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惊讶于他的心理素质,她还以为他得臊得抬不起头到工作人员撤走呢。

这真不错,乔昭喜欢温软羞涩的小男人,但更喜欢看起来羞涩但作风大方的小男人。

他十分配合,主动将穴送给她操,她也不负期待,捣得快速凶猛,将那软嫩肥厚的肉唇捣得愈发充血肿胀,在已经湿得没眼看的破损布料下来回外翻,颜色也愈发成熟。

“啊、啊、姐姐、呜啊、好舒服、姐姐好厉害……呜哈!要、呜啊、鸡巴好厉害、要爽死了呼……”

“哈啊、操到子宫了、呜、被、呜、要被操开了……”

“姐姐、嗯啊、姐姐好会操……姐姐、揉揉奶子呜……那里也痒呜啊……”

他还勉强压着音量,讨软的骚话却是压不住了,他声音好听,黏糊起来像蜜似的,甜腻腻地往人耳朵里钻,哼哼几声叫的人骨头都酥了。

简直像是专门学过怎么叫床一样。

不管是哪样,反正乔昭被讨好得很舒服,也乐意回应他的撒娇,这会儿也不隔靴搔痒了,直接腾出一只手来钻进他衣摆,将那两团软肉轮流纳入掌中把玩。

这手感比隔着布料肉好多了,柔韧绵软,像发好的面团,在她手里任人揉圆搓扁,奶头也弹软圆润,捏起来十分顺手,从捏那几个生过孩子的男人的奶子的经验来看,秦眠以后要是生孩子,奶水一定很充足。

他的奶子也实在敏感,尤其是那奶尖儿,轻轻一拨弄就能带动他屄穴夹紧、身子发颤,乔昭得了趣儿,便不断地逗弄他,让他做出更多有趣可爱的反应。

秦眠被她又操又玩弄得晕头转向,根本不知道时间流逝,更没发觉周围的工作人员是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离开的,乔昭定力太好,人走的时候她眼角都不带斜一下的,专心致志的盯着身下的男人,叫他迷糊生出她眼里只有他一人的错觉。

而她也不提醒他,就看着他这又想骚又不得不压抑的模样憋笑,他却以为她是对他生出喜欢了,高兴得两眼发亮,更积极主动地送上软唇香吻,被子下那杆劲瘦的细腰都快扭出花儿来了。

周围的人走了,乔昭的动作也愈发地大,每一下都狠狠往人宫口捣,秦眠差点被她日得喘不过气。

“啊、呜啊!姐姐、呜!不要、呜、子宫、呜、那里不行的呜、会坏掉、不可以的呜……”

秦眠胆子再大,自我开发的时候也不敢碰这个地方,他的想象力还是太匮乏,他根本没有子宫也是可以被操的这个概念。

可现在她的架势,明显就是不把龟头塞进来就不罢休。

哪、哪有这样子的……

“哪有什么不行的?这不就是给姐姐操,偷吃姐姐精液要给姐姐生孩子的地方么?不打开的话,怎么把你灌满,怎么满足你?嗯?”

她仍是贴在他耳边,语气恶劣又暧昧,偏偏他就是吃这一套,她说什么他都只会点头说是。

哪怕他觉得哪里不对,这会儿也只会被她迷得晕头转向,何况她还故意加快捣弄的速度,龟头不仅要捣他宫口,还在顶到最深处时停下来,用龟头嘴硬最烫的地方去碾磨他最敏感的入口缝隙,碾得他腰软穴酸,淫水不要钱似的淌。

他的子宫跟他人一样,在他面前没有骨气,也没有底线,让她多顶几下蹭几下就哆嗦着松口,露出一条小缝,发出此处可以攻占的信号。

“呜!进来了、呜、给操……呜、给姐姐操……都给姐姐操呜……要高潮了、呜啊、姐姐、要喷了……姐姐呜呜……嗬额!!”

他声音再也压不住,等到她再次挺腰往他穴内狠狠一捣,将宫口撞开大半,他也终于被推上顶峰,这一刻仿佛体内积压的所有淤堵都随着这阵剧烈痉挛从疯狂抽搐的尿道口倾泻出去。

他的腰高高弓起,紧紧贴在她怀里,缠在她背后的两条长腿也绷得笔直,脚趾蜷曲,显然也被快感波及。

然而乔昭这次却并不如惯例那样给初次潮吹的小男人缓冲的时间,没办法,太会勾引人是他的错,不是她的。

她非但不停下,还用比平时更猛烈的攻势,趁他高潮痉挛之时迅速一击凿开他已经相当于门户大开的宫腔。

丝被下传来一下有些沉闷的‘咕噜’声,正在享受前所未有的高潮愉悦的男人难以置信地瞪大眼,他下意识地张开嘴,却发现已经失去声音,他盯着眼前笑盈盈的女人,哆嗦着探下去一只手,在真碰到小腹一个鼓包时又像被烫到了似的连忙缩回来。

他的眼泪像开闸了一样持续不断地从眼角滚落,他的身体还在高潮,他的头脑却比任何时候都清醒。

“都、呜、都进来了……?”

他还是不敢置信,一动不敢动,生怕牵扯到那个已经被塞满的器官。

“嗯,都进去了,一会儿要是射了,就能直接把里面灌满。”她笑了笑,拉着他躲开的手重新放到那鼓包上,顺便把他上衣掀了起来,露出雪白饱满、遍布指印的胸膛。

“要是不喜欢,我就拔出来,要不要都听你的,好不好?”

她笑着这么说,可看起来丝毫没有他说不要就真的拔出去的态度,算准了他不会说不要还故意显摆。

秦眠不会连这点都看不出来,而他也确实没有半点反抗之心,反倒因为她愿意对他使这种坏心而沾沾自喜。

再怎么说,他乔姐肯定不是个随便的人,肯定是满意他、喜欢他了才会这么做。

上次她对他不感兴趣的时候,可是连看都懒得多看他一眼,更别说打趣逗弄了。

秦眠对这个进度非常满意,操哪儿不是操,能让姐姐看得上是他的福气,她要操哪儿他都乐意。

他立刻把手抽出来紧紧搂住她的脖子,巴巴地又送了送屁股,“不好,我喜欢姐姐把我塞满……我全都是姐姐的,都听姐姐的……姐姐想怎么操都可以……”

乔昭听乐了,反手抓住他屁股颠了颠,“这可是你说的,我可给过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要可不怪我。”

闻言,美人笑容微僵,蓦然有了些不好的预感。

而这预感,就在他第不知第几次翻转身体变换体位,手脚腰臀俱成了她摆弄的玩具那一刻得到验证。

他们就在另一个情人公司的场地上,穿着另一个情人提供的衣服,甚至躺在另一个情人提供的床上翻来覆去地胡搞,把那张贵气的床和昂贵的真丝四件套、蚕丝被和丝绸睡衣弄得一片狼藉。

乔昭知道陆锦枝会帮她处理好外边的事,在她尽兴之前,不会有不长眼的进来打扰他们。

秦眠这黏糊的小男人勾起了她的兴趣,乔昭兴致高的时候,没个一整晚消停不下去,正好秦眠年轻体壮,正是最能受折腾的年纪,乔昭弄起他来是完全不手软。

正所谓实践是最好的老师,乔老师身体力行的教导不比他网上到处找的学习资料靠谱?

教导效果怎么样,秦眠不清楚,因为他什么都记不住,当子宫真正被射精灌满那一刻起,他的脑子跟他的小屄一起被鸡巴攻占了,只想着缠着身上的女人要更多。

他不怕被玩坏,也不觉得乔昭似乎不顾后果地就在摄影棚跟他疯狂做爱有什么问题,他只怕自己体力不够,跟不上她的节奏,没法满足她。

幸好乔昭不在乎这个,因为不管他有没有体力,还有没有理智跟她互动,她都会按她的节奏继续操他。

他的屄到后来几乎都没感觉了,他也不清楚自己被操了多久,摄影棚看不到窗外的变化,他只知道腰很软,穴很酸,腿更是没力气,一点都抬不起来,全靠她扶着才能挂在她腰侧晃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