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热肉茎碾压撞击,肠道被磨的发了骚,喷出一股一股黏液,艳红肉穴贪婪咬紧孽根,被他插的穴眼外翻,也要湿淋淋的献媚。
呜不行了,要死了!!
唐棠抓着软枕的边缘,腰身弓起诱人的弧度,漂亮的双眼没有焦虑,张了张被舔到嫣红的唇。
“啊!!!”
淤红充血的肠道陡然缴紧体内粗热,软肉环环咬住龟头,喷淋下一大堆黏液,冲刷的大肉棒青筋鼓动,叫顾家兄弟爽的低喘。小主人又嫩又可爱的物件射出些许稀薄精液,便软踏踏地垂了下去。
快感流淌过他们四肢百骸,刺激着每一条神经,顾淮瑜亢奋挺腰,捅开紧致嫩红的层层媚肉。
“不……不要,会死的,呜呜呜会死的,不要嗯哈!!”带着泣音的沙哑动静勾人至极。
小少爷腹部凸起又下去,死去活来的高潮,受不了这尖锐快感的想要逃离他的肏干,却被疯狗抓着屁股拖回来疯狂交配,小少爷上身贴在床单,下身被抬起来奸淫,呜咽着流下爽快的泪。
另一边。
顾景策喉咙溢出粗喘,爽得流了一孽根的黏液,大手快速撸动紫红狰狞的大肉棒,弄得指骨上都是,正当青筋突突鼓动,马眼张合准备射精,双生子共感突然“啪”地断了。
“艹!!”
哥哥愤怒低吼,硬着昂扬的大屌,一脚踹飞前面的桌案。弟弟在主人身体里到达了欢愉的顶峰,插入小主人身体的孽根胀大,猛的贯穿直肠,埋进深处媚软肠壁,喷射出一道道热烫白浆。
小主人身体开始痉挛,白嫩的脚难耐蹬踹着床单,还是叫人射大了肚子,漂亮骄矜的双眸中,蓄满了雾蒙蒙的水汽,微张着艳红的唇喘息,津液痴痴地流淌下脸侧。
窗外下着大雪,屋内火盆燃着碳,雕花大床上恶仆欺负着主人,雄精射满主人的肚子,修长优雅的手轻轻放在了微鼓的肚皮,恶仆不紧不慢的问,这里有没有他的狗崽?回过神的主人却呸他。
恶仆并不生气,了然的点了点头,分量十足的东西再次挺动,他边操边说那主人何时怀上了狗崽,他就何时将阳具拔出去。
这一个雪夜,雕花大床晃悠许久,一对主仆在床上纠缠,咕叽咕叽的水声淫荡。
最后,娇纵漂亮小主人委实受不住了,跪在床上带着哭腔哽咽,承认自己怀上恶仆的狗崽。可恶仆打蛇上杆,又笑着问他怀了几个?
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那白天还跋扈的小少爷只好忍着羞耻,回答了一个又一个,但直到他爽昏过去,也没等到恶仆拔出阳具。
大雪卷走世界的污浊,带来清新冰冷的空气,屋内火盆碳火微红,淡淡的富贵花香蔓延。
第285章 恶仆强迫小少爷偷欢,侍女隔着床幔问话(肉?剧情)
天微微亮,昨儿个下了一夜的雪初停,深度几乎有人的小腿那么深。屋内的火盆只剩下余温,雕花大床床幔放下,隐隐约约映出相拥的影子。
这冷咻咻的温度如若是往日,早该把身娇体贵的小少爷冻醒了,但今日小少爷虽眼下有泪痕,鼻尖泛红,嘴巴红肿了些许,面容却是娇艳的,他被人从后面搂在怀里,呼吸声浅浅地熟睡。
恶仆比小少爷大了几岁,长得高大英挺,一只胳膊被小主人枕着,另一只拦住他的腰肢,弓着身将他搂在怀中,像条恶犬守着肉骨头,无声的占有欲让人心惊。
唐府逐渐苏醒,下人们早起去铲雪,谁也不知道小主人如今窝在恶仆怀中,后穴夹着晨勃的物件,娇艳的小脸蛋微皱,透出一丝委屈来。
……最后叫醒他的,是后庭内抽动起来的粗硬肉茎,火热的东西狠狠摩擦肠肉,快速且有力地凶猛碾压过一腔精水,噗啾噗啾的声音淫乱。
后穴早就被磨的红肿,粗热的家伙在当中进进出出,插的黏腻汁水流到了白嫩的腿上,有人在他耳边喘息着,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着唐棠的神经,让他在睡梦中哼哼唧唧,鼻音难耐的呻吟起来。
“呜……呜……”
小少爷面容娇艳,困得眼皮睁不开,那人大手揉捏他的胸膛,捏着乳头拉扯,他闭着眼啜泣,快要被身后力道撞飞出去,粗热异物在他身体凶悍进进出出,淤红肠肉颤颤蠕动柱身。
「嘴巴那么坏,下面却如此热……」
唐棠浑浑噩噩,爽意叫他的鼻音越发难耐,直到温热的手指碰到他的唇,轻轻摩挲一瞬便撬开洁白的贝齿,那不紧不慢的语气又说「齿白唇朱,说出的话可真不讨人喜欢」
小少爷烦了,咬在摸他白牙的手指,半点没收着力道,他困顿地掀开眼皮,眼前被撞击弄得晃悠,快感一股脑的袭来。
视线逐渐清明,唐棠哼哼一声,抓住顾淮瑜的狗爪子,小白牙狠狠咬他。顾淮瑜抽出湿淋的手指,修长优雅的手指,已然出现个鲜艳的齿痕,瞧着牙印还挺整齐。
“主人睡得可好?”
恶仆含笑搂住小主人,低头下去,湿漉的呼吸洒在他耳边,他弓着身摆动着腰胯,粗硬在白嫩柔软的屁股进进出出好不畅快,小主人身体颤栗在他怀中软成一滩泥,喘息难耐的断断续续。
“呜……狗,狗东西,你不要命了,嗯哈……放开我!”
布满青筋的肉棒沾染淫液,亢奋地冲撞淤红地肉壁,拔出时带着穴口一点骚浪肠肉,在狠狠地裹着水膜捅进去,青涩的男穴从娇嫩变成淫靡的红,湿润润地夹着粗硬的东西,插起来别提多爽快。
顾淮瑜低喘着,青筋鼓动的大肉棒发了狠,凶猛有力的贯穿小主人的肠道,小主人喉咙里溢出难耐的呜咽,淋漓香汗洇湿了身下被褥。
顾家双生子长得十分相似,弟弟少了点轻狂,多了些优雅,高挺的鼻轻嗅小少爷白嫩颈窝淡淡且勾人的富贵花香,笑着露出尖利犬齿:“都说牡丹花下死……”眉眼间的优雅温吞之意似毒蛇缠紧他的猎物,呢喃:“做鬼也风流。”
小少爷仿佛被他这登徒子气红了脸,眼角眉梢春意诱人,忍着身体传来的快感,疲软的肉棒湿哒哒地垂在两腿间,往外流淌着透明黏液,嫩穴也叫阳具撑大,从粉嫩变成了色情的红。
他又爽又难堪,漂亮的眼睛氤氲着水雾,喉咙隐隐哽咽,一点而也不狠地放狠话:“我……我会杀了你的,呜……我会杀了你的……”
“好啊……”顾淮瑜大手寸寸抚弄过他细腻的皮肉,小主人这幅欠操的样子落入他幽深的眼底,带着哭腔的哽咽,听的顾淮瑜血液都滚了,缠绵低语:“我等你来杀。”
他操的更凶,抽动的力道更狠,青筋凸起的阳具鞭挞着层层嫩红软肉,小少爷被逼出一声泣音,只觉得自己的肚子快这畜生根弄破,他难以忍受快感地颤栗,刚要短促尖叫出来便被人捂住了嘴,快感轰炸间隐约听到开门声,唐棠浑身僵硬连带充血的肠道,也猛然缴紧了体内的大阳具。
倚秋几人走进了外间,给小主人摆放着巾帕,装着热水的水盆,初夏将火盆中填上碳,罩上鎏金的盖子,给小主人暖今日的衣物。
她们动作很轻很轻,互相间也没有任何言语,各司其职的忙活着。
雕花大床的床幔后,小少爷被恶仆抱在怀中,透过床幔看向屏风上隐隐约约的影子。
锦被遮挡他们相连的下体,恶仆弓着身,而他撅着圆润的屁股,被身后粗烫的阳具插的淫液四溅,噗嗤噗嗤地声音闷在被子,屁股肉水淋淋的骚浪颤抖着,忽然耳边贴上恶仆的唇瓣,那人低喘着缓缓嘘了声:“想来……主人也不愿叫旁人发现,你再被自己养的狗,射了一肚子狗精。”
“那便忍住了,小声一些。”
话音落下,布满青筋的大阳具又凶又猛顶弄,小主人被他操的颤抖高潮,面容痛苦地抓住了他的,牙齿咬住嫣红的唇不敢叫出来一声,龟头顶开震颤肠道,碾压着充血的骚心,唐棠泄的死去活来,心里爽的呜呜浪叫着,表面一副害怕的模样瞧的顾淮瑜心里起火,恶劣地撞他的敏感点。
「咬的这么紧?忍得眼泪一滴接着一滴的掉,好可怜……」
「可是害怕了?当着贴身侍女的面被我奸淫,怕的身体都在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