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跟兔子一样,有假孕的生理现象,乔昭很乐意看到海神身上出现这一幕。

“呃、呜不、呜、受不了、呜、快点、呜啊、别、别磨呜……”

“一会儿要轻一会儿要快,怎么这么难伺候嗯?”

乔昭低笑,却是很‘听指挥’地掐着他的腰加快速度,那比鹅蛋还大一圈的肉冠跟一把小锤子似的大开大合地反复捅开紧致滑腻的穴道,最后凶狠地锤击到宫口,一下一下,每一下都凿得更深、更用力,看似慢条斯理,其实每一下都在高歌猛进。

塞壬恨极又爱极了她这犯贱的劲儿,他既想让她一口气操进来给个痛快,身体却又贪恋这种拉扯的缠绵,这根不讲道理的东西似乎能激活他体内所有迟钝的神经,每一次摩擦都能让他失神并愉悦得无以复加。

在遇到她之前,海神一生都不曾了解哭泣的感受,遇到她之后,他才知道自己是一台夜明珠制造机。

他对自己在哭泣这件事很多时候并没有实感,只是时长在短暂失神后反应过来,脸旁就多了一堆圆润的小珠子,它们来自于哪里也只有一个答案。

游戏里的乔昭或许已经司空见惯,可现在的乔昭却是第一次见这奇景。

她尽量让自己保持见过世面的样子,但还是在亲眼看到泪珠刚离开他脸颊那一刻就化成珍珠滚落时忍不住瞪大眼。

这些小珠子落在他月光流水般铺开的银发上,在这一刻,海神高贵、冰冷而又温柔的形象似乎真正具象化了。

“你真美亲爱的……”

这种时候,再肉麻的情话也比不上一句真心实意的夸奖,以及……被惊艳后变得更膨胀的某个器官。

“别说、呜、别说了……呃啊!”

脸皮薄的王听不得这样直白的情话,一听这样的话他的脚背就会不由自主地蜷曲,更是忍不住别过头不与她对视,即便明知对方并不能从他眼中找到焦点。

但乔昭没给他逃避的机会,她掐着他腰,翻身把他换到上方,让他坐在她腰上,这下他不得不跟她对视了。

“不!啊、不要、不行、不行、乔昭、呜、昭昭、我不行、别这样、”

不同于普通人鱼,塞壬作为王是唯一不能在陆地上行走的人鱼,似乎是这个世界为了平衡力量制定的机制,同样的,陆地的神明也无法随意进入海洋。

所以他的鱼尾化成人腿之后几乎就是纯装饰品,有知觉,能动,却没有力量,他无法靠自己用这双腿站起来,更别提做下蹲这种高难度动作。

说人话就是,变成人形的海神就是个瘸子。

像骑乘这样的体位,就是妥妥欺负瘸子的东西。

这还不是最致命的,他那过于滑腻湿软的穴腔,在躺着的时候能成为吸魂的最大凶器,可一坐起来就会成为反杀他自己的可怕利刃。

他的腿撑不起来,腰再有力气也没用,不管他再怎么收紧腔道软肉也无济于事,只能被迫感受重力将他往下压,感度翻倍的生殖腔被逼得走投无路,被挤压到避无可避的时候,只能硬生生地被龟头撑开腔口,挤进敏感至极的腔室。

这样的体位比任何被动的姿势都紧得深,他整个下身都会跟她严丝合缝地贴合,她稀疏却坚硬的耻毛会像铁丝一样被他柔软的外阴覆盖,它们会随着她可以的轻轻晃动而残忍地摩擦他的阴蒂,那对那颗脆弱的肉粒无疑是酷刑。

加入海神有一点在陆上生活的经验,他或许会知道人类有一种工具叫钢丝球。

“怎么不行?你可以的亲爱的,你的生殖腔都怀过两个那么大的卵了,把我吃进去算什么?嘶真棒,里面又软又湿,滑溜溜的,超会吸,我超级舒服,乖,放松点,全吃进去……”

“呜、呜呜……”

她不遗余力地用那张嘴哄人,好像多温柔体贴似的,可跟铁钳一样钳制着他的腰胯的手完全暴露她恶劣残酷的本性,让坐在她胯上的美丽男人无法逃离她的囚笼。

生殖腔被挤开压迫填满的苦闷感让他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抖着手臂和腰,高高仰着头,露出脆弱的喉咙和优美的曲线,他在抖,抖得厉害,连胸口两团被某人强行揉得柔软有弹性的软肉都跟着发颤,顶端两颗饱满如随时要爆汁的樱桃般跟着甩动,在半空晃出色情又养眼的弧度。

而这个姿势,也让乔昭真正欣赏到了什么叫‘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因为现在真的有珍珠不停地掉在她身上。

被万恶的资本主义侵蚀的女人冒出了操他一次流的眼泪能卖多少钱的黑色念头。

当然,这念头也就一闪而过,她现在是有钱人,不差这点小钱,这些漂亮的珍珠还是留下来收藏吧。

她的龟头已经整个埋进他湿滑的生殖腔,这个小小的肉腔是海神全身最温暖的地方,毕竟是要养育后代的最珍贵的器官。

这个器官现在紧紧套住她的龟头,分明同时怀过两个那么大的蛋,可现在却恢复得好像从来没经历过生育一样,只有被龟头撑开碾压的时候无意间透露出的松软熟稔才能感受到曾经被打开过的痕迹。

它很小,似乎比人类还小一些,她的龟头塞进去就像强行塞进一个尺寸不合适的肉套子,但它足够柔软湿滑,可以包容地允许龟头在里面胡作非为。

如果忽略他两个尿孔都在不要钱似的喷水和他沙哑可怜的呜咽,那游刃有余的或许是他也说不定。

“不行、呜、太、太大了……撑满了呜……”

塞壬看着小腹上突兀的鼓包,不管多少次都很难接受自己的身体被这么深地侵占着,他想摸,想抹平这个可怕的痕迹,可一些记忆让他这会儿连伸手都不敢。

更可怕的是,她还在继续深入,他都感觉子宫被扯得有点钝痛了,她却还有继续塞的迹象。

所以塞壬讨厌这个姿势,太可怕了,太吓人了,而他越害怕,身体就越敏感,他越抖,阴蒂跟她小腹的接触摩擦就越强,她还一下没动呢,他就紧紧吸着体内滚烫的巨物,自顾自地高潮了。

而折腾人的罪魁祸首还倒打一耙地大喊:“怎么自己就先去了?我还没爽呢!”说着就一巴掌抽到他小腹的鼓包上,发出脆亮的‘啪’一声。

“呜!!不、不要、呜、我没有、呜、我不是、呜……不是故意的呜……不要打……”

上一波高潮还在顶端,这一巴掌又强行送来了下一波,如果她现在把他翻身压下,就能看到他红肿阴蒂下那个小小的尿孔此时正在多夸张地抽搐张合着喷水。

“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你还喷那么多?嘶用力吸,夹紧点,腿没力气,屄也没力气么?”

被伺候爽了,她口无遮拦的毛病就又来了,故意挺腰去磨他腔壁,说些高贵的海神听不得的骚话刺激他,逼得他穴道痉挛,呜咽不断,一头银绸般的长发如月光映照下的海水般起伏波动。

“呜、我、呜、我有在夹、呜、已经、很用力吸了呜……”

事实上,就算他不用力,他几乎没有停下过高潮的肉穴也没停止过痉挛收缩,她又那么粗,几乎把腔道的褶皱抻平,他的腔道那么滑腻,黏液丰沛,不用她大开大合地动,只这么轻轻摩擦就能发出‘咕叽咕叽’的磨人动静。

他确实在努力收紧肌肉吮吸穴里那根东西,否则不会发出那么黏糊的声响。

他虽然被弄得如此狼狈,可他内心其实跟身体一样诚实,饥渴的肉体和灵魂都在渴望她的浇灌。

因为过于渴望,以至于连无力的双腿都不能再成为阻碍,即便明知这个状态下无法受孕,可他的生殖腔依旧热切地发出想要得到精液的信号。

他俯下身,手臂撑在她两侧,一边掉珍珠一边努力借着她手臂扭摆的力道扭腰,让龟头在宫腔内小幅度地刮蹭捣弄,他的生殖腔足够敏感,仅仅是这样的刺激就够他受了,就这他都还得蹭一会儿停一会儿,可那根东西却丝毫不见有射精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