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1 / 1)

小宴清越被小唐棠一个猛虎扑食,啪叽按在地毯上挠痒痒,他扭来扭去咯咯笑个不停,从小就很漂亮的琥珀色眼睛泪汪汪地看着唐棠。

唐棠有被宴崽可爱到,心中怒气没了一半,拉着宴崽起来,让他给小楚骄道了歉,从兜里掏出一块草莓味的硬糖,瞅着它咽了咽口水。

四崽还小,父母不让他们吃太多甜食,怕对牙齿不好,唐棠变成幼崽以后,性格也在向幼崽靠拢,糖块的诱惑力真不是一般滴大。

但他还是移开视线,把小胖爪伸出去,对楚骄呲着小乳牙笑。

“呐,骄骄不哭。”

小楚骄坐在地上,抱着儿童画画本,他穿着背带裤,精致的小脸蛋儿板着,像个童话里的小画家。

此时小画家眼眶红红,黑眼睛漂亮又水润,犹犹豫豫拿过棠棠哥哥手中的糖果,扒开包装吃进嘴巴里品尝甜味儿,仿佛对什么下定决心。

……饺子煮好了,香味渐渐弥漫开,大人们端着饺子出来,就看到小楚骄羞涩的抱着一脸懵的小唐棠,用稚嫩的童言童语,说长大要嫁给棠棠哥哥,引得他们哈哈大笑。

小楚骄觉得,他的棠棠哥哥和童话书里的王子一样,帮他打跑了大坏蛋,那自己也该和书里那样,以身……以身什么来着?

唔,这不重要。

他们俩亲亲热热,大人们放下饺子,也开玩笑,宴清越的母亲甚至逗宴清越,说棠棠以后和骄骄结婚,就不能在陪你和裴珩玩儿了,他只能和骄骄玩儿,也只能宠骄骄一个孩子。

小宴清越一听这还了得,炸毛的冲过去抱住唐棠嗷嗷直叫,说那他也要嫁给棠棠弟弟。

当然,沙发上的小裴珩也再不关注狼什么时候能吃到小羊了,虽然棠棠有点笨,可他还挺喜欢和他玩的,不能让给别人。

他走到唐母面前,严肃地板着脸,奶声奶气让姜姨把棠棠弟弟嫁给他当媳妇,大人们差点笑岔了气,眼泪都被他们几个逗出来了。

饺子香飘出去老远,哈哈的笑声让人不自觉跟着笑出来。一脸懵逼的唐棠身上挂着两小团子,还有一个人小鬼大的,在向准岳母求娶她儿子。

……

天光破晓,屋内依旧昏暗,梦里欢乐的回忆让唐棠唇角一直上扬,迷迷糊糊拍了拍旁边,黑暗中有人抱住他,狗狗一样蹭了蹭他的脸。

“哥哥,怎么了。”

唐棠打了个哈欠搂住他,嗓音慵懒沙哑:“梦到小时候了……”

“你和宴清越都想嫁给我……裴珩从小就鬼灵精怪,就他想要娶我,还去唔,还去讨好我妈。”

黑暗中响起来一声轻笑,唐棠的额头被亲了亲,那人微哑的嗓音柔软,带着满满的依恋……

“我现在也想嫁给哥哥。”

第308章 蜜皮体育生被兄弟抱着肏

贼鸡儿害怕的唐棠心脏砰砰直跳,他稳住颤抖的手心一横开始作死:“没想好,但绝对不会是男的,我会娶个温柔的妻子,生一双可爱的儿女,那谁说得没错,男的和男的……哎。”

他很欠操地畅想着未来,听的三人脸色越来越黑,最后一句让他们难受的话没说出去,楚骄便突然暴起将他按在床上,但即使他愤怒的胸膛起伏不定,也没忘记护住唐棠的后脑。

一阵天旋地转,唐棠枕上楚骄的手,手中烟头不小心撩到他的肩膀,但楚骄仿佛感觉不到疼似的,黑眼睛执拗地盯着唐棠哥哥,一点都不敢去想他描述的场景,难过的眼圈都泛红了。

唐棠先是一懵,随后也不管讲究不讲究了,连忙把烟头按在铁架床边弄灭,胳膊支撑在他身下起来一点,一把扯开楚骄衣领往里看。

楚骄皮肤很白,肩上烫出的红印就很明显,气的唐棠脸色难看地松开他衣领,压不住心中的怒气推搡他胸膛,骂:“艹,你他妈疯了?我刚才要是在他妈抬高点儿,你现在就毁容了!”

他怒的气息微重,眸中都是火光,比受伤的人情绪激动,但肩膀上的疼痛没引起楚骄的注意力,他将棠棠哥哥压在床上,微长的黑发垂下,脸色苍白,唇色艳丽,掀不起波澜的眸看着唐棠。

似乎不解的皱眉,病态呢喃:“哥哥,你怎么能娶妻呢,怎么能生孩子……”

他撑着旁边的床直起身,一把扯住唐棠的红球衣,看似羸弱的手臂绷紧,肌肉并发出攻击力。

“刺啦”

一声撕裂的声音后,唐棠上身一凉,红球衣成了碎布,挂在他蜜色的身体,若隐若现的胸肌起伏,淡粉小点还有些肿,羞羞涩涩从布料里探头。

由于他们四人上小学时差点被人给绑架,家长们当即觉得,男孩子怎么也不能手无缚鸡之力,就让他们学了好几年拳,再加上家庭和成长环境的影响,导致他们看起来很早熟。

所以,用外貌来判定他们的实力是最不正确的,这不,漂亮阴郁的小病娇,如今不就把阳光的蜜皮小豹子压在身下撕碎了衣服吗。

唐棠似乎被他弄蒙了,低头看了一眼自己:“……卧槽。”反应过来后抬腿就要踹,绿着脸吼:“楚骄你丫的干什么!!给我滚下去!”

他挣扎乱踹,楚骄压下他作乱的腿,歪头看着他,声音平静的不正常,隐约带着点不高兴:“哥哥被坏人带坏了,我不喜欢听到那样的话,所以要惩罚哥哥,给我操一次。”

“操你大爷!”

唐棠不断地蹬腿,扭动,导致整张单人床都在晃悠,这时床边的宴清越裴珩也动了起来。

三个人,三双手,撕碎蜜皮直男衣服得力道都透着压抑的愤怒,唐棠躺在床上挣扎,一拳打向楚骄的肚子,又踹了宴清越一脚,咬了裴珩的手一口。

他们心中各有愤怒,都不肯服输,如同四头强壮的雄兽一般在床上低吼厮杀,窄小的单人床吱嘎吱嘎剧烈摇晃,仿佛随时要塌了一样。

最后,唐棠累的气喘吁吁,双手被领带捆住,下面脱得光溜溜的,球裤被撕碎扔在地上,他穿着白球鞋白袜子被裴珩抱起,坐在他袒露出的性器上,感受到那东西跟气球似的膨胀变大变硬。

他粗喘着,头皮隐隐发麻,心中祈祷今天花儿开的轻点,但看这架势,应该轻不了了。

虽然这事儿很舒服,很爽,但他妈爽过头了屁股和腰要疼好几天,他那儿还没好利索呢。

“你们仨有病啊,”唐棠硬着头皮在三个黑化崽崽的理智底线跳踢踏舞:“我说了我喜欢女人,只喜欢女人!那谁说的没错,男的和男的叫什么事儿啊,别招惹我成不成,操,裴珩你他妈别硬了!”

他的话像一把利刃,直接把宴清越三人心脏捅了个对穿,鲜血滴答滴答流下,仿佛呼吸都能牵扯伤口,闷痛不已。

裴珩发泄般撞了他一下,听着他倒吸冷气的声音,缓慢道:“不然你让它听话点。”

“我特么怎么让!”

听起来咬牙切齿,裴珩的炙热在他臀缝里磨蹭,龟头流出来的黏液弄湿了穴口褶皱,他低笑:“简单,它爽够了,自然就不会再硬下去了……”

唐棠骂了一句娘,被捆住双手也要扭着蜜色屁股挣扎,想逃离裴珩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