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露易丝总算是知道为什么克莱尔在她面前破绽这么多了，这家伙搞不好还是故意的呢。

“我们确实是朋友，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就一定要对彼此坦诚全部……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一个记者，我很有可能把你的秘密身份揭露出去。到时候，可就不止星球日?报的封面会?印上我的名字了。”

露易丝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操心过?：“你真的觉得普通的友谊能经得起这种考量吗？”

克莱尔怎么可能不明白这些，她见过?最糟糕的人性测试，来自于?一场最荒唐的辩论比赛。她从?来都不是真的天真无知。

只可惜有些事情很难解释。所?以，克莱尔现在能做的就只是乖巧地点头答应，对天发誓：“我知道错了，露易丝，我发誓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并很聪明地转移了话题：“我们还是聊回新闻采访的事情吧。”

超女扶了扶鼻梁上的眼镜，狡黠地笑了起来：“就比如，我想组织一个联盟，再?邀请其他超级英雄一起加入。”

露易丝愣了愣。这时候，她作为记者的本能再?次占领了高地，让她不自觉关注起这个爆炸性的新闻关于?一个超级英雄的联盟。

他们会?成?为新时代的话题的。露易丝下意识想。

但这并不完全算是好事。

越是受关注的存在，讨论度就越高，争议也就越大。那?些遮遮掩掩只被?人捕捉到一点信息的超级英雄们，尚还会?受到各种外界声?音的点评和争论。如果让他们暴露得再?多一些呢？

各种各样的声?音会?把他们淹没的。

露易丝想说些什么，但克莱尔就像是已经知道了她的反应，笑着打断了她：“也许在不久后的未来，地球上所?有人都会?知道联盟的名字对了，我想称呼它为正义联盟。”

她语气轻快地反问?：“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又自问?自答道：“意味着人们会?更主动地去思考，究竟什么才是正义。”

无论是对超级英雄的批判还是支持，也无论他们最后会?得出怎样的结论。至少?正义联盟的存在能让更多的人去思考究竟什么才是正确，怎样才算正义。

而思考这件事本身，就已经具有非同寻常的意义了。

……

「这个世?界需要超级英雄。

关键并不在于?超级英雄能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而在于?人们看见超级英雄之?后会?选择为这个世?界做些什么。

在于?一种更神秘而强大的力量，希望。」

（星球日?报记者，露易丝.莱恩。）

明日5 所以他是吸血鬼吗？

组建正义联盟的第一步, 拉个小群，把蝙蝠侠神奇女侠还有火星猎人这几个知?情者都拉进去。

组建正义联盟的第二步，把一切都交给蝙蝠侠。

布鲁斯：“……”

克莱尔：“嘿, 别挂着脸啦。我?以为?你其实更乐意亲自?负责这一切？”

戴安娜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显然，某人只是更喜欢自?己偷偷掌握这一切。”

荣恩保持沉默，他在努力控制自?己不要去读谁的心?，把自?己当成是一颗来自?火星的盆栽。

他曾经阅读过超女的思维, 知?道的只会比神奇女侠和蝙蝠侠更详细。但退一步来说, 正义联盟未来三巨头的聚餐就一定要拉上他这个火星人吗？

他都已经知?道了, 隔壁宇宙克莱尔组织的超英聚会里，蜘蛛侠来了都没有火星猎人。不过他觉得这样就挺好?的。

几个超级英雄现在就在韦恩庄园, 属于布鲁斯的私人湖泊旁，非常惬意地享受着阿尔弗雷德贴心?准备的精致下午茶, 以及哥谭难得的阳光虽然只是被云朵遮挡的有限阳光。

但如果不是超女飞来的时候冲散了几片云朵，他们?恐怕连这点?阳光都没有。

戴安娜和荣恩都是被克莱尔邀请过来的，顺便?一提，布鲁斯本人对此并不知?情。克莱尔去敲门喊人的时候, 他才刚刚起床。早饭还没吃呢，就被拽上了下午茶的餐桌。

再然后, 克莱尔进行了一通慷慨激昂的演讲, 并把组建正义联盟的重?任交给了他。

甚至还没怎么睡醒的布鲁斯：“？”

布鲁斯冷静地喝了一口茶水。

他问?了克莱尔另一个问?题, 一个在场也许只有他还不知?道的问?题：“维克多会成为?什么？”

聊天群里的那些人除维克多之外, 所有人隐藏的特殊身份都被他调查清楚了, 哪怕是最独行的亚瑟。唯独维克托.斯通，他暂时还没有发现他的特殊之处。

“维克托他……他暂时还没有获得他的力量。”

说起维克多，克莱尔还有点?迟疑。

事?到如今，她也没什么好?再瞒着布鲁斯了, 至少?在这些事?情上没什么隐瞒的必要：“他获得特殊能力的方式恐怕算得上悲剧，也许我?应该阻止，但是……”

她真的应该这么做吗？

又?或者说，她的阻止真的有用吗？

克莱尔看向布鲁斯。她同样知?道罗宾们?的来历，里面有不少?悲剧。在她的暗示下，布鲁斯救下了迪克的父母。她似乎改变了什么，但最终，迪克还是成为?了蝙蝠侠的罗宾。

布鲁斯看懂了她欲言又?止的眼神，他说：“做你认为?正确的事?情就好?。”

克莱尔弯了弯眼睛：“嗯，我?知?道。”

接着，布鲁斯又?非常冷酷地说：“还有，组建正义联盟的事?情你自?己去做。你才是正义联盟的主席，不是吗？”

“呃，我?觉得我?可以不是……”

“要现在来投票吗？你们?更愿意选择谁，戴安娜，荣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