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

太医:“!”

他连滚带爬的滚了, 男人又补充一句:“都滚!”

这的恼羞成怒, 逮谁咬谁呢。

顺子识时务, 非常有眼力见儿地带着其他人离开, 苏浅浅端着药, 眨巴了一下眼睛:“我也滚?”

不怕死。

娄君浩头疼, 身上挥开她的碗, 清脆的响声, 深棕色药汁洒了一地, 苏浅浅手腕传来拉力,娄君浩一把把她拉过去,压在身下, 死死扣住她的肩膀, 露出一对森森尖锐牙齿。

“当众轻薄朕?”

娄君浩想到这就气,他当上皇帝以后, 看着所有人恐惧自己, 害怕自己,他乐在其中,可从未想过有一天,这么一个女人, 不仅不害怕他, 还一而再再而三挑衅。

偏偏他除了不能杀她, 看见她这德行还……

欠收拾。

皇帝陛下决定报复回去,他眯着眼,上上下下扫视苏浅浅,见到此情景,她已经不慌,还不忘对他勾唇一笑,一股子憋屈油然而生,娄君浩磨了磨牙,低头一口咬在那张可恶的红唇上。

大庭广众之下强/吻他是吧?

吻人者人恒吻之……

他要脸,做不到当众亲吻,现在人走了,他要一一报复回去。

皇帝陛下似乎为了讨回面子,小嘴超凶,像是报复,很快一股铁锈味蔓延,时间一久,呼吸困难,苏浅浅皮肤憋出淡淡的红晕,她伸手向要推他,却发现自己的双手不知何时被他擒到头顶,他就像是大狗子,把主人按在地上撒欢,不知轻重的那一种。

娄君浩察觉到她不专心,更怒了,大狗吃不到骨头一样,牙齿愤怒的撕咬,可因为感同身受,他也疼,只能憋屈的一边嘶哈一边咬,等把苏浅浅咬得红肿不堪时,他同样没好到哪去,呲牙裂嘴的,时不时瞪苏浅浅。

偌大的龙床,两个身影叠加在一起,偶尔传来吸气声,到最后不知谁先败下阵来,明明他在发脾气,暴虐值却缓缓下降,苏浅浅睫毛挂着水气,终于得空把人推开剧烈.喘.气。

她气喘吁吁踹了踹狗男人:“收敛点。”

男人被她踹的闷哼一声,攥住她白皙的脚腕,瞪她:“你也收敛点,再当众轻薄朕,朕就讨回来。”

堂堂皇上,幼不幼稚,苏浅浅嗤笑,她如本身长得就娇媚,如今面泛粉红,眼含春水,□□得红肿的嘴角为她平添一直凄美,娄君浩耳根子发热,不动声色移开视线,瓮声瓮气:“今日之事朕不跟你计较,明日封妃后,再敢和别的男人眉来眼去,朕就……让你下不了床。”

苏浅浅闻言刚打算坐起来的身子瘫了回去,她侧躺着,身形形成有没的弧度,一手支撑着侧脸,美眸轻扫:“这不是陛下本来应该做的吗?连妻子都伺候不好,还有力气下床,是不是不行?”

娄君浩:“!!!”

这女人怎么这样,他现在还难受着呢,怎么就不行!

早在刚才他就想把人就地正法,可是转念一想,虽然他对她有感觉,但这女人根本不爱他,接近他也别有目的,尤其那封信,让他至今耿耿于怀。

她连圆房都是听别人的命令,这让娄君浩怎么能让她得逞?

娄君浩不得不承认,自己对苏浅浅是有心动的,可对方没有心,只能忍着欲/望,等她喜欢上自己,一一讨要回来。

娄君浩说到做到,第二日就宣布要封妃。

此消息一出全场哗然,昨天还听说陛下身体不适,今天就给他们搞出来个皇妃,他们第一反应就是他们的垃圾陛下终于有女人要了。

有女人,今后就知道疼人了,免得每天喊打喊杀,他们的项上人头保住了。

有人欢喜有人愁,骆逢笙在听到这消息的第一时间,失手打翻了杯子,他倏然起身想往外走,被人拦住。

“你打算去哪?”

看见来人他一惊,恭敬行礼:“丞相。”

苏丞相带着人,上上下下打量他,沉声道:“你可怪本相当初没把浅浅许给你?”

怪,当然怪,若不是他,他早就和浅浅订终身了,哪还会发展到今日?

可……

“逢生不敢。”

骆逢笙广袖下的拳头松开 ,面色看不出心中所想。

苏丞相道:“其实你若是想,也不是没有机会,你如今在工部,若是有什么本相能帮你的,尽管开口,只要你答应今后听本相差遣,本相保证,浅浅最终还会到你手里。”

骆逢笙倏然抬头,眼中闪着细碎的光,心控制不住地狂跳,苏丞相的意思……

“逢生多谢丞相……”

封妃而已,不比封后,换作以往下个旨就行,当晚会有人安排侍寝。

可娄君浩说,自己第一次封妃,必须隆重一点,当日的繁琐的章程丝毫不比封后大典差,苏浅浅差点被这些繁文缛节压垮,当晚回到寝殿连圣旨都懒得看,随手丢到旮旯胡同,感觉一婚傻三年。

更不要说,某狗男人赐给她的封号,让她人麻了。

对方不知抽了什么风,赐封为妖妃。

等她把身上乱七八糟的头饰拆了后,系统安慰:“自古妖妃多薄命,宿主这次稳了。”

苏浅浅嘴角一抽 ,总感觉这话不对劲儿。

可又没啥错,毕竟她的任务很简单,勾搭暴君,然后让暴君反杀。

算算时日,似乎也就这段时间了,那她今夜就行动,那男人碰两下就吱哇乱叫,今晚给他来个狠的,把人彻底惹怒。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