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不管像条护食疯狗似的江大指挥官,步伐散漫的走过去,大手捏起唐棠两边儿脸的脸颊,趁他张着嘴,便低头吻了上去,等唐棠反应过来想要咬人,江刑早已经眼疾手快远了好几步。
唐棠抬手抹了把嘴边的晶莹,不明白他叔的脑回路,气急败坏的骂道:“艹,老混蛋你不抓紧把江凌渊弄去医院,又发什么疯狗病?”
江刑扫了一眼他哥冷冷的目光,笑着说“不行啊,你爹刚转到指挥部,要因为这事儿送医院……可就要给洪家那些人留下把柄了。”
唐棠一愣,努力歪着头不让爸爸亲他脖颈,似乎是没想到政敌这茬儿,半晌后结结巴巴:“那,那怎么办啊?我我我给他找个女人行吗?”
“……”
江刑没说话,唐棠也知道不行了,军官嫖娼的后果更严重,他气得要命:“那你先帮我把他弄下去,妈的一个个都他妈禽兽,驴玩意儿,嘶……”
他脏话没骂两句,那粗长的性器就猛地撞击上了骚心,惩罚他这个坏孩子似的狠狠顶弄,江凌渊动作的越来越快,插的肚子里含着的精液“噗嗤噗嗤”乱响,一腔被摩擦到烂熟的软肉敏感极了,受到刺激后层层纠缠,让二人爽的齐齐闷哼。
江刑眸色微暗,他望向江凌渊,眼神中传达出一个意思要不一起,要不就谁也别想碰他。
他看向前几天还警告他的江凌渊,扯了扯嘴角,腔调儿带着些许讽刺:“他现在这样儿可去不了医院,为了避免你爹那根东西坏掉,就麻烦好侄子帮帮他了……”
虽然江刑推开门后,看到这一幕后也又气又愤怒,一点儿也不想把自己的心肝儿分享出去,但江凌渊是小混蛋的父亲,也是他亲哥。
不管是岳父还是哥,他想要跟小混蛋在一起一辈子,也免不了要过江凌渊这一关。
现在摆在面前的就两条路,一条是三个人一起,即使谁都不能独占,但小混蛋会一直是他们的,另外一条他们斗个两败俱伤,然后只能眼睁睁看着小混蛋彻底没了束缚,最后娶妻生子,他俩孤家寡人当个旁观者。
江刑不想弑兄夺“嫂”,虽说他哥常年一副扑克脸,冷的像个没感情的大冰坨,但对他……还是挺不错的,这才让江大教官暂且忍下心中的不快,咬着牙帮江凌渊架好戏台,保持微笑等他哥选择。
事实证明,他哥也不想杀弟抢“弟媳”,只冷眼扫过他,便低头专心去操侄子骚浪的肉洞了。
龟头凶悍撞击松软直肠口,将锁在里面的白浆都插了出来,胯部撞击的力气大到惊人,将刚刚被爸爸惩罚红肿的屁股都挤压的变了形。
唐棠被撞击的猝不及往前一趴,他爽的呼吸急促,明白是这俩禽兽是暗中达成了什么共识,装作不知道的嚷嚷:“滚你丫的,出什么馊嘶!!别碰别碰……艹,呃哈……出什么馊主意啊,这他妈是我亲爹,快……唔快把他弄,弄走。”
少年闷声吸着冷气,断断续续的呻吟夹杂着隐忍,听着就让这俩男人鸡巴硬挺。
江刑离他们几步远,他今天来的急,也没换衣服,宽松的训练裤隆起一个大帐篷,边迈动脚步往前走,边解开训练裤松松的裤绳,放出一根热烫的、布满虬结青筋的紫红色大屌。
等黑色军靴在唐棠面前站定,男人弯下腰,二话没说的将直吸冷气的小混蛋从江凌渊鸡巴上拔起来,换上自己热烫硬挺的大东西抵在穴眼,“噗嗤……”一声全捅了进去。
“啊!!江……江刑你他妈……你他妈的是不是想死!!”
他感受着比爸爸还要高的温度贯穿了自己,哆嗦着骂了一句,肉棒烫的肉壁层层软肉溢出汁水儿,蜜色健气的身体也僵硬住了。
“啧,又说脏话。”
江刑从后面抱着他换了个位置,粗壮的肉棒插弄几下,又“啵”地拔出去,然后对准江凌渊松了手,让唐棠猛然扑向前面仿佛沉浸在药物里没有神智的父亲。
江凌渊一把接住扑过来的唐棠,将他抱在自己怀里,什么话也不说,低头吻了吻被水润的唇瓣,表面沾染白浊的阴茎在臀缝滑动了几下,重新堵住正在涓涓流精的烂熟穴眼儿。
唐棠压抑住闷哼,感觉到唇瓣的触感,下意识想要咬下去,但看他爹漆黑眼眸里不同寻常的热情,咬人的动作迟疑,等在反应过来,父亲已经深吻着他的软舌,似乎想将他骨头都嚼碎了,吞进肚中。
身后的叔叔也不做人,从后面抓了两把他蜜色挺翘的臀瓣,力气极大的把玩着,然后将骨骼粗大的手指摸向他已经夹了一根大肉棒的穴眼儿,手指作乱的在肛口周围试探,指腹艰难地摸着湿软肉壁,缓缓往里深入。
唐棠头发都要炸了,他张扬桀骜,浅蜜色的身体健气,腹肌胸肌一个不少,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本该是最招女孩儿们喜欢的类型,现在却只能光着屁股跨坐在爸爸的大屌上,蜜色湿淋的翘臀颤颤抖着肉浪,中间那穴眼儿夹着爸爸粗大的性器,被肉柱成老大一个肉洞,周围泛着媚红的晶莹。
他的双手被军装领带捆绑着,推搡爸爸的肩膀,嘴巴也让身为指挥官爸爸亲的渍渍乱响,身后特种军官的亲叔叔,还狼子野心的给他扩张。
没过一会儿,可能是觉得扩张的差不多了,江刑拔出自己湿淋的手指,将饱满硕大的龟头抵了上去。在他慢慢挤进的一瞬间,江凌渊松开了亲吻唐棠的唇,因为俩人如今的动作彻底热火的小狮子,他毫不客气的给了自己一口,舌尖都出了血。
江凌渊神色不变注视着他,血腥味在口腔蔓延,他终于想明白江刑为什么要把唐棠转过来,也不说话,又低头去亲了过去。
柔软的唇贴在小狮子的唇瓣,爸爸送上门给他咬,给他发泄。
江凌渊和江刑都是“器大物博”的主儿,这两根粗长的家伙险些没将唐棠插到昏厥过去。
唐棠哆嗦着吸着冷气,看爸爸还敢吻过来,又气又郁闷的要命,张嘴便狠狠咬了他一口,犬牙将唇咬破口子,满嘴的血腥味儿蔓延,他含混不清地骂人:“艹……你们他妈的呃……野驴,野驴成精了吧。”
身后的叔叔已经插进去了一大半,他粗糙大手揉捏着侄子细腻的翘臀,不等唐棠接着骂,肉棒就“噗嗤”插入那两瓣颤颤抖动的蜜色翘臀中间,烂熟小花蓦然被撑开。
两根同样粗长的肉棒将肠道撑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唐棠猝不及防被齐根而入,张着嘴“呃”了一声,也松开了爸爸流血的唇。
没有什么花样儿,两个特种军官用强悍的体力在桀骜的少年体内打着桩,他们“砰砰”的操弄直肠口,像是不满意窄小的入口,互相摩擦着,想要将红软的腔口撞开。
“艹唔!!”
唐棠桀骜的眸都红了,爽的急促的喘息,被干的屁股抖着蜜色肉浪,被军装领带绑着的双手随着不停的挣扎,终于散落在了地上。
双手被解放出来,唐棠瞬时间开始反击,他忍着剧烈的快感,不管父亲是否失去理智,狠狠捶在父亲的心窝,另一只手撑在地毯,想要接着支撑逃离这两个性器。
可突然间,劲熟的腰腰肢掐上来一双大手,从后面压着他狠狠往下一按,“噗嗤”一声,肉刃破开充满淫水的肠道,捅在窄小的直肠口,那一圈紧实的骚嘴蓦然被撑大,差一点儿就能完全包裹进去两个龟头。
“啊!!!”
唐棠猛的软了身体,他往后倒在暖烘烘的胸膛,前面虎头虎脑挺立的大肉棒也溢出一丝晶莹,顺着柱身流下,打湿了卵蛋。
他舒爽的全身颤抖,眸中映出水光,还在粗重喘息,嘴硬的怒骂:“老混蛋,我……我操你妈。”
“不长记性……”
江刑笑了一声,紧紧掐着他的腰肢,让他屁股坐在自己和江凌渊的鸡巴上,深入的大屌死死往上一顶,“砰砰”凿向那紧实湿软的腔口。
从江凌渊的位置能清楚看见,江刑撞击的时候,唐棠隔着层衣服的小腹,隆起一个大硬块。他眸色幽暗,顾不上欣赏半遮半掩的美景,扯碎唐棠的衣服,半点儿不留情的开始往上顶弄。
操的唐棠坐在鸡巴上,竭力遏制呻吟,一下一下往上窜动,破碎的布挂在蜜色身体,色情的要命。
“呃……呃啊……狗……狗东西,江凌渊你他妈唔……你他妈……在操你儿子……嗯哈,给老子醒……醒醒啊……”
健气儿子蜜色肌肤凝汗,略微鼓起的胸肌被亲生父亲玩儿的红肿,两个奶头也被捏的充血,淫荡的大了一圈,周围还印着指痕。他被两个大屌爆操着,肚皮都隆了起来,断断续续的试图叫醒父亲。
可他父亲心中的克制、忍耐,和自控,早就在酒吧听说他英雄救美的那一刻全部消失,冷峻的指挥官注视着儿子,漆黑的眸里满满的炙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