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1 / 1)

“我打算把店里的物品全部重新换一下,在换几套日系罐装胶,要纯日式正品风格的胶。”

林挽初和店里的人初步说了下自己的想法,店里大换血等于重新开个店。

面对大家一脸疑惑的神情林挽初解释道:“所有用品都换掉,桌椅板凳,还有装饰品全部换,胶也重新换。”

林挽初环视一圈店内的装修风格觉得重新考量一下店里了,

“林哥,你不是刚被骗几万块吗,你这么干哪里来钱,你抢银行了吗?”小陈扁着嘴满脸写着不可置信,他们店明明一切都是新的,风格也是偏向简约风的,怎么好端端要全部换掉,这不是浪费钱吗。

可小陈明白林哥不是这样一个铺张浪费的人。

林挽初拿着杂志翻了翻一脸不屑的说,“抢银行能抢来几个钱,我现在可爱银行有钱。”

“中彩票了?”小陈继续猜测。

林挽初神定气闲的摇摇头不紧不慢从钱包里掏出一张黑卡。

“我现在很有钱的,无论做什么都不会受到限制。”

“这卡是粥粥给你的。”

林挽初手里捏着黑卡自然觉得做什么都不会受到限制。

“粥粥说这卡以后是我的了,所以我第一件事就想把店重新装修一下。”

“今天你们出去聚餐吧,餐厅随便定我请。”

“就去那家韩式料理店吧,我和等会和她们几个商量一下,最好今天晚上去。”

经过小陈这么一提醒林挽初立马想起来那件令人不愉快的事情了,徐怀远上次被烫伤的事让林挽初至今都很不舒服。

偏偏那个服务生说的话又那样令人不解,好端端的一顶帽子就扣到他的头上了。

晚上到了下班时间林挽初就和她们一起去楼上那家餐厅,林挽初穿着一款驼色的长款大衣气质柔雅随性加上身边围着一堆女生,一进来就吸引到了不少人的目光。

“你们先占位子吧,我去有点事。”

林挽初和店里的经理打过招呼的,所以直接去找人就好了。

那天的事发生的太突然,以至于林挽初当时并没有机会去把这件事脉络全部整理透彻。

黑锅他也不想背,可这个事他也不想紧紧揪着不放,这样弄得他好像很咄咄逼人似的。

餐厅经理是个明事理的人,他对林挽初很是客气,将人领到另一边坐下后也是先道了歉。

看他态度诚恳林挽初没说什么,他只是问了下那个服务生的事。

可一问这个经理立马接着说:

“林先生,那个服务生在事发当天就跑了,我们至今也没找到他的下落,他是新来的不太熟悉环境,可能那天的事让他吓坏了,他收拾东西就跑了,我们也打算赔偿医药费的,可是那位客人并没有计较这件事,也并没有追究这件事的意思,我们也就没再继续寻找他。”

听完人家这么说林挽初顿时觉得这事真就挺巧的,“他是新来的,现在还跑了,看来这事非要扣到我脑袋上不可了。”

餐厅里的监控看不到什么,何况林挽初坐的那位置挺偏的,监控擦了个边能看见他们吃饭时的场景,但还不能具体看清那天事情的发生的细节。

“林哥,你不吃了吗?”看见林挽初着急往外走小陈好奇的问。

“不吃了,我有点事先走了,你们吃完就去附近玩玩吧,完事一切我请。”

林挽初交代几句就急着走出去了。

他几步跑出去终于在楼梯口见到那个熟悉的身影。

他整理了下衣服低头认真看了看自己装扮觉得还算妥帖才慢慢走过去,“阿姨,您怎么有空来找我。”

他对着陆言周的母亲笑着,看她身边没有人陪着他又礼貌的问:“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周女士手上挎着名牌包往那一站颇有贵妇气质,她上下从头到脚打量着林挽初,目光明显和上次不同了,眼神里带着几分蔑视和不屑。

林挽初对于她上下打量的眼神只装作没看见,他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主动邀请:“不如我们去咖啡厅里坐坐吧!”

商场里的咖啡厅还在营业中,林挽初点了两杯拿铁和周女士安静坐在角落里。

咖啡厅里很是安静,周女士今日没有戴墨镜,她端坐在沙发上目光轻描淡写瞥了眼林挽初。

今日明显来者不善,和上次那个抓着林挽初手哭的稀里哗啦的可怜母亲完全不同,她现在对于林挽初的态度发生360度的大转变,全程冷着一张脸,眼神更是都不愿多看林挽初几眼。

态度发生了翻天覆地的转变,林挽初也不懂这其中缘由,只是他依然保持着礼貌的微笑,对她客客气气的。

林挽初也从来不喜欢那些弯弯绕绕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阿姨这次来一定不是专门来感谢我的吧。”

周女士摸了摸自己胸前昂贵的宝石胸针脸上自带一股傲气。

感谢?何谈感谢。

她这次来就是要把林挽初这个家伙从陆言周身边赶走的。

毕竟她是打心里最瞧不起这种攀附权贵靠男人上位的货色了,更何况林挽初还是个比陆言周大上十来岁的男人,她绝对不允许这种人出现在陆言周身边,林挽初绝对不能和陆家的人沾上关系。

她优雅的端起咖啡杯抿了口咖啡,目光柔和的看向林挽初,那张精致的脸颊完全看不出岁月的痕迹,言谈举止落落大方,一双和陆言周相差无几的眼眸让林挽初心里开始有了其他的怀疑。

“听说你站在住在那栋别墅里,每天和我儿子朝夕相对。”

“我为了方便照顾粥粥,一开始也不是您让我有时间多多陪他的吗,我这样陪他岂不是更好。”

“哼!”周女士冷笑一声,“你真的是想陪伴他,还是你有别的心思啊?”

细弯弯的柳叶眉微微上挑竟有点凌厉,她也不藏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