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会如此之快,怀中的丞相也有一份责任。
他肖想了对方九年,好不容易将他搂在自己怀中,热烈的情感怎么也压不住。
那东西越来越硬,随着颠簸不断磨蹭唐棠的腰,大冬天的,江尧脸上滚落热汗,口鼻呼出的白雾可见他火气有多旺。不知道隐忍多久,实在忍不下去,他将清瘦且香的老师搂在怀中,低着头不断亲吻着他的脖颈,小声央求老师给他一次。
他吮吸的唐棠气息紊乱,忍不住偏头,寝衣被他解开,燥热的手掌摸得清瘦身躯细细颤栗,那双温柔的黑眸眼尾漾着红,感受到了野外交合的羞耻一般,难耐:“殿……啊,殿下,别……”
江尧却扯下他的亵裤。目光着了火似地盯着那白皙的臀。手指插入窄小穴眼,指腹摩擦嫩肉,唐棠许久未尝过情爱的肠道泛起一阵酸痒,微微蠕动着流下汁水,那媚香流了江尧满手。
草草扩张几下,他急色的用那沾染了满手汁水的手扶着自己粗壮的肉棒,顶在流淌着汁水的粉嫩穴眼,轻轻插入一个硕大顶端。
这时,胯下骏马突然一个颠簸。唐棠随惯性跌坐,那昂扬的肉屌噗嗤贯穿粉嫩青涩的穴眼,龟头顶开肠道内层层的紧致穴肉,“啪”地冲进窄小直肠,汁水在肛口四溅,当真是淫荡极了。
青涩的穴眼仿佛没被开发过,紧的要命,江尧吸了口气,脖侧青筋暴起,竟然被丞相勒的有些发疼,但更多的是深入骨髓的爽。
太子粗硬肉棍捅开他肠道的瞬间,唐棠一口气险些没上来,他身体抽搐,脑袋后仰碰到江尧肩膀,腰肢几乎弯出弓形,黑润眼眸迷离,仿佛被这一下给干死了,魂魄都飞出九天。
不等他缓一缓,枣红骏马便撒开蹄子狂奔,哒哒哒好不欢快,带着他身体颠簸,屁股被颠的抬起,狠狠落在昂扬的怒龙上,噗嗤一声瞬间吞入翘得高高的粗壮,碾压出一圈飞溅的汁水。
“啊……啊哈,殿下,不……不要在啊!!不要在这……”
江南来的读书人脸皮薄,哪受得天为被地为庐的交合,他清瘦身躯被高大的太子搂在怀中,披风下的白嫩屁股含着一根狰狞阳物,这师徒俩还是真真切切地男子,这般画面,像正背着人与对方偷情似的,羞耻的身体都忍不住颤抖。
太子将他搂紧怀中,他后背倚着对方燥热的胸膛,披风下衣衫已然凌乱不堪,粉嫩的乳头被身后同位男子的人捏弄,马背上的颠簸让他抬起白嫩臀部,在对着孽根狠狠落下去,一下接着一下,啪啪吞吐着比肉粉穴眼大上好几倍的孽根,身体叫太子雄性的家伙,彻底肏开了。
“老师……老师……”江尧一下一下干着他菊心,搅动湿软直肠,将唐棠搂在怀里捏弄着乳头,每揪一下,都能感觉到怀中的老师身体在细细颤栗,热流浇了他满满一孽根,他爽的声音沙哑:“老师喷的孤好舒服,阳具都暖了。”
马背上颠簸剧烈,二人抱在一起,披风下是相连的下半身,后面高大男人的粗硬肉茎裹着一层水亮,在前面清瘦的读书人娇嫩肠道里狂抽乱插,捣出一股股汁水,磨得对方黏膜又烫又热。
嫩肉哆哆嗦嗦收缩,紧紧贴服在他凶猛征战的的肉棒上,颤抖着菊心往下喷淋淫液,再继续被裹着一层汁水的大肉茎“噗嗤,噗嗤”捅开,唐棠爽得快要崩溃,断断续续哭喘骂他。
“混,混账……”
江尧却是兴奋的不行,他将唐棠挡在披风下,大手在他寝衣中乱摸,隐隐有风吹过来,昏暗不见人烟的小路上,没人看得见对方衣摆下露出圆润湿淋的屁股,中间湿哒哒的穴眼吞吐着他布满青筋的孽根,亢奋进出,汁水飞溅。
“孤是混账,不过老师……,更混账的事可还在后面呢,孤要操烂你的男穴,射大你的肚子!”
暗哑低沉的语气带着一丝危险的亢奋,他一夹马腹,胯下骏马加快速度,剧烈颠簸带动了他们,二人身体上上下下,肉棒每一次都能插进读书人的腹腔,搅动着装满肠液的红肿结肠,唐棠衣衫下小腹凸起骇人得弧度,倒在江尧怀中抽搐,淡色唇瓣张开,溢出一声又一声哭喘。
“啊!!不,不要,呃哈混账,好深,唔……不行了!!”
那后面肉穴痉挛不止,层层叠叠的嫩肉一个劲紧咬龟头,像是贪婪吸吮精水似的,菊心颤抖着噼头盖脸喷出肠液,越来越硬的肉棍迎着高潮的淫水往里顶,撑满他凌乱的肉穴!
骏马疾行,马背颠簸,丞相仿佛死在了他怀中一样,清瘦的身体在披风下抽搐。
江尧气息粗重不已,他用披风遮挡住唐棠,随着胯下骏马的颠簸,死死往上打桩,坚硬肉棍迎着淫水,快速摩擦过丞相嫩穴的热烫黏膜,捣弄出一片黏腻的“咕啾”水声,嫩红软肉湿哒哒的咬着快速抽动的肉棍,插起来难度很大。
他肌肉绷紧,搂住抽搐的唐棠,沾满淫液的大屌砰砰撞击着发热发烫的肉壁,恶狠狠咬着牙:“丞相可能听见了?这可都是你的后穴中流淌出来的水。舒不舒服,嗯?孤操的你舒不舒服!”
“殿下!殿下!别,啊啊啊!!”荒郊野外的,一匹骏马带着他们疾行,肉体拍打声被掩盖在披风下,唐棠快要被身后的粗硬大屌干起了,肉壁不断去夹着粗硬的东西,随着马背颠簸一下一下往孽根上坐,每一下都坐的又深又快。
丞相学了这么多年圣贤书,如今,却与他养大的孩子,在野外,在马背上,下体紧紧相连,偷情一般的背德感和强烈的肉体快感冲击神经,他温柔的黑眸噙满泪水,白皙面容隐隐潮红。
那湿热肉壁层层咬紧,江尧闷哼一声彻底发了疯,再一次夹住马腹,胯下骏马嘶吼的加快速度,哒哒哒奔跑,两边的风景都成了残影,那柄粘满淫液的巨大阳具被被迫抬起的臀部吐出来一部分,再被狠狠吞入,贯穿湿软紧致的肉穴,伴随颠簸肆意抽插,酣畅淋漓的一通猛干。
“嘶,老师这么这么会吸?!吸的孤孽根都疼了!呃,该死,好舒服……,孤要操烂你的肠子!”
淫水一股一股的冒出来,淅淅沥沥流淌到交合处,裹满淫液的紫红色大肉茎像是一柄狰狞的怪兽,在嫩白臀肉中间艳红的穴眼里重重撞击,捅开层层嫩红软肉。
“呃……”唐棠已经叫不出来了,他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江尧的怀抱中,湿润黑润眼眸一片迷离,被身后插进他肉壁中的粗硬大屌操射,白色裹裤里湿漉一片,只能哆哆嗦嗦忍受让人崩溃的快感,和与学生在野外交合的羞耻。
枣红骏马飞驰过路上的障碍,他身体往上一颠,青筋突突跳动的大肉棒摩擦过肉穴所有敏感点,在落下来时,猛的插入结肠。
“呜!!”
唐棠面容潮红,双腿难耐地蹬踹几下,江尧也到了极限,将他死死搂在披风下,粗喘着咬他耳朵,下身配合着烈马的颠簸一下比一下快,一下比一下凿击的力道重,狂风暴雨般交配。
撞击越来越狠,汁水充沛的菊穴被紫红阳具暴虐抽插,肉根在黏膜中发了狂的进出,唐棠猛感受到青筋突突跳动,他那红肿可怜的肉穴也被对方干的突突直跳,热流止不住的喷涌。
他温润潮红的面容扭曲,张着嘴艰难呼吸空气,身后炙热肉棍来回捅穿充满淫液的肉穴,湿淋肉壁失控一般,疯狂咬紧进出的大肉棒。
“老师……,这巫山云雨,孤学的好不好?老师的肠道太湿太滑了,吸的孤孽根好爽!”
“啊,要射了!”
江尧感觉到那热乎乎的肉壁骤然夹紧他欲望,结肠口那紧致的小嘴,裹着大龟头贪婪一嗦,再也控制不住射意,随着下一次马背的颠簸,将丞相的身体狠狠按下去,龟头“噗嗤”贯穿结肠,宛若犬类似的胀大一瞬,喷涌出一股股乳白热烫,凶猛灌进窄小结肠。
热烫爆发在他身体内,酸胀感瞬间席卷了他全部神经,枣红色骏马飞驰过野外,风吹来一道崩溃不已的哑声哭叫。
“啊!!殿下,殿下,臣要……要死了!!要死了!!”
马蹄声哒哒,一阵淫靡的香味被风吹散。天边的墨色渐渐变成深蓝,蒙蒙光亮落在他们身上。
不知过去多久,魂魄都出了窍的丞相才猛的喘出一口气,涣散眼眸重新凝聚,而他身后高大的男人,正亲吻他汗湿的脖颈。
这光天化日的,他们表面看上去倒是人模人样,但斗篷下却是那样的淫乱,江南来的读书人红了耳朵,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殿下您,您也太……”
江尧眉眼间满是懒洋洋的餍足,笑嘻嘻的与老师调笑:“太什么?元思是想说孤太厉害了吗?”
唐棠潮红的面容露出诧异,他青丝有些凌乱,多了几分韵味,忍不住问:“殿下叫我什么?”
“……”江尧清了清嗓子,耳根莫名其妙有些发红,咬字清晰:“孤叫老师元思。”
丞相微微一愣,随后觉得又好气又好笑。他面色潮红似桃花,那江南水乡般温柔淡雅的眉眼如今也带了些勾人的东西,轻叹:
“没大没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