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料想他平时自己玩都不一定会用手指,顶多蹭蹭外面夹夹腿,不然这屄不至于这么紧。

所幸他柔韧度还不错,出水量也可观,并不干涩难入,否则乔昭恐怕没那么多耐心给他。

“呜……好怪、好涨……”

他的手指比乔昭稍微粗长一些,可在自己身体里,他的灵活度却远比不上她,他几乎是被她的手指带着动的。

她明明也就摸了几下,却好像提前预习过了一样,清楚他的敏感点在哪,他被她的指尖推着去触碰按揉深处的敏感点,这种感觉太奇怪了,让他恐惧又好奇。

湿滑的穴道在他自己手下变得愈发柔软多汁,他能听到下面传来的黏糊的动静,这样的探索似乎会上瘾。

池钰甚至没察觉乔昭的手指是什么时候抽走的,等他反应过来,他穴里插着的只有他自己的三根手指,它们来回交错地刺激着那块让人欲罢不能的软肉,那酥麻酸软的感觉让他舍不得把手指抽出来。

他想他大概知道了为什么有些人为何如此热衷于这种事,因为好像真的挺舒服的。如果连用手指都这么舒服,那上真家伙岂不是会更舒服?

“嗯……哈……”

原本他只肯用鼻音轻声哼哼,这会儿越来越舒服,也忍不住漏出几分难以忍耐的吟哦。

他也不是那种明明爽了却还嘴硬不肯认的人,在意识到边抠边接吻会更爽之后,他便殷勤地不断献吻,他还是不太会,但不妨碍他一遍遍地将柔软的嘴唇印上来,舌尖在一遍遍地尝试中,终于知道可以伸进去,他似乎不太喜欢唾液交互时的黏糊动静,却无法舍弃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时令人骨头酥麻的缠绵愉悦。

他还嫌不够,主动去解她的裤带,拿出那根东西时他的手都在抖,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新玩法,骑在她的鸡巴上用屄缝前后摩擦,让坚硬的龟头、滚烫的柱身和搏动的青筋在外阴和阴蒂上摩擦,这样磨一会儿,再用手指抠一会儿,爽得他都有点迷糊了。

这么弄了一会儿,他第一次在自己手底下真正地达到高潮,相比之下,平时的自我抚慰都像是小打小闹,他还想要更多。

“老师……我、嗯、我可以了……想要老师进来……”

他声音变得更加沙哑柔软,像被烤化的棉花糖。

嘴上虽然还在祈求,手上却已经十分自觉地扶着龟头往泥泞的屄口塞,那里已经被他自己扩得湿软不堪,但要塞进这么大的东西还是有些艰难,但已经不是不能接受。

“好,放松,别着急,插几下,适应了再继续坐。”

因为这小孩儿很主动又很可爱,乔昭也就多给了几分耐心。

同样是少年,被开发过和没被开发过的身体区别也很大,比起云墨紧窄却明显适应的嫩屄,池钰就显得很僵硬,大概就是回老家和开疆拓土的区别,是乔昭最不喜欢的处男。

但他努力想吃下去的样子很有趣,稍稍弥补了一点技巧不成熟的遗憾。

“呜、太粗了、呜……好痛、这东西怎么能塞得进去呜……你是马吗……”

他努力坐了一半,胀痛得小腿肚打抖,不停抽抽着掉眼泪,边坐边哑着嗓子吐槽,仿佛这样能分散点注意力。

“谢谢你没说成是驴。”乔昭闷声笑,故意使坏,掐着他的屁股网上顶了顶,生生又戳进去一小截。

“呜啊!!不要呜!”

他好不容易攒起来的一点力气就这么又被戳软了,他全靠自己坐下去的宏图伟业中道崩殂,干脆破罐破摔,瘫软在她身上。

“你太过分了、呜、我不动了、好痛呜……”

乔昭无奈,“菜都上完了你才说不要,让你不要急你不听。”

能咋的?小孩儿不都这样,惯着点儿呗还能咋的。

他确实没力气了,屁股蛋都被抽红了都只是抽抽,一点不带动的,乔昭只能自给自足,捧着他屁股前后摇晃,将他腿根的淫液抹到他被撑到极限的穴口当润滑。

他不是塞不进去,只是没适应,结果人耐力不够,体力还差,这哪儿是来送饭的,明明是来要债的。

要她来动她可不客气,摁着人屁股直接塞到最底,还有些报复性质地用龟头在那敏感稚嫩的宫口狠狠蹭一通,之后每一下进出都要在那个肌肉柔软厚实的腔体入口肉缝上蹭几下。

池钰本来就软透了,被这么一蹭,那淫水儿更是不要钱似的往外喷,清瘦的身子在她怀里就没停过颤栗哆嗦,原本还有些干涩的穴道生生被润通了,他还是被涨得难受,她的鸡巴却已经可以在里头自由地通畅进出。

“呜、老师、不、呜、那里不可以呜……”

他的词句几乎被浓厚的哭腔淹没,又被持续不断的撞击碾磨撞散,

这个姿势让乔昭每一下都动得不快,甚至称得上缓慢,可每一下都近得极深,哪怕还没操开子宫,光从后面看也是整根没入的状态,紧窄的肉道被撑得一丝空隙也无,完全是个不合尺寸却被强行使用的肉套子。

“为什么不行?还没全部进去呢,知道这是哪儿么?嗯?”

她被他吸得爽,却也不急着大开大合把人操傻,还有心情调戏,这样又紧又嫩的小屄就应该慢慢享用,他光是靠痉挛吮吸就能把精液吸出来,又何必浪费力气搞大动作。

“呜、是、呜、是子宫呜……所以不可以、呜、不可以操那里……会怀孕的……”

他哭得不能自已,胸前两团雪白软肉跟着一颤一颤,以奶头为中心发散出去的一大片肌肤都已经布满牙印和红点,能玩的地方全让她玩透了,两颗奶头被又咬又掐,还一直顶在她的衣服上磨,肿得像两颗没剥皮的水煮花生,他好几次想要护着,害怕被蹭破皮,但很快就会被快感磨得改为去攥她的衣服,无暇顾及这两颗可怜的肉粒。

她觉得更好笑了:“怎么?都献身了,还想着全身而退?”

明明那个小小的器官在刺激下也在不停痉挛,连带着最深处那团最湿热紧致的软肉贪婪地吮吸着龟头,一点儿都不像是不欢迎的样子。

“不是、呜、以后、以后可以……呜啊!轻点呜……至少、呜、等我大学毕业……”

对一个刚成年的小男孩来说,怀孕生子的概念还是太过遥远模糊,他自己还是个孩子,光是想到献身这一计已经是极限,再多的,他不敢想,他也害怕。

乔昭当然不会让他这时候怀孕,这时候把人肚子搞大麻烦大的百分百是她,但这不妨碍她嘴上不饶人:“那还有好几年呢,万一你中途反水怎么办?”

池钰已经被操得有点迷糊了,那根鸡巴不像是在操他的屄,更像是在操他的脑子,把那点清明全部绞碎,他十分艰难地调动思维去理解她的话,他本能地感到这句话逻辑有问题,他一个主动送上门的,怀孕了只会成为他得寸进尺的把柄,她才应该是想尽办法让他避孕的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