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昭在心里默默说我也是这样想的。

但自己的男人自己护着,她嘴上还是说:“你们的事都是我的事,谁要我出力我都出。”

“乔女士大气。”

乔昭:“……”

她咬牙切齿地用力抠进他屄缝,那穴显然已经做过准备,里边湿滑得很,她三根手指轻而易举地溜进去。

“好不容易来一趟,你非要浪费时间刺我是吧?”

林安屿神情,脸色总算柔和了些。

“你也知道你是好不容易来一趟?你自己算算上次来是几天之前?”

说这个她可就不困了!

乔昭高高扬起下巴,一副占领道德高地的气势开口:“我怎么记得是我约了林总两次都被拒了呢?”

哼,小样,她可连夜把聊天记录看了个遍,休想钻她空子!

他一愣,瞳孔不自然地右移,显然自己忘了这遭,这下是一点气势都起不来了,脸颊浮起不知是羞赧还是羞愧的薄红。

“咳,最近公司是有点忙……”

“哼。”

她却是来了劲儿,也不讨好上赶着了,刚伸进去的手指说拔就拔,翻身就坐到沙发另一头,抱着手一脸哄不好了的模样。

攻守之势异也。

林安屿撑起身,看她这样有点想笑又硬是憋回去,他蹬掉已经被脱了一半的裤子,露出一双又白又直的长腿,他保养得好,又年轻,连脚丫子都莹润嫩白得不像个男人,乔昭余光瞥了一眼,好像也有点理解了有些人的脚控。

“好人,我错了,你知道我,巴不得你天天来,哪儿能是故意的?”

他抬起一只脚放到她肩上轻轻踩了踩,她不搭理,就一路往下,踩过她的手臂、小腹,最后落到大腿上,得寸进尺地往中间地带越去。

直到乔昭忍无可忍一把握住他的脚踝,那片皮肤有些凉,却让这骨肉匀称的部位显得更像一块刚从水里捞起来的美玉。

一转头,却发现这刚刚在人前端得一副高岭之花模样的男人已经自己掀起矜贵的衣摆,另一只脚踩在旁边的茶几上,像个卖春的表子一样向他的恩客露出湿润的腿心。

那只肉鲍分明是已经生过孩子的熟夫肉穴,颜色竟然还是白嫩嫩的,要不是阴唇过于肥厚,还有那迫不及待张开小口的肉缝暴露了他,这干净的颜色说他未经人事也是有人信的。

见她看过来,他笑得更像只妖精,长指慢慢解着上衣剩下的扣子,软着嗓子继续说:“好姐姐,没时间了,你快疼疼我,好不好?”

乔昭搓了搓手臂上的鸡皮疙瘩,到底不是能浪费时间的时候,她还是一脸不情不愿地重新压了上去。

“去你的,谁是你姐姐。”

乔昭今年二十五,资料显示这人比她大两岁呢,虽然仔细一盘,她的男人几乎没有比她年纪小的,毕竟乔某人是个纯种年上熟男控,偶尔吃个弟弟也就是为了调剂口味。

“怎么?现在嫌我年纪大了?哄我生孩子的时候你可不是这副嘴脸。”

“不是你勾引我,非要趁年轻生一个?”

乔昭闷笑,她自己写的人设她还能不清楚?

但还是任由他的手钻进裤裆,那双柔软微凉的手跟寻常男人一样修长宽厚,却又十分灵活,右手钻进来握住她半硬的鸡巴当即熟练地挑逗起来。

他的手也细嫩,只有中指握笔的指节有一片相对粗糙的薄茧,他善用这一块地方,稍稍使劲儿跟她尿眼儿那片沟壑摩擦,乔昭不是铁人,也受不了这样的手法,后腰一酸,没忍住哼哼出声。

“怎么……嗯,好像又粗了一点?”

他没反驳,手把那根东西上下仔细撸了一遍转移了话题,眉头微蹙,这话说得不像高兴。

乔昭耸耸肩:“不知道啊,可能还年轻,还在长身体吧。”

他好气又好笑:“不长个儿长这儿?”

她理所当然:“这的个儿才值钱呢!”

林安屿懒得跟她争这个幼稚的话题,垂眼拽着那根东西往下身塞,只是这下另一只手也没闲着,伸到下面将穴口掰开。

好久没做了,她还‘长个儿’,他的屄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了。

他这模样倒是莫名取悦到了乔昭,他不说话,就轮到她得寸进尺地厚脸皮地追问:“怎么了?粗点不好吗?林总不喜欢?明明平时那么爱吃,吃得那么高兴,哦,我知道了,林总小屄嫩,生了孩子也还是那么嫩,所以怕小屄被大鸡巴撑坏是不是?”

林安屿在这方面的脸皮到底没她厚,她什么话都能说出口,他却光是听到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偏生还只能湿润着一双琉璃眸咬着唇瞪她,想不出什么有力的话回击。

更别说龟头刚碰上穴口,她就迅速拿回了主导权,摁着他的腿根往下压,他的手指还轻颤着,压着两边软肉,感受着粗壮、鼓动的巨龙擦着两侧缓缓埋入体内。

“少、嗯、少说些有的没的……嗯哼……”

确实是粗了,似乎还更硬更烫了,龟头才刚钻进来,他绷紧的腰就软了下去,分明也是个宽肩窄腰的男人,这才刚开始就好像要化在她身下。

乔昭捏着他下巴,拇指叩开他咬得泛红的下唇,俯身吻下去,柔软的唇间还残留着几分清爽的茶香。

第一次做,她却心领神会知道怎么彻底打开这个男人,手从下巴握过那纤细的颈,滑入胸口用力攥一把滑腻饱满的软肉,再轻轻一勾扯下发带,最后行云流水地握着两边膝弯放到腰上。

乔昭跟所有男人都没有明显的身高差,到了床上都可以忽略不计,她的肌肉穿着衣服不明显,骨架也不大,但就是可以把这些细腰长腿的男人摁进怀里,让他们下身只能被禁锢在她胯下无处可逃。

这个体位,别说是在狭窄的沙发上,就算是大床上他们也只有被她顶得向上耸的份儿。

久未被滋润的男人很快被吻得迷糊,腿心黏糊的摩擦声愈发地大,他的闷哼喘息都被女人吞下,起先还因为酸涩饱胀而忍不住挣扎,可等龙头真攻破城池,回到它该回的地方后,他的四肢又像蛇一样纠缠上去,腰臀迎合,积极主动得很。

“呜、呜哈……哈啊……呜呃、轻、哈啊、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