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北境她本来就是靖王名义上的妾室,怀着孕靖王要她伺候她也推拒不了,也没有身份给靖王安排女人,想着步花影说的外面等着的那些女人,张鸢忍不住的冷笑,凭什么呢,自己没本事还把主意打到自己身上。

侍女已经给靖王擦洗完换了衣衫,张鸢知道真要让人来伺候靖王自己这会就跟着侍女一起出去,管家自然会安排人进来,但看着林钰宁拽着靖王头发的小手,张鸢心里更坚定了,挥手让侍女下去,自己扶着腰慢慢的走向床榻。

侍女一脸震惊,忍不住的喊了一声“侧夫人?”张鸢冷淡了应了一声就让她们下去,侍女只能低着头一个个的退下去,等在外面的管家和步花影看到只有侍女退出来,不见张鸢的身影有些着急,有个侍女还说了一句“小少爷也在里面”

一听林钰宁也在里面没抱出来,管家一想到平日里那俩人折腾起来的场面就忍不住的唉声叹气,心里不住的埋怨张鸢“这侧夫人也真是的,已经生了一个了,这怎么还怀着孩子缠着靖王不放”一点也没想过是靖王折腾了大半夜自己摸过来的。

张鸢坐在床榻边,有些艰难的弯下腰去解林钰宁握着靖王头发的小手,一阵香气扑鼻,靖王紧闭的双眼睁开,看着俯在自己身前一脸温柔的女人,看的有些入迷,被人满眼热切的盯着,张鸢自然也发觉了,她双手都有些抖,但还是想着先把林钰宁抱出去。

好不容易在没有惊动林钰宁的情况下,解开了他的小手,结果这孩子翻了个身脑袋往床榻伸出拱了拱又钻到了最里面,张鸢有些着急,她够不着他,刚抬了头起身,就被靖王火热的大手按在了腰上,下一刻就换了位置,躺在了靖王怀里。

猛然间的落差让张鸢忍不住的惊叫出声“王爷!啊!”听得外面的管家心里七上八下,又听不到旁的声音传出来,急的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张鸢被靖王突然的动作吓得一身汗,看着靖王黑亮的眼睛忍不住的叹气,那双火热的大手还缠在腰上,让她动弹不得。

张鸢只能柔声轻哄他放开自己,喝醉的人也不知道听没听进去,一只手掌已经熟门熟路的伸进了她还肿着的腿心,对着红肿的穴肉又掐又捏,张鸢浑身敏感,当下就软了腰声音都带上了颤意,偏偏孩子还在身边,叫了一声就忍不住的咬紧红唇。

她憋的难受,浑身都绷着,偏偏靖王不放过她,平日里揉两下就着急的肏进去的男人今天特别有耐心,里里外外揉的不停,轻一下,重一下的折磨的张鸢眼泪汪汪,粗糙的手指伸进穴里对着骚点又揉又按的时候,张鸢忍不住的闭上双眼,双腿难耐的夹紧靖王伸进腿心得大手,压抑着声音叫的又轻又骚。

“王爷,呃,轻些,啊,孩子,呃,慢一些,夫君,啊,唔”随着体内的骚肉缠着靖王的手指一阵急促的抽搐,张鸢的红唇被自己咬的渗血,一股热流从最深处喷涌出来,张鸢紧咬的牙关松开,急促的喘个不停。

靖王粗糙的手指在敏感的艳穴里撑了几下,刺激的张鸢腿根抽动,勃起的阳根在张鸢身后乱顶了几下,就冲着还在抽搐着流水的穴口肏了进去,熟悉的饱胀感撑得张鸢张大了红唇用力的喘息。

靖王还搂着她的腰往自己身上贴,以求能肏到最深,在昏暗里含住张鸢的耳尖哑着嗓子问“你想跑哪去?嗯,小骚货,你能跑哪去,是不是被阳根插着才会老实”显然靖王迷迷糊糊的脑子还记得张鸢抛下自己出去的样子,这会把人堵着穴插进了怀里,就开始对着还怀着孕的儿媳妇强势的逼问。

张鸢被他搂在怀里,一日日被自己公爹调教的越来越敏感的艳穴早在靖王伸进腿心揉按时就起了淫性,平日里都是含着粗壮阳根吸含的骚肉含着粗糙的手指就算是颤抖着喷了出来,还是有一股空虚一阵阵的从小腹往外散发。

偏偏往日里急色的男人,喝醉了干什么都慢吞吞的,好不容易深深的插了进来,张鸢都做好了他急促抽插被欲望连番冲洗快感迭起的准备,谁知道他只是深深的插进来,动都不动一下,张鸢腿心被涨得满满的,体内的空虚让她忍不住的收紧腿心夹着靖王的阳根缠磨,磨得自己汁水淋漓又都被深堵在穴里。

耳边靖王还在说着骚话逼问自己,张鸢被他大手控制着,连扭屁股让体内的阳根磨一磨体内骚痒的嫩肉都做不到,只能难耐的不住的收紧腿心里的艳穴含着不动的阳根厮磨缠绞,又被阳根上勃起的青筋磨得浑身舒爽的泄了力往外喷水,偏偏越喷越空虚。

身下的阳根被一张小嘴一张一合的吸含让靖王舒爽极了,他本身就喝醉了,只觉的下半身泡在一泡温热的泉水里,泉水里还有一张张的小嘴吸的他浑身酥麻,这让他更不想动,只想深埋进这一汪艳水里醉生梦死。

脑子还记得张鸢抛下自己的事情,也隐隐知道在自己怀里骚浪的张着腿吃阳根的是自己的儿媳妇,被自己干大了肚子,嘴里不住的说着淫话。

“骚儿媳,吃的爽不爽,插烂你,让你大着肚子勾引我,还吸,骚货,除了公爹我能满足你,还有谁能把你干爽,你说啊,骚妇,是我儿子那摸两下就软了的小世子能干爽你,还是公爹干的你爽,啊,让你夹,夹紧,给公爹磨鸡巴,不磨出来今晚你就别睡了,小骚货,欠干,给我儿子带绿帽子的骚货”

靖王嘴上说的过瘾,这些日子心里的那些年头都被他乱七八糟的念叨出来,偏偏下半身堵在张鸢的孕穴了勾的张鸢浑身淫欲,又被他搂着腰不让动,只能徒劳无助的含着勃起的阳根又吸又嘬,敏感的骚肉一次次缠在青筋凸起的阳根上磨得自己汁水四溅一下松一下紧,小腹憋得又麻又痒,偏偏不见粗壮的大家伙来回抽插给自己痛快。

浑身的越积越高的欲望折磨的张鸢意识模糊,就在这时候不甚清醒的脑子还记得不能让靖王知道自己恢复了记忆,淫声浪叫的附和靖王的话“夫君,爹爹,只要爹爹,呜呜呜,想要,夫君给我,啊,呃”腿心得嫩肉在一波淫液喷出来之后又重新缠上了勃起的阳根,张鸢浑身通红的下腹用力夹紧靖王粗壮的阳根。

“呜呜呜呜,夹住了,啊啊,爹爹,啊被磨了,呜呜呜,啊,好,夫君,出来了,呜呜,给我,我要,呃呃啊,给夫君生孩子,啊啊,想要被夫君灌满,呜呜”

靖王只觉得意识模糊之间还能听到骚儿媳在缠着自己发浪,下半身用力的挺了几下,埋的更深,被孕穴里的艳肉吸的阳根上的青筋都在跳动,磨在缠磨着的嫩肉上,激的张鸢控制不住的连声浪叫,再也顾忌不上睡在旁边的儿子。

这一波的快感突然又强烈,等到张鸢回过神来,只觉得靖王粗壮的阳根还是满当当的堵在腿心里,刚刚还满口艳话的靖王已经闭上了眼睛,只剩下半身跟着本能一下下的挺进孕穴里顶磨。

不重也不快,但还是磨得张鸢情欲四起浑身难耐,咬着破皮的红唇小声呻吟,丰腴的臀部轻轻晃动的迎在靖王抽插的阳根上,最深处的每一处敏感点都没有放过,温和而又强烈的快感一波波堆满,直到张鸢夹着腿心浑身难耐的喷出骚水都没停止。

折腾了大半夜的张鸢也困倦的闭上了双眼,就这么的在靖王轻缓的抽插下沉睡了过去,睡梦中的躯体都还含着抽插得阳根不放。

两个人难耐的粗喘和呻吟声响个不停,知道睡梦中的张鸢靖王无意识的射大肚子,这连绵不断的情欲才平息了下来,靖王睡梦中把人往怀里搂紧,挺着腰往最深处顶了几下,两个人总算是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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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靖王误会夜间情事

在外面担惊受怕了大半夜的管家听了许久都没见有动静传出来,这才送了口气,院子里候着以防张鸢被折腾的出了差错的步花影和下人们也一起退了下去,他们也被折腾的够呛,本来就困倦还要听靖王的骚话和张鸢的娇喘。

刚开始还被俩人的动静惹出一身火气的众人,随着时间的流逝,心里就只剩抱怨了,王爷也太能折腾了,谁也不知道靖王只是肏进去说了几句骚话就睡了过去,剩下的高高低低的娇吟粗喘都是张鸢夹着阳根磨穴解馋折腾出来的,这得亏院子里守着的都是靖王信得过的人,不然啊,靖王和侧夫人的香艳事肯定传的满城皆知。

第二日靖王醒来,只觉得浑身都陷在一堆软肉里,被含惯了阳根的身体本能的就往里顶肏了几下,惹得怀里的娇躯抖个不停,靖王闭着眼睛,搂着张鸢的肚子,身后就开始往里挺,挺了几下,就不见往日里敏感的肏一下就开始浪叫的儿媳妇睁开眼睛,只有腿心里的艳穴乖顺的吸含着阳根,嘬的他浑身舒爽。

还有热乎乎的水液包裹着狰狞的龟头,靖王一脸爽意,只觉得自己着骚儿媳实在是和心意,穴里肯定昨晚又被射满了,太骚了,大着肚子还要含着阳精给公爹吸鸡巴,真骚。

靖王顶了几下就觉得不太对劲,往日里这会张鸢早该醒来了,怎么现在一点都没动静,靖王睁开眼睛,这才发现外面的日光透过床幔照进了床榻间,看样子时辰不早了,脑袋上的胀疼让靖王忍不住的嘶了一声,伸手去揉自己的太阳穴。

这时候昨晚的记忆才都想了起来,心里暗骂了几声,这都什么事,怎么也没人拦着自己呢,扒开被子看着张鸢一脸红晕才放心下来,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忍不住的轻笑出声。

又突然一下子掀开了被角,看到林钰宁撅着的小屁股,靖王浑身的火气当下就熄了,这小崽子醒了也没哭没闹,就睁着眼睛左看右看的,感觉到了身后的动静,灵活的转个身看着靖王手舞足蹈的咿呀乱叫。

靖王冷着脸把被子盖在他身上,遮住他乱看的眼睛,腰上用了几分力,被含的晨勃的阳根被拔了出来,要是往日靖王肯定得搂着张鸢抽插顶肏直到发泄出来才愿意起身,这会看到林钰宁在身边当下没了兴致。

张鸢被他的动作勾的撅着屁股含着阳根不放,嘴里还在嗯嗯啊啊的浪叫个不停,靖王伸手对着湿漉漉的腿心狠揉了一把“穴肿了都不老实,当着儿子的面还要发骚,小骚货”一张一合的穴口含着靖王的手掌吸含了几下又被揉的吐了不少阳精和淫水才被放过。

靖王披上外衫,把孩子抱起来,喊侍女进来伺候,张鸢还在无知无觉的睡得香甜,林钰宁也被乳娘接过去去了偏房喂奶,已经过了他吃饭的时辰,饿的小孩吃的满头大汗,心疼的奶娘不住的在心里吐槽王爷和侧夫人真不靠谱。

靖王先让人去找了步花影来给张鸢看看,确定无碍后自己才起身去用膳,靖王自己对昨晚的记忆只到了自己顶进去就没了什么印象,后面的事情不用他自己也能猜到,更何况张鸢穴里一大早就湿漉漉热乎乎的,他就害怕自己喝醉了每个轻重的伤着张鸢了,刚醒时的浑身舒爽也做不了假,昨夜自己肯定没少折腾大着肚子的儿媳妇。

这小妇人也是单纯,自己喝醉了去找她,她也不知道推辞的,大着肚子还要伺候喝醉的自己,真就不怕自己把她折腾出个好歹来,真是一根筋不知变通,心里虽然是一阵的抱怨,可看他的神情却是美的不行,还在暗自得意儿媳妇真是离不开自己,喝醉酒了还没有被敷衍这事情让靖王得意了许久。

他恐怕怎么都不会想到,他只是刚插进去说了几句荤话就昏睡过去了,是张鸢被玩出了淫性,自己夹着勃起的阳根爽的不能自已,昏睡中都要夹出阳精才肯罢休。为着这事靖王暗地里没少取消张鸢,张鸢这才发觉原来他喝醉了不大记事。

靖王也觉得自己大半夜的没干人事,把人折腾的到了中午才醒,这几日对着张鸢脸色好了不少,嘴上还要埋怨“本王喝醉了你就别管本王就好,大着个肚子还缠着我不放,要是肚子里的孩子出了差错看我怎么罚你”

张鸢看穿了他的口是心非,柔声安抚他“妾无事,王爷喝醉了比平日里要可要温和许多”这话张鸢可敢保证自己说的千真万确没一个字是假话,偏偏靖王以为她在逞强,有些无奈的看着她说“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对本王心思太重了,这府里这么多人,爷还缺你一个伺候?让你大着肚子还要冒险?下次可不许了”

张鸢心里不太乐意,是你自己大半夜的醉醺醺的都要跑到我院子里,怎么就是我对你心思重了,要是真有女人把你留下了,我还能去抢人不成?脸上还要装作不乐意的对着靖王撒娇“妾不管,王爷既然来了妾这里,就谁也不能从妾这抢人,是您要来看妾的,怎么还怪起妾来了,人家夜里伺候了你一宿你还要说教训人家”

说着说着声音里就带上了哭腔,一脸委屈可怜巴巴的看着靖王,靖王被她勾的心都要化了,赶紧把人抱进怀里哄“是是是,是本王喝醉了都惦记着你,不哭了,都当娘亲的人了,小哭包,夫君这不是心疼你嘛,乖乖,心肝儿,别哭了”

靖王哄了半天,才让张鸢笑起来,刚想继续说她两句,让她以身体为重,怀里的娇人就不乐意了“王爷就是烦妾了,不过是醉酒睡在妾房里一宿还要说个不停”

听的靖王苦笑不得,自己这番苦口婆心还不是顾忌着她的肚子,她倒好一点都没听进去,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说“妾管不着王爷,王爷平日里爱去谁哪妾也不敢管,但是王爷来了妾这,就别想妾把你推出去,妾就是小心眼,善妒”

眼看着她说着说着又要掉眼泪,靖王那点说教的心思歇了,心里想着,罢了,罢了,她年纪小,又连着怀孕生子,喜欢缠着自己也是情有可原,自己年长她这么多岁,往后再慢慢教她便是,何必在这会惹她伤心。

亲了亲张鸢脸上的泪珠,靖王柔声安抚她“别哭了,心肝儿,自你进府本王那时候去过别人的院里,一颗心不都扑在你身上,今年连军营都去的少了,你都不知道外面那些人是怎么笑本王的,你这小醋坛子还给本王添乱,乖乖,别哭了,夫君被你哭的比被人砍了一刀还难受”

张鸢吸了吸鼻子,伸手捂住他的薄唇,声音还带着哭腔“王爷不许胡说,王爷才不会受伤”靖王咬了咬她柔嫩的手心,胡子扎在细白的皮肤上磨出一片红痕,惹的张鸢眼睛里染上不易察觉的媚意,勾的靖王去亲她红红的眼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