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1 / 1)

而在教廷最高处的尖塔下,教皇站在窗边,看着下面络绎不绝的信徒们。

“圣体的效果快消失了吧?”

教皇把视线从教堂收回,转过身询问坐在一边的红衣主教,神色不明。

“最多还有一个月,”红衣主教语气随意,像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毕竟这五个月过去,整个圣祢尔所有有钱有势的人的生意他们基本已经做了一遍,剩下排队那些低贱的家伙,已经没有那么重要了。

于是他看向窗边的教皇,询问道:“你会继续留着他吗?”

闻言,教皇沉默了片刻,之后才道。

“把他送到国都外面的城镇吧。”

红衣挑了挑眉,似乎没料到他会如此冷血,“但他怀孕了,还有那样的身体,你应该明白,把他送出去等于送死。”

他的话音落下,过了半晌,对方都没有回答,就在他以为教皇不会回答时,教皇却再一次抬起头,望向远处的教堂,眼底闪过一丝狠意。

“我当然清楚。”他冷冷道,“但是教廷不需要一个会怀孕的怪物圣子。”

红衣愣了一下,旋即无所谓的耸耸肩,

“好吧,”红衣说,“随便你。”

――

三个月后,圣祢亚王国西北边的一个小镇窄巷里。

“骚货!屁股夹紧点!逼松的连老子鸡巴都夹不住!”

“罗伦,难道不是你的鸡巴太短了吗?”

“该死的,射完了就赶紧走,什么时候轮到老子!”

“着什么急?来晚的排队去!”

“妈的!这婊子后面都玩烂了,谁在里面射了尿没弄出来!”

…………

初夏的早上,狭窄的小巷口堵着十几个衣衫褴褛、形象邋遢的流浪汉,朝里面不停拥挤着。

他们每个人都急切的透过前面的缝隙,看着巷子深处几个一直耸动的身影,手里还握着自己的脏臭鸡巴,一边嘴里骂骂咧咧,一边撸动着阴茎。

在巷子的最里面,有一个和这里看上去格格不入的金发男人,浑身赤裸的跪在肮脏潮湿的地面上,一双手支撑着面前的墙壁,被身后的几个男人?H的两腿发抖。

他浑身雪白,即便已经在这里流浪了两个多月,肤质仍然细腻柔软,身材纤细匀称,两条腿也笔直修长,而最出众则是他的那张脸,比镇上最美的女人都要更加漂亮,一双蓝金色的眼睛像宝石一样动人,足以让所有人沉沦迷恋。

然而就是这样一个完美的男人,却怪异地长了一个肥厚饱满的嫣红肉逼,还有一个大到垂地的怀孕的肚子。

所有人都清楚的记得这个人突然出现在小镇的那一天。

那本来是一个平平无奇的早晨,镇上流浪汉们一如既往无所事事的游荡着,而这个小巷由于位置很偏,加上狭窄昏暗,平时很少有人会到这里来,只有冬天没有住的地方的时候,流浪汉能才会聚集在这里挤一挤勉强度日,所以一开始大家都没有注意到里面躺了一个人。

等到快要中午时,其中一个流浪汉从一户人家讨到了一块热腾腾的面包,为了不被其他人抢走,他藏着面包走了半天,躲进了这条巷子里。

然而刚进巷子,他就惊讶的发现,有一个人正赤身裸体的躺在里面,他似乎被下了迷药,闭着眼沉睡不醒,流浪汉大着胆子用脚尖踢了他两下,也没有反应。

那时这个人的肚子还没有现在这么大,看上去大概五六个月的样子,虽然长着鸡巴,但是腿间竟然还有一个逼,而且看起来刚被?H过不久,里面还在往外冒着白色的精水。

流浪汉哪里遇见过这样的好事,瞬间喜不自禁,把面包放到了一边,将男人翻了个身平躺在地上,抬起他的两条腿就把自己腥臭的鸡巴塞了进去。

刚一进去,流浪汉就被里面湿滑软嫩的穴肉吸的一个激灵,爽到魂儿都要没了,也不管什么男人女人,当即就?H了彻彻底底!

等他把金发男人前前后后?H了个遍,自己的鸡巴射到一点都射不出来以后,才啃着凉透的面包,到外面去告诉了大家这个消息。

一开始大家看男人的长相,还担心对方会不会是哪个贵族家的男妓,但是一直过了半个月都没有人来找,问他是哪的人,他也只是摇头,说不记得了,只记得自己的名字叫西米尔。

从那以后,大家胆子都大了起来,慢慢地整个镇上的流浪汉就都知道了:西南边的那个小巷子里,来了个长着两个逼的婊子,长的极品穴也会吸不说,只要给点吃的就让?H。

于是从此,金发男人就成了小镇流浪汉的精袋子,每天都有络绎不绝的人在巷子口排着队,就等着?H一次这个怀着孕的淫荡婊子。

甚至就连半夜,都能听到里面噗呲噗呲的?H干声,心满意足提着裤子走出来的,说不定还是小镇上哪个家里道貌岸然的男主人。

“妈的!?H了这么久了还这么湿,骚婊子老子?H死你!”

罗伦用力掰着西米尔的屁股,把自己并不算长的肉棒使劲往里面塞进去。

在他上面,另一个流浪汉卡尼插着西米尔的后穴,撞的整个屁股上的肉都在颤。

“婊子,老子?H的你爽不爽?”卡尼陶醉的挺动着鸡巴,囊袋拍在西米尔的臀肉上,拍的啪啪作响。

西米尔半跪着趴在墙上,一只手捂着硕大的肚子,肚皮在?H干下不停的往墙上挤压,带起一阵闷痛,闻言也只是皱着眉轻声说,“请你轻一点,我怀孕了。”

他的声音温和平静,一点都不像一个被不知道多少人?H过的下贱婊子,反而更像一个宽容悲悯的神明,容忍着不懂事的臣民对自己的玷污羞辱。

然而他这副淡然安静的模样,却更加激起了这群流浪汉的征服欲和亵渎欲。

“妈的,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装什么装,自己都不知道怀的哪个杂种的荡妇!”

“操,老子就不信你叫不出来!”

身后的两个更加努力的深?H起来,然而这两个月以来长时间的纵欲却让他们有些力不从心,没?H了几十下就纷纷缴械射出了一些稀薄的精水。

“老兄,鸡巴都软了赶紧出来,后面还这么多人呢!”

“就是,说好了一人一次,想?H再去后面排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