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有那么贵吗?”
陆言周游泳找不到人,一路就找到了衣帽间。
陆言周看了眼亮着的门锁确定衣帽间里有人,他把手指轻轻按在指纹锁上,门自动打开了。
入眼则是美人笑盈盈慵懒的半个身子趴在玻璃柜上,一双玉手轻轻划过台面隔着一层玻璃指着那些手表。
修长的腿正好对准陆言周这个方向,林挽初下半身什么都没穿,笔直的白腿很是刺眼。白衬衫刚好遮住了他的小屁股,撅着屁股趴在那里的样子不知为何让陆言周脑袋里瞬间联想到了昨晚看到那个电影里的某个场景。
同样的场景,只是两个当事人不同了。
漂亮美人若是被按在冰凉的玻璃柜台上被自己狠狠欺负,是不是也会楚楚可怜的红着眼睛哭着在自己身下求饶。
是不是也会像那个电影里的演的那样会在自己身下承欢讨饶,也会软软喊自己的名字呢。
陆言周看着他的样子感觉只觉得口干舌燥,他曾经只觉得两团肉挨在一起做那种事很恶心,觉得那是人控制不住欲望很可悲,像个动物一样脑袋里只想着交配。
但现在看见林挽初后他才终于明白过来了,为啥有人会控制不住下半身了,因为兽欲有时候真的会占据大脑,他现在就是如此。
陆言周慢慢勾起一抹笑容毫无察觉到背后的人。
他仰头浑身都觉得难受,曾经的冷静和那自持早就被欲望冲昏了。
他脑海里此刻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只把人扑倒按在玻璃台上,狠狠欺负他。
林挽初毫无察觉背后的人影仍然笑眯眯满是好奇看着那些昂贵的名表。
“真的很贵吗?”他喃喃细语。
一个不经意就回头就瞥见了直勾勾盯着自己的粥粥,那双漆黑的眼眸此刻染上了一丝丝疯狂,那模样让林挽初心里毛毛的,怎么有种被狮子盯上的感觉。
林挽初直起身子立马把腿并拢别扭的问:“你干嘛站在后面啊,走路也没个声音。”
下一秒陆言周三步并一步冲到了陆言周身边,直接把人抱在怀里。
火热的唇瓣轻轻摩挲着他的耳廓,热气喷洒在林挽初耳边灼红了他的脸颊,“初哥,你真漂亮。”
“怎么就这么漂亮呢!”
“粥粥,你怎么了?”林挽初紧紧抓着衣服下摆往下拽。
突然脖子一疼林挽初皱紧眉头,陆言周轻轻咬在了他的脖子上,林挽初使劲推了推他有些紧张的说:“我还没穿裤子呢,你快点起来。”
陆言周的手突然往下摸了他的大腿根,林挽初脸色当即就变了,满眼的惊恐立马使出全力将陆言周推开。
他紧张的抓着衬衫下摆往下拽,他心里害怕粥粥发现的异于常人的地方,更害怕粥粥会讨厌另一种身体的自己。
“哥,你怎么了?”被推开的陆言周很是关心的问。
林挽初赶紧走到衣柜旁边从里面翻出一条牛仔裤稀里糊涂都套在了身上。
“我没事,粥粥你快去准备一下,我们这就走。”
陆言周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转身就离开了。
常威来着车载着他们俩到了郊外一处名叫青山陵园的地方。
林挽初手里捧着鲜花,陆言周则是拎着张姐给他父母做的吃食,两人一路走来终于停在一座墓碑前。
林挽初赶紧把鲜花送上前,有掏出手帕擦了擦墓碑。
陆言周一声不吭的把父母生前爱吃的东西全部摆出来。
“爸妈,“我终于可以来看你们了,还带来了人,放心吧我现在很好,不会感觉孤单了因为有人会一直陪着我了。”
这里只有一个墓碑可粥粥依然觉得他妈妈已经死了,看着他如此这般林挽初不由想起来张姐和自己说的话。
母子关系已经差到了这种地步,甚至粥粥一度不承认他母亲还活着的事实,全然只当他死掉了 網 ???????? : ?? ?? ?? . ?? ? ?? ?? . ?? ? z。
说完陆言周又看了眼林挽初问:“哥,我说的对吗?”
林挽初笑着对着墓碑恭敬的说:“叔叔阿姨放心,我会一直陪着粥粥努力照顾他的。”
陆言周立马笑着把人搂住了,突然一个不速之客闯了进来。
徐怀远手里拿着一束鲜花有了过来,略微不好意思的说:“我没想到你们也会在,我只是想看看叔叔而已,毕竟叔叔从前把我也儿子看待。”
林挽初紧紧搂着陆言周腰,半个身子靠在粥粥怀里,头轻轻枕在陆言周胸上亲昵的样子简直看的徐怀远心里冒酸水。
林挽初靠在陆言周怀里慢慢起身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你真是有心了,特意选了这么好的日子来看叔叔。”
陆言周看着徐怀远后脸上内心多了一丝丝感动,他没想到徐怀远这么多年过去还会把这事放在心上。
“怀远哥,想不到你还能记得这些事。”
“言周,我当然会记得,且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我对当初离开的事深感抱歉,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我却离开了,言周我希望你能原谅我。”
说着徐怀远走上来一双含情的桃花眼染上几分水意,他一副伤心欲绝的模样手捧着鲜花慢慢蹲在了墓碑前。
“我当时不是有意离开你的,我如今也愧对叔叔,叔叔走后我也没有好好照顾你,让你这些年一直处于痛苦中。”
徐怀远低头擦拭眼泪让陆言周看了着实有些难受了。
陆言周从口袋里掏出纸巾递给徐怀远认真的说:“怀远哥,这些事我从来没有想过责怪你,你也不必如此自责。”
林挽初只觉得自己眼睛有些不舒服,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刺到了一样,他连忙别开眼去转移视线。
“粥粥你们许久不见了,应该有很多话要说,我就不在这打扰你们了,留下单独空间让你们好好叙叙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