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陌本来就已经被乔昭折腾得没了半条命,加上药效,这一会儿功夫他就把自己折腾得满头大汗,厉祺那手动起来还跟通了电似的,一刻不停地用指腹压着那块敏感的软肉揉个不停。

发情中的身体非常诚实地紧紧吸着那三根手指,高潮也来得毫不矜持,他那口穴就像藏了个不会干涸的泉眼儿,怎么喷都喷不完。

他动作确实不小,知道的他是用手指,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俩干上了呢,噗啪噗啪的,乔昭本来没想说话,看到可怜的小男人都被弄地吐着半截舌头快喘不上气儿了,伸手拍了一下男人用力得肌肉绷紧的胳膊。

“轻点儿,弄坏了我以后用什么?”

这人还恶人先告状上了!

他猛地回头,狠狠瞪她,然而那张线条冷硬的俊脸此时湿润艳丽,比刚刚更没有威胁力了,他这都有点被日迷糊了的样子几乎没法儿跟那只勇猛动作的胳膊对上号

“你还有脸说!啊!我、嗯、我让你轻点儿你怎么不轻?嗯额……感情、嘶、我就不怕弄坏是吧?”

“哪儿有?我就是正常动作啊,还没平时快呢,是你不行了吧?”

乔女士满脸无辜,她真没故意使坏,就正常动,她还得分心看男人打架呢,动作比起平时简直称得上轻缓温柔了好吧?

药是他自己塞的,现在屄敏感,子宫不禁操,随便摸几下就把腰和屁股抖得跟什么似的结果,难道怪她?

她承认她是故意往他受不了的地方多蹭了几下,宫口和转弯处那块软肉什么的,稍微用力捣了捣,可平时她不也这么操?玩的不还过分多了?明明是他自己弱了。

稍微往哪儿蹭蹭那大屁股就在她眼皮底下狂抽抽,屄肉吸得恨不得把她的鸡巴融在里面似的,过一会儿就要大喘着绷紧小泄一回,她大腿都被他喷得湿透了,她已经很贴心地没在他这么‘柔弱’的时候把他摁下来一边摁着脖子一边拽着尾巴操了,他居然还不满意,男人真是难伺候。

他也不好意思说他也不是故意这么用力,只是他被她有几下操得头都发晕了,就像是面对面抱着时被操得狠了他就忍不住咬她肩膀或者挠她后背一样,再不济也要绞紧身下的床单或者枕头,总之是要有个把被灌注的疯狂快感的激烈发泄出去的地方。

只是他的好兄弟的嫩屄这会儿很不幸地代替了她的后背或者床单。

他想他还是不说了,阎陌看起来已经要气晕过去了,他真不想失去一个能帮忙喂奶的好兄弟。

艺术家基本都是双标的,他们家这位也不例外,此时他完全忘记了平时是怎么跟他女人一起把其他兄弟欺负得哭哭啼啼,他倒不气她不帮忙,他也觉得这是男人之间的事,她参与进来,这事儿的性质就变了。

他闭着眼,胸脯大幅度地起伏着,他被弄得很狼狈地高潮,这会儿心里只想着报复,却浑身发软,真没力气了,穴里又烫又麻,腰也酸,就连屁股刚刚被抽过的地方也火辣辣的,而压在他身上的是两个体力似乎没有极限的怪物,他在这里成了食物链底端。

他想干脆装死得了,反正打也打不过,但他除了在乔昭面前,从来也不是愿意吃亏的人,属于是忍一时卵巢囊肿,退一步乳腺增生。

这会儿厉祺也不敢招惹他了,他想他这一步好像走错了,再闹估计也不能挽回,何况他也没空再管这个,因为他身后那人又加快了挺腰速度,眼看着是要射了。

他尾巴根被拽的生疼,可这股疼痛每每都在被快感侵蚀得受不了时将他唤醒,逐渐的又演变成另一种特殊的快感,明明被那么激烈的操干,他却感觉他的穴越来越痒越来越烫,被操了那么久也没有要缓解的样子,他现在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拿错药了。

就在这时,阎陌伸手掐住了他的阴蒂,或者说是拧,男人对男人下手可以算是毫不留情,就像刚刚他抠他一样,他毫不留情地拧着那颗湿滑肿胀的充血肉豆,甚至用指甲恶劣地刮蹭,一看就是刻意模仿了乔昭的手法。

“啊!呜啊、救命、啊哦、死了、要命了、呜额、喷了、真的受不了了呜”

他没有反抗蹂躏的动作,前后都没有,堪称温顺,也可能正在没有这个力气了,媚药剥夺了他本身的定力,厉长官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他浑身都在抖,特别是还在被不断冲撞拍打的腰腿,一边抖一边往外大量喷溅汁水,那声音听了都让人害臊,让人一时半会儿都分不清这究竟是他被操出来的水还是高潮的水,不过应该都差不多就是了。

阎陌原先只是想报复,可这会儿看他爽成这样,他又跟着心痒痒了,其实他穴还酸胀着呢,然而他也体会到了那药真不是好东西,害得他现在里面又酸又痒,肯定又在流水了,他下意识的想夹腿磨一磨,缓解一下那难耐的瘙痒,然而他被这死狗压在身下,别说夹腿,扭扭屁股都费事,只能迁怒的将脚踩到更后面的乔昭身上,她倒是不介意,捉住那只漂亮的脚踝片头在上面留下一个鲜红的牙印。

他气恼,明知道他不穿长袜还早往那儿咬!女人!

但要收回来也来不及了,而且厉祺高潮完没力气还直接倒在他身上,重的要死,更让人无语了。

“你俩没完没了!管没管过我!说好的一起爽呢!”他大声抗议。

乔昭挑眉:“刚刚不是才说日烂了受不了了?这下又要了?”

他撇撇嘴,哼哼:“还不都怪那个乱七八糟的药……”谁都知道那是借口罢了,何况就算是骚又怎么了?她不就好这口吗?

“好吧宝贝,我知道了。”

乔昭笑了笑,没再调戏他,她也觉得这一发坚持的有点久了,也就干脆利落地拽着狼人的大尾巴,一口气顶进那还在痉挛抽搐的子宫里精关大开一通爆灌。

“呜……”

瘫软的男人两只毛茸茸的尖耳一阵颤抖,冷硬俊美的五官微微舒展,微凉的精液终于让体内那团邪火得到了一点安抚,同时从她手里得到自由的尾巴忍不住又开始甩动。

射完了,龟头‘啵’一下拔出来,那肉腔迫不及待地合拢,细细品味着精液的滋味。

她搂着他胸口将他从阎陌身上扶起来,不用她开口,他就自觉翻身伸手去够床头柜,从抽屉里拿出一根跟巨大水晶蚯蚓似的透明双头龙硅胶假屌。

这根东西不常用,但每次用都能把人折腾得要命,阎陌并不多喜欢这根东西,但奈何乔女士很喜欢,不让换,他们这些男人也只能硬着头皮用了。

厉祺也不喜欢它,但他是平等地看不上所有情趣用品,在他看来吹得再牛逼的道具都比不上真屌一半,连他自己的五指兄弟都比不上。

但现在也没得挑了,这个时候,两个洞能被一起操着缓解难耐的瘙痒也不错。

阎陌不愿意再躺回床边,他靠到床头的软枕上,再给自己腰下点了个软枕,一点不舒服都不能有才慢慢张开腿,重新露出艳红湿滑的腿心,冲两人抬抬下巴,小模样还挺傲娇。

“来吧。”

乔昭笑着配合她,拍着眼前那还在她手底下发抖的大屁股推着他往前爬。

厉祺不太情愿,他腿软呢,每爬一下都感觉要歪倒,这太丢人了,他不能反抗,所以就将问题归到阎陌的床垫太软上,这么想着他心里好受点。

他再一次压到阎陌身上,比起他一身硬邦邦的腱子肉,不爱运动的艺术家软得就像一团棉花,这没话说,难怪她喜欢,抱着是真舒服,阎陌就没那么好受了,狂翻白眼蛐蛐他又硬又重。

“你就酸吧。”厉祺哼笑,从他手里把双头龙抢过来。

这话让人破防,阎陌想反驳,但伸手往下面一挡又忘了。

“先别!”

厉祺很不耐烦,他又开始痒了,里面不能缺东西挠,“干啥?你不痒吗?你那颗是假药?”他都嫌弃这根东西滑溜,痒得简直想换根狼牙棒进去搅了。

阎陌咬牙瞪眼:“我怎么不痒!”说完撇着嘴降低音量,飞快嗫喏一句:“分我点儿……”

“啥玩意儿?”

他恼了,又给他一拳:“精液!分我点!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