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5章(1 / 1)

江尧不知道老师在嘀咕他,只知道元禄说话的一瞬间,那热乎乎的湿软肉壁像是发了疯似的越缩越紧,热流喷的他飘飘欲仙,连那挂满淫液的紫红阳具都胀大了整整一倍,他捏揉着老师的乳头,兴奋的进出老师肉穴,卡着直肠口死命拖拽,似乎真想操烂他的老师。

隔着厚厚的床幔,元禄看不见丞相温柔眉眼满是隐忍的痛苦,身体害怕的发抖,淋漓汗水流淌到身体下,将床褥洇湿了一片,那两腿间直挺挺的粉阳具,又硬又红的肿胀着,龟头不断流淌着黏液。

他低眉垂目的小声:“殿下已经起了?丞相大人可也起来了,如今外面天色不早了,奴才进来问问,殿下和丞相可要用膳?”

用什么膳呢?还有什么比自己怀中温柔多汁的江南公子更加可口么?江尧一点儿也不饿了,他当着太监的面暗自挺腰操干着怀中的老师,唐棠也爽得不行,前后汁水流的非常欢快,呼吸也隐隐急促了,他修长手指攥着被褥,黑眸盯着映出一个模糊影子的床幔。

“老师还没醒,小厨房今天都准备了什么膳食?”

江尧平复着粗重的呼吸,粗糙大手抓着丞相的胸,双腿死死夹着他的腿,挂满淫液的大屌拼命搅动着肉嘟嘟的直肠口。

动作无比凶狠,青筋突突跳动。唐棠在他怀中剧烈颤抖,白皙皮肤泛起病态的潮红,想哭叫出来,发泄他体内过于满胀的快感。但一想到元禄还守在床前,就只能死死咬着下唇,被学生干的阳具一颤一颤,就要到达零界点了。

元禄自然没发现什么,直如实回答着太子的问题:“今日小厨房做的清淡,又清炒竹笋,乌鸡汤,和……”

声音清楚的透进床幔,那太子口中没睡醒的丞相身体泛起病态潮红,被太子搂在怀中。太子那蓄满精液的卵蛋晃动,硕大孽根狠狠搅动直肠,丞相抽搐着两眼翻白,肚子凸起一大块儿。

随着床幔后元禄的声音,太子速度越来越快,突突跳动的胀大肉棒在丞相湿热肉穴中肆意狂插,丞相瞬间胀红了脸,身体不受控制的痉挛。太子脖子上蹦出青筋,大力抓揉着他的胸膛,裹满淫液的肉棒干的更深,在他耳边喘息。

“老师,孤要射了。等下小声些,别被元禄听见了……”

这句话像是宣告,唐棠心中瞬间充满了背德感,和当着别人的面交合的刺激,前面病态昂扬的肉棒胀红,疯狂吐着透明液体,

江尧肌肉绷紧,挺动着健壮的公狗腰,布满青筋的大肉棍在老师那高潮抽搐的肠道内狂抽乱插,模糊水声隐隐溢出,打断了元禄的说话声,随着对方疑惑的询问,那突突跳动的孽根突然爆发热烫雄精,一股一股高速激射在烂红肠道。

“!!”

啊啊啊!好烫,好烫,呜!!太……太多了,装不下了!啊哈好涨,好舒服……呜!!

温柔丞相胀红着脸双眼发白,张着嘴无声尖叫,双腿被太子夹着,柔韧腰肢挺得宛若一把弓,那红彤彤的阳具抖动着喷射出一股股精液,落在了厚实床幔上。

高潮后湿热肠壁抽搐着裹紧抖动射精的肉棒,酥麻快感叫江尧后背都跟着麻了一片,将阳精射进了养大自己的老师身体,量那么多,又那么烫,一滴不剩的灌进江南读书人汁水充沛的菊穴。

“殿下,您怎么了?”

元禄疑惑的声音响起。

床幔将违背人伦的交合挡的严实,那雕花大床上,丞相潮红的身体被身后的太子搂在怀中,粉阳具湿哒哒的,他泪眼朦胧的张着嘴喘息,充血肉壁哆嗦着夹住弹动的粗硬,忍耐着灼热大力射击的快感,白皙且平坦的小腹肉眼可见的隆起。

太子舒舒服服抽动肉棒,一边射一边撑起身体,捏着丞相的下颌,低头吻住他湿软的唇。

他们湿热的呼吸纠缠,唇齿相贴,舌头缠绵在一起,透明津液顺着唇角流淌过丞相潮红的侧脸,下身色情又淫荡的相连。年轻的学生抖着粗壮紫红的孽根,往老师隆起一个弧度的腹中射精。

床幔前是元禄疑惑的面容,厚厚的床幔后,乳白阳精划过痕迹,里面滋滋水声细不可闻。

【作家想说的话:】

【彩蛋,暴君自焚】

哦对了,回一下大家关心的问题,因为这本到六月份就一年半了,时间长了,最近状态也越来越不好,也挺怕自己写的故事越来越差,对不起大家的喜欢和支持,所以准备完结了。

【目前为止22个小世界啦,“写完文案上的”,唐棠的故事就要到尾声了,说实话,挺舍不得的】

至于以后还会不会开文,会不会换网站,以及写什么,99也在这儿回复大家一下。

【下本可能会开隔壁的姐妹篇,在言情文里撩直男男主,耽美np和1v1,还有也挺想写阿玹的故事。不过那大概是一个多月以后了,因为这本错字漏字太多,完结准备大修,换网站应该不会。】

【谢谢大家的支持和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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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

戾三年,冬。

板子猛地搭在一团血肉上,鲜血陡然向四处溅开,歇斯底里的哀嚎尖叫回响在皇宫上方。

宫女和太监围了一圈又一圈,将中间空了出来,面色发白的冒着冷汗,她们的腿都在抖,却不敢移开自己的视线,咬着唇忍下眼泪,看着板子落下,抬起,那团血肉尖叫抽搐。

血腥气顺着风一吹,扑了她们满脸,密密麻麻的宫女太监,一个接一个的晕了过去。

行刑的侍卫停下杖刑,看向坐在龙椅上的男人,恭敬道。

“陛下,这人没气了。”

金子打造的龙椅在阳光下反射出奢华的光,男人一身玄色绣龙纹的薄衣,斜倚在龙椅中,他手肘搭在龙椅的把手,松松地杵着头,另一只手捏着白玉酒杯,散漫的饮着冷酒。

大冷的天儿,宫女太监都穿着暖和的冬衣,他却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膛,衣摆下更是赤裸着微红的双足,穿着木屐,冷厉眼尾因酒意晕染一点薄红,木簪固定住他长长的墨发,有几丝凌乱地落在他额前,慵懒的像血泊中绽放的花。

那人长了一副薄情相,艳色的唇勾起弧度,语带感慨:“这就死了?连一百都没打够呢。”

他浅饮了一口酒,淡淡的酒气晕在他眉眼,仿佛喝醉了似的:“行了,都退下吧。”

方才打死的是江尧最信任的大太监,那人不知道走了什么运,得到皇上的另眼相待,成日胡作非为,连大臣也不放在眼中,偏偏陛下乐得纵容他,连朝臣都怕阉人霍国,谁承想陛下突然想知道人挨上多少板子才会死,那阉人以为殿下要找乐子,便说了一个数字。

没想到最后殿下笑盈盈的让侍卫将他拖出去,活活打死了!

宫女太监颤抖着低头。

“是。”

江尧看着双腿发抖的众人,喝了一口冷酒,叹气。

好无趣。

又过了两日,宫人们收到圣旨,全都搬到靠近冷宫的宫殿。那边的宫殿破旧不堪,但谁都不敢有怨言,窝在冰冷的铺上睡着了。

到了三更天,一位年纪不大得小宫女被眼前的光亮晒醒,以为是天亮了,该起身做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