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岳父的精液,被儿婿含了整整一天,如今顺着艳红蜿蜒,丝丝滴落在清澈的温泉池中。
柳逢白瞧着,眸色不禁微暗,两根修长手指插进儿婿红肿的穴,往两边撑开,使这具身体一抖,没控制住往下滑了一点,“哗啦”一声后,半个屁股都没入了水中。
“啊,水……水……”红肿充血的肠道,一下涌入热热的温泉水,唐棠细细颤栗着,忍不住呻吟:“唔……好烫,好……好难受……”
察觉到儿婿的躲避,柳逢白将他抱在怀里,两根手指插的更深,引导着被锁在直肠深处的浊白精液丝丝流落到掌心和水面,语气很轻:“嘘……宝宝小点声,前面只有一个石头挡着。声音太大……大家可就发现坏孩子露出红肿的穴来勾引爸爸了。”
不远处隐约传来说话声,笑骂声,还有几个少年在玩水的声音,唐棠双目失明,听着柳逢白的描述,在脑中幻想出外面的场景,羞耻又难堪的往后退,却紧贴住一根热烫,粗长青筋直突的大家伙。
柳逢白不要脸的,糊弄他的眼盲男孩,低头吻着那白皙的脖颈,狰狞骇人的肉屌,在红肿湿软的穴口摩擦,轻易插进去一个头。
“唔……”唐棠呼吸急促,被他抱在怀里,哑着嗓子刚拒绝出口:“不……别在啊!!!”
狰狞的紫红色雄根低着穴眼,“噗嗤”一声贯穿菊穴,撞开充血直肠口,狠狠凿向脆弱敏感的结肠。
烂熟肠道猝不及防,被肉茎烫的只直抽搐,唐棠空洞的眸发热,死死抓着温泉池的石头,挣扎带动水流,发出“哗啦哗啦”的声音,死过一般蓦然流下眼泪。
好舒服,好难受……
柳逢白感受到他的紧绷,爽的一叹,下巴轻搭在唐棠的肩膀上,抱着他挺腰操弄,热热的温泉水随着抽插,“噗呲噗嗤”被挤压进儿婿敏感的肠道,烫的他身体都在发颤,大大小小的呻吟诱人。
“好暖……”柳逢白轻叹,腰胯带动周围哗啦的水流,啪啪拍打儿婿的屁股,在他耳边低语:“乖孩子……听到了吗?隔壁那几个学生唔……打闹着游到温泉池边上,呃……他们一抬眼,一抬眼便能瞧见儿婿的小穴……在含着爸爸的性器。”
系统下线了,唐棠本来是觉得,按照主角攻的醋劲,不可能让他被别人看,但柳逢白说的这么真,他又怀疑真的有人。
唔……老……老男人。
玩呃……玩的真浪。
玫瑰蕾丝浴袍下身体蹦的更紧,温润眼盲的人夫,被岳父的话刺激的直抖,喘息着平复呻吟。
他茫然的看着前面,可惜眼前却依旧是一片黑暗,失明使其他感官敏感,耳边众人的嬉戏,和岳父干他发出的水流,甚至耳边湿热性感的低喘,都听的一清二楚。
红肿充血的肠肉颤颤,因为羞耻和害怕,紧紧包裹着大肉棒,骚嘴儿环环咬吮着青筋,龟头也被肠壁贴住,似乎要榨出精液来。
柳逢白爽的呼吸微重,干穴的力道更深更重,周围泉水哗啦的响,他拉着唐棠两条手臂向后,不同于表面的斯文,发狠的狂操着。
“啊!太、太深了!”
周围游客说话声清晰,热气升腾的温泉池中眼盲人夫穿着白蕾丝浴袍,充满男性美感的身体向后弯,被儒雅岳父拉着胳膊,挺腰狂肏艳红菊穴,水中紫红肉茎拼命进出,不知道灌进去多少热水。
窄小红肿的肠道灌水后越缩越紧,夹得柳逢白舒服极了,感受着肉壁的颤颤,狠狠往最深处顶了几下,抽插的速度又快又猛。
“呃……不……要……要射了,别嗯,别,好难受……啊!!”
唐棠声音颤抖,被他干的小腹凸起,剧烈的抽插让菊穴抽搐,他睁大失明的眸,喉咙发紧“唔”地悲鸣一声,随着男人拉着他的胳膊,挺腰撞击骚心,前面“啪啪”拍水的肉棒弹动,一股接着一股射进温泉池。
“唔……”柳逢白喘了一声,肉棒享受着疯狂蠕动,放缓抽插的速度,帮他的儿婿延长高潮快感,嗓音含着情欲:“小穴好贪吃……”
过了良久……
他搂着高潮颤抖的唐棠,一步一顶,走到温泉池边缘,拿过一瓶打开的红酒,倒在温泉池中。
红酒瓶内妖艳的液体流入,在清澈温泉水中迅速扩散,温泉池热气蒸腾,带来丝丝缕缕的红酒香,让人只闻着就要醉了。
柳逢白拔出自己的性器,听着耳边压抑的呻吟,抱着他的小朋友,将他压在大石头上面,语气温柔:“宝宝,我们换个姿势。”
“不……有、有人。”
唐棠喘息着拒绝,他半躺在有坡度的石面,白色玫瑰蕾丝浴袍湿淋淋地,紧贴着他线条流畅身体,玫瑰镂空的缝隙中透出几分薄粉的肉色。
柳逢白眼眸微弯,目光温柔地瞧着,不自觉中被他糊弄得穿上了情趣浴袍的儿婿,故意逗他:“那就让他们看着爸爸操你,射满你好不好?”
耳边的陌生人的谈笑,让温润眼盲人夫绷紧身体,他唇瓣动了动,被岳父不要脸弄得面红耳赤,抬起颤颤的脚,便要踹他。
柳逢白握住唐棠的脚踝,低头在那凸起的骨头,落下一个湿润的吻,他身上的丝绸浴袍早掉了,此时赤身裸体,湿润的头发滴着水,瞧着儿婿因姿势不当,露出的惹眼春色,叹气:“不乖……”
轻松开唐棠的腿,扶着自己无比狰狞的肉根抵在穴眼一下齐根而入,龟头凶狠凿进骚心!
“呜啊!!”
穴眼还未合拢,便被肉茎猛的撑成老大,凶猛刺激让人夫蹬了两下腿,最后无力垂落在水中,声音颤抖着失神的喃喃:“水……水进去了,好烫……唔,好撑。”
这时,录音机里突然响起一阵欢呼,似乎是几个少年,邀请隔壁浴池里的旅客,一起玩游戏。
这几道嘈杂让唐棠一个激灵清醒,白色蕾丝浴袍下身体僵硬,肉壁发了疯的蠕动死咬,刺激的快感让柳逢白吸了口冷气,手臂青筋都绷了起来。
眼盲人夫睁着失神的眸,喘息着:“不……不行…别在这……不行。”他蹬着腿挣扎,哗啦的水声响起。
“为什么不行?”柳逢白喘息着,将挣扎的唐棠拽回来,压着他狂操菊穴,极具压迫力的温柔:“怕他们发现我们的关系,嗯?儿婿。”
“啊!!别……别说……”
充血肠道遭受一顿狂抽乱插,柱身摩擦的肉壁痉挛,肿大的骚心快被细细密密地撞击操坏,唐棠似痛似爽的羞耻呻吟,白色玫瑰蕾丝浴袍下两粒红红的奶头凸起,看的柳逢白喉结滚动。
“害羞吗宝宝?和爸爸做爱舒不舒服?”柳逢白想起什么似的,眯着眼睛,醋意藏在平静的声音里面:“爸爸操你舒服,还是你操我儿子舒服,嗯?回答我……”
他虽然语气平静,但胯下大屌却干的凶狠,捞过人夫两条修长白腿挂在自己臂弯,精壮有力的公狗腰律动,“砰砰砰”生猛打桩,隔着浴袍都能看见温润儿婿小腹凸起又平了下去。
“啊……啊肚子,肚子……轻……轻点,呃……不……不要……”
唐棠被操的死去活来,两条腿搭在柳逢白手臂,脚背绷紧的颤抖,艳红的穴眼被撑的老大,软肉外翻着嘬弄进进出出的性器。
他眼前一片黑暗,听着柳逢白的声音,想到爱人还在医院治疗,他却和岳父干的难舍难分,禁忌的背德感翻涌,随着耳边一声陌生的欢笑,羞耻感也不甘示弱。
“呜,不!不要!!”
“不要什么?”柳逢白语气异常温柔,他的性器暴涨一倍,把儿婿屁股操红,操的儿婿肉棒射不出精,病态的从浴袍边缘探出来,还在变着花样爆奸他:“乖孩子……告诉我是爸爸干的你爽,还是你干我儿子爽,嗯?你们做了几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