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燕珠无奈之下只好披了睡袍,轻轻的开了条门缝,眼带戒备的看着高大的男人。林鸿修并不介意甚至说“要不我们去书房?”徐燕珠摇摇头“我困了,有什么明日再说好吗?”

娇娇软软的声音让林鸿修心里泛起一阵酥麻,恨不得此时抱了人躺上床,好好的疼爱一番。但想到自己的来意,还是轻咳了一声,将手里的东西递给徐燕珠。徐燕珠不解的接过打开,里面的东西让她的脸一瞬间爆红了起来,语无伦次的要将手里的东西扔给面前的人。

现代番外十 远比体内温度凉的假物冰的她抽搐不断

“这,这是做什么,你,我,你”看着徐燕珠一脸的羞窘,林鸿修的心情格外好,把盒子放在她的手里,压低声音说“燕珠忘了医生说的?”徐燕珠满脑子都是方才看到的狰狞可怖的透明东西,黑色的欲要爆出的筋络张牙舞爪的盘踞着,一看就很吓人,徐燕珠迷迷糊糊的随着他的话问“什么?医生说了什么?”

林鸿修觉得自己的喉咙突然间痒得厉害,低头凑近被吓得要哭出来的小孕妇“你忘了?医生说你阴道狭窄,得在孕期适当开拓,要不然生产时要受大罪。”徐燕珠用力的扣紧怀里的盒子泫然欲泣的看着一脸正经的公公“你,你,你”

徐燕珠说不出口,这是公公和儿媳妇能说的话题吗,她一脸羞愤的要关门,林鸿修的脚将门用力的顶住,摸着她几乎要冒烟的额头说“燕珠,不要害羞,嗯?我们要遵医嘱”徐燕珠很想将手里的盒子砸在他脸上,谁跟你我们了。

林鸿修不罢休,徐燕珠只能胡乱的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她实在不想和这坏心人纠缠了。林鸿修还不放心的问“自己会不会?”徐燕珠要崩溃了,他真的不需要如此事事俱到。林鸿修舔了舔后槽牙,压抑住自己浑身的火气,接着哑着嗓子说“那要乖乖的自己含进去,爸爸可是要检查的,不许阴奉阳违。”

带着热气的大手不怀好意的摸在徐燕珠的鬓角,语气里尽是诱哄“乖,都是为了你好,爸爸可不愿看着我们燕珠受罪,难道你想要你那狭小又紧致的阴道被孩子撑裂吗?那么美的地方,燕珠真的舍得吗?”

林鸿修低哑的话语,让徐燕珠腿脚发软,不行,不能这样的,自己和公公身份有别,怎能在深夜讨论自己阴道美不美,紧不紧的话题。徐燕珠无措的抱着怀里的盒子,轻轻的往后退,睡裙下的小腿不住的颤抖,娇娇糯糯的对着林鸿修说“知道了,燕珠知道了,爸爸,爸爸早点休息吧”

林鸿修看着眼前的门被她关上,眼神逐渐的晦暗,进了房间的徐燕珠躺在床上,浑身娇红的不住蠕动,太羞耻了,实在是太羞耻了。她拿被子蒙住脑袋,双脚尴尬的不住的抠身下的床单。

至于被她随手扔在一旁的盒子,她看都不敢再看一眼,实在是太吓人了。翻了身躺好的徐燕珠不小心瞄了一眼古朴的盒子,脸更红了,赶紧扭过头去,只看那盒子她就忍不住想起里面的东西。

也不知道林鸿修是在哪找的,那里面竟是一根透明的阴茎,水晶的巨物上盘踞着黑色的筋纹,配着淫秽的形状,上翘的龟头,冲击感十足,看的徐燕珠忍不住的腿软,不敢想那么凶猛的东西真的塞进自己腿心是怎么样的感觉,太大了,太粗了,她受不住的。

徐燕珠控制着自己不要去想林鸿修的话,可她又忍不住的担心,万一真的撕裂了怎么办,那地方那么小,孩子看起来比公公的阴茎大多了,真的不会撑裂吗。徐燕珠转着身子心里不住的纠结,水汪汪的大眼睛,一下又一下的瞟向合起来的黑盒子。

单纯的小妈妈对于怎么怀上孩子的都迷迷糊糊,丈夫的阴茎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她唯一见过的男人的性器就是自己公公的阴茎,前一夜还插在自己穴里的粗大阴茎,被公公的双手握着上下撸动着靠近自己,冲着自己耀武扬威一般的流口水,那口水甚至被公公摸到了自己的下巴上。

徐燕珠摇摇头,在真丝的枕头上去蹭自己滚烫的脸庞,不能想,这是不对的,她在心里不住的默念,床脚的香薰炉中冒出细细的烟雾,徐燕珠眼里的水汽更重了,急促的喘叫了一声,双腿忍不住的夹着被子磨蹭自己湿痒的腿心。

迷迷糊糊的脑子忍不住的想,啊,又来了,好痒,呜,流水了,想要,呜呜,徐燕珠忍不住的夹着被子上下耸动,光滑的丝绸面料带着凉意传到骚热的艳肉上,让她舒服的长叹出声,紧闭的穴口被磨开吐淫水,里面的骚肉也被磨到了。

“啊,好冰,凉,呜呜,啊,进去了,好滑,呜呜,嗯,好麻”徐燕珠面色潮红的不住晃动脑袋,眼睛紧闭着,双手用力的抓着身侧的被子,小嘴里的淫叫一声比一声高,知道三楼只有自己住的徐燕珠叫的毫不顾忌。

或许是被耳朵里又骚又媚的声音吓到,贝齿无助的咬紧下唇,泪水顺着眼角不住的往下流,露在被子外面的肌肤上一层莹润的光泽,喉口的声音被她压抑住,鼻子里面的哼叫急喘却是无法控制。浑身泛滥的情热,让她忍不住的胡乱扭动着,在床上厮磨冰凉的丝绸被子,带着红晕的小腿难耐的伸出被子,在空气里不住的蜷缩珍珠一般的脚趾。

这幅本该无人得见的艳色,被林红鸿修在自己的卧室看了个干净,穿着银灰色睡袍的男人,有一下没一下的撸着自己的鸡巴,看着显示器不住的吞咽口水,徐燕珠迷离的双眼让他忍住了现在就上楼的冲动。

无知无觉的徐燕珠正在不由自主的看向被她放在床头的盒子,被情欲折磨的浑身湿热的她,现在再看那盒子,想起里面的狰狞昂扬的巨物,忍不住的咽口水,好想要啊。往日里徐燕珠临睡前总会被体内的情热折磨上一阵,那时单纯如她,蹭着被子磨一磨发痒空虚的孕穴已是极致,实在想不到旁的疏解的方法,甚至连自己伸手去揉一揉都做不到。

更何况是自己插着假东西进去抽插,因此一看到那透明的阴茎,她就被吓得六神无主,可如今想起来,就只有浑身渴望,口感舌燥。她实在是太难受了,她好想那东西插进来,就像,就像,徐燕珠有些羞耻的想,就像公公插进来填满自己一样,她想,她想再次被填满,想被那黑色的筋络去磨凸起的骚点,像被撑开不住蠕动让她越来越空虚的骚肉。

徐燕珠被自己的想象激的又颤抖着流出一波淫水,她无助的拿被子蒙住头,控制着自己不去想,赶紧睡,就像平常那样。“啊”被子里淫靡的味道让她呻吟着逃出来,带着情媚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床头的盒子,饥渴的吞咽口水。

楼下的林鸿修忍不住的坐直身体,双眼锐利的盯着屏幕里的画面,轻声念叨“拿出来啊,拿出来自己肏进去,快”像是听到了他的催促,红湿的手臂从被子里伸出来,颤抖着伸向了床头的盒子。

徐燕珠在心里为自己开脱“医生交代了,需要开拓产道,是正常的,含一含,只是含一含,呜,好冰”冷硬的水晶被湿热的指尖触碰到,冰的徐燕珠浑身忍不住的抖了一下,在灯光下有些透明的指尖摸在狰狞的黑色经络上,看起来说不出的淫秽色情。

楼下的林鸿修握住急色跳动的鸡巴,被刺激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仿佛徐燕珠摸得不是透明的假鸡巴,而是他跳动不止,急不可耐的真鸡巴。显示器里的美人一脸羞涩,双手握着透明的假鸡巴送进了被子里。

林鸿修可惜又着急的轻啧出声,为看不到怀着孕的美人亲自捧着假鸡巴插穴的场面而遗憾。徐燕珠摸着凹凸不平的假鸡吧试探的往自己的腿心送,太冰了,嗯,太冰了,腿心不住的瑟缩。

冰凉过后就是更加炽热的感觉,徐燕珠一次次的握着假鸡巴挨上去,直到透明的假鸡吧沾上她的体温,被不断的往外流的淫水打湿,她才吸了吸鼻子,颤抖着手握着假鸡巴抵在了自己的穴口处。

从未自慰过的小孕妇,被假鸡巴上的凉气冰的战栗不止,可深处酸痒的空虚却又趋势着她,再快点,快点含进去。饥渴的张开了小口的淫穴,含着假鸡龟头处的珍珠吸磨,磨得穴口越来越软,冰冷的死物带上了温热。

红唇难耐的张着,口水无意识的往下流,小手费力的推着假鸡巴,撑开层层叠叠纠磨在一起的艳肉,缓慢的往里挺近。徐燕珠被撑得胸口上下起伏,直到冰凉的假物全数进了体内,她才有些后知后觉的想,没有公公的大。

她记得公公的鸡巴挺进来就能磨到自己的子宫,大张着的马眼,甚至还会吸着子宫口夹磨,磨得她浑身没有一丝力气,灭顶的酥麻刺激直冲头顶,让她什么都顾及不上,只想好好的吸着穴里的鸡巴止痒。

徐燕珠委屈的眨眨眼,好冰,双腿绞紧,淫浪的孕穴已经把假鸡巴整个含进去了,一身香汗的徐燕珠缩着腿心主动去吸含穴里的死物。骚浪的艳肉主动的磨勃起的筋络上厮磨,磨得整个艳穴红肿湿软,小腹颤抖不止。

含了东西进穴的徐燕珠蜷缩着抱紧自己,远比体内温度凉的假鸡巴冰的她抽搐不断,腿心吸磨了没几下,双腿就忍不住的蹬直“啊,出来了,呜呜,啊,喷了,啊,呜呜,好胀,好麻”

现代番外十一 透明的水柱从艳穴中喷出

徐燕珠呜咽着眼泪和腿心的淫水一起往外喷,积累了几日的欲望终于得到了倾泻的途径,可惜她的穴肉紧致缠密,喷涌而出的骚水全都被堵在了穴里,撑得她小肚子隆起。泄出来的徐燕珠舒服的叫出声来,无意识的摸着腿心的穴肉,已经被她含热的假鸡巴堵在穴里满满的。

孕期精力不济的徐燕珠困倦的闭上了眼睛,腿心收缩着夹着穴里的假鸡巴就睡了过去。她太累了,连着几日没睡好,她早就吃不消了,如今身体里的情欲被发泄出来,连抽出假鸡吧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觉得塞的满满的,好涨,好舒服。腿心里的骚肉再也不用饥渴的厮磨彼此,勃起的筋络磨在整个肉穴,说不出的温软,就像睡在一片云彩里,浑身都轻松了。

陷入睡眠的徐燕珠恍恍惚惚的似乎看到了自己公公向自己走来,嘤咛一声,她扑入了公公的怀里,浑身被公公身上的火热气息包裹,舒服的不住呻吟,呼吸更沉重了。林鸿修屏息将手里的香薰凑到她的鼻下,看着人真的毫无意识的深睡过去,才将手里的香薰盖住掩灭。

看着身上还带着情欲汗湿的儿媳妇,林鸿修上了床,如她意识昏沉之际所想一般的将她搂紧怀里,大手从上到下一下下的抚摸,尤其是圆了不少的小肚子。睡梦中的徐燕珠只觉得自己被一片暖流包围,睡得更加香甜,甚至打起了轻轻的小呼噜。

一直在忍耐的林鸿修轻笑出声,调亮了房里的灯光,恶劣的公公要来享受自己的饕餮盛宴了,一想到儿媳妇穴里的风景,林鸿修就有些等不及了。轻轻的举起两条细腿,沉醉的一路从小腿嗅到嗅到大腿根,甜骚的淫靡的香气让他的眼睛里带上了红影。

紧闭的大腿被分开,搭在林鸿修的肩膀上,如同白天一般的房间里响起林鸿修的抽气声和吞咽声,太艳了,太淫了。林鸿修自认也算是见都识广,可还是被儿媳妇腿心里的淫靡颜色震到。

透明的假鸡巴让徐燕珠穴里的淫色一览无余,红媚的骚肉饥渴的缠在黑色的筋脉上蠕动,层层叠叠的艳肉带着湿淋淋的淫水游走缠磨着透明的鸡巴。龟头上的珍珠深陷在红媚的软肉里,发出微弱的光晕,就像是含着男人的精液一般,漏出星星点点勾的人心里痒痒,恨不得按着她灌进去更多,多到溢出来盈满整个穴道,沾满整个腿心。

林鸿修忍不住的越凑越近,粗重的鼻息,喷在含着假鸡巴的穴口,引起红艳的骚肉抖出淫荡的波浪。睡着的徐燕珠感觉到腿心的异样,娇媚的嘤咛出声,显然是舒服到了极致,就在林鸿修的眼皮子底下,深处的红肉挤出了一波的淫水。

被穴肉含着厮磨的珍珠漏出了大半,透明的阴茎下,红软的骚肉楚楚可怜的抖个不停,含着透明的假鸡巴急促的深吸了几下,珍珠看不到了,一层层的艳肉挤在假鸡吧上压出淫荡的湿痕。

随着熟睡的徐燕珠一声急促的尖叫,一阵凶猛的香气四四散开来。林鸿修对着风骚挺立的阴蒂舔了一口,带着甜媚的骚气在嘴里散开,含着假鸡巴的艳肉又开始颤抖了,细媚的哼叫再次响在林鸿修的耳边。

林鸿修咬紧后槽牙,拽着假鸡巴往外抽,他想,他真是对这小孕妇太过放纵了,原来她每次都是这么的含着自己的鸡巴吸含不停,风骚抖动的吗?射进去的阳精,竟含的那么深,还会含着吸磨,怪不得每次给她清理,浓稠的精液都变得又稀又淡,原来是都被小骚嘴给吃了。

这几日没有喂这淫穴,是不是馋坏了,含着个假东西都能津津有味,这假货没他的真家伙长,没他的真家伙粗,更不会喷出浓精喂你,你怎么就能吃的这么香,睡着了都要含着,真是骚浪。

林鸿修为什么这么清楚,自然是这个阴茎是照着他的尺寸形状做出来,心眼比针孔没大多少的老男人,生怕儿媳妇用假的得了趣,体会不出他的好来,特意交代定制的公司,要比他的小上两号。

因此看起来尺寸吓人的假鸡巴才会只是将将填满整个艳穴,不能如真家伙一般,撑开艳穴里的每一层褶皱,更不能够不到子宫口。只能堪堪的止住体内的空虚,不能如同真的一样给徐燕珠无上的刺激与快感。

明明是林鸿修自己把东西递给徐燕珠的,但如今看着人真的含着这假东西满足地睡去,心里像打翻了醋坛子的还是他,那柔媚的穴肉吸含的该是他胯下的东西,而不是含着这假东西风骚的勾引他。如果不是此时还不益暴露,徐燕珠又怀着孩子,林鸿修恨不得把人摇醒,狠狠的肏烂的她的子宫,让她好好的体验一番,到底是哪个更好。

可惜这些淫浪的想法只能在脑子里过一过,迫不及待的想要深埋进去被骚软艳肉吸磨的林鸿修粗喘着汗珠不住的往下落,又碰巧低落到穴口的,被红艳的软肉含着抿进穴里厮磨,这样骚浪地场面,林鸿修忍不住了。

握着假鸡巴轻轻抽插的手上带上来力气,拽着沾满徐燕珠体液和气息的假鸡巴往外抽,骚浪的红肉黏在透明的鸡巴上,整个被扯到了变形,拉出淫荡的肉线,感觉到拉扯感的徐燕珠睡梦中淫媚的哭叫出声,腿心不住的缩紧着往里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