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不能。

他眼睁睁看着她跟其他四个人一个个办婚礼,她给他们的承诺也一个个兑现,唯独剩下他没人管,差一点,这栋房子里就没他的房间了。

这女人心狠得很,说不要就不要,她多得是选择,他却只有她一个,跟了她,其他人还入得了眼吗?

他讨厌死她了,他从来都是被哄着捧着的那个,到她跟前却要伏小做低,可最可气的还是他只能选这一条路。

他不能没有她,他阴暗的世界这么多年就照进过这一束光,她要是灭了,他对这该死的世界就不只是厌这么简单了。

阎陌盯着那双平静得过分的眼睛,泄气地垮下肩,把脸埋进她颈窝。

谁说他冷淡?这世上最冷漠,最没心没肺的人分明就坐在他跟前。

他真搞不懂,怎么会有人真情实感地跟自己亲崽子抢关注度?哄人生孩子的是她,生完不管的也是她,怎么会有这么坏的女人?

偏偏……偏偏还让人爱得要死要活……

“不喂了,让他们吃奶粉。”

他嘟囔着,把她手又塞回去摁到胸前。

乔昭没好气地推开他:“去去去,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小孩儿抢饭吃呢,喂奶去。”

她真对人奶不感兴趣,又不好喝,她只是爱看他们的奶被挤出来的样子而已。

阎陌显然也知道这点,她如果是对喝奶感兴趣,那他们的奶头根本轮不到崽子们嘬一口,她就是单纯地恶趣味。

他也不想浪费,他女儿胃口大吃得多,这会儿浪费了一会儿不够,那几张小嘴能把他吸得疼死。

可他还是想做,这会儿不抓紧机会,晚上轮不轮得到他可就不一定了。

本想这两天休息,等周末再卯足劲儿缠她,谁想到她这周竟然要出远门,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他老婆可是反加班第一斗士。

周末时间留给家里人是他们的约定,她要出去,说明有重要的事,他们哪能阻止。

下周他的展就开了,他又要忙一个多星期,这么算算,他有将近一个月排不上号,再不刷刷存在感,等下次再见怕不是她往家里带第六个男人回来的时候了。

于是阎陌难得硬气了一回,腰也不软了,支棱起来长腿一跨坐到她身上,把她刚拿起来的手机又丢到一边。

他盯着她,没什么表情的脸却凭空让人看出几分委屈:“我们已经半个月没见面了。”

乔昭好笑地反问:“所以呢?”

“所以?所以你得补偿我,安慰我,这么长时间不主动来看我就算了,回家还不多对我好点,你这不是欺负人么……”

他软着嗓子说着,边拉着她的手扒开本就不严实的衣领,让她亲手把两团奶子从衬衫里拨了出来,这套本来气质极好的慵懒西服在两团丰满奶肉挤出来的一刻瞬间变成情趣制服。

乔昭承认,这男人是懂那么一点拿捏她的小技巧。

她嘴上还没妥协,那死手就先一步戳到了人一边乳贴上,亚麻黄色的方形胶布有足足三指宽,可周围依旧有一圈桃红色的圆形色泽蔓延开来,那是他没被纳入保护范围的乳晕。

喂奶的男人的奶子似乎都这样,奶头鼓胀,乳晕硕大,总是透着一股刚从湿润空间逃离的潮湿感,而且不管气质多冷淡,凑近闻到他们身上那股淡淡的奶味,再冷的气氛都会烟消云散。

乔昭在家里每个男人身上都能闻到这股味道,即便是厉祺为了工作用了很周到的除味手段,但只要一情动,奶水就会控制不住地分泌,他们受灌了疼爱的每一寸肌肉都会本能地为她发情。

即便是阎陌也不能例外,即便是已经轻轻一摇就能晃起来的程度,但在感受到她的亲近和抚摸后仍然在持续兴奋。

乔昭嗅到了一股淡淡的甜香味,那是男人的身体开始进入状态,为了接下来的欢爱而雀跃发情的味道,她能闻出这种特殊的香气。

一个看着冷冰冰,好像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的男人露出这样的姿态主动勾引,乔昭确实很难把持。

他跟舒纳有点像,但比起舒纳因为不谙世事而导致的反应慢半拍,眼前这个就是纯粹装傻。

看得出来,他本来想自己一动不动,就等着她主动让他爽,结果没想到她来这么一出,她要出门又断了他的后路,这样被迫勤奋的小模样倒也别有一番滋味。

而且该说不说,这男人确实色得要命,不同于厉祺和多兰这种恨不得把老子在床上就是很猛很骚写在脸上的外露的色气,他这张厌世脸被迫染上情欲颜色后就像突然被催熟的青果,从酸涩难忍到突然甜蜜爆浆,最大程度地激发着人对他的破坏欲。

这也是乔昭当时做这个人设的起因,她觉得把这种明明脑子里全是干爆地球冲爆垃圾世界的丧人操成想死但又舍不得鸡巴的骚货一定很带劲。

很抱歉,她就是这样恶劣的王八蛋,她的xp只有别人想不到,没有她冲不到的。

乔昭眯眼盯着那张脸,他的微表情在‘好累为什么我不能躺着享受’和‘可是我好想吃她的大鸡巴好想爽’之间疯狂切换。

看得出来,这是个很懂得偷懒耍小聪明的男人,他或许不喜欢这样只能讨好人的自己,但为了舒服和安逸,他会选择灵活调整自己的底线。

他知道怎么挑逗她、刺激她,一边说话,一边把奶子往她脸上蹭,那一看就不怎么锻炼的细腰也在扭,不停地用腿心蹭她的胯。

可惜这身衣服不怎么给力,西裤懂得都懂,裤裆快撑得绷线了也就勉强让两个器官隔着两层布料浅浅接触。

哦对了,她已经入乡随俗,这两天开始不穿内裤了。

乔昭享受着他的讨好,他的嘴唇绵软微凉,像猫似的一下一下在她脸上唇上轻点,却不动手帮忙,摆明了告诉他他已经错过了能躺平享受的机会。

阎陌又亲又蹭地磨了一会儿,见这人铁了心要折腾他更泄气了。

他真的好累,这几天几乎都没合眼,甚至刚刚最后一段路还是走回来的,已经大大超过了他平时的运动量,他这辈子做过最累的事就是被她摁在床上操了两天,平时那是能躺就不坐能坐就不站的类型。

他放弃的念头闪了又闪,可他已经把自己的淫虫勾起来了,屄蹭那两下已经在收缩发痒,空虚了一段时间的肉穴亟待填满,想要那坚硬的龟头狠狠碾一碾那些淫荡的软肉。

更重要的是,她也已经硬了,他都不敢想这会儿他要是敢走这人得在心里给他记上多大一笔,他只有继续下去一个选项。

“一点都不会心疼人的,渣女……”

他小声哼唧着,又有点气,想自己撕开一边乳贴把奶头狠狠塞她嘴里,一把年纪居然跟小孩计较,那就吃个够,赶紧给他洗干净,省得他为了给她奶孩子一天到晚都涨奶涨得难受。

结果这会儿她又不吃了,他送了两次都偏头躲开,他奶子已经快涨到极限了,奶孔一没了阻碍,都不用用力,它自己就开始往外淌。

他捧着两团软肉不停往她嘴边送,送不进去,奶头就只能蹭到她脸颊,收到摩擦刺激,奶水冒得更厉害,没两下就在她脸上留下一些水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