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这条死狗!你真不是人!”

被骂的那个咧嘴一笑,甩着尾巴在他的倒霉兄弟脸上扫了一下:“我本来就不是人。”

他美滋滋地把他的女人放到床上,骑上去就握着鸡巴往下坐,坐下去之前还用枕巾把那上面的汁水给擦了一下,有点爱干净,但不多。

“嘶”

“嗯~”

坐下去那一下,两人都没忍住发出声音,乔昭让他这软烫得惊人的穴给震惊了,昨晚操了半天都没有这么软,要不是知道不可能,她都要怀疑这小子出的不是正经任务了。

他也爽得抖腰,那药是用来讨好人的,用的人却并不好受,这药化开只要几分钟,可他想着要人消气,硬是从回来塞到现在,大半小时过去了,他都记不清在路上喷了几次。

原本想着就那样湿漉漉地给人卖个好,但一想到这人看到他那么饥渴估计又要耍坏心眼,他想要想疯了都,只想赶紧大干特干,上楼前先在楼下洗了一下,现在证明他的做法是正确的,她刚刚的反应比他预料的还要气呢。

他一屁股坐到底,他那屁股硬邦邦的,怎么操都操不软,乔昭最烦被他骑,偏偏他又对这个姿势爱得不行,乔昭经常是懒得跟他打,何况结果往往是争一顿下来她累得喘气,还是要被骑,也就放弃了,骑就骑吧,当脱敏了。

她瞥了眼旁边缓了会儿爬起来想偷溜的阎陌,伸手就把人拽回来,看到他手上攥着几个夹子投来哀怨的眼神,看笑了。

“跑什么?还没完呢。”

他撇撇嘴,看了眼在她胯上动得啪啪作响尾巴呼呼甩的大狼狗,“我还留着干嘛?也没我位置了。”

“这倒是。”她很老实,她也不敢说有谁能在这条大狗嘴里抢着一口肉。

她把被丢到床头的药盒子拿过来,抠出一颗胶囊,抓了把身上男人飞甩的奶子,“这玩意儿怎么用?吃的?”

厉祺不情愿地分出来一点心思:“嗯哼、直接塞进去就行了,嘶……”

说着,龟头又狠狠在宫口碾了一圈,爽得他浑身哆嗦。

他之所以喜欢骑乘无非就是看中这一点,她喜欢大开大合地操,每一下都恨不得把人子宫捣烂一样,要让宫腔把龟头整个吞进去再拔出来,不这样的话,没几个男人能做到直接把她整根吞进去,而她不喜欢露半截在外边,觉得不过瘾。

而他喜欢被龟头磨宫颈,进去一半但不完全进去的程度,坚硬肉感的龟头能把宫颈那圈软肉磨得酥麻酸爽,要不是怕被她抽,他光是磨那一圈就能坐在她身上磨一晚上。

“啊!不要、我不塞、呜、我真不能操了呜、屄要让你日烂了……”

阎陌哼哼唧唧的不想塞药,她伸手抓他连带着他找不准位置,给他先整的不耐烦了,干脆把人抓着腿拽过来,拉开露着屄不得不把药吃进去。

阎陌气死了,一个个都喜欢抓着他腿拽,还拽得那么轻松,他好歹也是个大男人,他不要面子的吗?!

可他自己也怂,塞进去了也不敢抠出来,只能委屈巴巴地在旁边夹着腿看着这该死的狼人骑鸡巴,他那穴的声音是真的响,里头也不知道含了多少水,噗噗哧哧的一直响,阎陌靠在床头,能看清他们下面的动静,他那水多得屁股都和她校服大腿拉丝了,黏糊得要命。

“呜哦、嘶、爽、呜嗯、昭昭、啊、好老婆、再磨磨那里、哈啊”

而且他叫起床来也是从来不藏着掖着,有时候他自己叫爽了,旁边的人听着都害臊,偏偏乔昭却最喜欢他这骚劲儿,为了听他叫得更多更骚,难免更愿意在他身上花时间。

就算不是三人行或多人行,只要他回来就没有其他人轮上的份儿,兄弟几个见了心里自然不平衡,但是又实在没他那体力和魄力,阎陌自己脸皮是够厚,可他就算不懒,他一个画画的私斋不说别的,光是能跟她平分秋色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能让她乖乖躺下来被骑了。

这人独一份儿的待遇他也不爱看,更别说他还帮他挨了一夜的操,这会儿还要受他带回来的不知道什么乱七八糟的药的罪,思来想去,更不能接受光躺着看着他爽了。

画家坐起来,默默下床,乔昭看他没往门口走,也就没管他,她正跟身上的男人斗智斗勇,他不想让她操到底,她就偏要,掐着他的腰逼着他往下坐,他不坐,他就卡着只让他吞到一半,让他宫口连龟头尖尖都碰不到。

他没办法,只能乖乖往下做,让她深深操上几十下,她心情好了就让他磨一会儿。

换了平时他还有精力跟她博弈一下,可那药太猛,他由里到外都痒的要命,而且这药还吃力气,这才操了一会儿,他喷了几次,腿就软得开始打抖了,平时天塌了他都不会这么轻易地有这么没出息的反应。

乔昭其实也没好到哪儿去,他的屄不仅比平时烫了,还一直在痉挛,吸得人头皮发麻,他还不停地抖,腰腿屁股奶子都在抖,色得要命。

“啊、额啊、射了、嘶……该死的、这药……”

这才短短十分钟,他就已经射精两次,潮吹三次,就算是他都感觉这么下去很快就会体力不支。

他想躺下来休息一下,但那样意味着今天晚上他可能都不会再有翻身的机会,他捧着射完第二次后彻底软下去的鸡巴,甩着尾巴短暂思考,当然她的动作并没有停止,她最喜欢这样趁着他高潮时快速进攻,他的穴肉和子宫都在拼命抽搐,这对她来说是最舒服的时候,他喜欢看她享受的表情,所以也从来不阻止。

乔昭假装看不到后面悄咪咪靠近的阎陌,掐着他的腰快速向上挺动,湿热会吸的肉穴操起来非常爽,她现在有点期待其他男人用的效果。

“怎么?不是挺好的?你这牛皮袋子似的屄都变软了。”

他听笑了,用尾巴甩了她一下:“去你的,牛皮袋子你还操那么起兴?”

就在这时,一双手环住他的腰,两团软肉贴上他的背,厉祺知道是谁,但还是下意识地往后看:“干什么?这么快就发作了?旁边排队吧,我再爽会儿……喂!”

话没说完,他感到身下一凉,紧接着啪嗒一声,低头一看,他那没来得及重新硬起来的鸡巴和卵蛋已经一起被关了起来。

【作家想說的話:】

以前几篇长篇这几天慢慢发回来,已经买过的宝不要买了,去找盗版就好,我的稿几个月前因为怕被当证据已经删干净了,现在还能找回来的很少,我自己也是找的文包。

虽然很想从我这里发给你们,但是很抱歉我现在不敢再留下联系方式,很怕被jb,现在属于是顶风作案,要是之后能一直平静下去我会考虑开新群,虽然这么说比较自私吧但我真的不想进橘子所以只能给老读者们磕个头了,红豆泥私密马赛(磕头

【怕有些跳章的看不到所以之后几次更新都会说一次,婆那边登不上去的新读者可以直接在专栏查看,这几天慢慢填回去,不敢一次填完怕海棠判我刷榜封我号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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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44狼狗穿骚包柳丁皮裤开裆露媚药屄挨日狠抽好大儿奶爸大白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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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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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祺讨厌在身上戴东西,除了项圈。

他是狼人,耐力本来也就比人类好,而且也能控制自己的射精量,完全可以让操一晚上也就射一两次,不影响身体。

尽管总是要配合她的恶趣味,但戴笼子是他最讨厌的,不管是鸡巴笼还是狗嘴笼都讨厌,狗都不喜欢笼子,更何况是狼。