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卦这东西很少有不感兴趣的,何况是宗左那老牲口的八卦,瘫在树荫底下的半死不活的兽类哨兵回光返照一般骤然支棱起耳朵,其他科类的哨兵睁着贼亮的眼睛,爬起来兴奋的叽叽喳喳。
“我靠!!真的假的?”
“哨兵啊?宗教官也太……太那啥了。”
黑熊哨兵撇了撇嘴,一副你们少见多怪的样子:“那有啥,跟你说个更另类的事,第一军团知道不?”
军校生连忙点头。
黑熊说:“他们仨喜欢的还是一个哨兵。当初这事闹得可大了,大臣们觉得荒唐,纷纷上奏陛下说有悖人伦,应该拆迁他们,然后给他们强制匹配,好留下什么优秀血脉,教官他们不怂啊,上次打完虫后人家直接进阶成黑暗哨兵,我的乖乖,三个!多有面子啊。”
黑熊哨兵说的热血沸腾:“听说啊,他们干脆往军部递交了退役,说什么累了十多年了,现在异兽王死了,新虫后也没诞生。他们要移民去落后星球养老,以后就不回来了,吓得大臣一句话都不敢说,最后还是元帅去劝才劝回来。”
大家被刺激的直吸气。
他们倒是理解作妖的大臣们为什么消停了,那可是三个黑暗哨兵!帝国的人走出去都有面子,联邦和其他星球嫉妒的眼睛都要绿了,要是帝国不要,可有的是星球暗搓搓举着锅等天上掉哨兵呢。
军校生们兴致勃勃讨论了一会儿,才去更衣室换衣服。
教官的更衣室和学生们的在一起,只不过用一道门隔了起来,省的这帮精力旺盛的混小子躲着摄像头,在更衣室里打架。
军校生们休息够了,一窝蜂地过来换衣服,互相说笑打闹,吵闹的厉害。
隔壁更衣室。
那边学生们的吵闹声音清晰,这边滋滋水声暧昧不已,忍耐不住的喘息带着一点儿音线发抖的颤栗,听得人耳朵都痒了。
唐棠跨坐在宗左身上,一手捂着嘴,以免控制不住叫出声。他脖颈微扬被狗东西在喉结上咬出个牙印,另一只手扶着宗左的肩,对方舔舐咬吮他脖颈,将大手伸到他背后,撩起单薄的体恤乱摸嵴背。
他的身体颠动,黏黏腻腻的水声在安静的更衣室放大。宗左往上顶了一下,唐棠骤然一个急喘,不小心在宗左的脖颈抓出一道鲜艳的抓痕,声音似痛似爽。
“唔……”
宗左猩红的舌舔吮着黑猫青年白皙脖颈,留下一个暧昧的红痕,湿漉喘息灼热的哼笑:
“嘶……,轻点浪宝贝儿。别让那些小兔崽子听见了。”
他大张阔斧地敞着腿坐在长椅上,一只粗糙的手撩起典狱长穿的极单薄体恤,抚摸着光滑细腻的皮肉,颠动下身缓缓向上顶。布满青筋的硕长肉棍在红肿穴眼里进进出出,带出一大堆肠液,弄得他们下半身交合处湿淋淋的黏腻。
唐棠被他抱着操了好一会儿了,穴里热乎乎的都是肠液,被一根坚硬粗热的大肉棍捅的噗嗤噗嗤乱响,酥麻快感席卷全身,让他下面尺寸可观的粉肉棒湿的一塌糊涂,全都蹭在男人腹部的衣服上。
他冷淡的眉目多了些情欲的难耐,眼尾微红着,外圈带金的黑眼睛盏满了细碎的晶莹泪水,坐在肉棍上,微仰着头,捂着嘴喘息。
宗左在他脖颈又吸吮出一个暧昧的红痕,舌头舔了舔被他咬出鲜艳牙印的凸起喉咙,引得唐棠身体微颤,喉结难耐地滚动了一下,抬起头就看见他这幅模样,心头一热,他抱着隐隐弓着身体的唐棠,加快顶操的速度,肉壁被他刺激的直痉挛,喷淋下热烫汁水。
“唔!!”
粗热肉棍在肠道里狂抽乱插,撞的肠肉爽死了,尖锐快感冲击神经,典狱长身体痉挛,被宗左的狗屌操到高潮,他一只五指修长的手将宗左肩膀处衣服都抓出几个褶皱,昂扬湿淋的性器弹动,却射不出一点精液,典狱长喉咙溢出低喘,猫尾巴难耐甩了一下。
隔壁学生们的嬉笑打闹声清晰,宗左将他搂紧了些,一边不顾他刚刚高潮操纵着挂满淫液的硕长肉棍狠狠顶操,撞击出咕啾咕啾水声,一边压低声音问他:
“宝贝穴怎么这么软啊,啧,来的时候刚被操过,是不是?”
他嫉妒的重重往上顶了几下,操的唐棠溢出一声悲鸣,哆嗦着腿直喘,泪水流了满脸。
白嫩屁股有一半已经被大手抓红抓肿了,全是指痕,中间湿哒哒的烂熟肉穴红肿的穴口外凸,吸吮着大肉棒,布满青筋的狰狞东西在里面飞快的进出捣弄,肠液溅起水花,肉棒上裹了一层水亮的膜。
宗左速度更快更猛,因为被撞的四处飞溅,爽得肉棒胀大!
“啊啊啊!!轻,轻点,啊呃,轻点,混蛋……”
典狱长现在怕是特别后悔因为某人回不了家,每天都一副怨夫的表情委屈巴巴的给他打电话,所以心软的不行,特意跑过来看他。
要抓着宗左肩膀,后背挺的直直的颤栗,要被吃醋的疯狗干死了,那越来越硬的狗屌撑满了他湿软的肠道,龟头搅动着充血的直肠口,肉道里酥酥麻麻全是水。
宗左被吸得爽的要命,肉棒胀大近乎一倍,他平复着乱跳的心脏,将手从他衣服下抽出来,双手把着湿淋的屁股,就这么将唐棠抱起来,一步一顶的往前走。
唐棠猝不及防悬空,下意识搂住他的脖颈,两条长腿夹着他的腰,咬着下唇遏制哭喘,泪腺发达的猫咪哭的很惨,冷淡的表情和满脸的泪,叫人更加心疼。
滴答……
液体坠落在地上,他挂在健壮的男人身上,对方走一步操他一下。肠液淅淅沥沥流了一路。
宗左将他抵在门口,下身挺动的更加卖力,装了马达似的快速冲撞,顶得唐棠面露痛苦,红肿结肠宛若小嘴一样紧紧咬着龟头吸吮精液,肠液流淌的更汹涌。
军校生们的打闹透过门传进他耳朵,他们的教官压在他身上,奋力挺动着狼腰,在他菊穴里畅快抽动,刁钻地撞击红肿肠壁。
门微微颤抖发出声音。
“哎,什么声啊?”
隔壁一声疑惑的声音让唐棠浑身僵硬,睁着失神的眼睛,泪水流的潮红侧脸都是,羞耻的脚趾蜷缩着,湿淋淋的猫尾巴乱颤。
他喉咙发出短促低吟,清冷的嗓子已经哑了,焦急的喘息低声。
“停下,唔……先停下。”
“快射了宝贝儿,忍一忍,呃啊,马上,马上就射了!”
恶狼不要脸的哄骗着黑猫,奋力挺动下身,粘满透明肠液的肉棍疯狂往烂熟肉穴里贯,狠狠的顶出汁水,飞溅的门板上都是,稀稀拉拉流淌下门板,在地上会聚成水洼,散发着淫靡的气味。
索性外面的人也没在意,说了一句话就被朋友的打闹吸引了注意,笑骂一句,跟着闹去了。
典狱长要被他干死了,满脸泪痕的压抑声音,耳边是学生们的说话声,身上男人狠狠冲撞,背着他得学生们跟他在更衣室偷情。
他喉咙溢出一声悲鸣,双腿夹紧的宗左的腰,足跟在他后背磨蹭,使用过度的菊穴颤抖着,喷淋下灼热汁水,仿佛肠壁的黏膜都要被这根粗粗热热的东西磨坏,酸麻刺痒的饱胀感,碰一下都会让清冷疏离的黑猫典狱长浑身抽搐,难受的掉下眼泪,呜呜哭喘。
宗左呼吸越来越重,他将唐棠死死压在门板上,凶悍的挺腰轰炸高潮后格外紧实湿热的肉壁,挤压出一股股水花,兴奋的低头在典狱长耳边哑声叫他骚货,说他穴儿又软又嫩,吸得他鸡巴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