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1 / 1)

“呜呜……不要打,不要了……”徐思宁两眼湿红,晶莹剔透的泪珠一串串地滑落,满脸都是冰凉的液体,身子可怜地不住发颤,这副模样只想让人更恶狠狠地欺负。

房间内的声音越来越大,甚至快盖过了窗外的雨声,空气中淫靡的味道愈发浓烈。

这场激烈的性事持续已久,但彭耀仿佛不会疲倦,下身始终保持高频率的抽插,还时不时抬手拍打一下果冻般的翘臀,原本紧致的嫩穴被干得红肿外翻,连续不止地朝外吐露淫水,黏黏腻腻的,阴毛都被打湿了。

又是被肏,又是被打,徐思宁神智有些不清,感觉整个人置身软绵绵的云端,头重脚轻,而他身下的阳物不知什么时候立了起来,在柔软的床单上来回磨蹭。

许是有些难受,他怯怯地朝下伸手,忍不住想纾解自己的欲望,但男人发现了他的意图,停下手中的动作,扣住他的手腕,把两手都别到身后,用力按住,不许他抚慰自己的男性器官。

徐思宁身前的欲望翘起,但却得不到爱抚,可怜兮兮地吐出一点水,晕湿了身下的被单。而彭耀在他身后接连不绝地顶弄敏感部位,时间拉长,动作变慢,粗长的肉茎故意缓慢磨蹭,深出浅弄,迟迟不将人送上高潮。

徐思宁被折磨得痛苦难耐,只好转过脸望着彭耀,泪眼朦胧,小声地哀求:“想射,不舒服……”

彭耀笑了,亲了一口他的唇,神情变得宠溺,但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不可以用手摸,你只能用后面高潮。”

听到男人这么说,徐思宁的眼睛都红了,但在接下来一轮的操弄中,他的屁股不自觉地抬高,扭着腰,笨拙地迎合男人的撞击。

“好乖。”

彭耀心情极好,奖励似地加快了身下的动作,微翘的龟头横冲直撞,直捣菊心深处,捅得人嘤咛不止,叫声都带了哭腔。

终于,在几百下猛烈的抽插过后,徐思宁感觉眼前一道白光掠过,大脑放空,快感如洪水决堤般铺天盖地涌来,将他淹没。

他仰起头,甩起湿发,睁大迷蒙的双眼,十指攥紧床单,指节因用力而发白,脚趾头舒爽地蜷起,身后的小穴开始痉挛,死死绞紧体内的巨根,然后小腹一热,猛地喷射出一股白精。

他被硬生生操射了。

徐思宁大口大口地喘息着,一双桃花眼因情欲而红得艳丽绯然,失神地歪倒在被褥间,提不起一点力气。

不等人休息片刻,彭耀直接把他的身体转了过来,深埋在甬道内的阴茎并未拔出,而是就着姿势打了个转,然后从正面又是狠狠地一记撞击。

徐思宁刚刚高潮后的身子敏感得不行,被这样猛地一插,他的前端竟又吐出了一些精水,蹭湿了男人身前的衬衫。

彭耀把徐思宁皱巴巴的衣服往上卷,推至下巴处,用命令的口吻道:“咬住它。”

徐思宁还没缓过神来,晕乎乎地张开嘴,听话地叼住衣服,露出一片平坦白皙的胸腹。

胸前两粒红点在冰凉的空气中微微颤栗,毫无遮掩,被男人赤裸裸地注视着,竟自己缓缓挺立起来。

“还没碰就硬了?”彭耀盯着他,眼里有忽明忽暗的光。

徐思宁叼着衣服说不出话,只好垂下眼,不敢与那双炙热的眼眸对视。

彭耀埋首于他的颈间,先是吮了几口锁骨,继而滑至胸前,含住乳珠,放在嘴里轻轻嘬着,然后抬手捏住另一头的乳肉,拧着上面尖尖的凸起。

“唔!”徐思宁身体往后仰,下意识想躲避这强烈的刺激,但腰被牢牢扣住,雪白的胸膛固定于男人的眼前,只能承受肆意的侵犯。

舔弄完一边的乳粒,彭耀又继续含住另一边,唇齿啃咬着娇嫩的肌肤,牙齿叼住圆圆的奶头,不停往外拉扯。徐思宁痛得弓起背,眼里又涌起了泪花,过了一会儿,他乖乖地主动挺起胸,讨好般地将胸前两点送到男人嘴里,希望这样可以受到轻柔一点的对待,但换来的是男人更狠厉的蹂躏。

彭耀玩弄了好一番,终于心满意足,他直起身,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两颗奶头被蹂躏得红肿不堪,白嫩的乳肉泛着诱人的水光,周围还有几道深深浅浅的牙印,宛如成熟饱满的浆果,鲜嫩欲滴,引人垂涎,咬上一口仿佛就会汁水四溅。

最后,不顾身下人的求饶,彭耀把徐思宁的两腿折起,压在胸前,逼他自己抱住膝盖,从正面又上了一次,才终于放过他。

……

其实彭耀在今天之前就见过徐思宁。

他曾无意间在彭辉的手机里看过照片,画面里的徐思宁站在讲台边,正低头给一个女生解答问题。头顶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漂亮俊秀的五官被镀上一层柔和的光晕,眼神专注,一脸耐心。

彭耀匆匆一眼瞥过,就已将此人的长相印入脑海。

晚上接通对讲时,显示屏上突然出现这张脸,他是意外的,也是惊喜的。

因为淋了雨,屏幕上的徐思宁衣领都被打湿了,紧紧贴在皮肤上,透明可见。哪怕有些狼狈,但他的笑容依然清爽干净,双眼清澈,漂亮的眼角和眉梢带着湿意,仿若一池无痕的秋水,毫无预兆地直直望向他。

那一瞬间,他就清楚知道自己要他,且势在必得。

第8章

梦里是一片无边无际的汪洋大海,深不可见底,闪着幽幽的蓝光。

徐思宁梦见自己漂浮在海面上,因浪花而起伏,随波涛而飘荡。他是一叶来自山间小溪的扁舟,不知怎的误入茫茫海洋,沉沉浮浮,迷惘不知方向。

这场梦作了许久,久到他在水中快要缺氧窒息

徐思宁猛地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大床上,全身温暖干净,但眼眶酸涩、喉咙干疼,身后那个部位隐隐作痛。

已经是第二天上午十一点了。

他揉了下眼睛,掀开被子准备下床,刚触地,两腿一软,膝盖朝下,竟直接摔在了地上。不过好在房间里铺了地毯,不算太疼。

恰好这时彭耀走进房间,他抬手,象征性地叩了下门,说:“醒了?”

徐思宁抬起有些发红的眼睛,揉了揉膝盖,轻轻地“嗯”了一声,没了下文。

彭耀迈开步子朝他走过去,伸出右手,掌心朝上,俯下身说:“这么不小心,需要我帮忙吗?”

“不用了,我自己能站起来。”徐思宁瞥过眼,无视那只手,自己缓慢地站了起来。

彭耀也不气恼,面带微笑地收回手,注视着他说:“外面准备了食物,出来吃一点吗?”

他在一夜之间又恢复了彬彬有礼的斯文模样,跟昨晚的禽兽简直判若两人。

徐思宁昨晚没吃晚餐,已经十几个小时未进食了,加上又被人压着做了一宿,早就饿了。于是他小幅度地点了下头,跟在彭耀身后走出房间。

精致的白瓷餐桌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食物,中式西式都有,如粥、包子、蛋糕、点心、牛奶、豆浆还有水果,卖相精美,香味诱人。桌子的正中央还摆了一个流光剔透的花瓶,里面是一束还未绽放的百合,清纯洁白,散发着淡淡的幽雅花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