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陈只觉得林挽初是装作不知道,所以特意大喊:“零度啊,他就是零度啊,神级歌王都不认识吗。”
听着这个名字林挽初不禁笑了,“零下一度可以吗?”
“他马上要开演唱会,就在西区的会展中心那边,就是后天所以我和娜娜抢了票,所以明天我俩要早点下班。”
“准了,明天你们俩赶紧去看演唱会吧,别到时候因为没看到老公怪我。”
林挽初也不追星更不听歌就连电视剧都很少看,他根本不知道什么零度这类的人。
给你听听他的歌,小陈趁林挽初不备迅速把耳机立马塞到他的耳朵里。
林挽初听着那将耳膜都要震破的摇滚音乐,爆炸的音乐要将他的脑袋轰炸掉了。
林挽初笑了笑把耳机拿下,“我年纪大,听不得这些了,他的歌快要让我喘不过气来了。”
彻底失望
如此强烈节奏的音乐早就不适合林挽初了,他平常听得都是那些安静平稳的纯音乐,一时耳朵被灌入这种节奏炸裂的有点不适应。
他听不懂这些只能冲着小陈点点头略微敷衍的说:“还不错啊。”
晚上林挽初依旧回到了那个家里,张姐看见他回来了,立马放下锅铲从厨房冲了出来,脸色很是不对劲,这让林挽初心里有了其他不好的想法。
张姐小跑过来脸色有些不好,她不知怎么和林挽初开口但心里还是觉得这件事要告诉林挽初,“挽初你可算回来,不知怎么回事陆少爷突然从外面带回来了个人回家,看陆少爷的样子好像还受伤了,走路也是一瘸一拐的那个男人就搀扶着他,他们俩现在上楼了。”
这么快徐怀远就要鸠占鹊巢了,两个人连医院都不住了,就要急着往家里跑了,看来这是故意做给他看的,目的就是想把他从这家里赶出去啊。
林挽初拢了拢头发露出一个轻松的笑容对张姐说:“没事的,陆言周前几日出了车祸脑子撞得有些不清楚了,他把我给忘记现在一心惦记那个徐怀远呢。”
“没事张姐你先去做饭吧。”
说着林挽初便乘坐家用电梯上楼了,果然二楼卧室里一堆佣人正在整理他的东西,他的一些日常用品还有他的衣服。
“在做什么呢?”林挽初走进卧室看了眼坐在沙发上低头看手机的陆言周问。
陆言周听见他的声音慢吞吞抬起头来,一个眼神示意佣人们纷纷退出去了。
“把和你有关的东西全部清理掉,我不想看见你,你也别来纠缠我。”
“言周,你别这样和林先生说话的。”
徐怀远这个时候突然从书房出来,他还特意穿上了陆言周的家居服,宽大的家居服穿在他身上只把人衬的更加消瘦了,他踱步走到陆言周身边,这回再也不装模作样了而是直接坐在陆言周怀里,头轻轻抵在陆言周肩膀上眼里得意之色都快溢出来来了,他依偎在陆言周身上很是无辜的说:
“林先生,现在言周喜欢的人是我了,我知道自己这样做是不对的,可你们至少还没有订婚不是吗,我也同样爱着言周的,你就给我们一次机会吧。”
林挽初被他的话给气笑了,就算没有订婚那他们也是情侣关系,徐怀远这样就是第三者,而且还不要脸登堂入室了。
林挽初气的不行但又勉强撑着脸上笑容,“就算订婚又如何,你不还是一样插一脚吗。”
“你误会了,我原本都已经打算离开把粥粥让给你,可是你也看见了粥粥他现在喜欢的是我,所以我不能离开了,林先生你就原谅我这次吧。”
“我真的不能没有言周的。”徐怀远说的情真意切说的林挽初都不好意思戳穿了,陆言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时候他躲起来了,一次都不去医院看望,听说陆言周醒过来他就立马贴过来了。
“什么叫让,他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夫,需要你来让吗。”
这种人的说辞还真是让人倒胃口,林挽初看了眼陆言周,“粥粥当初是你主动要和我订婚的,也是你纠缠我的。”
陆言周对于那些一点印象都没有,而且他觉得林挽初一直都在说谎,他心里从始至终都有喜欢的人,那个他永远忘不掉的人从来都是儿时变魔术哄自己开心的怀远哥,就算徐怀远出了国他也一定会等他的,他不可能会喜欢别人,这是永远不可能发生的事情。
看着徐怀远委屈可怜模样,陆言周冷着一张脸不愿和林挽初兜圈子了他说:“你说这些没有意义了,我现在请你离开我的家,你以后也不要出现打扰我和怀远哥了。”
“我只能喜欢怀远哥,是怀远哥在照顾我,也是他一直陪我,不嫌弃我,关于林先生你的一切我只能说很抱歉,或许曾经的陆言周被表面假象迷惑了做了不明之举,可现在的我很清醒所以我不想其他陌生人来打扰我。”
“你的出现只会让怀远哥感到内疚和自责,我也知道你曾经照顾过我,可是我没办法和你在一起,我从小到大只喜欢的人是怀远哥。”
从小到大只喜欢徐怀远,这句话让林挽初感觉到了痛心入骨,陆言周心里果然还是最喜欢徐怀远的,所以失忆的他才把内心真正的想法说了出来。
从徐怀远出现那天一切都开始变得不一样了,他们的生活不再平静了。
徐怀远趴在陆言周怀里两人亲密的坐在沙发上依偎在一起,这一幕简直让林挽初的心都要被撕成一片片的了。
那是他们曾经靠在一起嬉闹的地方,可现在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我会离开给你们让地方的,但我的东西要留在这里,我的衣服日用品都要留在这里。”
陆言周不明所以问:“为什么留在这里,这里是我的家,为什么要留陌生人的东西。”
“没有为什么,只是暂时留在这里而已,等我有时间自然会主动清理这些东西的。”
林挽初说完转身离开了,再继续面对陆言周和徐怀远他的心就要被一刀刀挖烂了,没必要在这个时候找罪受。
他只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工具人,陪着陆言周慢慢变好,试图让他重新开始说话,再陪着他度过危险期,再待他慢慢苏醒后,眼睁睁他就转身喜欢了别人。
他做得这一切都是给徐怀远做铺垫,让徐怀远毫不费力代替了他的位置。
卧室他就只能让出来了,至于徐怀远和陆言周在做什么他也不敢乱想,但现在的陆言周有伤在身也做不了什么。
他晚饭也没吃一直躲在后花园看着一排排的百合花,眼泪止不住往下掉落,百合花随风飘荡,他靠在长椅上呆呆的坐着一声不吭。
德叔背着一个喷农药的喷雾器看见林挽初在那独自抹泪便走过去关切的问: “林先生,你没事吧?”
“德叔,我没事就是闲来无事在这儿看看花。”
德叔自然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些佣人们都在议论林挽初什么时候会被赶出去,德叔年纪大了但耳朵却也好使,有些事他也听说了。
“挽初,你别太难过的,陆少爷他只是一 蛧 站 : ?? ?? ? . ?? ?? ?? s . ?? ?? z时把你忘记了。”
林挽初苦笑着抹了把眼泪,他心里清楚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