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翕合的穴口,把脸埋到老婆的屁股缝里。在温泉水里泡过的皮肤又软又热,肛门也不例外,他使劲在穴周吮了一口,把舌头挤了进去。肠壁更是烫淋淋的,比他的舌头温度高了不知多少,他找到那个凸起的点,用舌头顶上去,江祈然控制不住地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呻吟,后穴缩紧了。
段淮越的舌头被肉壁紧紧地夹着也不停止,顶开肉壁继续顶弄老婆的前列腺。
那里像是有电流似的,一阵一阵地从前列腺传遍全身,因为他那个地方太敏感,前面的阴茎也被刺激得发颤,几乎快要高潮。
双腿止不住地痉挛发抖,段淮越使劲抓着他的两瓣臀肉往外扒,方便自己更好地吃老婆的穴。
他吮得用力,牙齿在肛周上磨着,一不小心就会用力咬下去,灵活的舌头在甬道里来回抽插顶弄,江祈然整个人都趴在地上,腰沉沉地塌下去,内里空虚的要命,舌头根本无法满足他,他扭动着身体,挺立的乳尖不经意摩蹭到粗糙的地板却给他异样的快感。
“唔、老公、老公......”他轻声开口祈求段淮越能给他个痛快,让他爽一爽,但他也知道他的丈夫不会这么轻易就给他。
果不其然,段淮越松开他的后臀直起身,从脱下的浴袍口袋里拿出一个小小的瓶子,里面是乳膏一样的东西,段淮越用手挖出乳膏然后抹在他的肛周,乳膏很快融化了,黏糊糊的像油一样。
段淮越把手指插进去,两指撑开老婆的后穴。那地方被撑成一个小孔,湿润的微风像是透进去了些,肉壁凉凉的,下一秒,那个小小的瓶子对准了他的穴,流动的乳膏滑到他的肠道里。
江祈然一抖,他能感受到那个凉凉的东西在他的身体里融化、发热。
“怎、怎么倒了这么多?”段淮越之前也给他用过类似的东西,助兴的东西,只是用一点点就让他骚得像发情的狗,现在整整一瓶都倒进去了,他心里有些不安。
段淮越亲了亲老婆被自己拍红的屁股,“得多用点,怕待会儿药效过了。”
江祈然看了他一眼,心里有些期待又有些害怕,看来今晚睡不了了。
段淮越从水里出来,把老婆的衣服给他穿上,药效已经开始起效了,老婆根本站不稳,整个人晕乎乎的,他搂着老婆的腰把老婆扶着往外走。经过隔壁的池子,里面的一男一女看了他们一眼,段淮越没理会。
江祈然越走越软,喝醉了一样,快要瘫下去。后穴里痒得厉害,像有虫子爬来爬去,他难耐地收缩着肉壁,却更加空虚。滑腻的液体从里面淌了出来,他紧紧地贴着丈夫,也不管这是哪儿了,红着眼睛撒娇,“不行了、我不行了......”
双眼湿漉漉的,眼泪都急出来了,在电梯里去抓丈夫胯间的大东西,“快弄一下、弄弄我......求你了老公......”
幸好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不然老婆发骚的样子就被人看见了。段淮越瞥了电梯的楼层,掀开袍子后摆在老婆股缝里使劲搓了搓,然后勒着他的腿弯把只比自己矮些的老婆直接抗到了肩上,大步走出了电梯。
这样的动作把他的阴茎磨了下,江祈然难耐地哼了一声,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第三章 粗暴的(肛交/失禁/玩弄喉咙)
段淮越动作粗暴地把老婆扔到床上。
江祈然原本意识就昏昏沉沉,在床垫地颠了几下,脑袋更晕了。黏糊的液体淌满了整张脸,眼泪也有口水也有,他无法控制了,后面太痒,淫药浸泡过的地方像被羽毛一下又一下地搔刮着,看不见的虫子爬来爬去啃咬着跳动肠壁,这简直折磨得他快要发疯,巴不得把整只手都伸进去使劲挠挠。
心里这么想着,手不自觉地就伸往后去。如果他还清醒着,即使身体已经被调教成了淫荡得一摸就能出水,他也不会做出这么羞耻的事情,但他此刻已经被欲望侵蚀了,满脑子只想着让肉穴好好快活一番。洞里直接插进了三根手指,瘙痒的肠壁被抠挖着,他发出一声舒爽地呻吟,好似整个人都活过来一样。还没够尽兴,手背就被什么东西狠狠地抽了下。
“啊!!”
他吃痛地收回手,就听到男人有些阴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谁准你插进去了。”
看老婆在自己面前大着胆子自慰场景确实让人血脉偾张,但是现在还不到时候,即使淫药已经起效了也不行,要再等等,就像腌菜,要腌得久了才能入味,吃起来味道才够正。
看着表情云里雾里、还隐隐有些委屈的老婆,坐到他的身边把他扶起,揉了揉老婆被自己抽得红红的手,责备道,“我们蛋糕都还没吃,你别总想着这个。”
老婆脑子跟浆糊似的,一句话就被忽悠过去了,眼泪快要掉出来,“我、我好难受......忍不住了、淮越......”真是受不住了,紧紧贴着段淮越撒娇。
操了老婆这么多年,段淮越什么场面没见过,哪还能像毛头小子似的被这臭婊子一引就上钩?他压了压心里的躁动,阴茎快把裤子顶破了也不理会,俯身把浑身打颤的老婆抱起来,让他坐在蛋糕面前。
老婆夹着腿坐在椅子上扭来扭去极不安分,段淮越把包装拆开插上蜡烛,亲密地贴着老婆坐下,一手紧紧搂着老婆的腰,一手点燃了蜡烛,看着火光吻了吻老婆的耳垂,“来,许愿。”
江祈然咽了咽口水,气还喘不匀,但听见老公的命令,又见蛋糕上代表着自己年龄“35”字样的蜡烛,稍微清醒了些,记起自己今天是什么日子,干什么了,他勉强稳住身体闭上眼。
[每年生日都想和段淮越一起过]
和段淮越在一起之后的每一年,他的生日愿望都没有变过。
强忍着许下愿望,身体实在受不了了,夹紧腿难耐地缩了缩瘙痒的肠道,把蜡烛吹灭。段淮越悠悠地舔舐着他的脖颈,“什么愿望?和我有关吗。”
江祈然敏感地哼了声,点点头。
男人这才心满意足地露出笑,“现在开始吃蛋糕吧。”
“不、不吃了,先做好不好......?”
段淮越没理会他,而是用手指挖了坨奶油塞进老婆的嘴里,“是你最喜欢的口味,怎么能不吃呢?”手指在湿软的口腔里搅了搅,抽回来的时候还连着银丝,他塞进嘴里尝到了老婆的口水味,带着甜腻的奶油香,“骚的。”
说完,他又用两根手指沾了奶油再一次塞到老婆嘴里,这次他连装都不装了,夹着老婆的舌头揉捏了几下,手指就往深处探去。段淮越手指很长,轻易就触碰到老婆的喉口,老婆难受地干呕了一声,脸憋得发红。内里又滑又腻,他抠挖着,老婆嘴巴大张,口水流了一整个下巴,嘴里发出吮吸的声音,竟是不自觉地开始伺候起他的手指来了。
段淮越眼神发沉,手指更往深处插进了些,江祈然的头不禁往后退,被男人一把抓住头发固定住,不允许他乱动。进入得太深了,几乎插到了喉咙里,江祈然喘不上气,舌头不自觉地伸出来,黏糊的涎液从舌尖滴到他的腿上。后穴更痒了,插喉咙也能让他爽到,如果老公口爆他,他会直接高潮。
但男人总不如他的愿,玩了会儿他的喉咙,两根手指完完全全地捅了进去,老婆脸憋得发紫,眼睛上翻一脸快要高潮的模样,他就猛地抽出手。
“咳咳咳!!!”
江祈然咳得眼泪长淌,张着嘴巴,隐隐约约能看到白白的牙齿。
段淮越没等老婆缓过来,将老婆推到桌子上,掀开浴袍直接把湿淋淋的手指插进开合的洞口。那地方刚才在温泉池里被他又插又舔,还上了药,现在早软绵绵的了,手指刚捅进去就挤出大滩黏糊糊的淫水。
不跟他客气,段淮越换上自己那根硬邦邦的大家伙。
几把太烫,抵在洞口都觉得江祈然身体里分泌出的骚水是温凉的。江祈然知道这根滚烫的东西能帮他挠痒,穴口一开一合想要把它吮进去。段淮越暗暗骂了一声,抬起江祈然的左腿抗在肩上,让他腿大大地开着,然后猛地一挺腰,“噗”地一声,阴茎插进了大半。
江祈然瞪大了眼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段淮越突然插进这么多简直又痛又爽。发痒的肉壁被狠狠地一磨,让他爽得浑身发麻,但毕竟内里还是紧紧地闭合着,即使这么多年他的肠壁早就不像当年这么紧致,那地方想要容纳段淮越的阴茎还是太困难,这样不打招呼贸然闯进,像是硬生生捅开了一道口子,像是要裂开似的。
发觉甬道里的东西还在往里插,江祈然内心生出一种惶恐,他紧紧抓住段淮越的手,“够了、停一下......要坏了......”
内里的媚肉死死地绞裹着段淮越的阴茎,恬不知耻地吮着、吸着,生怕一放松他就抽出去一样,哪像痛的模样,分明是爽的。他不再理会这心口不一的婊子,挺着腰像缓和似的微微动了动,等江祈然放下戒备的瞬间猛地一撞,阴茎硬生生地又把穴凿开了几厘米。
“啊啊!!”江祈然尖叫着浑身痉挛,阴茎直接高潮了,肠道更是,跟被电击了似的搅个不停,差点把段淮越给夹射了。
“妈的。”段淮越看着老婆淅淅沥沥射出的精液,往深处顶了顶,薄薄的肚皮上都有了隐隐约约的阴茎的形状,他看得眼热,一手抓着老婆的大腿,一只手紧紧掐住他的腰开始抽插起来,每一次都重重地磨着老婆的前列腺擦过,顶到深处又抽出来再顶进去。
江祈然爽得头皮发麻,肠壁的痒意终于缓解,让他由内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满足感,他浑身的感官都聚集到后穴里了,整个人都像漂浮在虚空,只有那根粗壮的鸡巴伴随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