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怀远这话说的挺好听,一方面极具展示自己的大度另一方面又把整件事通过这个服务生的嘴推到了林挽初身上,
林挽初坦坦荡荡的对上服务生的眼睛质问,“你看我做什么,有这会儿功夫推来推去还是赶紧去医院吧,别在耽误的治疗。”
几个人倒是一口饭都没吃上匆匆忙忙一起陪着徐怀远去了医院。
徐怀远从诊疗室里慢慢走出来,陆言周很是担心的扶住他,他抬头笑着说:“没啥大事,医生说只是烫红了,这几天不沾水就能恢复的,你们都不用担心。”
“要不是那个服务生不小心摔倒怀远哥你也不至于弄成这样。”
徐怀远倒是很大度的摆摆手说:“没事的,他可能真的是不小心被什么东西给绊住了。”
这个句话就是有意而指,再明显不过的就是有人蓄意绊倒服务生菜导致他被烫伤的,而这个人指的就是林挽初。
林挽初逃不开嫌疑,只有从他身边经过时那个服务生才摔倒的,除了林挽初没有别人了,徐怀远的话并没有让陆言周有其他的想法,但心里也会多少怀疑那个服务生说的话。
陆言周坐在林挽初身边他并没有看见事情是如何发生的,也并不能擅自进行判断。
“只是我这几天要小心点了,毕竟医生说最近不要沾水的。”
他露出的手背已经被烫红了一片,上面还有几个晶莹的水泡,陆言周站在他身边扶住他的肩膀,一低头就能扫到那个水泡,心里也是很难受。
林挽初事到如今也依然笑盈盈的看着徐怀远,遇见这种他从来都不慌张,他靠在走廊的墙上认真解释:“那个服务生说是被绊倒的,可是他旁边只有我一个人啊!”
“我真的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的,他是怎么被绊倒我也毫不知情。”
林挽初若有所思的叹了口气,他脸上笑容逐渐被另一种复杂的表情取代。
“好好的一顿饭被搞成这样,我也不知怎么办了。”
他慢慢的垂下眼眸,动人的眼眸里含着一汪水,像是一只真正受了伤的小可怜,他低着头微微蹙眉嘴角向下,那模样可比一旁真正受伤的徐怀远还要令人心疼。
陆言周当即松开徐怀远的肩膀快步走向林挽初身边,他攥紧拳头满眼的心疼的看向林挽初。
徐怀远立马笑着说:“没事的,你不要自责,反正我只是小伤。”
徐怀远看见陆言周从自己身边离开,心里难免也有些失落,明明现在被烫伤的是自己,可陆言周跑过一脸心疼的看着那个林挽初,这对他来说简直他就是一种耻辱。
徐怀远自以为就算他离开多年也能在陆言周心里是最重要的,可看见陆言周如此紧张那个老男人,他就越发不高兴了。
一个老男人怎么和他比,就算陆言周一时被迷了眼,他也相信自己一定有能力让他重新回到自己身边的。
林挽初慢慢抬头突然就笑了,他头轻轻靠在陆言周怀里笑得别样温柔,一脸轻松的说:“我当然不会自责啊,毕竟这件事和我没关系,我只是在想如何把这件事弄清楚。”
“事情解释不清楚不如去调监控一看究竟,毕竟监控不会说谎,那个韩餐厅的老板和我认识,关系也算不错,我只是说一声监控就能调出来。”
徐怀远听完这段话后表情有些僵硬,他的脸色都有些变了。
“算了吧,反正只是小伤,不用那么麻烦的,可能是那个服务生怕摊上责任才那样说的,也别为难他了,他也不容易没必要斤斤计较的,相信林先生您也是位宽宏大量之人,这样何必呢。”
徐怀远这么一说倒是显得林挽初小心眼不够大度了,好像这是林挽初在斤斤计较而徐怀钰此刻就那样的宽容大度。
“不是计较,今天那个服务生这样推卸责任,万一下次他出事也把责任推给不相干的顾客,咱们这样岂不是在助长他的不正之风吗。让他下次也能用这样方式逃避责任,这绝对不叫宽容而是纵容。”
三两句话直接让混淆视听的徐怀远彻底沉默了,林挽初字字句句都说的清晰有条理哪里还能容他继续反驳。
徐怀远的表情也是越来越难看了,他现在不知怎么将这件事敷衍过去了。
“虽说你的小伤是小,可是我更在乎自己的清白,本来这件事就和我没关系,怎么就变成都是我的错了呢。”
林挽初又笑着说:“调监控一看究竟,就全都能明白了。”
徐怀远把希望放在陆言周身上便不确定的问:“言周,你觉得这件事如何处理。”
“我听哥的,哥说的对。”
这下徐怀远是彻底不知怎么办了,他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老男人这么会辩解,还挺有心眼的几句话就堵住了他的嘴。
不过他也不用担心,就算调出监控又能如何,反正一切责任是那个服务生,他可以顺理成章摘干净自己。
林挽初没想要调监控不过是顺嘴这么一说,没想到却把徐怀远给吓够呛。
从医院回来,林挽初心情就一直不是很好。
常威接他们一起回家,在车上林挽初想了很多,徐怀远比他年轻,比他富有,更比他有见识,还出国留学回来的。
林挽初不知自己进行这样的对比有何用,他根本没法和人比,反正他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陆言周看出他情绪不对小心翼翼的问:“哥,你没事吧?”
林挽初头靠在车窗上目光略过外面的街景,心里万分惆怅的问:“你和那个徐怀远关系很好吗?”
“从前我身边只有他,关系自然亲近,只是后来他走了,哥今天的事你不要放在心上。”
林挽初怎么能不放在心上,通过这件事让他心情很不好。
“我只喜欢你,只有你最重要。”
陆言周突然把人搂在怀里,学着林挽初以前安抚他的时的样子轻轻拍几下林挽初的后背,又摸了摸林挽初的头顶认真说:“只喜欢你。”
“真的只喜欢我?”林挽初头枕在他的胸口上手轻轻抚摸着他腰有些不自信的问。
陆言周很认真的强调:“嗯,只喜欢你,只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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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挽初总觉得徐怀远没有那么纯粹,无论对谁这个人都表现得很虚伪。
他虚伪的样子让林挽初不禁联想到了那个已经消失的薛正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