撑得她浑身都在痉挛。

随着靖王肏的越来越深,张鸢泄了一次又一次,鼓胀的子宫压迫着深处的膀胱,昨夜被靖王揉肿的小小尿道口火辣辣的抽痛,深处的液体疯狂的想要往外喷涌。张鸢浑身绷紧着,一边被抽插顶磨的快感折磨,一边还要忍着排泄出来的强烈冲动。

一时之间被折磨的浑身香汗淋漓,靖王还在埋头苦干,一点也没把她这点紧绷放在眼里,缩在一起缠磨的艳肉被他毫不留情的深顶开,肏进最深处顶磨“不行啊,出来了,啊父王,呜呜,要出来了,啊忍不住啊,别啊, 轻些,要不行了”

靖王只觉得身下的艳穴今日似乎特别敏感,不用抽插就含着阳根在细颤,深顶进去更是裹着阳根死命往里吸,两个人混合在一起的液体,温湿的包裹着大龟头,让靖王挺着腰往里肏的更深。

他是畅快了,张鸢却被尿意和快感折磨的死去活来,唯一的一丝理智控制着自己不要尿出来,这点自控,在靖王啪啪啪啪的撞击声中很快就要溃崩。敏感的器官受不住不断的深顶重插,深处的艳肉一点点的收紧,子宫深处的骚肉在疯狂的抽搐着叫嚣着想要释放。

膀胱里的尿液已经憋到了极致,一次次冲击到尿道口,又被张鸢瑟缩着憋回去,回流的快感和艳穴里被插磨到极致的快感一起侵扰着张鸢的全身。张鸢双眼红通通的,双手艰难的握着身下的寝具,浑身在靖王身下扭动,也不知是想躲避还是去迎合。

“夫君,啊不行了,要尿了,啊不行,别,放开我,啊啊啊,受不住了,父王,呜呜呜,啊啊啊,别顶,啊啊”痛苦又带着媚意的娇声淫叫不住的在耳边响起,靖王托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下拖。

“乖,别忍,尿出来,嗯?小骚货是不是要被公爹干尿了?尿出来,别忍着”靖王看着她浑身的艳红,也有些忍不住了,下半身沉的越发用力,腿心里的阳根快出了残影,张鸢觉得自己浑身的汁液都要被他捣出来了。

残存的理智还在控制着她,就算忍得快要崩溃也不能尿出来,浑身又湿又红,只剩手脚和小腹还有力气蜷缩收紧“不行,不行,啊夫君,不行,真的,不行,啊啊啊啊,别,啊,出来了啊,不行”

残存的理智终是没有越过身体上的快感,在靖王深顶进子宫,龟头胀大跳动研磨深处的艳肉时,张鸢浑身抽动着,红唇无助的张着,口水顺着嘴角往下流,下半身疯狂的缩紧都想要止住体内疯狂要涌出的情欲。

流至穴口的液体又被强硬的往回憋,下半身抽搐着缩紧,已经胀到极致的阳根受不住了,靖王深挺了几下,看着张鸢要憋过去的样子,身下的艳穴吸得自己下半身发麻,马眼张开,一股股浓精往深处射。

粗糙的指腹在同时摸进湿漉漉的腿心,对着不住开合颤抖的尿口狠狠一揉,张鸢浑身的强撑,在子宫里被阳精喷射的撞击的灼热和尿口上突如其来的疼麻之下再也坚持不住,“啊啊啊,出来了,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大股热流喷涌而出淋在正在喷射的龟头上,两个人的腿心也传来了带着热气的湿意,一股子骚味在两个人之间蔓延开来,张鸢无神的躺在靖王身下流眼泪,浑身都在细颤,直到靖王抱着她进了浴房才缓缓回过神来。

回过神的张鸢浑身轰的一下像要烧起来一样,哭的更凶了,以前她怀着孕的时候被靖王玩的尿出来,她还可以安慰自己是孕期控制不住,现在她已经生完孩子许久,再一次被靖王玩的尿口大开,让她有些接受不了,靠着靖王哭的浑身抽搐。

靖王也知道这次闹得有些过分了,娇儿媳昨夜才被自己强逼着诱哄着压在榻上肏了大半夜,一大早又被公爹干的尿了出来,熟读诗书礼仪的娇人自然是接受不了,因而靖王耐着性子哄她“别哭了,没人知道的?嗯?”

第八十三章 揉按肚子排精 靖王提起王侧夫人

闻言张鸢哭的更凶了“呜呜呜,都怪你,呜呜呜,呜呜呜你太,太,太坏了,呜呜呜,我,我都说不,不,不要了,啊啊,呜呜呜,太,太坏了”靖王嘴上应着“好好,是夫君太坏了,肏的我的心肝儿尿出来了,别哭了,可怜见的,乖,不哭了”

“你还说,呜呜,你还说呜呜”张鸢睁大眼睛愤怒的看着靖王,浑身气得都要鼓起来了,靖王亲了亲她红肿的眼皮“好好,夫君不说了,乖别哭了,不撑了是不是,再哭可不抽出来了,你今日就哪也别去了,被夫君插在阳根上好了”

张鸢这才反应过来,方才只顾着羞愧了,这会粗壮的阳根还插在自己的腿心,满满当当的堵着一肚子的淫液涨得她肚子鼓鼓的,抽泣了两声看着靖王说“不要”靖王笑着逗他“不要什么?不要抽出来吗?”

张鸢有些急了,要是往日她肯定能看出来靖王是在逗她,但这会满心都是自己方才尿出来的难堪场面,听到靖王这么说就当了真“不是,不是,要抽出来”看着靖王眼里的笑意才发觉是被靖王捉弄了,靖王每日那么忙,哪有时间天天压着她厮混。

撅着嘴一脸委屈控诉的看着靖王,惹的靖王去捏她红肿的小嘴“好了,好了,不生气了”张鸢皱着眉头看着靖王,靖王轻咳了一声,握着她的腰,缓慢的抽动了几下,一点点退出被含的有要勃起倾向的阳根。

张鸢紧张的咽了咽口水,看着那疲软着粗黑的阳根从自己身体里抽出,体内的鼓胀让她知道还有一大截在穴里没抽出,这是她第一次清醒的直面靖王的阳根,不由得有些紧张,下半身下意识的就要缩紧。

“老实点,再缩穴今日你就别下床了”听着靖王压抑的声音,张鸢刚想说自己没有,就在这时,靖王猛地用力,被含了一夜的阳根被狠狠的抽了出来,张鸢“啊”的叫了一声,下一瞬间就是不受控制的倾泻而出的两人的体液。

泄出之初就缓解了张鸢下腹的憋胀,紧张了许久的软肉终于能放松下来,靖王粗黑的大手揉在她带着红晕的肚皮上,帮助她往外排。张鸢脸上的神情终于放松了下来,脑袋无力的靠在靖王的肩膀上,随着靖王的按压娇喘着腿心收缩又放开,被含了一夜已经结块的阳精被她一点点吐出来。

湿热液体划过敏感艳肉的触感让张鸢浑身的情欲又有了起来的趋势,骚点不住的被冲击,让她忍不住的挺起腰,穴心收紧,浑身抖动,浑浊的水面荡起水波,随着她的喊叫,一股子淫水自深处倾泻而出,带着深处的阳精冲出穴口。

这时候张鸢靠着靖王无助的娇喘,小腹平坦了下来,浑身彻底放松下来了,靖王被她叫得浑身火气,要不是还有军务,真想再压着人狠狠肏干一番,让她再不能发骚勾引自己。想想一会还要出门,靖王只能收着力道拍了两下满是痕迹的臀肉“别发浪”

张鸢委屈的说“我没有”靖王看着她说“还没有,排个精都能自己缩着穴往外喷水,这不是发浪是什么?”张鸢撅着嘴反驳他“以前都不是这样的,都怪你”说着眼睛里漫起了水雾,声音里带上了哭腔“我以前也不这样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这样,呜呜,你离我远些,呜呜”

靖王有些头疼,不知道人怎么又哭起来了“怎么又哭了?”“都怪你,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你还嫌弃我,呜呜呜,你放开我,呜呜”靖王有些无奈“心肝儿,夫君怎么会嫌弃你呢,夫君恨不得死在你身上,乖,夫君喜欢的紧,这么敏感的身子都是夫君一日日拿精喂出来的,夫君怎么会不喜欢,乖不哭了”

在靖王柔声轻哄之下,张鸢的哭泣声才渐渐止住,她今日情绪确实有些起伏不定,靖王想怕是被早起那会被肏尿的场面吓到了。嘴上轻哄着人,又让人换了水洗干净两人一身的狼藉,看着只是被摸着脊背就不住轻颤的娇躯,靖王心想这娇人可真是一日比一日敏感了,怕是稍微粗糙点布料都要磨红,这世间除了自己别的人怕是娇养不起。

张鸢感受着靖王的大手摸在自己身上上下来回,被温软的浴水包裹着,两个人在水下交缠,张鸢轻轻的靠在靖王的肩上,叹了一口气,靖王低头去看她“怎么了?”张鸢抬起头看着靖王,眼睛里害怕无奈忐忑交织“我以后只有王爷了”

靖王把她搂进怀里“还有我们的孩子,我们都会陪着你”张鸢轻轻的嗯了一声,眼泪轻轻的滴落在浴桶里消失不见“世子是娶了白家姑娘吗?”靖王不爱听她说起林钰安,因而语气不太好“嗯,前段日子府里来信,白氏快要生了”

张鸢低着头,靖王没有看到她眼里的不解,只觉得怀里的娇躯突然就顿了一下,靖王出了浴桶,随意的擦了擦自己,横抱起张鸢走进被收拾好的卧房,张鸢这时候回过神来,搂上靖王的脖颈。

浑身抬不起力气的张鸢看着靖王沉着脸给自己穿里衣,心里叹了一口气,还是得哄哄他。嘴角勾起笑意看着靖王说“王爷即将有长孙了,恭喜王爷啊”靖王挑着眉看着她说“哦?不难过了?”

张鸢摇了摇头,抱着靖王的腰低声说“王爷很好,我过的也很好,没什么难过的”靖王浑身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他还以为张鸢听到白氏有孕的消息要难过上一阵,没想到她竟然是这么个反应。

靖王给她披上外衫,把人抱在自己的腿上看着她问“当真?给本王做侧夫人不委屈?”张鸢摇了摇头说“不委屈,没有王爷我早就死在那场大火里了,王爷文武双全,俊朗强悍,是世间少有的大英雄,又对我很好,我没有什么委屈的”

靖王看着她的神色不带勉强,这才相信了她的说辞,刚要开口就听着张鸢接着说“妾很高兴能为王爷生下两个孩子,绵延子嗣”靖王已经很久没有听到她自称为妾了,一时有些语塞,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在院子里没那么多规矩,你自己随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